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諸神黃昏篇-絕望化鎧
天啟默示錄:紅蓮黃楓 作者:保三爭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於是,暗之神與“絕望一”的視線同時被這滾動而出的彈力球所吸引,不等暗之神指示,“絕望一”便朝著那漸遠的彈力球而去。
雖然“絕望一”無比正常且正確的完成著彎腰、伸手、抓握等一係列動作,但此時的“絕望一”滿腦子都是在回想剛才暗之神對自己再次發問的問題——
為什麽自己還有執著於那個莫須有的身份?
而直到“絕望一”體會將彈力球握在手裏的感覺後,才大有種後知後覺的恍惚,自己不該如此心急,而是應該盡量地拖延更長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富含哲理的問題......
但既然如此也再沒有退縮的辦法了,於是“絕望一”老實地再次看向暗之神。
在與暗之神對視的瞬間,暗之神如同期待已久一般,還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嗯~”聲,便直勾勾地盯著“絕望一”,似乎對於“絕望一”的答案洗耳恭聽......
該怎麽辦——
就結果而言,“絕望一”自問依舊沒有搞懂自己追求的目標的意義為何,可問題是賜予了如此多充分時間給自己的暗之神會怎麽想?
是會表示肯定,給予理解,不予持平,還是徹底失望......
但在深淵來客中拔得頭籌以及與紅蓮對話也能不怯場的人生閱曆則下意識地要求“絕望一”如此下策:
“似乎在我成為紅蓮的手下後,平白無故的,本來對“成神”這一概念都無法理清的我卻竟然對於想要成神的念頭愈演愈烈,現在想來也是神奇,就像是紅蓮在我沒有察覺的時候,將這股強烈的意誌灌輸給我一樣......但總的來說,我還是搞不懂......”
甚至不用暗之神任何添油加醋的冷嘲熱諷,連“絕望一”自己都覺得現在的自己特別窩囊,簡直不可理喻!
但這卻是“絕望一”在能力範圍內能對暗之神問題的最佳反饋了......
雖然不知道此時的暗之神會以怎樣的眼神看向自己,但“絕望一”卻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般微微蜷縮著不敢抬頭。
但下一刻,暗之神的話語卻打消了“絕望一”的所有顧慮:
“是嗎......至少你能明白你的想法並非無根之源,就這樣吧,已經很好了。”
話音未落,“絕望一”便以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暗之神,仿佛要確切地證實暗之神所言不假才肯罷休......
似乎早已預料到“絕望一”接下來的反應般,暗之神對於迫切祈求回應的“絕望一”做出解答:
“其實,我不過是想簡單地做個實驗罷了......”
“實驗,嗎......”
雖然搞不懂暗之神的真實意圖,但“絕望一”還是挑重點般無意義地將關鍵詞再次重複了一遍。
“對,就是實驗!”
又是如暗之神所預料的景象再次發生,不由得使暗之神出言肯定“絕望一”。
像是不準備再繼續重複“絕望一”無用的話一般,暗之神緊接著又立馬開口道:
“我的想法是:證明除天堂以外的生物對‘神’這個概念的看法與欲望幾何。而通過對你的觀察,我發現在不管是何種存在,在麵對自己望其項背之目標時,逐夢者必然會湧現與之匹配的悲觀與無措情緒。當然,這才是一般人所為......”
“那如果是暗之神大人您處於我的立場您會怎麽做?!”
對於暗之神的解答突然暴走的“絕望一”在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這個刁鑽的問題後立馬便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而就在“絕望一”正欲慌忙改口時,暗之神接下來的話卻使“絕望一”啞口無言:
“我會不遺餘力的去追逐那個目標,哪怕會付出我的一切!”
可能,這就是萬物與超脫萬物之存在的區別吧......
要知道,這可是記憶回歸原始後其他無關記憶幾乎被清空殆盡的暗之神說出的話啊,含金量無異於源自靈魂深處的首肯!
這又怎麽不讓人信服呢?
而就算在問當下的暗之神一次方才向“絕望一”提出的問題,暗之神必然依舊會選擇成為這般至高無上的存在!
雖然身處黑暗之中,但這一刻,在“絕望一”眼中的暗之神竟會如此的耀眼奪目,簡直就是“絕望一”夢想中期待的那樣......
“我......我知道了......謝謝您的指點,暗之神大人!”
雖然如此聲明著,但“絕望一”卻依舊沒有再與暗之神目光相接,“絕望一”甚至隱隱感覺臉頰有絲絲發燙的感覺,不過卻被“絕望一”以錯覺之類的借口忽視了......
暗之神雖然也感覺“絕望一”此時的神色不太正常但也沒太在意,便又跳轉到下一個話題:
“話說,我交給你的考驗可以進行了嗎?”
“嗯?啊......哦。”
“......也就是說,沒問題了是嗎?”
“咦?等等,暗之神大人,您剛剛說什麽來著?!”
“......也就是說,你要控製這個球在回彈十次之後擊中那鎧甲胸口處的按鈕,位置定在這裏就行了是吧?”
暗之神完全不管似乎因走神這種小事而忘記自己任務的“絕望一”,半強迫的命令“絕望一”——現在,立刻,馬上開始!
帶著額頭密布的三道黑線,“絕望一”無助且無奈地沿著暗之神所規劃的路線上選擇適合自己最終定點的位置。
而在緩慢移位的過程中,“絕望一”還不忘一刻不停地反複進行著將彈力球向地麵拋又往返手中的舉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絕望一”覺得在敷衍下去恐怕危險的就是自己的時候,“絕望一”才終於停了下來。
緩緩轉過頭,向著自己的目標,也就是獄患狼王的屍體看去,更準確的說,是暗之神的“老夥計”——萬聖械鎧看去,“絕望一”不禁默默吞咽了一口唾沫......
這時的“絕望一”已無暇去想象身處於萬聖械鎧中的獄患狼王屍體的狀況到底為何,或者說根本沒有那個餘力去想。
自己關心已死之人,那又是誰能來關心自己呢?
“準備好了嗎?”
在“絕望一”如此思考時,暗之神那如同詛咒般幽深的疑問突然傳來,不禁使“絕望一”身體又是一僵,但這次卻沒有再發生將彈力球弄丟的後果了......
在盡量平複自己的心並且長舒一口氣後,“絕望一”以堅定的態度道:
“我準備好了!”
“嗯,那就開始吧。”
雖然沒有必要,但是暗之神還是默默地向後退了一步,在位於“絕望一”身側的地方雙手叉腰,靜靜地觀望著這場考驗,以及在萬聖械鎧內的獄患狼王屍體接下來的結果......
現在的“絕望一”簡直像是拿出了自己的畢生所學,隻為全神灌注的應用於這顆小小的彈力球中!
來吧——向神證明“望其項背”者的實力究竟如何!
隻見,“絕望一”將手臂高高舉過頭頂,隨後以自認為完美無缺的手腕翻轉角度扭動自己的手腕,並在此過程中一點一點地放鬆指尖對彈力球的束縛。
下一瞬間,隻聽整個碩大的空間內傳來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並在片刻後又再次響起,無盡地回蕩在漆黑的空間內。
而暗之神與“絕望一”視線的焦點也都聚集在彈力球上,親眼看著它與自己漸行漸遠,向著萬聖械鎧的方向而去......
比較值得在意的一點是,對於彈力球的運動軌跡,暗之神的態度是“翹首以盼”,而“絕望一”則是更在這之上的“屏息凝神”!
“砰——”“砰——”“砰——”......
四次——五次——六次——......
不言而喻的默契般,暗之神與“絕望一”同時在心中默默數道。
“砰——”“砰——”......
八次——九次——......
與萬聖械鎧的距離越來越近,毫不誇張的說,故事的發展已經到達了高潮!
“砰——”
十次——
“呲呲呲————”
就結果而言,暗之神安排給“絕望一”的考驗“絕望一”確實的完成了,但也證明了暗之神一直企圖證明的假說——
獄患狼王的屍體在萬聖械鎧內被瞬間“蒸發”了!
本就已是死亡狀態的獄患狼王的遺骸再經過怎麽一折騰後,已經徹底不剩什麽了......
甚至包括存在其本身都被一並消滅了,或許這個世界上最能也最有資格緬懷獄患狼王的對象就是在場二者了吧......
但空氣中所彌漫的臭味卻是瞬間便擴散開來,不禁使暗之神掩鼻側目。
暗之神後又下意識地將頭偏向“絕望一”,而“絕望一”也恰恰在此時將視線投向暗之神,二者頓時相顧無言。
最後,還是由暗之神先開口道:
“你的眾能力中是不是還包括能隨意改變生成物形狀的這一屬性?”
雖然不懂暗之神向要做什麽,但現狀似乎不允許“絕望一”拒絕回答,於是“絕望一”也隻好悻悻地連連點頭。
“來吧,就讓你成為我全新的戰鎧吧!”
“啊?”
對於暗之神似乎略帶玩笑似的話語,“絕望一”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說,隻有我們二者合作,創造出‘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我們才有突出重圍的可能!”
這時“絕望一”才終於理解暗之神的意思,卻仍舊以狐疑的眼神看向暗之神,仿佛是要確認暗之神所言有幾分真偽一般......
但與那仿佛能將所有問題迎刃而解的眼神對視數秒過後,“絕望一”還是不得不折服與暗之神對於一切的掌控。
於是,“絕望一”緩緩向暗之神走來。
而看著明顯是肯定了自己想法的“絕望一”向自己走來時,暗之神也不禁一彎眼角,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在以麵對麵的距離站好時,“絕望一”突然將雙手打開並伸了出來。
而暗之神也是立即會意,同樣張開雙手手掌,並向其握去。
隻見,在雙手相握的瞬間,“絕望一”那邊突然猛地一發力,將暗之神朝自己的方向拉近。
而暗之神也是欲拒還迎般任由“絕望一”將自己帶起,似有深陷泥沼的觸感,暗之神如同融入“絕望一”體內般......
慢慢地,“絕望一”化作形同非牛頓液體的身體將暗之神的每一寸肌膚都包裹起來,就如真正的鎧甲般的全覆蓋那樣!
就這樣,二者在這個瞬間完成了升華,成為了“至臻暗之神”或是“至臻絕望一”般的存在,但控製這副身體的主動權還是由暗之神占用就是了......
於是,由暗之神緩緩打開了原本“絕望一”領域的空間,再次看見了陽光——
雖然“絕望一”無比正常且正確的完成著彎腰、伸手、抓握等一係列動作,但此時的“絕望一”滿腦子都是在回想剛才暗之神對自己再次發問的問題——
為什麽自己還有執著於那個莫須有的身份?
而直到“絕望一”體會將彈力球握在手裏的感覺後,才大有種後知後覺的恍惚,自己不該如此心急,而是應該盡量地拖延更長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富含哲理的問題......
但既然如此也再沒有退縮的辦法了,於是“絕望一”老實地再次看向暗之神。
在與暗之神對視的瞬間,暗之神如同期待已久一般,還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嗯~”聲,便直勾勾地盯著“絕望一”,似乎對於“絕望一”的答案洗耳恭聽......
該怎麽辦——
就結果而言,“絕望一”自問依舊沒有搞懂自己追求的目標的意義為何,可問題是賜予了如此多充分時間給自己的暗之神會怎麽想?
是會表示肯定,給予理解,不予持平,還是徹底失望......
但在深淵來客中拔得頭籌以及與紅蓮對話也能不怯場的人生閱曆則下意識地要求“絕望一”如此下策:
“似乎在我成為紅蓮的手下後,平白無故的,本來對“成神”這一概念都無法理清的我卻竟然對於想要成神的念頭愈演愈烈,現在想來也是神奇,就像是紅蓮在我沒有察覺的時候,將這股強烈的意誌灌輸給我一樣......但總的來說,我還是搞不懂......”
甚至不用暗之神任何添油加醋的冷嘲熱諷,連“絕望一”自己都覺得現在的自己特別窩囊,簡直不可理喻!
但這卻是“絕望一”在能力範圍內能對暗之神問題的最佳反饋了......
雖然不知道此時的暗之神會以怎樣的眼神看向自己,但“絕望一”卻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般微微蜷縮著不敢抬頭。
但下一刻,暗之神的話語卻打消了“絕望一”的所有顧慮:
“是嗎......至少你能明白你的想法並非無根之源,就這樣吧,已經很好了。”
話音未落,“絕望一”便以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暗之神,仿佛要確切地證實暗之神所言不假才肯罷休......
似乎早已預料到“絕望一”接下來的反應般,暗之神對於迫切祈求回應的“絕望一”做出解答:
“其實,我不過是想簡單地做個實驗罷了......”
“實驗,嗎......”
雖然搞不懂暗之神的真實意圖,但“絕望一”還是挑重點般無意義地將關鍵詞再次重複了一遍。
“對,就是實驗!”
又是如暗之神所預料的景象再次發生,不由得使暗之神出言肯定“絕望一”。
像是不準備再繼續重複“絕望一”無用的話一般,暗之神緊接著又立馬開口道:
“我的想法是:證明除天堂以外的生物對‘神’這個概念的看法與欲望幾何。而通過對你的觀察,我發現在不管是何種存在,在麵對自己望其項背之目標時,逐夢者必然會湧現與之匹配的悲觀與無措情緒。當然,這才是一般人所為......”
“那如果是暗之神大人您處於我的立場您會怎麽做?!”
對於暗之神的解答突然暴走的“絕望一”在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這個刁鑽的問題後立馬便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而就在“絕望一”正欲慌忙改口時,暗之神接下來的話卻使“絕望一”啞口無言:
“我會不遺餘力的去追逐那個目標,哪怕會付出我的一切!”
可能,這就是萬物與超脫萬物之存在的區別吧......
要知道,這可是記憶回歸原始後其他無關記憶幾乎被清空殆盡的暗之神說出的話啊,含金量無異於源自靈魂深處的首肯!
這又怎麽不讓人信服呢?
而就算在問當下的暗之神一次方才向“絕望一”提出的問題,暗之神必然依舊會選擇成為這般至高無上的存在!
雖然身處黑暗之中,但這一刻,在“絕望一”眼中的暗之神竟會如此的耀眼奪目,簡直就是“絕望一”夢想中期待的那樣......
“我......我知道了......謝謝您的指點,暗之神大人!”
雖然如此聲明著,但“絕望一”卻依舊沒有再與暗之神目光相接,“絕望一”甚至隱隱感覺臉頰有絲絲發燙的感覺,不過卻被“絕望一”以錯覺之類的借口忽視了......
暗之神雖然也感覺“絕望一”此時的神色不太正常但也沒太在意,便又跳轉到下一個話題:
“話說,我交給你的考驗可以進行了嗎?”
“嗯?啊......哦。”
“......也就是說,沒問題了是嗎?”
“咦?等等,暗之神大人,您剛剛說什麽來著?!”
“......也就是說,你要控製這個球在回彈十次之後擊中那鎧甲胸口處的按鈕,位置定在這裏就行了是吧?”
暗之神完全不管似乎因走神這種小事而忘記自己任務的“絕望一”,半強迫的命令“絕望一”——現在,立刻,馬上開始!
帶著額頭密布的三道黑線,“絕望一”無助且無奈地沿著暗之神所規劃的路線上選擇適合自己最終定點的位置。
而在緩慢移位的過程中,“絕望一”還不忘一刻不停地反複進行著將彈力球向地麵拋又往返手中的舉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絕望一”覺得在敷衍下去恐怕危險的就是自己的時候,“絕望一”才終於停了下來。
緩緩轉過頭,向著自己的目標,也就是獄患狼王的屍體看去,更準確的說,是暗之神的“老夥計”——萬聖械鎧看去,“絕望一”不禁默默吞咽了一口唾沫......
這時的“絕望一”已無暇去想象身處於萬聖械鎧中的獄患狼王屍體的狀況到底為何,或者說根本沒有那個餘力去想。
自己關心已死之人,那又是誰能來關心自己呢?
“準備好了嗎?”
在“絕望一”如此思考時,暗之神那如同詛咒般幽深的疑問突然傳來,不禁使“絕望一”身體又是一僵,但這次卻沒有再發生將彈力球弄丟的後果了......
在盡量平複自己的心並且長舒一口氣後,“絕望一”以堅定的態度道:
“我準備好了!”
“嗯,那就開始吧。”
雖然沒有必要,但是暗之神還是默默地向後退了一步,在位於“絕望一”身側的地方雙手叉腰,靜靜地觀望著這場考驗,以及在萬聖械鎧內的獄患狼王屍體接下來的結果......
現在的“絕望一”簡直像是拿出了自己的畢生所學,隻為全神灌注的應用於這顆小小的彈力球中!
來吧——向神證明“望其項背”者的實力究竟如何!
隻見,“絕望一”將手臂高高舉過頭頂,隨後以自認為完美無缺的手腕翻轉角度扭動自己的手腕,並在此過程中一點一點地放鬆指尖對彈力球的束縛。
下一瞬間,隻聽整個碩大的空間內傳來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並在片刻後又再次響起,無盡地回蕩在漆黑的空間內。
而暗之神與“絕望一”視線的焦點也都聚集在彈力球上,親眼看著它與自己漸行漸遠,向著萬聖械鎧的方向而去......
比較值得在意的一點是,對於彈力球的運動軌跡,暗之神的態度是“翹首以盼”,而“絕望一”則是更在這之上的“屏息凝神”!
“砰——”“砰——”“砰——”......
四次——五次——六次——......
不言而喻的默契般,暗之神與“絕望一”同時在心中默默數道。
“砰——”“砰——”......
八次——九次——......
與萬聖械鎧的距離越來越近,毫不誇張的說,故事的發展已經到達了高潮!
“砰——”
十次——
“呲呲呲————”
就結果而言,暗之神安排給“絕望一”的考驗“絕望一”確實的完成了,但也證明了暗之神一直企圖證明的假說——
獄患狼王的屍體在萬聖械鎧內被瞬間“蒸發”了!
本就已是死亡狀態的獄患狼王的遺骸再經過怎麽一折騰後,已經徹底不剩什麽了......
甚至包括存在其本身都被一並消滅了,或許這個世界上最能也最有資格緬懷獄患狼王的對象就是在場二者了吧......
但空氣中所彌漫的臭味卻是瞬間便擴散開來,不禁使暗之神掩鼻側目。
暗之神後又下意識地將頭偏向“絕望一”,而“絕望一”也恰恰在此時將視線投向暗之神,二者頓時相顧無言。
最後,還是由暗之神先開口道:
“你的眾能力中是不是還包括能隨意改變生成物形狀的這一屬性?”
雖然不懂暗之神向要做什麽,但現狀似乎不允許“絕望一”拒絕回答,於是“絕望一”也隻好悻悻地連連點頭。
“來吧,就讓你成為我全新的戰鎧吧!”
“啊?”
對於暗之神似乎略帶玩笑似的話語,“絕望一”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說,隻有我們二者合作,創造出‘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我們才有突出重圍的可能!”
這時“絕望一”才終於理解暗之神的意思,卻仍舊以狐疑的眼神看向暗之神,仿佛是要確認暗之神所言有幾分真偽一般......
但與那仿佛能將所有問題迎刃而解的眼神對視數秒過後,“絕望一”還是不得不折服與暗之神對於一切的掌控。
於是,“絕望一”緩緩向暗之神走來。
而看著明顯是肯定了自己想法的“絕望一”向自己走來時,暗之神也不禁一彎眼角,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在以麵對麵的距離站好時,“絕望一”突然將雙手打開並伸了出來。
而暗之神也是立即會意,同樣張開雙手手掌,並向其握去。
隻見,在雙手相握的瞬間,“絕望一”那邊突然猛地一發力,將暗之神朝自己的方向拉近。
而暗之神也是欲拒還迎般任由“絕望一”將自己帶起,似有深陷泥沼的觸感,暗之神如同融入“絕望一”體內般......
慢慢地,“絕望一”化作形同非牛頓液體的身體將暗之神的每一寸肌膚都包裹起來,就如真正的鎧甲般的全覆蓋那樣!
就這樣,二者在這個瞬間完成了升華,成為了“至臻暗之神”或是“至臻絕望一”般的存在,但控製這副身體的主動權還是由暗之神占用就是了......
於是,由暗之神緩緩打開了原本“絕望一”領域的空間,再次看見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