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當鬼時候的事情,那真是太好了。陶洛也小聲回:“是啊,休息了幾天後記得清清楚楚。”陶洛心中感慨,幸好兩個人都沒有忘記……陶紙看到他倆親密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這幾年過得順風順水的他早就養成了自己為中心的性格,更加不樂意道歉。賀倡揉眉心:“洛洛,你就別硬強著,分明是你先扔陶紙胸針的。”陶洛醒醒鼻子,帶著鼻音說:“賀倡,那胸針應該是我的……”如果沒有意外,賀倡精心挑選的玫瑰花胸針應該要送給自己的。為什麽要給陶紙送自己最喜歡的玫瑰花,送陶紙假模假樣喜歡的白百合不好嗎?陶洛衝著他一仰頭,清脆的聲音露凶意,頭發都氣得隨著動作一晃一晃:“我是個超級黑心的壞蛋,不需要道歉。”客廳裏,誰也不肯認輸。白傅恒解開袖扣,挽起袖子,冷笑:“怎麽?不服氣,想打架嗎?”陶守一在外麵應付賓客而忙得不可開交,抽空望向別墅方向,他希望年輕人的事情快點解決好。賓客們都在好奇發生了什麽。“你看到沒有,白傅恒第一個衝過去接人,他和陶洛的關係……”“賀倡也衝上去了,賀總不是最討厭陶家這個廢物少爺嗎?”“真奇怪……”“陶洛和陶紙這一對表兄弟互不對付,難為陶家二叔這個抱養的長輩從中調解。還準備了小禮物讓我們帶走啊……”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驟然停在大門前。門童前去開門。靳董事長和夫人穿著正裝過來,二人臉色不善。陶守一說:“靳董事長,你倆能來真是讓我這裏蓬蓽生輝啊!”夫人挽著丈夫的胳膊,拎著一個白色的小包,拿手帕遮了遮嘴:“散的這麽早?我們來遲了嗎?”陶守一搖頭:“不遲不遲,不過今日小宴會,大家來就是盡了心意。”靳董事長漠然哼氣。所以說別人都走了,靳遼還待在這裏?就為了那個陶紙和自己作對!“走,進去看看靳遼在幹什麽。”靳董事長大步流星進去。夫人緊隨其後。眾人沒想到他倆也會過來,直呼陶家這次宴會太令人難忘了。眾賓客稍微寒暄後,靳父徑直走進別墅二樓,語氣冷漠:“靳遼你在做什麽,今晚要推了和林氏小姐的見麵?”陶洛跟炸毛貓似地正準備和表弟對罵,突然就被董事長這一聲給激靈嚇住了。是來找靳遼的?陶洛心道太好了。自己讓兩位長輩帶走靳遼,那麽表弟的助力又能少一個。其他人看到靳董事長,都按著氣頭喊了人。靳董事長隨意點點頭:“在這裏玩啊。”靳遼不是省油的燈,眼皮都不抬:“這麽著急逮我回家嗎?”靳董事長冷哼:“來看你的心上人還差不多,回家!”“是你們誤會了,我和陶紙沒有關係。”靳遼抱著雙臂語氣冷漠。靳夫人要調解父子間的矛盾,實在無從下手。家裏就隻有靳遼一個孩子,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等著抱孫子。靳父又特別討厭他學一些不入流的東西,比如喜歡男人。今日過來,夫妻倆要大庭廣眾之下帶走靳遼並和陶紙說清楚了。他們要靳遼徹底斷了念想。至於陶紙想提情理之中的條件,靳家可以給。靳遼咬牙:“回家說。”靳遼要走,可靳董事長卻單獨點陶紙:“我要和他聊聊。”陶洛躲在白傅恒背後哇喔了小小一聲。這靳家的父子關係真的不太好。陶洛看到一向端著架子,大夏天也得穿正裝的靳遼此刻目露凶色:“和他沒有關係。”在場的都是熟悉的人。大家都知道當年靳父為了一張照片抽得靳遼皮開肉綻。靳家是絕對的豪門,但家庭成員也是人。這事在商業圈子裏幾乎是人盡皆知。陶洛和賀倡還給他買了很多東西補身體,怕被打廢了。靳遼從小被他們精英化培養,唯一離經叛道的點是喜歡男人。據說靳董事長氣得好幾年沒睡好覺。他是個直男,而且是個極度厭惡男同的直男。在這個老古板看來,靳遼喜歡男人還不改的行為和黃賭毒層次不相上下。說出去都丟人現眼!陶紙看到靳遼維護自己,挑釁地看看陶洛。氣運還在自己身上,他測試也沒有用。死心吧!陶紙輕聲說:“靳叔叔,你別生靳遼的氣,都是我的問題,要生氣衝我來吧,是我影響了靳遼。”“不幹淨的玩意。”靳董事長一直脾氣暴躁,憋了好幾年的氣,上去就狠抽了他一個巴掌。陶紙被打蒙了。真的打中了自己?靳遼不攔著?陶紙看向一側,真準備攔人的靳遼被白傅恒擋住。白傅恒一邊推一邊說:“靳遼,你冷靜點,別和你爸打架!靳伯父,你太衝動了。幸好今天也沒有媒體記者,要不然這事傳出去就不好了。”陶紙疼到嘴角都在抽搐。靳遼炸了:“白傅恒!你讓開!”陶洛看出來了,哥哥是故意挑撥,讓靳董事長這個更年期長輩動手。氣死這群人。陶洛興奮到頭發都翹了一縷,興奮地竄到白傅恒身邊,推推靳遼、拉拉要幫忙的賀倡,再順便給靠臉吃飯的趙淩麵前比劃一爪子。忙得不可開交。唐拯比較有眼力見,果斷地把靳夫人拉遠點。美人遲暮還是美人啊,別和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湊一塊,容易誤傷。靳夫人無語地蹙眉:“又鬧起來,父子倆就不能心平氣和地談談嗎?讓別人看了笑話去。”唐拯笑道:“靳叔叔的性格大家都知道,雷厲風行,做生意的誰不知道。我們這些小輩還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呢。這事別鬧出去就行了。”靳遼紅了眼睛,死死地按住白傅恒的肩膀:“放開我!我已經把那張照片燒了,爸,你還要怎麽樣?”靳父嗤笑一聲:“不是睡覺那張照片,是你上高中跑去初中部偷親人被拍了照片寄給了你爺爺,你爺爺還要瞞著我,不肯把照片給我,要保護那個男狐狸精。”陶洛抱住靳遼腰肢往後使勁拽,同時豎起耳朵聽八卦,聽到臉紅撲撲的。讀書時,睡覺,偷親……是靳遼未成年的時候就把對方哄上。床了嗎?以前隻知道有這回事,但大家都不知道掰彎靳遼的人是誰。靳爺爺還是通情達理,據說是靳遼一廂情願,所以不想把那個男生拉進來。但靳叔叔不這麽想,陶紙現在再一蓮言蓮語,他果斷炸了。陶洛還要再聽……靳遼惡狠狠地說:“不要針對陶紙,不是他,我說了不是他。”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保護陶紙。靳董事長走到夫人麵前,從她的手提袋裏拿出一個信封裝著的照片,甩到靳遼身上:“今天從你爺爺手中拿回來的所有照片,拍的不清楚但我一猜就知道,不是陶紙還能是誰?”白傅恒神情嚴肅地說:“靳遼,別嘴硬了,坦白吧。”陶洛也點點頭:“坦白吧。”打起來,打起來,最好靳叔叔以一敵幾。白傅恒看著靳遼逃避現實不想打開信封,索性拿過來抽出上麵的照片:“看看。”十二年製學校,高中部和初中部不在一棟樓,不共用一個操場。穿著高中部校服的靳遼坐在操場斜坡的草地上,雙手撐著校服外套替自己和身邊的男生擋太陽。穿著校服的小男生隱在外套下的陰涼處,靠在他的肩頭打瞌睡。操場上的足球隊員在隨風疾跑,靳遼在風中偷親對方……作者有話要說:白傅恒os:媽的,這不是陶洛還能是誰?伯父,你特麽是眼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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