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的聲音不斷傳出,整個魔人內城當中的金光閃爍。無數被掌印擊中受傷的魔人在金光的照射下竟然開始不斷熔化,一道道淒慘的聲音響遍全城。約摸盞茶時間過去,整個城門處的廣場之上除了丞寺一個人站著以外,無數殘肢橫飛,哀鴻遍野。丞寺不斷喘著粗氣,從懷中取出一些丹藥飛速丟入口中,若不是早已打通天地二橋內息源源不絕這招使出後基本上就再無戰力任人宰割,對於這式千葉掌法的威力丞寺隻能用被驚呆了來形容。正在此時,整個內城區域被一輪血月籠罩,踢踏踢踏整齊的軍陣聲傳來,丞寺放眼望去,隻見內城方向一支千餘人的隊伍緩步向城門處走來。隊伍當中一頂青色簾子的木轎被抬到了隊伍的最前方,隻見一個形容枯槁的老人拿著一柄巨大的權杖緩緩的走了下來,所有的魔人下馬單膝跪地,對著枯槁的老人喊道“拜見祭司大人。”祭司緩緩舉起權杖後所有魔人站起身子。看著城門口處的慘烈情況祭司開口道“端木離,這就是你給我的保證?我地心一族花費巨大代價將我送入此層,原本用來祭祀的人類武者跑的一個都不見了不說,就連我們內城的士兵也被屠戮成這副模樣!你該當何罪?”祭司聲音平淡,但是卻傳來讓人心悸的壓力。魔人隊伍中最前方的一名魔人跪下不斷顫抖道“祭司大人請您恕罪,大人大量再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魔人祭司微微的搖了搖頭道:“下輩子注意!”隻見其將手中權杖對著端木離一指,一道綠光閃過,端木離猶如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一般,不斷開始瘋狂咆哮,身為大宗師的氣勢全開,仿佛在和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敵人戰鬥一般,不消片刻,端木離直接扭斷了自己的脖子倒在了祭司身前,詭異的場景讓所有在場的魔人不敢妄動分毫,直到此時魔人祭司才抬起頭,看著百於米外站著的丞寺,權杖一揮,一道淡綠色的能量環繞己身,閃爍間便站在離丞寺不足十米之遠處。丞寺渾身寒毛豎起,他知道這個形容枯槁的老人家是他平生見過最為詭異且最不可測的對手。祭司開口道:“吾乃日向,是聖族祭司一族。你學的是什麽功法,為何會讓我聖族之人慘不堪言?若是你能將功法交出,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性命!”魔人祭司看到周邊慘狀後明白肯定是對麵的人類武者修習了一種專門針對魔人一族的功法,若是人類武者大麵積修煉,那麽魔人一族將迎來滅頂之災,故此用此法希望丞寺能將功法交出來,等拿回去研究後便可找到破解之法。丞寺沒有答話,看著對麵的祭司精神力開始極速運轉,在整個周身三米範圍內形成了一道厚厚的能量屏障。“你這不說話可不是好習慣”對麵的祭司權杖再度一指,一道恐怖的綠色能量直接朝著丞寺激射而來。“啵、噗、叮”三聲響起,丞寺最外圍的精神力屏障和內息直接被恐怖的綠色能量擊穿,而“叮”的一聲則是能量在被削弱後擊打在丞寺肉身上的響聲,丞寺被這股巨大的能量直接掀飛,揉著生疼的左肩,用極度忌憚的眼神望著祭司,心中已經開始規劃逃跑的路線了。“咦?”仿佛丞寺能毫發無傷接下自己一擊讓祭司覺得非常吃驚。“小子你的煉體功法煉的不錯!你是哪家的弟子?南蟾家的?”丞寺搖了搖頭“我來自南蟾帝國的南蟾學宮,並非哪家弟子!”魔人祭司一聲冷哼隻當丞寺不願透露信息誆騙於他“若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接下我這擊,我們聖族早就被你們滅了。”說罷權杖再度揮出,三道綠色的能量從上、中、下三路同時向丞寺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