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非人類對象就等著我死了 作者:墨兔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勁也要更新!勤勞的兔子啪嗒嗒敲鍵盤中。感謝在2022-03-09 23:38:20~2022-03-10 23:43: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明明是我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結婚證批發商 10瓶;九月初酒 5瓶;暝玖 4瓶;捉住拖更的大大 2瓶;woaiwl、kansas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8章 (修改) 把我父母的遺產還給我。陶洛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就是他瘋了吧。這裏這麽多人, 趙淩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他可以是個明星,靠臉吃飯的大明星,雖然以前緋聞一大堆, 但那些都沒有特別實錘的證據。他自己也沒有承認。可現在他自己自爆。而且爆的是什麽鬼內容啊。陶洛在被趙淩尾隨之前,從來沒有發現過他的心意。他想不明白趙淩這個人,不能因為自己當年幫助了他一下, 然後他就非自己不可了?說實話, 就當年家附近的任何一個鄰居看到趙淩一個小孩子大雨天被父親趕出門口, 渾身濕漉漉,不是把他帶到家裏洗個澡吹幹頭發, 就是會選擇報警由警察來出來。最關鍵的是,陶洛一直覺得趙淩和自己的關係是最疏遠的。讀書的時候,趙淩總愛冷嘲熱諷自己和賀倡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不知道害羞。後來氣運被換了之後,趙淩還經常勸說自己“下海”。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陶洛並不說渴求趙淩一定要竭盡所能地幫助自己。但當年他在清醒的時候,他清醒地看著自己痛苦不堪, 卻還在一邊跟著其他人對自己冷嘲熱諷。目的就是想讓自己墜入深淵, 內心防線徹底被擊垮。陶洛現在越發覺得趙淩太瘋了。也不知道他是被他的父親和原生家庭逼瘋的,還是後來被肮髒的娛樂圈給逼瘋的。陶洛看到有兩個因為打架而被警察拿手銬銬在了長椅上的男人,感覺對方有些眼熟。而後陶洛看到了對方胸口上的名牌,是記者!陶洛敢想說有記者,趙淩你說話小心一點。怎料, 趙淩神情有些癲狂握緊了陶洛的手,將手掌放在自己的額心。唐拯拉了一下, 沒有拉開。唐拯:“……”趙淩的那兩位朋友都無語了。這時候一個記者正在偷偷摸摸地搞直播。剛才警察收走了他的一台手機,沒想到他還在身上藏了另外一部手機。這可是大新聞啊。但是他現在隻有一隻手能動, 不方便打字,立馬把這個消息傳給了在外麵的同事。讓對方立馬編輯文字發消息出去。而自己也正好吃個現場瓜。這一大清早的,大部分網友覺得今日可能是個平平無奇的一天。沒有瓜,沒有猹。畢竟最近最大的瓜的當事人陶紙已經鋃鐺入獄了,這種已成定局的瓜吃起來就沒有什麽意思。對於網友來說,判刑十年二十年還是給他一顆槍子的,等個最終結果就行了。沒必要一直等著。畢竟司法程序走起來都是以月起步。有這閑工夫幹點其他的事情不好嗎 ?但沒想到某新聞的直播間炸了一個大瓜。網友們點進去一看,臥槽,這是在直播什麽?“見過直播旅遊的,直播美食的,第一次見過直播派出所一日遊的。”“操,趙淩喜歡的人是陶洛?陶紙的那些cp粉絲估計要現場炸裂了。”“我的媽啊,別人都在說陶洛是白傅恒和陶紙之間的小三,但現在看來,趙淩為愛做三?”“樓上別瞎說,我們趙哥可不是做小三,他是光明正大地來加入這個陶洛和白傅恒這個家庭的。”“打起來,打起來!”“艸,白傅恒在哪裏?”此刻,白傅恒還在外麵舌戰群儒。那群記者對他的炮轟並不起效,白傅恒可不吃他們娛樂圈的那一套,說話直來直去。這些娛樂圈的記者們都是習慣了明星們說話轉個兩三圈的風格,如今遇到白傅恒,他們頭一次感覺到了委屈。被懟了。被惡狠狠地懟了。白傅恒挑眉,看到麵前的這群記者們都紛紛低頭看了看手機。白傅恒有些疑惑,他們看手機幹嘛呢?然後白傅恒的麵前就出現了一個話筒,一臉興奮的記者詢問了一個問題:“請問白先生,你是怎麽看待趙淩想要讓陶洛接納他和你們在一起這件事情的?”這一句話有些繞口,但白傅恒一聽就大致明白了。白傅恒臉色陰沉:“我能問問在短短的幾分鍾內,發生了什麽?”為什麽這群記者能在兩分鍾內直接從陶洛是不是小三的問題,跳到趙淩要插足自己和陶洛的?白傅恒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然後拿起手機看了看最新的新聞。鬥大的標題,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大明星趙淩公開插足他人感情,希望伏低做小。】白傅恒立刻轉身,朝著警察局裏頭走進去。裏頭的記者努力把攝像頭對著從外麵走過來的白傅恒。網友們也炸了。“我的老天爺啊,這也太刺激了吧。原來白傅恒就在外麵啊。”“我一時間突然覺得陶紙有些可憐,他鐵門鐵窗鐵鎖鏈,外麵的精彩不屬於他。”“還是不屬於他比較好,他這要是在現場不是得挨揍嗎?”白傅恒一出手,唐拯和陶洛兩隻小弱雞就立馬被拉到了身後。白傅恒和趙淩對峙。白傅恒冷笑一聲:“趙大明星,有病就趕緊去治療。”趙淩原本有陶洛心情還算不錯,現在白傅恒把陶洛拉走不讓他看了,表情逐步變得扭曲起來。“白傅恒,如果不是我那七千萬請你幫陶洛,你以為你會和陶洛扯上關係?!!!”趙淩怒道,他的那一張帥臉此刻看起來還是帥,但是略微卷曲的頭發看起來就像是炸毛的大狗,此刻略微下垂的眼尾也上挑。他臉上的表情叫人分不清楚是哭還是笑:“我一個人也很寂寞啊,我就喜歡他一個啊。”那時候他被父親趕出了家門,就因為自己看到了他和情人在雲雨。他不知道要去哪裏。爺爺的家也是父親的資產。那個男人隻要一發話,他就沒有家了。那天的大雨下了很久,他不走卻也進不去,呆滯地站在家門口,好像這樣就可以留住他最後的一絲尊嚴。直到一輛車在自己麵前停下來。爺爺家附近的鄰居小弟弟下車了。“你沒有鑰匙進不去嗎?先到我家洗個澡吧,然後給你家裏人打個電話。”占有欲到底是什麽時候出現的,趙淩已經記不清楚了。大概是一次又一次地看著陶洛和賀倡走得很近,看到陶洛的身邊永遠有個更要好的朋友。他想要把賀倡取而代之。可是友情的這個格子已經被賀倡提前搶走了。既然友情不行,那麽愛情呢?這種想法一旦出現,就像是春天原野上的野草,隨著春風吹拂不斷地蔓延出去。一發不可收拾。他曾經試圖壓滅過這種想法,可是心中的那一團火一次又一次地越來越高,燒的他頭暈目眩,閉上眼睛是陶洛,睜開眼睛也是陶洛。他有病,陶洛是唯一的藥。趙淩抓住白傅恒的手腕,激動地說:“當年洛洛可以分享他和賀倡之間的友情給我,那麽愛情是不是也可以分享給我一點?”白傅恒緊蹙眉頭:“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鬼話嗎?”“如果那天晚上,陶洛的保鏢沒有及時出現,你尾隨洛洛成功了會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