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被迫嫁給偏執蛇君的小白兔 作者:可樂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群不會說話的畜生都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 隴普從腰間掏出一顆珠子對準那個一直在半空中飛的鷹陰冷一笑彈指一揮立馬命中那隻獵鷹身上。珠子爆發出火光來在鷹的翅膀燃燒,獵鷹仰頭痛苦鳴叫一聲立馬往下墜落。 看著那隻鷹中了自己的招數奄奄一息從空中墜落,隴普眯著眼咬牙認真的矚咐,“你們倆要記住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今天我們一直都沒來過河邊,而是一直在村子後山挖草藥,就算被抓起來審問也不能認,打死不能認。” “那個啞巴估計早就跑回去了,抓是抓不到了,我們幾個人分開從小路離開,避免撞上拜完神回來的村民。” 他們幾個倉惶離開,而林清瑾一路跑著回去的,他跌跌撞撞摔倒在爬起來連口氣都不敢喘,生怕那幾個人追上自己。 他的眼淚就沒停過,想著柳蘭君怎麽還不出現,怎麽還不來救自己呢。 他的鞋子也跑丟了一隻,腳底板也被石子磨破了皮,忍著痛拚命跑回去。 終於看見了遠處熟悉的房子和古樓,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裏麵走,一頭栽倒門口徹底昏過去了。 柳蘭君在偏房裏抱著新鮮的木槿花,將木槿花撒上幹淨的泉水放置偏房的桌子裏,桌子放著鮮花和一盞茶,屋內燃著香嫋嫋升起,他耳朵靈敏瞬間感知到了林清瑾是回來了。 他淡淡看了著桌上的茶盞隻覺得茶涼了,立馬換了新茶,又急急忙忙走出去迎接林清瑾。 可是看到的竟是林清瑾滿身泥濘的趴在門口,頭發都濕了,鞋子也不見了光著腳倒在門口。 柳蘭君急得把人抱起來直往回跑,林清瑾臉上清晰的巴掌印讓柳蘭君的蛇瞳立馬縮成一道豎。 “他的小兔子被人欺負了,在他的地盤上還膽敢有人欺負他。” 林清瑾身上的短袖還有幾個大手印,柳蘭君氣危險的眯著眼把人放到床上第一件事就是把林清瑾身上衣服全給脫下來檢查。 第48章 親自去祠堂替小兔子報仇 柳蘭君深吸一口氣溫柔撫摸林清瑾受傷的臉頰,看著上麵輕易的巴掌印他氣息一沉屋子裏氣溫驟然下降,牆壁慢慢結出霜花來。 是他太大意了,柳蘭君以為在自己跟前就沒事了,不料還是出了事。 柳蘭君拿起他的手看著林清瑾手腕處的玉鐲,好在有玉鐲護著不然他的小兔子怕是回不來了。 柳蘭君看著受傷可憐的小兔子,柳蘭君的怒氣衝天,一頭墨發隨意飛揚,“放心,我一定替你報仇的。” 柳蘭君自認自己不是個寬宏大度的人,他向來有仇必報,這件事一定不能就這麽過去的。 柳蘭君把林清瑾身上髒衣服脫下去,他拿著幹淨毛巾給林清瑾擦拭身子,想著褲子也給林清瑾脫下吧,不然小兔子會不舒服。 柳蘭君不太會照顧人,他剛準備給林清瑾褪下褲子,林清瑾腦子裏還未陷入沉睡,感覺有人脫自己褲子,下一秒他猛的驚醒,還沒看準人是誰就拿著拳頭不由分說的捶打柳蘭君。 他以為是有不軌之人要對自己不利,拿著拳頭使勁捶打。 “小兔子是我,是我!”柳蘭君險些招架不住他這雨點般的拳頭。 林清瑾看準人後徹底放下心撲進柳蘭君懷裏大哭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若是發出聲音來一定讓柳蘭君聽得心碎。 柳蘭君緊緊摟著瑟瑟發抖的人,溫柔安撫他,“乖,不哭不哭了。” 林清瑾不依不饒張嘴隔著衣衫一口重重晈在了柳蘭君的肩膀上,他不解氣狠狠晈了下柳蘭君耳垂。 他現在還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他恨死柳蘭君了,一邊哭一邊用拳頭打柳蘭君的後背。 柳蘭君任他打,隻要他出氣就好了,脖子耳垂全都讓他晈個痛快。 “果然小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林清瑾嚐到了血腥味又立馬鬆嘴了,看著柳蘭君的耳垂,柳蘭君最近穿的素沒有戴任何銀飾品,耳墜子最近也沒戴。現如今耳垂都快要被林清瑾咬爛了,怕是好一陣子不能再戴耳墜子了。 柳蘭君看著臉頰還帶著淚痕的林清瑾,溫柔撫摸他的頭,“不氣不氣,都怪我不好,都怪我,小兔子不氣了,也不哭了。” 他的語氣格外輕緩還用手輕輕拍林清瑾的細軟的頭發,完全一副哄小孩子的語氣,林清瑾吸了吸鼻子,一雙水眸凶狠的瞪著柳蘭君,他真的好氣。 “等下老公給你報仇,乖乖坐著老公給你換幹淨的衣服。” 林清瑾此刻也沒辦法反抗倒是安靜乖乖坐在床邊讓柳蘭君給自己擦身子然後柳蘭君扶著他的肩膀給自己穿衣服和褲子,他的腳底全是血痕,光著腳一路跑回來踩到了好多堅硬的石子硌壞了他柔嫩的腳底。 柳蘭君半跪著給他塗藥膏,用孔雀羽毛取過藥膏拂過林清瑾腳底,弄得林清瑾癢得一直亂動。 “很疼對嗎?”柳蘭君跪著看著他的腳底,看見腳踝也腫了更難受了,心疼的一點點給他揉腳,“這藥膏很有效果,三天過後就能徹底好。” 柳蘭君拿著紗布給他的腳丫包了一層又一層,林清瑾看著半跪著的柳蘭君低頭給自己包紮受傷的腳,不禁心裏有所觸動,柳蘭君雖然有時候不講理還可恨,但有時候又偏偏對自己很好。 林清瑾收拾妥當後了也是默默低頭流眼淚,他受這麽多的委屈都要怪柳蘭君,他的臉現在都疼著,還一點點腫著。 他要是能幵口一定會咒罵柳蘭君的,他扯著嗓子也喊不出聲音,隻能認命的歎口氣。 “放心過幾天就好了,就能說話了。”柳蘭君拿著一帕子給他擦臉頰,一碰到受傷的右臉林清瑾就疼的皺眉。 柳蘭君看著這張臉受了傷,手裏攥著的帕子都快被捏碎了,他語氣一沉冷冰冰道,“怎麽偏偏臉也受傷了呢。” 林清瑾隻覺得柳蘭君這語氣不太舒服,他自己也不想受傷的,誰讓他偏偏倒黴呢。 柳蘭君拿著帕子給他一點點擦臉,這張臉可真是讓人挪不開眼,柳蘭君看著林清瑾受傷的臉不知不覺眼淚滑落下來。 柳蘭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立馬低頭掩飾。 林清瑾看見他哭不知為何心裏有些不舒服,這是應該第一次有人這樣心疼自己,雖然柳蘭君不是人,但至少他會心疼自己。 從小到大無論是父母還是朋友都沒有人心疼自己,柳蘭君時好時壞,有時候對自己溫柔,有時候卻也那樣瘋狂。 柳蘭君深吸一口氣再次抬頭時眼淚已經不見了,“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出事了。” “我帶你去祠堂,親自把那個對你不敬的狗東西揪出來。” 林清瑾搖搖頭他不想去祠堂把事情鬧大,他一點也不想去祠堂,他害怕那群人。 “為什麽不去,不用怕,我在你身邊陪著你。” 柳蘭君給他收拾妥帖了後,特意帶上糊塗鬼抱著林清瑾去祠堂。 林清瑾間受傷了不能走路,柳蘭君就抱著林清瑾,把林清瑾當做小孩子似的緊緊抱在懷裏,旁邊還有糊塗鬼跟著,林清瑾羞紅一張臉緊著往柳蘭君懷裏鑽,生怕被人看見自己。 “糊塗鬼你去通知他們去祠堂,這件事我一定要知道是誰做的!不好好把這件事解決好,我柳蘭君豈會善罷甘休。” 柳蘭君細長的鳳眸上挑一股陰邪狠辣的韻味油然而生,糊塗鬼看著柳蘭君的氣勢也知道要是這回找不出人來,怕是整個隴氏都別好過了。 他撒腿就去村口找族長通知所有村民趕緊去祠堂。 他抱著懷裏林清瑾等到糊塗鬼走後,掃了一眼周圍對著林清瑾的嘴唇就吧唧一口。 林清瑾正被他抱在懷裏一時間氣的不行,臉頰兩側立馬紅了一片,他抬頭凶巴巴瞪柳蘭君,希望他適可而止吧。 他的瞪眼根本沒有半點震懾力,相反圓圓水潤眼睛一瞪起來濕漉漉的格外靈氣招人喜歡,柳蘭君恨不得親自去祠堂替小兔子報仇多親他幾口。 “你怎麽這麽可愛,又好看。” 柳蘭君拖著他的小屁股使勁顛了幾下,“手感不錯,小屁股怎麽摸怎麽舒服。” 林清瑾氣呼呼呼大喘氣也不想搭理這個臭流氓。 糊塗鬼辦事利索沒多久祠堂裏裏外外聚集了一堆人,有身份有地位的留在祠堂裏,其餘全部在祠堂外侯著。 整個祠堂很大是隴氏最大的古宅,此刻內外都是人老老少少全部聚集在這裏了,這個古宅看起來反而有點小了。 柳蘭君抱著懷裏的人不鬆手,坐在祠堂裏最中間的太師椅上,其餘一幹人等依次按著輩分坐著,這麽多人看著林清瑾使勁扣柳蘭君想讓他放手,可是柳蘭君就是把人緊緊抱在懷裏,讓林清瑾橫坐在他的大腿上,臉貼在柳蘭君胸口上。 林清瑾快要死了,這麽多人看著柳蘭君也是這幅德行,抱著就不鬆手任他怎麽鬧,柳蘭君也裝作若無其事衝他低頭輕笑,仿佛在故意這樣把他抱在懷裏的。 兩人穿著同色係繡著木槿花的衣衫,就連衣衫圖騰都是一樣的,一個慵懶靠坐著,另一個身形嬌小的被抱在懷裏,大家長眼睛一看就知道懷裏那個藏著臉的定是袓阿公的小媳婦。 族長是個年近花甲的老人,他坐在最前麵看著看著太師椅上的兩人,“不知袓阿公為何這麽急匆匆聚集大家來祠堂,是有什麽事情宣布嗎?” 柳蘭君這幾年裏很少來祠堂,一般都在古樓塔待著,一般沒有大事發生他是不會露麵的,況且今日還這麽急,幾乎整個隴氏的人都來祠堂了,族長想著應該是有大事發生。 柳蘭君墨色長發隴在一邊用紅繩編在一起,低頭看了眼林清瑾臉色陰沉下去。 “有人趁著我不在就對祖奶奶動手動腳,還打傷了他,族長這件事夠不夠大?” 祠堂裏氣氛安靜的快要讓人窒息了,唯有柳蘭君低沉的嗓音傳遍整個祠堂內外。 柳蘭君完全沒了剛才逗林清瑾那種輕浮態度,完全一副嚴肅透著威嚴不可冒犯的氣勢。 柳蘭君與生俱來的威嚴讓坐在祠堂裏人都快喘不過氣了,聽見有人膽敢放肆犯了這麽大的錯,對袓奶奶不敬眾人全都驚呆了。 “是哪個家夥敢對袓奶奶如此不敬,竟然還有膽子打傷了祖奶奶,依著家族規矩這等人要拉出去執行家法,其屍骨沉河,把他的魂聚在一起,讓他永遠不能投胎轉世當人。” 說話的人就是正是坐在後麵的隴燁升,隴燁升提出的懲治手段大家也沒有任何異議。 畢竟麵對柳蘭君他們永遠都要聽從,這是幾百年來隴氏族人必須做的事情。 柳蘭君冷哼一聲,“有人今天沒去拜神,打傷人家夥也在其中,隻要把今日沒去拜神的人找出來,再讓我的夫人親自指認不就出來了。” 柳蘭君冷著一張臉大家不敢說半句話,調戲人都調戲到祖阿公這裏來,還真是膽大包天了。 這件事情怎麽也要把那個對祖奶奶不敬家夥找出來,找不出來袓阿公一定會認為他們有心包庇。 第49章 祠堂裏指認 這件事情關乎整個隴氏,柳蘭君表麵淡然平靜其實才是最可怕的。 今日必須得給個交代和說法,那個對袓奶奶不敬的人也必須揪出來。 族長皺眉衝著祠堂內小輩大喊,“把今日未去拜神的趕緊全部叫過來,讓祖奶奶挨個看清楚指認。” 祠堂裏的老家夥們心裏門清,敢惹到祖阿公簡直就是活膩歪了,沒多久一群群未拜神的男人走進祠堂並排站著。 柳蘭君拍了拍林清瑾肩膀,“看看他們這些人,有沒有對你不敬的家夥在其中。” 林清瑾縮著身子半張臉埋在柳蘭君懷裏,手不安的抓著柳蘭君衣服,回頭很快的瞥了一排人,他搖搖頭。 族長幵口無奈道,“沒有嘛,可是今天拜神的大多都在這裏了。” 柳蘭君冷著一張臉,手摟著林清瑾的腰把人緊緊摟著,“不用糊弄我,誰沒去拜神我比任何人清楚,真的隻有這些人嗎?” 有人出聲提醒,“我記得族長家的隴普從不去拜神的,怎麽不見他呢?” 族長看了眼柳蘭君故作咳嗽了幾聲,“隴普病了,所以今日沒去拜神。” “我剛才說過了,不用糊弄我,因為誰去拜神誰沒去,我心裏非常清楚。” 隴普不去拜神這件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幾乎都知道,平日裏族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也不好說什麽,隻是今天與往日不同。 找不出那個人祖阿公會降罪整個隴氏的,所以這個時候大家也不會繼續兜著隴普了。 “族長趕緊把隴普叫過來吧,今兒我記得上午的時候還看見隴普和隴賢他們幾個了呢,怎麽好端端就病了呢!” 有人直接一針見血戳破這個謊言,祠堂內的眾人目光聚集在族長身上,目光恨不得把族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