交代完事後,薑振恭敬道:“世伯,公事辦妥了,隨我回家吧。”


    帶著二人一路商業互吹的來到曹府。


    趙庸眼前一愣,指了指牌匾疑惑道:“賢侄這是誰家?”


    薑振一拍腦門道:“哎~世伯怪我提前沒給您說明,小侄科舉花光了積蓄,幸好在京城結識了好友。好友借住的,讓我攢夠了買宅子的錢時搬出去即可。”


    瑪德,我沒房沒存款的,做事不擇手段,說話粗鄙不堪你還能讓女兒嫁給我?


    趙庸心想,初來京城便能結識好友,而且此地的地段離皇宮如此之近斷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這位好友也必將是朝中大員。


    薑振道:“光顧著說話了,進門說!”


    薑振推了一下門沒推開,疑惑的問著春竹道:“家裏也沒有白天鎖門的情況啊?“


    春竹也是一臉懵逼。


    薑振敲了敲門喊到:“彪哥!彪哥!開門!”


    不多時門開了,看著門內的李陽秋薑振眉頭一緊低聲問道:“你怎麽來了?”


    李陽秋小聲道:“幫你納妾!”


    薑振伸出手指指向了李陽秋:“你!”


    趙庸看到李陽秋瞳孔猛縮。躬身行禮道:“微臣潤蓮縣縣令趙庸拜見陛下!”


    趙潔梅也屈膝行禮道:“臣女拜見陛下。”


    幾人都是一愣。


    李陽秋疑惑道:“平身,你認識朕?”


    趙庸恭敬道:“回陛下,三年前陛下未繼位之時,微臣來京述職有幸見過陛下出征前的誓師大會!”


    李陽秋笑道:“好!那認識就更好辦了,進來吧!”


    趙庸和趙潔梅忐忑的進入了曹府。薑振惡狠狠的看著李陽秋。


    李陽秋帶著幾人來到前廳,廳內早就擺好了酒菜。


    李陽秋道:“趙縣令坐吧,還有潔梅妹妹你也坐。”然後從門外喊了一聲:“彪哥,開飯了!”


    看著依舊站著的父女二人李陽秋疑惑道:“趙縣令為何不坐?”


    趙庸躬身道:“陛下未坐微臣不敢!”


    李陽秋歎了一口氣坐了下去隨即開口道:“這回坐吧!”


    趙庸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眾人落座後。


    李陽秋對劉大彪道:“彪哥你吃你的,不用管我們。”


    劉大彪隨即拿起了一隻燒雞抱著開始啃了起來。李陽秋笑道:“趙縣令,你看看彪哥多實在!”


    李陽秋隨即正色道:“趙縣令朕就不跟你繞圈子了,等朕三年後退位了就嫁給薑振。他之前腦袋受了傷有些事記不得了,你與薑振的父親定下了娃娃親在前,振和薑振認識在後。所以不如這樣,潔梅妹妹呢就先給薑振作妾,等朕嫁過來後將潔梅妹妹抬至平妻如何?”


    薑振看著李陽秋道:“你問過我的意思了麽?你這樣與獨裁者有何區別!”


    李陽秋深情的看著薑振溫柔的開口道:“老公,就讓我任性這一次好不好。”


    薑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陽秋,隨即歎了口氣道:“傻女人!”說完起身便走邊走邊說道:“春竹!本官還有要事,忘記自己的職責了麽?”


    李陽秋點了點頭,春竹連忙小跑出去。


    李陽秋繼續開口道:“他走了很好,趙縣令以為如何?”


    趙庸剛要起身李陽秋壓了壓手道:“坐下說話吧。”


    趙庸道:“是!陛下所言微臣不敢苟同。陛下退位了也是公主,那薑尚書便是駙馬,這駙馬納妾亙古未有,更別說是平妻了。這……於理不合。”


    李陽秋道:“京城已經開始進行戶籍和土地改革了,永川道離京城有些距離,所以政令還未到達,以後都是平等的了。”


    趙庸道:“這……薑尚書似乎對此多有不滿,隻怕會影響到陛下與薑尚書的感情。”


    李陽秋道:“此事絕無可能,這世間隻有我一人懂他!趙縣令還有什麽疑惑?”


    趙庸道:“那微臣就鬥膽了,薑尚書對此事的不滿會不會委屈了小女。”


    李陽秋道:“我向你保證他絕不是那樣的人可能剛開始會不適應,過個一兩年就好了,而且朕也會像對親妹妹一樣對潔梅的,這點你放心。”


    趙庸恭敬道:“那微臣就高攀了。”


    李陽秋喝了一口酒道:“趙縣令,你往後接到所有的關於改革的或者政務院的政令皆是出自薑振之手,還有日後兵部的大動作這裏我就不過多說了,全是薑振的想法。他心裏裝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李家王朝,他心裏裝的是天下的百姓,我不能因為他毀了娃娃親的婚約而讓他的身上有汙點。他!將成為這個時代的聖人!”


    趙庸心中一震。


    趙潔梅心中疑惑,聖人麽?


    李陽秋感慨完道:“來來來,吃菜吃菜。”


    ……


    兵部


    薑振坐在大堂內目光空洞。


    開口道:“春竹,她為何要那樣?”


    春竹沒說話。


    薑振坐了一會對春竹道:“春竹你教我騎馬吧,我還不會騎馬呢,這樣以後跑都沒人跑的快。”


    春竹:“???”


    二人來到兵部內的馬場,開始學習騎馬。


    跌落幾次,春竹無語道:“薑大人不如騎母馬吧母馬會溫順些。”


    薑振:“???”


    薑振隻好退而求其次騎上了母馬,果真沒再跌落。薑振大笑道:“哈哈哈,春竹,以後半刻鍾的腳程我也要騎馬!”


    春竹:“???”


    這明明就是腦疾,還怪我說。


    騎了一會薑振感覺胸口的鬱結之氣散去大半。回到了兵部大堂,處理著公文。薑振開始想著再造點什麽呢?玻璃?造價低廉到時候陽照娶景國的公主送出去還有麵子。做一些玻璃的首飾。


    想到這薑振開口問道:“春竹,宮裏有燒瓷器的工匠麽?”


    春竹答到:“沒有!從來沒聽說過。”


    既然沒有那就要從民間找了。薑振拿起筆刷刷刷的開始寫信。寫完後讓小吏送到城外的工廠交給慧文。


    看著外麵的天色,下值時間快到了。該麵對的終究是躲不過去。歎了口氣走出了兵部府衙,向家中走去。


    回到曹府,看著趙庸和劉大彪在說著話,薑振上前行禮道:“世伯,今日小侄怠慢之處還望世伯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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