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王月伴不知道了,黑瞎子都已經知道,就沒必要單瞞著他,林若言再次將背包收入空間。


    王月伴懵了一會才激動的一拍大腿,要是他先遇到的是妹子,那背包的東西都不會丟了。


    不過知道她在修煉也就沒出聲打擾,而是心情激動,來回踱步,怪不得大胖哥說她的妹子不一般。


    從那一劍到下墓遇到的還有如今表現的,所見所聞丟了那些錢,也值,以後要下什麽墓不手到擒來,隻要別遇到這種比粽子還不科學的事就行。


    帳篷再次來人的時候,正是邀請林若言幾人前去單於牙帳。


    這次並沒有搞什麽換衣,而是低眉帶路,到了一個看上去跟周邊沒什麽區別的牙帳那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行軍的原因,這牙帳很簡單,一個比那個琥珀中年輕許多的高大男子,正大馬金刀坐在鋪著毯子的榻上麵,四周是他的親兵。


    是墓中那個活著的單於。


    見他們進來,鷹隼一般的雙眼盯上林若言,有那麽一瞬間,林若言感覺他們就像誤入一個凶狠野獸的地盤被鎖定一樣,下一刻就要撲過來廝殺。


    “你就是神女?”單於傲然道,一個十幾歲的漢人女子在他目光中能麵不改色,不管是不是神女,都不簡單。


    幾人沒想到,他竟會說漢話,雖然有點生硬。


    林若言點頭。


    “那就請神女為他賜福,讓他完好如初。”單於伸手指向帳內的一側。


    那些親兵讓開了位置,隻見那地上放了個毯子,上麵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匈奴男子,胸口加身下的灰白毯子都已經被血染紅。


    王月伴心下替林若言叫苦,他槍法有點太準了,這一槍沒到心髒也差不多了。


    妹子她怎麽能治療的完好如初,想說什麽,被一旁帶笑的黑瞎子掐了一下。


    林若言神色自若,掃了一旁的張海言一眼。


    “可以,但是其中一個神使下凡時,失去了記憶,可能在單於軍中,就要麻煩單於幫忙尋找了。”


    張海言上前一步說道,將張啟靈的一張畫像遞給了一側的親兵。


    張海言的聲音特意沒變過來,還是女聲。


    單於有點驚奇的上下打量好久才收回了目光,真要是神使的話,這是個不男不女的吧?


    “這是孤最忠誠的手下,隻要神的賜福能讓他完好如初,什麽都好說。”


    單於看了一眼那張速寫畫,心下雖震驚這潔白的紙張,麵上卻不顯現。


    他話語中的言外之意很明顯,反之要是騙他的,後果好不到哪去。


    “抬過來。”林若言怡然泰若。


    那些親兵看單於眼色,得到肯定後,連人帶毯抬到了林若言的腳下。


    林若言垂眸,似有憐憫。


    其實心中在暗罵,二胖哥怎麽就不打到胳膊那些無關緊要的地方,眼前之人差一口氣就死了。


    這子彈貫穿的很深,還要多廢一些靈氣將那子彈取出,否則回春術也做不到讓他傷口恢複如初。


    估計這也是在小哥他們兩人手中唯一還沒死去的一個人了。


    “抬起。”林若言蹙眉,那人在地上,總不能讓她跪坐在地上,或是蹲在地上吧,那還有神的形象嗎?


    黑瞎子他們幾人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要上前的時候被單於止住了。


    “怎麽能勞煩神使呢?”單於不讓他們碰地上那人,隨後使了一個眼色,出來了四個親兵將地上那人抬起。


    林若言右手在那人傷口上,指尖有綠光亮起,先是穩住了那人的出血狀態。


    又用靈力將那子彈牽引出來,到這一步時,她那一小會修煉出的靈力已經用的差不多了。


    除了胖子,身後的三人又恍惚了起來,還是黑瞎子先反應過來,長臂一伸,接過了下方那顆帶血的子彈。


    林若言閉上眼睛,手中綠意更甚,深入那人傷口中,從最底部一點一點修複。


    她頭上有密密的汗珠滲出,手指開始微微顫抖,臉色變白,越發顯得唇紅似血。


    傷口修複一大半,還好受傷這人身體素質極好,已經清醒了過來。


    林若言到了極限,再堅持下去,當場暈倒被那個單於懷疑就前功盡棄了。


    她收了手,睜開眼睛後,麵前的景象已經開始重影。


    “神女救人也需要耗費神力,他人既已清醒過來,找到另外一個神使後,再繼續接下來的賜福。”


    張海言見狀立馬開口,夫人她從找族長開始一直都沒怎麽好好休息,現在情況要快點要回去。


    單於跟他的親兵早在林若言手中出現綠光時,就已經開始驚呆。


    他也不顧有沒有刺殺危險,下來親自檢查阿米乃克的傷口。


    用手又扒開看了下,發現原本可怕的傷口,已經變小許多,出血沒有,裏麵也已經變成肉眼可見的深度。


    更重要的是,除了阿米乃克臉色因為失血的白了一點,眼神還有狀態都恢複到了以往,甚至還在下地拜了他之後,又給林若言行了叩拜之禮。


    林若言轉身背對他們,剛才近前的四個匈奴親兵注意力都在她的手上,沒有看她的臉部。


    那個多疑的單於又下來查看,距離太近,額頭細密的汗珠怕被他發現隻能轉身背對。


    “孤一定是上天所立的大單於,才會有神女現世,請神女也為孤賜福。”單於恭敬的向林若言行了匈奴人最高禮儀。


    “神女一天隻能賜福一次,而且像單於你這種君王身份的,沒有神衣沒有祭台,沒有相匹配的流程,屬於君王的賜福跟神女的一句隨口祝福無甚區別。”


    黑瞎子接著張海言的話說道。


    “這好說,孤讓他們連夜搭建祭台,月氏國大批的奴隸作為祭祀品也是現成的。


    至於神衣,這次孤從月氏國帶回來了他們的鎮國之寶,寶華流衣。


    孤對中原文化也多有涉獵,傳說它跟火浣布都是昆侖山神仙西王母親手紡織的,同樣遇火不燃,能用火洗。


    周穆王當時也隻從西王母那裏帶走了火浣布,寶華流衣比火浣布更加飄逸,做成神衣也能配得上神女的身份。”


    黑瞎子被說的啞口無言,條條推辭全部被解決。


    “按你說的準備,祭祀品就不用了,隻需神使靈速歸這句話傳遍全軍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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