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他情緒的變化,他也能感知到。聽著他可憐巴巴的哀求,不知道怎麽的,竟然更興-奮了。聽著他喘息著說著生氣的話,拳打腳踢的,更失控了。他試圖控製住自己。但是因為顧喻受了刺激,體征數據飆升,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顧喻對他的吸引力遠遠超過他的預料。隻要顧喻還在釋放,他恐怕就不能克製自己。若不是白絨絨,可能他今天會犯下大錯!顧喻被強迫過,應該是有陰影的,當年的事,他說自己不記得什麽了,但是之後那種陰鬱的樣子,那副作品“失去”裏的痛苦,都很濃厚。想到剛才顧喻都那樣還在一直試圖喚醒他,白楚珩心裏浮動暖流。白楚珩從顧喻給的袋子裏選了稍微寬大的衣服先給自己套上,顧喻比白楚珩矮了點,單薄了一些,即使衣服對顧喻來說寬大,白楚珩穿上也有些緊繃。向來追求衣著舒服為第一位的白楚珩,此時也顧不得了。“顧喻,好了。”白楚珩提起袋子,啞聲叫顧喻。“白……老師,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顧喻轉身看到白楚珩穿戴好了問道,原本要脫口而出的白楚珩全名,變成了白老師。“好多了。你不用在意。我很抱歉,剛才有傷到你了嗎?”白楚珩看向顧喻問。“沒,沒有。白老師,我知道你是被下-藥的,這事不怪你。我們先下去吧。”顧喻尷尬了下說。以白楚珩的為人,清醒時肯定不會做剛才那樣的事的。顧喻堅信。所以對白楚珩還是信任的,隻是麵對時,感覺怪怪的。顧喻往下麵走,白楚珩頓了下跟了上去。顧喻以為自己被下-藥了,所以才……這恐怕是他易感期的常態,還沒有到最高峰期。之前沒有易感期時,就對顧喻很“饞”,易感期更是放大好多倍。現在腦袋裏還都是剛才顧喻的樣子,顧喻的聲音……易感期隻是被壓住了,還沒有消失。這種超出自控能力的感覺,讓白楚珩感覺很不好。兩人很快到了下麵,司機聽到動靜,開了大燈。“爸爸,爸爸!”白絨絨看向兩人的方向叫了起來,手舞足蹈,要不是兒童座椅束縛著,白絨絨就跑過去了。果然,香爸爸帶爸爸回來了!“這山上有個山莊,今晚在這裏休息。”白楚珩坐到了前排副駕駛的位置說道。這地方是新購置的,沒讓其他人知道,常跟著白楚珩的司機師傅都沒有來過。“可是你的身體,不需要看醫生嗎?”顧喻問。“不用了。”白楚珩說。“那,怎麽去?”顧喻問。“繞這條路到山對麵,有路可以開車上山。”白楚珩說。司機師傅開車往白楚珩說的地方去。“爸爸,你不生氣了嗎?”白絨絨問白楚珩。“不了。”白楚珩說,將聲音控製的盡量柔和了一些。“爸爸,你以後別那麽生氣了。你生氣時,就讓香爸爸摸摸頭,聞聞爸爸的味道就好了。”白絨絨說,這是他的體會心得。“嗯,好。”白楚珩應了一聲。讚同是讚同,但是,氣沒了,會有別的生出來啊。看到白絨絨,白楚珩也知道了顧喻能找到自己的原因了。白絨絨的嗅覺,加上父子之間這段時間的親近,他比那些嗅覺著稱的獸化人,都更能敏銳的感覺到他的位置。白絨絨之前懸著的心落了下來,跟白楚珩說了幾句,就打起了哈欠。還好小山包對麵並不遠,幾分鍾就到了,沿著路上去,很快看到了一棟藏在黑乎乎陰影下的建築。到門口,白楚珩出去刷臉進去。有安保在,忙來迎接,四周燈也開了。顧喻帶白絨絨下車,看了看周圍,錯落的幾棟建築,依山而建,即使在晚上也能感覺非常有古韻,很好看。白楚珩讓安保帶著司機師傅去休息,他領著顧喻到了主建築裏。“餓了嗎,要不要吃東西?”白楚珩站定問顧喻和白絨絨。“喝了奈奈,困,想睡……”白絨絨趴在顧喻肩膀上眼睛要睜不開了。“他在車上吃了點,我先帶他去睡覺吧。”顧喻說了句。“你們住這裏。裏麵有衣服,絨絨和你的應該都有,你看看,缺什麽跟我說。”白楚珩帶顧喻到了二樓,指了指一間房對顧喻說。顧喻朝白楚珩點了點頭進去了。門關上後,顧喻吐了口氣。房間裏的東西都是新的,顧喻抱著白絨絨先去洗漱了下。剛才白楚珩說他們的衣服都有,顧喻給白絨絨找時看到了。顧喻吃了一驚。白楚珩提前準備好了?還給顧喻和白絨絨都準備衣服了!這事顧喻也想不出,暫時壓下,給白絨絨換上。白絨絨躺下叫了兩聲爸爸就睡著了。等白絨絨睡著,顧喻也去洗漱了下,換了一身居家服,把自己和白絨絨的衣服都放洗衣機洗了。洗澡時,顧喻照了下鏡子,上唇微腫,脖頸以下不少紅痕。以剛才白楚珩的力道,顧喻就猜到會是這樣。隻看一眼就沒眼看了。因為參加活動,顧喻中午吃了幾口,下午找白楚珩就沒吃東西,這會兒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顧喻肚子在響,胃隱隱有些不舒服。顧喻決定睡覺,忘記一切。拿手機給顧小喃和周啁報了個平安,就想去睡覺了,看到了一條白楚珩的信息。【我煮了麵,出來吃嗎?在樓下等你。】顧喻看到白楚珩的信息一窒,口水分泌。白楚珩還會煮麵?現在白楚珩是清醒的,應該沒事。但是,顧喻腦子裏還是剛才的顏色廢料。看到白楚珩,就想到滿是他氣息的吻,即使穿著衣服,腦袋裏還是會出現他在亭子下,又白又健碩的身體。仿佛下一秒,他就會撲上來了。又緊張害怕又尷尬難為情。顧喻猶豫著,最後還是在胃的抽痛下,出去了。一路在心裏跟自己說就當什麽也沒發生。樓下餐廳,白楚珩擺了兩碗麵在桌子兩頭,他坐在其中一頭。他也是剛剛洗漱過的,換了身合的適淺灰家居服,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柔順的耷拉下來。他沒有動筷子,隻是端坐著神色冷肅,不知道有什麽心事。“先吃東西。”顧喻來時,白楚珩看向顧喻的方向開口。“好。”顧喻點頭,悶頭過去坐下開吃。麵裏放了煎蛋,青菜,還有一些小蝦米,味道還不錯,隻是有點少。吃完麵,顧喻小口喝了點湯,放下碗,看白楚珩那碗一點沒動。“你不餓?”顧喻脫口而出問了句。“吃過了。這也是給你的。”白楚珩講碗推了過去。顧喻猶豫了下,他還真的沒吃飽。“……謝謝。”顧喻說了句,又悶頭把這碗麵給吃完了。“我洗碗!”顧喻吃完說了句,拿兩個碗去洗。等顧喻收拾好,一轉頭白楚珩還在那裏坐著。“那,我先去睡覺了。你也好好休息。”顧喻說了句。“跟我去書房,我有個東西給你。”白楚珩起身說,往一樓的書房走去。顧喻頓了頓跟了上去。進到書房,白楚珩從保險箱裏拿了個東西出來,往顧喻這邊走。顧喻身體微縮,白楚珩的身高對他有壓迫感,再加上之前的記憶,就感覺他要撲過來了。白楚珩的身體一頓,將那東西放在了顧喻旁邊的桌子上,退到了一側座椅上。“給我的?”顧喻看了眼那方形小東西。“嗯。”白楚珩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