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當沙雕攻拿到虐文劇本 作者:柴帽雙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但同時,也都有捷徑。習武者往往修煉數十年才能小有所成,但武林中卻也有灌頂一說,比如某位高手在臨終前為了不讓自己這身武功白費,便將畢生功力全部傳給一人,那人的武功便可突飛猛進,瞬間擁有這位高手幾十年修煉出的內力。而修行者,則可以通過服食丹藥來增長修為,甚至可以易經伐髓,借著丹藥改善自己的根骨。據書上所講,這些丹藥,要麽是由某種極為罕見的天材地寶煉成,要麽就是妖怪的內丹,天材地寶難尋,千百年都未必能見,與之相比,倒是妖怪的內丹更容易取。想來那道士進山捉妖的目的便是如此,無外乎是想借著妖怪的內丹來增長自己的修為,楚逸塵是絕不會跟這道士一般的,他不能接受自己修為的增長是以別的妖怪的性命做代價。服食丹藥無疑是最為快速的讓修為大成的方法,但除此之外,柏樹妖說的雙修之法也是種不那麽快速但仍然比正常修煉要快一些的捷徑。要等楚逸塵自己學會感受靈氣,並且引氣入體,可能得耗上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但柏空可以直接將他的妖力度入楚逸塵體內,帶著他打通經脈,學會靈力運轉的方式和軌跡。這樣楚逸塵自己修行起來就快多了,而且他可以借著柏空的妖力直接學習繪製符,正常來講,得打了好幾年的修行基礎,才能夠真正達到學習符道的門檻,不然體內的靈力根本支撐不了畫完一張符。飯得一口一口吃,路也得一步一步走,楚逸塵今夜打算先學習感受靈氣和引氣入體,他對柏空說明了自己的想法後,柏空一口應下,隨即就從大狗的樣子變回了人形,並且沒穿衣服。猝不及防看到這麽具有刺激性的畫麵,楚逸塵先是一怔,隨即迅速地紅了臉。“你臉怎麽又紅了?”柏空狐疑地走過來,他真的對楚逸塵總是莫名其妙突然臉紅這件事很費解。“你、你怎麽沒、沒穿衣服?”楚逸塵根本不敢抬頭看,但低頭看見的東西比直視時更糟,於是他隻得仰起頭,看著空蕩蕩的屋頂。柏空一邊奇怪地跟著看了一眼屋頂一邊說:“我本來就沒穿衣服啊。”他隻是這回沒有用障眼法變衣服出來而已。楚逸塵也意識到了,於是改口說:“那、那你為什麽這回不變衣服了?”“因為我不熟悉人類的經脈穴位。”柏空說。他上回幫楚逸塵調理心脈,也是先變成人,研究了一下自己人形的經脈走向才將妖力度到楚逸塵身體裏的。上一回他還隻是度入了楚逸塵的心脈,這回卻是要走遍全身各處,必須得比上回更專心更不能分神,而用障眼法變衣服出來也是一種消耗,雖說不多,但為防等會兒出差錯,柏空還是幹脆不變了。解釋完後,柏空又說:“而且你也不能穿,衣物會幹擾我對你經脈的感應。”他說著就要來幫楚逸塵脫衣服。“等一下!”楚逸塵連忙製止。他知道柏空說的是真的,想來之前大狗脫他衣服也是因為要幫他溫養心脈,不能有衣物的幹擾,但即便目的單純,如此坦誠相對,楚逸塵還是要做一番心理建設,不然他怕他會鬧笑話。事實上,光是此刻,看著赤身裸體毫無遮擋的柏空,他就已經有些不受控製的反應了。他深呼吸了好幾下,默背著自己讀過的靜心的經文,強壓下心中的燥熱後,終於視死如歸一般的解開了自己的外衣。雖說做了半天心理建設,但真正解開衣領袒露胸膛後,他的臉還是變得如炭爐裏燒得正旺的炭火一樣紅,他拽緊裏褲,問柏空:“一定要全脫嗎……?”“倒也不必。”柏空老實說,“經脈主要都在上身,脫掉上衣就行了。”聞言,楚逸塵長鬆了一口氣,他同時趕緊找了一條幹淨的褲子給柏空穿上。柏空乖乖穿上了,但他還是很不理解楚逸塵對衣服的在意,脫了這麽半天都隻是解開了衣領,外衣還遮遮掩掩地披掛在身上。他道:“其實你的身體我都看過了,脫了也沒什麽的。”楚逸塵:“你什麽時候看過……?”“在京城的時候。”柏空說,“你生病那回我幫你擦洗過身體換過衣服。”楚逸塵:“……”雖說他知道生病時是柏空照顧的他,想來也應該為他換過衣服,但柏空這麽直白地說出來,他還是再次羞紅了臉。不過這樣說來,他倒是和柏空雙方都互相看光過了,他確實也不該這樣在意,他應該更坦然一點,畢竟這其實也是他和柏空的必經之路。想到此,楚逸塵臉上的紅色稍微褪去了一些,他同時也想到之前的那個想法,讓柏空有了愛欲的話,是否就能夠學會愛了呢?他決定趁著今夜實驗一下,於是問柏空:“你看著我的身體時,有什麽感覺嗎?”“有什麽感覺?”柏空不解道。“就是……”楚逸塵斟酌著措辭,“一種衝動,一種欲望,想對我做些什麽。”想對楚逸塵做些什麽?柏空思索了一陣,隨即恍然大悟,他點了點頭說:“有啊,我想咬你一口。”楚逸塵:“……”以前的他會把這個“咬你一口”理解成吻,現在他知道了,這個咬真的就是字麵意義上的咬,跟柏空平常咬兔子差不多。但楚逸塵還是不死心,他就不信自己自己真的跟兔子是一個地位。“想咬我嗎?”他突然扯掉了自己身上那最後一層遮掩的衣物,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脆弱的頸項。像是主動洗幹淨送上門,任君采擷的獵物,他微紅著臉說:“咬吧。”第77章 為了試驗柏空對他到底有沒有愛欲, 楚逸塵這回是把所有羞恥心都豁出去了。可他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柏空卻呆呆愣愣的,沒什麽反應。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的, 起碼他腦內現在就在瘋狂糾結, 想咬嗎?那一直都是很想咬的, 從跟楚逸塵見的第一麵時就在想,到現在也仍然在想。可敢咬嗎?也不太敢,即便楚逸塵同意了,這回還主動邀請, 但就像上回一樣, 柏空仍然有會把人咬死的顧慮。或許他可以輕點咬?多輕合適呢?柏空糾結來糾結去, 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真的可以嗎?”“真的。”索性已經豁出去了, 楚逸塵也不在乎再豁一點,他將自己上身的衣衫完全褪掉, 閉上眼, 微微仰起脖頸,獻祭一般地說,“你想做什麽都可以。”他都這樣說了, 柏空很難不心動,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先是看向楚逸塵如仙鶴一樣修長脆弱的頸項,這是他最喜歡咬的部位,無論是捉什麽獵物,即便是凶悍力大的野豬, 隻要被咬住了脖子, 對方很快便沒法掙紮了。這個部位致命且危險, 柏空雖然喜歡, 但也不太敢咬楚逸塵這裏,他決定換個地方。他的目光在楚逸塵的身體上四處逡巡著,從上而下,在落到胸膛和腰腹時,微微停頓。他真的瘦了好多。柏空心想,在霧隱山和楚逸塵重逢那夜,他就覺得對方相比在京城時所見的消瘦了許多,平常有衣服遮掩著,看得還不太特別明顯,隻是感覺臉頰沒有以前那麽豐潤,骨有些突出。眼下褪去上衣後再看,就能明顯看到對方瘦弱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腹,柏空見過的最瘦的兔子,肚子上也好歹有幾兩肉,楚逸塵這是連那幾兩肉都沒有,纖細又脆弱。明明冬天是最該養膘的季節,厚厚的脂肪可以幫助野獸們度過寒冷的冬天,這個季節的兔子早早就吃得膘肥體壯,那還是野外沒人養完全靠自力更生的野兔,楚逸塵明明有他養,卻還是瘦成這樣,甚至腰腹部還有些昨天被道士踢踹留下的淤傷。他果然是個不稱職的雄性。柏空想著想著還失落了起來,他沒有去咬一口楚逸塵的心思了,隻是上手摸了摸楚逸塵的腰,又捏了下,倒也軟軟的,可還是沒什麽肉。楚逸塵閉著眼等了半天,什麽都沒等到,就在他想睜開眼看看柏空到底在搞什麽時,突然又感覺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腰腹,他呼吸立即一滯,心髒在胸膛裏小鹿一樣地跳動。他能感覺到,柏空先是摸,隨即又捏了一下,動作間帶起難耐的癢意,楚逸塵的腰腹從來沒被人這樣摸過,他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這裏竟然這樣敏感。他壓抑著內心想要逃開的羞怯,靜靜等著柏空更進一步。可柏空捏了這一下後,竟然就收回了手,同時還感歎了一句:“什麽時候能把你養成野豬那樣就好了。”楚逸塵:“???”他忍不住睜開眼睛了。他問柏空:“什麽叫養成野豬那樣?”他一邊說一邊在腦內想象著野豬那副膘肥體壯,渾身布滿黑硬剛毛,嘴邊還長了一對長鉤狀獠牙的模樣,柏空把他類比成兔子,他還能接受,畢竟兔子也挺可愛的,但是野豬,這種動物不光凶猛,長得其實也不太好看。他要是變成野豬那樣滿身黑毛……楚逸塵光是自己想了下都覺得太過辣眼,不敢直視。“野豬個頭大,皮也厚。”柏空解釋說,“霧隱山裏除了我和那隻老虎,幾乎沒有動物能威脅到它們,你變得跟野豬一樣健壯就不會那麽容易受傷了。”原來是這個意思。楚逸塵正想是自己誤會了,就聽柏空緊接著說:“要是跟野豬那樣有毛就更好了。”楚逸塵:“有毛……?”“對啊。”柏空點點頭說,“你毛太少了,隻有腦袋上有一點,其他地方都光禿禿的,一點都不好……”他話音一頓,因為他突然想到他似乎不該直白地說楚逸塵不好看,哪怕這是個事實。柏樹妖對他說過不能說老婆不好看,即便現在不是老婆了,但在妖怪的社會裏,隨便說另一個妖怪不好看,也是會惹對方生氣的。隻是他住嘴時已經有些晚了,楚逸塵接了下去,說:“一點都不好看?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好看?”“沒有哦。”柏空頭搖得像撥浪鼓,耳朵卻很誠實地抖了兩下。這是柏空撒謊時一個標誌性的小動作,楚逸塵自然不會沒注意到,但他不想相信。他一向不會對旁人誇耀自己的容貌,因為男子當以才學詩文聞名,賣弄皮相未免太過膚淺,而且他的樣貌在教坊司中總是會給他惹來麻煩,他很多時候都在盡量掩飾,不讓旁人注意到他的臉。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果有人不帶任何冒犯和侵占的欲望誇他好看的話,他也會開心的。楚逸塵有相當一段時間裏,覺得柏空看上他可能就是看中了他這張臉,可他現在突然發現,在柏空眼裏,他似乎還不如一隻渾身黑毛的野豬好看。他實在難以接受,也不想相信,所以又問道:“你覺得屋外那隻狐狸好看嗎?”“好看。”柏空如實說,雖然他現在覺得屋外那隻狐狸很礙眼,但撇去這點不談,狐狸在他的審美中一向是山裏最漂亮的動物之一,他年幼時差點被一隻狐狸騙回窩裏吃掉,多少也有點狐色誤人的緣故。楚逸塵見他沒抖耳朵,便又問:“那野豬呢?”“一般。”這也是實話,野豬雖然渾身有毛,但那毛短粗且硬,不大符合柏空的審美。“那我呢?我跟野豬比誰好看?”楚逸塵問完這句後,就發現柏空之前都沒抖的耳朵再次抖起來了。柏空抖著耳朵說:“你好看。”楚逸塵:“……”很好。楚逸塵深呼吸,再呼吸,再再呼吸,終於還是沒忍住,他一把撲過來,揪住柏空這在不該動的時候亂動的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雖然心下惱火於自己還不如一頭野豬的事實,但他真正咬到柏空的耳垂時,其實也沒用什麽力,頂多是用牙齒輕輕叼著,再用唇舌抿了一下。不過這還是給柏空帶來了很大的驚嚇,他都沒有去咬楚逸塵,楚逸塵怎麽突然撲過來咬他了?而且這被咬的感覺……怎麽酥酥麻麻的,他渾身都打了個激靈。驚嚇中,柏空縮起脖子,慫慫地問道:“你為什麽突然咬我……?”難不成楚逸塵也跟他一樣,其實一直想咬他一口嗎?“想咬就咬了,怎麽了?”楚逸塵這回是真的氣到了,不僅是因為野豬,也是因為他都這麽豁出去了結果柏空什麽都沒做。他挑釁道:“你要是不服氣可以咬回來。”柏空自然是不服氣的,但是咬回去吧,又不敢,他隻好抱著膝蓋坐到床榻裏麵去,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但他的退讓並沒有讓楚逸塵見好就收,反倒變本加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