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破防就不會大吼叫人停下,不要再說,沒有做錯,就不會氣急敗壞。


    張市長吼完這話,不停的喘粗氣,葉同學等人看到他這麽生氣,真的很想就這麽離開,不想再看到他的醜態了。


    他們怕再看下去,能不能活著回家都是一個問題。


    他們心裏不安,擔心張市長因為他們看到太多的東西,故意找麻煩。


    此時張昊媽媽剛要附和老公的話回懟,手機裏麵就傳出來了陳天平靜如水,冷靜到不行的話,“手底下見真章!”


    陳天不會因為張市長一句死剩種,勃然大怒,用極其難聽的說話罵回去,他覺得根本沒必要,因為隻有無能為力下,才會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


    要是有能力,就不是放狠和謾罵了,而是直接玩人脈資源玩封殺。


    陳天說完這話,手機響起嘟嘟的忙音聲,張昊媽媽張著嘴,憋得臉色漲紅。


    她都想好怎麽反駁回去了,對麵的死剩種居然掛電話,真是氣死她了。


    哼,對方肯定是知道自己罵不過,有理虧才會放下狠話,叫手底下見真章!


    這麽想著,張昊媽媽發現張市長臉色好像外麵漆黑的天空一樣,漆黑如墨,跟著看到張市長站起來,抬手指向病房門口,衝葉同學等人吼叫,“滾!全部給我滾!”


    說得我們好想留下一樣。


    張昊望著心中腹誹的葉同學等人,拿上東西,好像逃跑那般連滾帶爬奪門而出。


    從他們的樣子看來,好像多待一會,就會跑不了一樣。


    一路跑到樓下,走出了一段距離,葉同學等人這才喘著粗氣回頭看向私人住院部的大樓。


    “他麽的,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跟這種人渣當朋友。你們聽好了,今天開始我楚南河跟他不是朋友。”


    “說得好像我還會跟他做朋友一樣,要不是我爹說,跟市長的兒子當朋友,會對他有益,我才不跟他玩呢。”


    “誰說不是呢,每次出來吃飯去玩,大家平攤的價格也不是太貴,他居然好意思叫我們給他先出,過後再還。然後,有還過嗎?”


    “老葉,這裏你最有身份了,你能不能說說,那陳哥到底什麽來曆啊?”


    都是這樣的了,交朋友就像談戀愛,關係好那時候,能容忍朋友各種缺點,當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那時候,對對方的厭惡程度,會跟著無限放大這人的缺點,去數落他。


    可以說張昊就是最好的例子。


    聽到一位同學問老葉問題,大家紛紛湊上去,眾星拱月的擁護著他,叫他趕緊說說陳哥什麽來曆。


    一路上他們聲音太大,搞得路過的護士,都忍不住出麵嗬斥,叫他們聲音小一點。


    葉同學等人誠懇的向護士小姐姐認完了錯,就尷尬的快步走出醫院門口。


    都怪他們顧著八卦,一時之間忘了身處醫院當中。


    醫院出來走到路邊,葉同學一邊叫滴滴,一邊告訴他們,陳天到底什麽來曆。


    與此同時私人病房。


    張市長解開勒住脖子的襯衣衣領紐扣,倒上杯水喝完,直接往沙發坐下,唉,剛才是罵爽了,可後麵麻煩就大了。


    剛才沒有反駁,任由陳天去說,等陳天發泄完,最多老死不相往來,對他不會有任何影響。


    問題是當時火爆的一句死剩種懟上去,這事情可大可小。


    如果正常說陳天,不往陳家上麵靠,最多被人警告兩句,問題說陳天是死剩種,這就得罪了不少人。


    那些得過陳家恩惠的人,知道這事,一定會為了報陳家的恩,反過來收拾他。


    一來恩報了,二來也可以劃清跟陳家的關係,同時相當於告訴陳天,我們關係兩清,以後有事別找我了啊!


    張昊媽媽望著老公捂臉的樣子,她知道,老公就是擔心那個死剩種報複,才會這樣子,她認為,最後的死剩種也跟著死了,是不是就不用擔心被報複了?


    人都死絕了,誰還會為了個死人,故意針對自己老公啊?


    張昊媽媽眼珠一轉,覺得是這麽回事,立刻到張市長身邊坐下。


    捂著臉的張市長,感覺到有人坐身邊,就知道坐下來的人是誰,他拿開捂住臉的雙手,扭頭憤怒的看向張昊媽媽,隻是不等說話,就聽得對方自鳴得意開口,“擔心什麽啊?把人弄消失不就結了嗎?”


    反正她跟蔡副局老婆關係鐵著呢,到時候找這好姐妹,聲具淚下,賣賣慘,然後讓好姐妹在蔡副局耳邊吹吹枕邊風,到時候對付一個死剩種,不是手到擒來嗎?


    老婆這話一出,張市長當即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愣了愣神反應過來,猛拍大腿,對啊,人都沒了,誰還會幫一條屍體討公道啊?


    一個要什麽沒什麽的死剩種,根本壓榨不出一點利益和利用價值,對別人來說有個屁用。


    在張市長看來,陳天能夠跟薑仙柔結婚,是因為當時陳家沒有覆滅,現在陳家都沒了,搞不好薑家恨不得薑仙柔扔了這個拖油瓶,再跟別的大少爺結婚,給薑家撈好處。


    “兒子,我跟你媽進洗手間聊事情,你自己先待著。”張市長沙發起身,火急火燎去關上門,確定門鎖好,外麵打不開,又叮囑兒子少打聽,跟著把老婆拽進洗手間。


    張昊茫然反應過來,隻看到洗手間門關上。


    同學離開之後,到父母進洗手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壓根沒有注意到,更沒有聽到,媽媽要解決陳天的話。


    “老婆,剛才是我不對,不應該唬你。”誰說自己老婆沒腦子的,這都聰明透頂了好嗎?張市長向老婆道歉完了,看到她欣然接受一臉開心的樣子,急忙握住她兩手,急忙追問,“老婆,你說要人消失,我們應該怎麽做,才能把人弄消失呢?”


    “你忘了嗎,我跟蔡副總局老婆是好姐妹啊。明天,我找她賣賣慘,約個機會兩家人一起吃飯,然後你們私底下找機會親自談把人弄消失這事。”張昊媽媽不遺餘力的獻策,她不忘望著張市長,看看自己老公能不能接受自己的計策。


    還是老婆好啊!伸手摟了一把老婆,張市長滿臉凝重的說道:“孩子他媽,時間不等人,對我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我們得搶在對方麵前,做好安排。”


    “麻煩你立刻聯係你姐妹,問問她現在有沒有空。”


    這麽著急嗎?張昊媽媽心頭一凸,臉上的慌張之色一閃而逝,恰恰發現張市長閉眼暢想未來,沒有注意到,她才鬆口氣。


    “行...行吧!我現在聯係她。”張昊媽媽也知道,自己老公一旦出事,她就什麽都不是,現在的富貴榮華跟名聲,都將隨之遠去。


    她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洗手間出來,從沙發上的手袋取出手機,撥打給好姐妹。


    這時候,江州公墓,龔天培墓地,陳天將路上買的一瓶酒,全倒在墓碑前對其奠酒,事後雙手合十,拜了三拜。


    完事了,陳天給葬天發完信息,看向身旁的司若雪,帶著一絲狡詐問她,“是不是很疑惑,人家都罵你死剩種了,為什麽還這麽沉得住氣,沒有發飆?”


    “不,老娘一點都不疑惑。”這壞人笑得這麽奸,肯定又在算計老娘了,老娘傻了才會再次上當!司若雪堅決不上當,義正辭嚴的搖頭否定。


    司若雪覺得吧,這壞人做事的過程不重要,看結果就好。


    女王居然不上釣,陳天深感無奈,看來打壞主意是不可能了,他兩手一攤,“好吧,你不疑惑,我就不說了。”


    “不說就不說,老娘還不屑知道呢。”司若雪采取主動權,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手電往回走。


    反正是出去不是進來,一路上麵對門口的燈光,怎麽都比進來時安心。


    老爺子,我們雖是敵人,但感謝你二十年來,一直拿若晴姐弟當親孫子孫女看待,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們一家!


    陳天就像是三擊掌給出承諾那樣,連拍完三下墓碑頂部,就轉身去追司若雪,他剛到司若雪身邊,手中閃光燈照路的手機,顯示來電龍老頭子。


    本來打算回去路上,打電話問問老頭子,關於龔天培的事,這下好了,省得老子打過去浪費長途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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