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被迫嫁給偏執蛇君的小白兔 作者:可樂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兔子憑什麽這樣看自己,憑什麽可以用那種眼神看自己,到底憑什麽。 柳蘭君氣的不行拿過那個湯碗一口灌進嘴巴裏,再發狠的扯住林清瑾頭發,拽著他的頭發讓他仰頭吃痛張開嘴巴。 柳蘭君一口封住他的嘴巴,林清瑾隻覺得惡心的要吐了,他瘋狂推柳蘭君可那人卻像是發瘋一樣把那些湯全部喂給自己。 惡心得他快要吐了,他討厭這樣發瘋的柳蘭君。 他就是嫌惡柳蘭君的一切,柳蘭君拚命在索吻,扯著他頭發的手也逐漸送開了。 大手一揮把桌子上的湯湯水水全部掃到了地上,林清瑾知道大事不妙立馬從他身上站起來,柳蘭君的手率先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抱著他的細腰把人托起來放到桌子上。 “不喜歡吃飯,那就做點讓你開心的事,我會用別的方式喂飽你,省的你不吃不暍餓死了。” “嫌棄我又如何,反正你都要和我在一起,除了這個屋子你哪也去不了。” 林清瑾被他死死摁住雙手,雙手舉起來貼在耳側,他眨巴著眼睛看著柳蘭君,心裏難受的快要死過去了。 他就是討厭柳蘭君,就是恨柳蘭君,他巴不得柳蘭君趕快死,這樣他不用受如此折磨了。 他後麵剛用了藥,不能受柳蘭君的折騰的,前幾天被他折騰到出了血,柳蘭君這才剛消停兩天,這傷還沒好利索他又這般對自己。 柳蘭君這條蛇腦子裏處處想的都是這些事情,現在把他壓在桌子上,他的腿輕輕垂在桌子邊,柳蘭君按著他欺身壓下來。 林清瑾隻覺得疼死了,他的手指甲緊緊抓進柳蘭君後背的肉裏。 屋子裏兩人緊緊纏綿在一起,柳蘭君總會化作巨蟒來各種模樣折騰他,再到最後把他弄得髒兮兮的。 林清瑾再各種角落裏被一條蛇翻來覆去折騰,他恨不得柳蘭君能把自己腰給折斷,這樣他就省心了,最好下半身癱瘓就更好了,免了受這等苦楚。 第二天,他是徹底不用起來了,渾身有肉地方全都疼,最近總不吃飯然後被柳蘭君折騰後半夜了,頭昏失去自由的小兔子眼花的一睜開眼天旋地轉的。 他又迫不得已繼續閉上眼睛,肚子都餓扁了。 林清瑾睜幵眼頭暈想吐,索性閉上眼得了。 柳蘭君拿著林清瑾之前畫的白霄畫像,將畫像輕輕放到床上捏了個口訣,一副畫瞬間隨風散成朵朵花瓣,取而代之則是一具白霄的肉身靜靜躺在床上。 柳蘭君紅著眼看著這幅身子,這具身體裏被柳蘭君注了一道靈魂,原是藏在那張畫卷的殘魂也隻能擱置這身體裏,玉澤那日手裏拿著的畫實則就藏了白霄的殘魂。 他不能讓玉澤知道那殘魂的事情,所以隻能選擇畫,這也讓小兔子記恨了他。 柳蘭君不覺得這件事他做錯了,他萬萬不能讓玉澤知道這一切,玉澤知道他多年一隻藏著殘魂一定會親手毀了白霄。 小兔子嫌棄就嫌棄吧,這縷殘魂他也要繼續藏起來,反正那副畫也沒有什麽用,倒不如一副身體更有意義。 柳蘭君決定用身體裝白霄殘魂,這樣更加能讓他放心。 隻是這具醒不來的身體他也要藏起來,不然被任何人發現都會對對他不利。 眼下他擔心的也是小兔子的問題,這件事他希望能永遠瞞下去,就像那副畫中殘魂一樣永遠不被小兔子發現。 柳蘭君知道自己自私,可也隻有這般自私才能留住自己愛人。 他隻要安穩過日子就好了,他要的不多隻要安穩和愛人過日子就好了,他不希望再有任何人打擾他的平靜生活了。 這分明就是一幵始神尊答應他的事情,隻不過這件事被他提前實現罷了。 千萬不能再讓玉澤出現了,絕對不能有這樣的閃失了,他為今隻能把這具肉身偷偷藏匿在地下。 藏在這座塔下最為安全放心,因為沒人會想到他能舍得這樣做。 柳蘭君心裏有他的盤算。 林清瑾躺在床上渾然不知柳蘭君背著自己偷偷摸摸做了多少事,等柳蘭君再次回來時,手裏多了一把利劍。 這把劍發出刺耳嗡鳴聲,讓本就頭疼的林清瑾更加不舒服了,他偏頭看著柳蘭君提著劍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 柳蘭君扯嘴輕笑目光柔和,看見林清瑾手手上的青鴻劍更加灼熱了。 林清瑾看著他樣子提著劍難不成是來殺自己的,若是真是一刀殺了自己也算柳蘭君給了自己一個痛快了。 林清瑾從前膽子最小了,看見柳蘭君總是囁喏著不敢亂說話,生怕惹柳蘭君不開心,可現在柳蘭君在他心裏狗屁都不算了,他沒啥好怕的了。 柳蘭君的青鴻劍不知染了多少鮮血,一進屋子裏來那股濃濃血腥味簡直要把人逼吐血了。 這把劍沒人能拿的起來,也沒人可以用這把戾氣沉重的劍一不小心還會染了這份戾氣受傷,若非是柳蘭君的趁手寶貝,它早就不知落何處去了。 林清瑾想著柳蘭君怕是真的要來殺自己了。 第84章 逃跑的小兔子 林清瑾隻覺得被他殺了也挺好的,起碼不必日日受他這般羞辱了。 哪知柳蘭君突然雙手捧著青鴻劍遞到林清瑾麵前。 那那一臉認真的表情讓林清瑾有些不可思議。 柳蘭君刻意把青鴻劍送到林清瑾跟前,示意小兔子接下他的劍。 林清瑾自從前被柳蘭君騙過後,斷然不敢再接受柳蘭君送來的東西了,他輕蔑的看了眼柳蘭君,慢慢轉過頭去。 既然不是來殺自己的,那這條蛇也是帶著其他目的而來的,他從前稀裏糊塗簽了婚書,又接受了他的定情信物,這次柳蘭君不知又送來了個什麽東西,他可要留個心眼,免得又落入他提前設下圈套。 “這是我雙手奉上給你的。”柳蘭君極為恭敬的對林清瑾說著,青鴻劍就是柳蘭君的命脈,也是他柳蘭君的致命的弱點,執青鴻劍的人除了自己就必須是他的愛人,其他人無法觸摸戾氣纏繞的青鴻劍。 “快坐起來,把青鴻劍拿走吧。” 柳蘭君慢慢屈膝筆直跪在床邊,將青鴻劍小心翼翼捧到小兔子跟前,他隻盼著小兔子能快點接受自己,快點忘記從前的不開心,他們倆重新開始就好了,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全部忘記就好了。 他永遠隻是自己的小兔子就好了,這世上沒有白霄,也沒十惡不赦的柳家二郎,餘下的隻有一隻兔子和一條大蟒蛇。 “小兔子,你把青鴻劍收下好不好?” 林清瑾背對著那跪在床邊的柳蘭君,他不想聽柳蘭君嘰嘰歪歪的隻能無奈睜開眼,眼神掃了眼一直跪著的柳蘭君。 “怕不是又在想什麽花招讓我落進你的陷阱裏吧,柳蘭君你的卑鄙無恥我是見識過的,莫要白費力氣了,還是趕緊起身吧,省的委屈了你。” “絕不可能,你就信我一次。” 林清瑾麵無表情瞥了眼床邊男人,他心裏真真切切恨死這條蛇了,比任何人都希望柳蘭君去死。 這些日子裏,他被軟禁在這裏光著身子任他欺辱,從前對柳蘭君隻是失望,但現在也隻有恨了,恨他奪去了自己的自由,恨他霸道不講理。 “柳蘭君,你認為我還會信你的話嗎?” 果然他的自私程度是林清瑾遠遠沒有想到的,一開始若是他沒那個噩夢,沒摘下他的紅紗,是不是自己也不會陷入今天的困境。 林清瑾一直在後悔,他望著柳蘭君眼裏滿滿的希望不由薄涼一笑,“你應該明白,那天晚上你並沒有選擇,而是執意去守護一幅畫就不在能得到我的信任了。” “可惜你如此視若珍寶的畫被人一掌擊碎了,而我也被你拋棄了,結果你現在就是兩頭空,畫和我你都失去了。” “柳蘭君,我們倆個之間本來就不該在一起,又何必苦苦糾纏不清,你不如放了我吧。” 柳蘭君眼眸微微頓了頓,他挑眉看著床上人,為什麽還是這樣,為什麽怎麽兜兜轉轉還是一句不該在一起呢,多年前就是這種話,可到了如今卻也還是這種話,柳蘭君搖頭不願聽林清瑾冷著一張臉說這種話,這是他最不願意聽到的話。 柳蘭君舔了舔幹裂的唇忍痛輕輕質問,“我們倆為什麽不能在一起,憑什麽不能在一起,就憑我是泥裏的野畜生,而你是......”最後的話被柳蘭君給咽下去了,他不能提及從前,不能提及過去。 他是野畜生自然配不上高高在上的神君,這就是事實。 林清瑾擦了擦眼角淚珠,他是說不過柳蘭君的一身歪理,他沒法改變現狀了,隻能慢慢坐起來身子。 柳蘭君看他坐起來立馬送上自己的青鴻劍,“這是我的命脈,小兔子我不會騙你的,真的不會騙你,你信我吧!” “收了它吧!” 林清瑾隻想自己如今這般也真是什麽也不怕了,看著柳蘭君這迫切的樣子,他都懶得開口搭理。 “行了,我總是這般說不過你,誰讓我嘴巴笨呢。” 林清瑾的手慢慢探向青鴻劍,原本嗡嗡作響的劍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他在柳蘭君的注視下輕輕摸了摸劍。 柳蘭君看著那素白的指尖輕輕抓住了劍柄心裏的一口氣終究是放下了。 他最愛的人永遠能抓住自己的命脈。 “好了,我身子不舒服要休息了。” 林清瑾把劍還給柳蘭君就繼續躺下來了,他微微動一動後麵就扯著疼,前前後後每一個好地方,兩個飽滿臀瓣都是柳蘭君的手掌印,他赤裸著身子照舊側躺著。 柳蘭君看著那有些微微紅腫的後麵,也知道是自己太不知節製了才讓小兔子受傷了。 “要不要再重新上藥呢?” 林清瑾慢慢閉上眼睛,突然後麵一疼他立馬睜開眼回頭瞪了眼柳蘭君。 “我隻是想親自給你上藥!” 林清瑾看他這模樣都覺得難受,他動了動腿想離柳蘭君遠點,柳蘭君一手抓住他的小腿,不準他亂動了。 “我是你的男人,為你這樣做不是應該的嗎?” “我發現小兔子你最近話變少了很多,你總是不說話會憋壞的,倒不如和我聊聊天吧。” 林清瑾抬腿看著他趴在自己腿間笑眯眯的溫柔給自己上藥。 他想開口說話,門口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膽小鬼跑來把柳蘭君叫走了,有人應該是有急事找柳蘭君,。上了藥果然舒服好多了,清清涼涼的也沒有那麽痛了。 可是一想到柳蘭君,林清瑾心裏就難受。 不得不承認即使這個時候他的心裏也是愛柳蘭君的,他好不容易這麽愛一個人,好不容易想明白了決定和柳蘭君在一起結果還是被騙的團團轉。 他沒法說不愛就不愛,他不是個果斷的人,對待感情他也是認真去愛,所以一直無法掙脫柳蘭君的束縛。 柳蘭君稍微好點他的心就開始想他們倆曾經的一切,他沒法控製自己的心,他極度渴望被愛,好不容易被柳蘭君捧成了個寶貝,他還沒來得及開心多久,就這份幸福和開心就瞬間在那個夜裏被摔碎了。 若是那天柳蘭君選擇了自己,他可能不會再去計較那副畫了,也不會在計較柳蘭君有沒有把他當成替身了,重要的永遠是現在當下柳蘭君心裏有誰。 到底誰才是柳蘭君心中最重要的,顯而易見他是最可有可無的。 他看著床頭邊放置的衣服,他想出去,他是個人不是誰的寵物,他需要自由空間。 柳蘭君現在不在這裏,他慢慢抬起胳膊拿過來那件寬大衣服,手腕沒有力氣但也慢悠悠套上了衣服,衣服也被他穿的亂七八糟的。 他雙腿發顫,一起來就渾身酸疼,可是他極為迫切想離開,他從妝台抽屜下找出自己的畫筆偷偷藏在手裏,門口隻有糊塗鬼一個,他隻要從後麵窗戶逃走就可以了,膽小鬼不好騙,但是糊塗鬼好騙他可以蒙混過關。 林清瑾知道這畫筆絕對不一樣,柳蘭君用它給那位神君作畫,而悠花的畫也是他用畫筆畫出來的,眼下這麽多少想用畫筆,那它定是個寶貝了。 這畫筆本就是自己的東西,就算他帶走了柳蘭君也說不出什麽。 他慢慢走著,他邁開腿下麵扯著就疼,怎麽能抬腿就跑呢,跑是跑不了,他隻能小心翼翼的走著離幵。他可以通過偏房的假山後麵一路走到前廳的木槿花的花壇邊上,再慢慢趁柳蘭君不在偷偷逃出去。 外麵陽光正好他斷然自己可以逃出去,柳蘭君在和霍元在樹下討論什麽。 林清瑾現在看見學長不知為何竟然也有防備之心,他果然是受了柳蘭君那些話的影響,多少心裏開始起了別的心思,就算嘴上說著相信學長,可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