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宴姝和古逸風在鵬城的第一次有些緊張和羞澀。


    那麽今晚,無疑是水乳交融,情意纏綿。


    貓貓也藉此成長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或者說小女人更合適。


    畢竟,她還很年輕。


    翌日大清早,還在舒坦沉睡的古逸風就被身上那隻貓給撓醒了。


    “風哥,快醒醒,我帶你去喝早茶啊。”


    誰說不是呢,來羊城不喝早茶,那還來羊城幹嘛?


    宴姝作為東道主,非常盡責。


    她也喜歡睡懶覺,可為了帶古逸風喝早茶,硬是連懶覺都拒絕了。


    古大少雖然十二分不願起床,卻也無法抗拒貓貓的熱情。


    “貓貓,你不用去上課嗎?”


    “我已經放寒假啦!”


    知道古逸風還沒睡醒,宴姝說話都用喊的。


    好在她的聲音很動聽,不刺耳也不沙啞,就是聽著十分舒服。


    “呃,好吧,我這就起來,你先下來。”


    抬腕看表,心道:


    “天呐,才六點,我才睡了多久啊,這就又要起床......”


    好在,運用神念調整一番,整個人立刻變得神清氣爽,疲倦全無。


    早上六點四十五分,距離臨江府邸不遠的泮溪酒家,人聲鼎沸。


    “風哥,這裏是羊城老字號,很出名的,必須來喝一次早茶。”


    “嘿嘿,羊城老字號很多,我喝的過來嗎?”


    “每天一家,絕不重複。”


    宴姝自信回道。


    古逸風單手扶額,道:


    “好吧,你贏了。”


    “先生小姐,請問就兩位嗎?”


    宴姝微笑應道:“是啊。”


    “拚桌不介意吧?”


    “不介意。”古逸風回道。


    那中年服務員點頭微笑,道:


    “請跟我來。”


    這種老字號,每天此時都是人滿為患,能有拚桌就不錯了。


    除非,你五點半來,嘿嘿。


    接下來,宴姝全程做主,根本不問古逸風。


    從點茶、落單、哪怕是順手從推車裏取什麽點心,都是她一手操辦。


    講真,古逸風就喜歡這樣的。


    為啥?


    他太懶了,這種瑣事,根本就不願去動手動腦。


    餘穗安說過他的一大缺點,在手腳麻利同時也很有主見的人看來,未嚐不是優點。


    因為他照單全收啊,而且,不會說三道四的埋怨。


    給你什麽就是什麽,多好的,多聽話的。


    當然,宴姝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她畢竟算是本地人,照顧下古逸風這個“北佬”,也在情理之中。


    換做戴詠梅,這個笨笨的,古逸風就要辛苦一些,必須親自動腦動手給安排上。


    早茶餐點大同小異,翻來覆去也就這些個花樣。


    當然,每家店的特長不同。


    同時,酒店所在的外部環境、裝潢和窗外景致也是不同。


    泮溪酒店的確是個好地方,可以吃,可以看,也可以聽。


    蝦餃、粉蒸排骨、腸粉、鳳爪都是非常美味。


    宴姝還給古逸風點了艇仔粥。


    窗外風景也好,看著叫人心曠神怡。


    同時,聽著那些中老年人,在那裏家長裏短“傾該”,就像是江南人士喝茶、嗑瓜子聽評彈,總之不會無聊。


    聽到趣事,還能開懷一笑。


    “對了,貓貓你學什麽專業?”


    古逸風突然想了解宴姝更多。


    “嘻嘻,我學計算機編程的,沒想到吧?”


    “嗯,看不出來呢。”


    “讓你一眼就看出來,多沒意思的呐。”


    “其實,我還選修工商管理。”


    宴姝補充說道。


    古逸風笑道:“那一定是你爸讓你學的吧,今後可以接他班。”


    “咦,這都被你猜到?”


    “這還用猜,你家裏就你一個獨生女,這份家業不交給你,還指望交給誰?”


    宴姝吐了吐舌頭,道:


    “其實老爸不說,我也會去學的呢,從小到大,看到老爸那麽辛苦打拚來的工廠和公司,我也希望可以幫到他,給他守住,而且發揚光大。”


    古逸風對宴姝說出這番話,有些驚訝,同時又多了分讚許。


    貓貓看著萌,其實很懂事。


    起碼知道要為家裏分擔,要為家裏出力。


    不像很多二代,隻知道揮霍和利用家裏的實力和背景,從未想過自己能為之做些什麽,貢獻什麽。


    “風哥,你又做什麽生意噠?”


    好麽,古逸風最怕女人問他做什麽生意,這讓他怎麽回答?


    我是吃軟飯噠!


    這話,古逸風說不出口,嗯,打死也說不出來。


    “我現在在申江開一家飯店,同時在帝都有個投資公司,順帶著做些房地產相關的生意。”


    “對了,在香島最近還注冊了賬戶,準備操作一些期貨和股票。”


    “接下來,我或許會在申江也搞一家投資公司,還有可能做一些娛樂相關行業。”


    古逸風略作思考之後,給宴姝介紹一番。


    可見,他對宴姝十分認真。


    說的都沒毛病。


    隻不過漏掉了兩個大的,一是在澳城有一家大型高端遊艇俱樂部。


    再有一個,他是個準樓王啊。


    光現在,在帝都、申江和香島擁有的物業樓宇,已經頗具規模。


    至於僑城和鷺城已不用算,絕對值可以忽略不計。


    更何況,他還要在羊城、鵬城等地,繼續他的偉業。


    當然他不是故意不說,而是說起來牽扯太廣,麻煩罷了。


    有上麵這些,給宴姝交待足矣。


    果然,宴姝認真聽完,頻頻點頭道:


    “沒看出來,風哥你事業做那麽大,我原以為你隻是個二代,沒想到其實是個一代。”


    古逸風老臉一紅,這些公司和實體,的確是他的相關投資產業。


    但是都不用他去把持和操心。


    都特麽讓女人看著、守著、辛苦著。


    所以臉紅是必須,不然,不是皮厚的問題,而是沒臉沒皮。


    “你過獎了,我就是運氣好,認識一些好朋友,有他們帶頭,我跟著賺點小錢,也不是我厲害。”


    古逸風還是誠實了一把,沒有在宴姝麵前吹噓。


    但這樣一來,給宴姝的印象就更好了。


    宴姝見慣了把兩三分吹成十分的人,可古逸風把十分說成兩三分,這就有質的不同。


    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會說大話的男人。


    誠然,能說會吹的男人,在女人麵前,有其優勢一麵。


    但真正有腦子,見過世麵的女人不會被三言兩語蒙蔽。


    宴姝喜歡古逸風,把自己所有第一次都交給他,自然是始於顏值,忠於感覺。


    但並不代表,她不會去深挖古逸風。


    隨著與古逸風不斷深入,感情加碼,好好談一場戀愛之外,總有些別的期盼。


    期盼他是個好人,是個可靠的男人,是個有本事的人,等等。


    這個出發點,就與古逸風很多別的女人不同。


    別的女人,或許更在意兩點。


    一是有錢,二是負責。


    這也無可厚非,因為這是她們的最根本,沒有這,一切都是空的。


    但宴姝不一樣。


    這兩點,她不需要。


    宴姝家裏很有錢,宴姝也不要古逸風負責。


    所以,她更看重一些別的。


    這時候,老色批一向的低調,發揮出威力和魅力。


    一個帥掉渣的男人不愛吹噓,不顯擺自己,隻說因為運氣好,得到朋友的幫助,才小有成就。


    這在宴姝看來,就是了不起的高貴品質。


    突然,宴姝湊近古逸風,在他臉上輕輕一吻,小聲道:


    “風哥,認識你真好,我認識很多家裏條件不錯的年輕人,整天不是炫富就是自吹。”


    “在我看來,明明一無是處,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和勇氣,在那兒自以為是。”


    古逸風也在宴姝臉上親一口,笑道:


    “那是他們吹錯了對象,也不看我家貓貓是誰,靠吹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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