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當年他感知到陶洛的新曲子後,一直等著陶洛完善,偏偏陶洛就是不完善!他百思不得其解。原來……這曲子隻是完整畢設裏的短短一部分。現在所有人都在指責自己。陶紙一直很恐懼的事情發生了!大師說過,邪術要消失前最明顯的表現就是錯位人生的回正。他的表哥要拿走他所有的榮譽和幸福。陶守一看到陶紙心神不寧,勸他無果。“爸,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當年蓄意謀殺的人是我不是你!我不想坐牢,你又不會替我坐牢!”“你現在讓我冷靜下來,我冷靜不了!”陶守一拉著陶紙去找了大師。比起所謂的仙風道骨,這位姓李的大師更像是一位暴發戶。他住在豪宅裏,喝著香甜醇香的美酒,口中哼著小曲。他的前半生就是個普通的小術士,給人看看風水算算卦。後來人到中年,他和陶守一認識上了。陶守一的老婆要生產了,請他來算一卦。陶守一無意中的一句要是我兒子有個好命被他聽到了,兩個人不謀而合。然後他開始布陣布局,一點點地改變。等到十幾年後,時機成熟。陶洛上了初中後,他們的邪術總算布成。他們看著陶紙花費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讓陶洛和朋友們關係從親密到普通。一次又一次人為創造的誤會,一輪又一輪地打壓。陶洛被他們pua到對自己的人格魅力產生影響,人越沒有信心,身上的運勢也會越差。當陶紙取代陶洛,站在眾人中心的時候,邪術大成。賀倡、靳遼開始遺忘真正的記憶……大師看到父子二人過來,躺在椅子上搖晃了紅酒杯:“術士圈子裏有句話說得好,布陣容易破陣難,養鬼輕鬆殺鬼要命。”“早幾年,白傅恒想辦法讓陶洛大紅大紫以此來增強氣運,破除邪術,那我阻止不了。但現在我重新改進了辦法,你們就盡管放心啦。”他這麽有把握,陶紙卻很擔憂。“可是大家都偏向表哥了。”大師嘖了一聲,說道:“都說了別擔心,你要是實在擔心的話,諾,這個東西給你。”“這是我特地給你從國外請回來的小鬼。”陶紙看著手中黑漆漆的小罐子,聞著還有一股子刺鼻的味道。“你除開每天要帶著這個小罐子,還需要在每天早上起床時,刺破自己中指,將擠出來的第一滴血澆灌在小罐子上。”“這樣,你的運勢就會好起來。不過你也得明白一件事情。”大師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這養小鬼很容易反噬的。”陶紙勾唇一笑:“反正我現在用著我表哥的氣運,到時候小鬼反噬 ,大師你就轉移到他身上吧。”大師嘿嘿一笑:“果然是敢動手殺人的年輕人啊,你這是不打算讓你表哥活啊。”陶紙握緊了罐子。是表哥步步緊逼,他非要和白哥糾纏在一起。而自己偏偏又喜歡白傅恒。自己順風順水了那麽多年,不甘心輸給表哥!“多謝大師。”*陶紙開始養小鬼。而陶洛看了網上的風向。陳雲浪為自己站隊,大家相信了自己的人品。賀倡作為陶紙之前的公關團隊主持人,被媒體堵在機場追問。賀倡選擇閉口不談。不為陶紙說話,就是默認了陶紙的錯誤。趙淩之前是為陶紙發過聲的,這次大家都等著他發言。為了防趙淩背刺,陶洛給趙淩發了信息。“我知道那天晚上尾隨我的人是你。”簡單的一句,掐頭去尾,沒有說明任何的來意。但卻讓趙淩心花怒放。趙淩被發現癡漢行為後,總擔心陶洛會和自己吵架。陶洛沒有反應,說不定就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風雨。如今他私發消息,沒有問責,一看就知道沒多少氣。趙淩翻來覆去地看這消息,還特地打印好裝裱在相框裏,放在床頭。每晚睡之前,他總是滿臉笑意地拿著陶洛的照片仔細端詳。“洛洛,你要是和別人在一起,我真的會很生氣的。”趙淩嘴角上揚。上次在學校搶磁盤,他順勢用陶洛騙了陶紙一波。現在陶紙一打電話或者送禮物道歉,趙淩都理所當然地表示陶紙心中沒他!就那麽想毀掉那個磁盤!現在來道歉,晚了,他也是人,也會生氣的。趙淩表麵上會收下陶紙的禮物,表現得不算太冷漠。背地裏就把禮物全部燒掉。他用冷漠的眼神看著熊熊升起的火焰,真髒……陶洛和趙淩雙方各有心思,都默契地沒有為陶紙發聲。陶洛現在窩在別墅裏做康複練習,每天早上跟著白傅恒晨跑。兩個孩子跟著他屁股後麵喊爸爸。“爸爸加油,爸爸最棒!”但每次陶洛圍著別墅跑了兩圈後,就麻溜地加入了加油團。他跟著兩個孩子坐在台階上,看著白傅恒一圈一圈地跑著。“哥哥加油!”陶洛看著白傅恒的倒三角形的腰身,再看看胸肌和腹肌,默默地擦了下口水。白傅恒也在觀察他。細胳膊細腿的,全身上下白的發光。他穿著短袖短褲,穿著白色的長襪,踩著一雙白色的球鞋,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拿著廚房阿姨給他做的煉乳三明治吃。白傅恒看過去時,陶洛那一雙又細又長還白嫩的腿格外現眼,膝蓋處呈現淡淡的粉色。白傅恒想起有些片裏,演員會在膝蓋、手肘、指節處打上腮紅,看起來清純又色氣。他正失神的時候,聽到陶洛中氣十足地招手:“哥哥加油!”白傅恒跑過去一把把他打橫抱起來,抱著他繼續完成最後一圈晨跑。“你給我過來!跑了兩圈就偷懶,不跑也得溜達一圈。”“真的沒點力氣。”“陶紙上次被你扣住,他可真虛偽,你這種的,他一拳下去可以打死三個。”白傅恒一邊跑一邊感慨。幸好陶洛是個gay,他這要是異性戀,就這體力……他在床上估計比他老婆要先哭出來。實在不行,他就去搞第四愛。總歸是有漂亮的大姐姐喜歡這種小狗老婆的。陶洛叼著麵包抱著他脖子,乖巧地當一個人形沙包。白傅恒跑完了之後,氣喘籲籲地把他放下來,戳在他的眉心:“明天起碼跑三圈。”……然而事情沒有白傅恒想象中的那麽美好。陶洛第二天隻是勉強跑完兩圈,就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了。像是呼吸不過來。白傅恒一開始沒起疑,但是短短一兩天,陶洛的氣色就變差了。嘴唇發白,隻有裏頭有一抹櫻紅色。陶洛頭上貼著退熱貼,甕聲甕氣地說:“我不舒服……我應該是感冒發燒了。”白傅恒摸了摸他的額頭:“都退燒了,藥也吃了,氣色還不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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