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伺機而動,說不定會玩陰的害他。自己慘什麽?白傅恒頂多就是覺得同性戀喜歡他,避而遠之,總不能把自己打一頓!另外,打就打,大不了自己忍著不哭,事情就算過去了。陶洛眼珠子一轉,說:“我發現趙淩好像隻會對明確表現喜歡我的人起反應。”罵完靳遼,開始針對唐拯。並沒有太過於針對白傅恒。陶洛出主意:“那我躲在這裏,等我二十歲生日過了!!!”“你躲著是最好的辦法,不過我這邊需要查一件事情,”白傅恒敲了敲手中的煙灰,“我需要查出車禍的肇事逃逸司機是誰指控來殺我的。”陶洛安靜聽著。。“至今警方還沒有找到對方。”白傅恒眯眼,與其說是意外,不如說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然後從車禍蘇醒後,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部給忘記了,這太巧了。”白傅恒不太明白誰對自己動手。“現在懷疑對象有陶紙,新增一個趙淩。”陶洛疑惑不解地問:“陶家答應了和你借氣運的事情,他要害你後來為什麽還要幫你?”白傅恒言簡意賅:“錢。”“一開始他們殺我是可能因為我找到什麽關於你死亡的致命證據,後來不殺我是看白家出的價格太高。”“等我九死一生時,白家給出優厚條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殺了我隻是磨滅證據,不殺我我又記不得,而他們還能拿到白家的報酬。”“總而言之,他們有理由。”“趙淩我之前一直不懷疑過他,但他在邪術的影響下,兩種記憶讓他情緒不穩定,說不定他早就調查出我和你私自往來。”白傅恒眯起了眼睛:“我想先確定趙淩對我有沒有殺意。”陶洛一聽,立刻嚴陣以待。“好,哥哥,我要做些什麽?我是不是要表現出喜歡你的樣子?”白傅恒嗤笑:“趙淩早就認定你喜歡我了,你不用表現,得讓他覺得我變彎也喜歡你才對。”白傅恒從一邊的公文包裏抽出一大疊資料:“我這幾天特地學習如何做一個同性戀。”陶洛心道這玩意還需要學?就更喜歡男人,會對男人起反應就是了啊。陶洛簡單地說了自己的心得。白傅恒摸摸鼻子:“起不了反應。”讀書時長跑,一大群男同學累癱在休息室,直接把滿是汗的上衣脫掉。白花花的**。白傅恒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給,當時隻想早點換了衣服。他把陶洛抱到自己腿上坐著,調侃地問:“會有什麽反應?”陶洛紅著臉,小聲說:“就是被男人碰會很不自在。”“這樣……”白傅恒指腹摩挲著陶洛的唇瓣,看著小可憐蛋的臉瞬間通紅,紅潮一路蔓延到了衣服裏。反應真快。白傅恒從陶洛的衣服領口往下覷,瞧見了白皙的肌膚上的兩抹粉色。白傅恒尷尬地閃了閃視線。也是,陶洛還小,這身體又在醫院裏將近躺了兩年,肌膚又白又嫩。白傅恒想起之前看的鈣片……白傅恒想到這裏,忍不住多抽了兩口煙。懂了,同性戀看到男人的反應會是什麽樣子。但是……白傅恒汗顏:“我裝同性戀,也學不來你這反應啊。”就陶洛這反應,分明是要給人當乖巧的漂亮老婆。白傅恒心道自己難道也要紅臉,目光躲閃嗎??陶洛搖搖頭:“每個人的性格都不相同的,那哥哥你學資料上說的也行。”白傅恒點頭,彎腰拿起手中資料:“你看,這是我從某同性論壇問到的,他們最喜歡我這種類型如果是同性戀的話,我給你學看。”陶洛認真聽著。白傅恒瞬間入戲,眉心微蹙,勾唇冷笑,托住陶洛腰肢的手夾著一根煙,另外一隻手捏著幾張a4紙。“約嗎?”陶洛看著他的臉,心口噗通噗通直跳。其實不用學,自己就很喜歡了……唔,好喜歡他。陶洛和白傅恒開始準備二十歲的生日宴會。白傅恒這段時間不從陶洛身邊離開。有事沒事都帶著他。白傅恒和陶家簽訂了合同,要他和陶紙訂婚。陶守一要和他談話。他們急著讓白家踐行承諾。這樣,陶洛待在白傅恒身邊就名不正言不順,大家揣測他們的關係,會把陶洛當成破壞別人關係的第三者。這個輿論一壓下來,白傅恒肯定會為了陶洛不挨罵,選擇不天天黏在一塊。那陶洛身邊一產生空缺,自己不就好動手了嗎?!白傅恒看穿他們的心思,對此事罵罵咧咧的陶守一獅子大開口,幾乎讓白家今年砍了三分之一的收入入他的口袋。媽的。他們走合同,直接要了自己那麽多錢!自己的老婆本都沒了!白傅恒老惦記著這筆錢,想著要回來。這事得名正言順地弄,畢竟白紙黑字的合同擺在那裏。而陶洛準備幫幫白傅恒,給陶家施加壓力。他要將父母的遺產拿回來了。當初自己沒成年,遺產沒有到自己手上。後來自己成年了,但因為成為植物人,這筆錢又由二叔負責處理。自己蘇醒之後,陶洛不指望二叔主動把遺產走程序教出來,但這麽多天,他一點動靜都沒有!陶洛給律師表達了自己的意願,他們著手準備這件事情。生意場上的事情,陶洛覺得還是問靳遼最合適。可靳遼不能光明正大到自己家裏來,靳董事長還一直關注著。董事長對所有覬覦兒子的男的,下手狠毒,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陶紙當初請靳遼幫過忙,靳董事長就要找他算賬。但對於陶洛……陶洛明顯不喜歡靳遼,靳董事長放過了他。對於請靳遼幫忙這事,陶洛通過白傅恒提前知會過靳家。靳董事長沒說什麽。陶洛和他約定好在某餐廳見麵。見麵的地點和時間是白傅恒定的。因為那天白傅恒也要在餐廳裏見陶守一,見見陶紙,談談婚約的事情。正好一起過去,談完了再順便一起回去。包廂裏,靳遼特地帶了他的律師團隊。交流完畢後,陶洛準備離開。靳遼突然說:“你怕我。”陶洛低頭整理手中的資料:“因為你後來……總是罵我廢物。”靳遼身子一頓。陶洛好奇地問:“靳總,現在的你恢複記憶了嗎?”靳遼點頭:“白傅恒在這裏布陣了,雖然離開了這裏,我的記憶又會模糊,但此刻我很清醒。”這幾年,不知道從什麽起,他越來越看不起陶洛。也逐漸將記憶中的陶洛替換成了陶紙。白傅恒說過邪術不是一朝一夕就起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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