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全然不知自己的舉動對院子裏鄰居造成了如此大的心理震動。


    送走何雨水後,他情緒平靜下來,直接騎車去天香樓赴職。


    在何雨柱抵達那天香樓後,員工們都知道了昨夜之事,於是簡單慰語何雨柱不必跟王飛一般見識便各自回歸崗位。


    但這反而讓何雨柱心頭苦笑,他們似乎還渾然不知王飛即將被執行槍決的消息。


    計較與王飛?何止今世如此,恐怕連來生都不可能了。


    老板略顯深沉地看著何雨柱,卻沒有多言。


    接著如常開始了炒菜的工作,然而午餐時分,突然傳來了爭吵聲。


    “天香樓的飯菜就這樣做的?”


    “我要的紅燒肉怎麽那麽辣?難道事先不會問問顧客口味嗎?”


    嘈雜聲讓何雨柱頗為頭痛,連忙從前廳走出後廚。


    難道剛剛平息了一個王飛事件,這裏又有新挑事的了?


    雖然對方的話聽起來有些強詞奪理,但從本質上說並無問題。


    因為大家信賴他的廚藝,並不太苛刻,吃什麽都心滿意足。


    但現在對方堅持,他也無可奈何。


    一邊思索間,何雨柱走近那名時尚女子,不禁微微詫異。


    在這個年代,人們對穿著保守,又多數經濟狀況一般,如此打扮引人注目的女性相當罕見。


    而且,她的容貌也相當出眾。


    盡管他在未來的世界見識過許多美女,但這女子還是讓他為之一怔。


    正當何雨柱陷入沉思之際,四周顧客的談論又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是哪家貴婦的女兒?怎麽這麽講究?”


    “這可是成衣店陳雪茹老板娘呢。”


    “她是做高級衣服的,有點錢又怎麽了?畢竟是為權貴太太們服務的。”


    “哎呀,你說的是那個陳雪茹吧?聽說她是哪個大佬的秘夫人。”


    “不對呀,據說她是離異單身媽,在京城辛苦帶孩子呢,挺不易的。”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何雨柱愣住了。


    這就是陳雪茹?


    這樣說,這裏並非僅僅是《情滿四合院》的世界,原來是個大時代交織的空間。


    然而仔細想來,倒也沒什麽稀奇,畢竟這些人物均活在同一時代空間,存在交集很正常。


    隻是今天陳雪茹突然出現在他麵前,這就讓整件事變得有趣了!於是,何雨柱立刻走過來,滿臉笑容地致意:“陳 ,非常抱歉,先前沒有詢問你的口味。”


    \"不如這樣,我替這道菜肴免單,並另外為你再做一份你喜歡的。\"過去她可能會氣勢衝衝地來找麻煩,然而身份被識破且麵對何雨柱的好態度,這讓陳雪茹反倒不好意思推辭。


    “其實不用了,我剛才已經吃得很飽了,這樣吧,我們就別提了。”


    陳雪茹邊說邊準備離開,但哪能讓何雨柱如此容易放過她?連忙示意服務員留下她,隨即跑到廚房又做了一份紅燒肉,用飯盒封裝起來遞到她手裏。


    \"陳 ,謝謝你光臨天香樓。


    今後有空請多惠顧。\"聽到這話的陳雪茹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這一次並未拒絕收下這肉,心滿意足地帶走紅燒肉。


    盡管何雨柱來天香樓時間不久,但他的聲望已不菲,甚至隱隱蓋過了趙師傅。


    畢竟,自從何雨柱到來,切實地讓店員受益匪淺。


    失去了王飛這樣的卑鄙小人,沒有人再來找老板投訴。


    即使有投訴,老板也不以為意。


    一碟紅燒肉怎能與何雨柱的價值相提並論?況且老板早從消息裏聽說了王飛被處死之事,盡管王飛的行為惡劣,能在這麽短時間判決他,意味著……


    老板無意向何雨柱證實自己的猜測,但在沒有必要時,老板也不會故意與何雨柱交惡。


    何雨柱如平常忙碌完工作後,走出天香樓時,他打了個寒顫。


    在廚房時還未意識到天氣轉冷,此時被戶外寒風一掃,他才體會到現在的溫度驟降許多。


    距離過年也就剩下一個月左右,他得抽空為他們兄妹趕製一件棉衣保暖。


    心有打算的同時,何雨柱回到了院子,何雨水看到哥哥回家便甜甜地走了過來。\"哥,學校明天開始放寒假,我們不用再去上課了。”


    聽著這番話,何雨柱微笑點頭。


    \"好吧,假期你在家專心做作業。


    哥明天給你去買件新棉襖,怎樣?\"提到買新衣服,何雨水的笑眼彎成了半月兒,開心地答應著。


    這時,閆埠貴也帶著笑容走到跟前:“柱子,回家了?”


    看到閆埠貴,何雨柱忽然想起了網上有關他能以一敵四的說法,險些失聲笑出來,強忍住笑意回應:“三大爺,您今天怎麽有空過來?”


    \"有事嗎?\"何雨柱話音剛落,閆埠貴才想起來正事,點頭回答:“小雨期考成績不理想,我看落了這麽多內容,恰好放假,幾個孩子都需要補課,索性讓你雨水一塊來複習吧,我會指導他們別落下太多。”


    何雨水聽到這話吐了下舌頭,在哥哥身後嬉皮笑臉躲了起來。


    何雨柱隻是笑了笑,沒有深究。


    等到何雨水麵臨高考那個特殊的時期,即便是她學業優異也是徒然的。


    然而,知識總是越多越好。


    於是何雨柱笑眯眯地答應了他的請求。


    “大叔回報您的照顧。”


    何雨水道。


    \"我可以帶著你一同上下班,但這不是長久之計,\"閆埠貴道,“有你在一旁照應,我也比較放心。”


    \"今兒晚上,大叔回家用餐,讓我有機會答謝您一番。\"


    一聽見這話,閆埠貴眼前猛地一亮。


    院子裏的鄰居都羨慕何家優渥的生活,哪怕是臨近春節,別家的菜肴也比不上他們日常的水平。


    能蹭個飯簡直是莫大的收益。


    “我去拿酒回來!”


    閆埠貴話畢,不再理睬何雨柱的喊叫,疾奔回家取好東西來。


    經過兩次交往,閆埠貴發現要騙到何雨柱並不簡單。


    他如果隻是想著占便宜,何雨柱豈肯輕易上當?但如果他誠心實意,便會得到回報!為證明自己的誠意,即使有些不甘,他依然從倉庫裏拿出一瓶未摻水的烈酒。


    那天,何雨柱帶回兩斤豬五花肉。


    燉了白菜豆腐之後,三人吃得口留餘香。


    如今,他們已經不必太羨慕食物,但閆埠貴吃得大快朵頤的樣子還是觸動他們了。


    孩子們目光中飽含期盼,他尷尬萬分。


    “孩子們也一起品嚐,吃飽了咱們就暢飲美酒。”


    他熱情地招呼,“這是我特意儲存的好酒。”


    聞言,何雨柱露出苦笑。\"我還年輕,不適宜多喝。


    明天還得早點去市場買件厚實的棉衣。”


    “廚房做飯還算寬敞舒適,但雨水冬天要沒棉服,確實不好受。”


    說著,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閆埠貴聽罷,忙解釋道:“去買新衣服太花錢,不值當,不如我去準備新棉花,請三大媽給你們每人做兩件新的,定會比你自備的衣服溫暖多了。”


    這話讓何雨柱眼前一亮。\"那就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去‘天香樓’享受一次大餐,必定好好感謝!”


    得知要去名館天香樓用餐,閆埠貴眼中滿是渴望。


    何雨柱若是僅在家裏設宴,他或許還會婉言謝絕。


    今天這份款待已不算輕,再去購置新衣頂多就是幾角錢手工成本罷了,但那是尋常人難以踏足的地方!


    因此,閆埠貴立即欣然同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靜候你的美意!”


    至於那頓餐宴,何雨柱倒是毫不掛懷。


    他的工資即使不算額外獎賞,也能讓他常常在天香樓用餐。


    而對閆埠貴一家來說,這件事簡直就是大禮,他們為此無比興奮。


    在第二天,何雨柱送來的棉花送到之後,三大媽立刻忙碌起來。


    她們增加了棉花填充,並用上了最好的織布料。


    本來的棉花已經夠用了,現在的這件外套幾乎等於從前的兩件了。


    何雨柱在兩天後拿到了棉襖後,他對這次收獲感到相當滿意,並且自然遵守了他的承諾。


    在去工作的那天後,他告訴老板晚上將在天香樓請鄰居用餐,他決定全部花費由前台直接記在他的賬上。


    這種上門的好事,老板自然是樂意之極,不過對於這種特殊情況,老板也清楚不能全免,所以他告訴前台隻需對何雨柱打八折就好。


    到了晚間,閆埠貴一家興高采烈地走向天香樓,臉上滿是雀躍。


    能在如此高級的地方用餐,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他們深知這是老父親的精心安排。


    看著妻子兒女眼中的敬畏,閆埠貴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種優越感。\"好了,你們先進包廂稍等一下,一會兒柱子我就過來。”


    “我還是在外麵待會兒。”


    他說。


    孩子們早已迫不及待,聽了這話便拉著三大媽急切走進了包廂。


    在外看著熱鬧的大街,閆埠貴心中更加暢快,即使不識他人,他也相信那些看到自己進天香樓就餐的人會充滿豔羨之情。


    閆埠貴也不知道這頓飯之後何時才能再來這裏,他珍惜這個機會,決定要好好顯擺顯擺。


    然而,就在這時,賈張氏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他的驕傲。


    “這不是閆埠貴嗎?你在天香樓門口做什麽?”


    “難道現在你的教師資格窮到討飯的地步了?”


    賈張氏素有四合院裏最難纏之稱,出門沒撿著錢包就像受了虧。


    作為精明算計的閆埠貴,他並不喜歡和賈張氏交道,尤其對賈張氏的話語更是怒火中燒,麵沉似鍋底。\"賈張氏,你要說話就說,否則閉嘴便是。”


    他回懟。


    “我來天香樓幹嘛?自然是吃飯了!”


    他又補充道,語氣堅定。


    但當聽到閆埠貴的回答,賈張氏的眼中流露出明顯的懷疑。


    她在晚上去是為了便宜買到菜販剩餘的食物,畢竟她家裏人口眾多,經濟條件遠不如何家。


    然而,看到閆埠貴認真無偽的表情,賈張氏不禁有些拿不準主意,她試圖以不吃白不吃的心態來化解這場局麵。


    於是,她堆起笑容,“老閆,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怎麽就認真起來了呢?”


    她邀請道:“我還沒在天香樓吃過呢,你帶我去體驗一下唄?我也會給你兩毛錢作回報。”


    盡管她口中這樣說,掏錢的時候卻是滿臉肉痛,她打算哪怕買完後剩下東西也要分一杯羹,絕不吃虧。


    然而,麵對賈張氏的提議,閆埠貴卻露出了鄙夷之色:“賈張氏,你的這點錢連最低檔的菜肴也買不到,還拿出來丟人現眼!”


    他對賈張氏的意圖了然於心,毫不留情地說:“你自己想吃就掏腰包,我才不陪你!”


    說完轉身走向天香樓,進了包廂。


    這令賈張氏無比生氣,她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對待。


    閆埠貴不僅拒絕了她的免費蹭飯,還想堵住她利用他。


    她絕不甘心就這樣罷了,想著怎麽繼續糾纏閆埠貴,尋找報複的機會。


    這時的賈張氏已沒了采買的心情,開始晃悠著返回四合院。


    快到四合院時,她正好看到一對年輕人邊走邊說笑歸來,立刻心頭豁然開朗!


    在閻埠貴家裏這麽困難的情況下還去天香樓吃飯,必然是胡搞男女之事無疑!否則怎會讓自家也能進那地方?她都願意出那份錢哪!


    況且是在包間裏頭!這種行為看上去就神神秘秘的!


    賈張氏愈想,愈覺有理,既然閻埠貴沒請她共享佳肴,接下來的發展她已無暇關心了!怒火滿懷的賈張氏趕回了四合院。


    易忠海剛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見到賈張氏滿肚子委屈的樣子,不禁有點詫異:\"嫂子,你去買菜不是應該很久了嗎?怎麽現在這就回來了?\"


    本想找閻埠貴麻煩的賈張氏還未想到具體的解決方法,聽見易忠海的話語後,眼神忽然一亮。


    易忠海在四合院威望極高,這不是個找上門幫忙的好機會嘛?


    於是賈張氏急不可耐,趨近易忠海道:“老大爺,您有所不知,咱院子出了大事!那姓閻的家夥竟然在 鬼混,在天香樓被我親眼撞見!所以我趕回來報告。”


    \"這件事關係到咱院子聲譽,作為老大爺您不能坐視不管啊!\"賈張氏說得斬釘截鐵,一副正義必勝的模樣。


    然而易忠海聞言卻蹙起眉頭。


    之前為了幫賈東旭撈好處得罪了何雨柱,影響了他的原定安排。


    要和何雨柱改善關係不是一件易事,但心裏盤算還是想要試試。


    然而閻埠貴居然開始為何雨水輔導學習,這樣一來,豈不是等於他這位大爺顯得太過不堪,成了壞人的幫凶?


    對於閻埠貴的所作所為,他心裏很別扭,可又無法質疑其真實性。


    但他得先放下和何雨柱的緩和行動,找個合適時機展現自己的正義。


    此時賈張氏的話勾起了他心裏的怒火,覺得教訓閻埠貴也算小小出口惡氣,於是心有所動。


    但易忠海身為長輩,行事穩重,聞言並未立刻表態,隻是微微搖頭說道:“我清楚老閻那個人,他是老師,不會做出那種事。


    肯定是你看錯或者誤解了。”


    說著還勸告道:\"現在已經晚了,你快回家準備晚餐。\"而心中對這頓“鴻門宴”


    頗為不滿,決定再觀察一次,等待適當的時刻。


    聽完易忠海的安慰與提議,知道不用承擔錯誤,賈張氏心中的不甘稍微緩和下來,卻依然堅持己見:“此事重大,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怎能信口雌黃?我看清是他沒錯,等會那 肯定回來。


    這事絕對不容忽視,就算誤會,那錯的全由我來負責!”


    話畢,賈張氏胸有成竹。


    無論如何,隻要能打擊一下閻埠貴的名聲就好,讓這人聲名狼藉,自會有他人站出來替她分擔。


    這讓易忠海聽在耳中,暗自竊喜。


    但臉上仍然保持著嚴肅的神色,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賈張氏,你既然已經實名舉報,這是大事,我們馬上召開全院會議,公開點名批評閻埠貴!”


    賈張氏聽此心中暗自歡喜,這是她期待的局麵。\"好吧,行,我現在就去叫人來。”


    賈張氏話一出口,立即跑到院子裏大聲嚷道。\"大夥都快來啊,要開會了,我知道閆埠貴私通男女,他犯大錯被我當場抓獲!”


    隨著賈張氏的一陣呼喚,院裏煮食的鄰裏紛紛探頭而出。


    這個時代沒有太多娛樂消遣,遇到熱鬧自然是不願錯過的。


    更別提亂搞男女關係屬於重罪,甚至可能因此送命!因此他們都急不可耐想要來看看熱鬧!賈張氏看到眾人聚齊,一臉得意的笑容更甚。\"你們還蒙在鼓裏,雖然閻埠貴外表看似體麵,但私下可是卑鄙不堪!”


    “我親眼看到他在天香樓與一名女子共進午餐,並當眾親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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