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諸神黃昏篇－僅存的良知
天啟默示錄：紅蓮黃楓 作者：保三爭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當暗之神與“絕望一”選擇以“合二為一”的方式重出江湖時，幾乎是下一個瞬間，暗之神就幾乎與“絕望一”同時發現如此取長補短後的一大妙處——
幾乎與暗之神得心應手的使用萬聖械鎧那般的心靈通訊！
於是當機立斷，由暗之神最先進行建立於如此假說下的實驗：
“‘絕望一’，聽得到嗎？”
“暗之神大人！我竟然真的能聽見你說話！這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啊，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你很興奮，但也不用笑那麽大聲，像是對著我耳朵尖叫一樣......”
“噢——抱歉，暗之神大人，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我一個沒忍住就......哈哈哈哈哈哈......”
對於當下“絕望一”如同暴走般的操作，暗之神也是知性地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如果沒有“絕望一”的攪局，那麽即將暴走的對象很可能是自己......
話說，從穿戴完成到現在，暗之神還沒來得及好好打量打量自己的新鎧甲來著。
於是，暗之神便首先將雙手放在自己的眼前，細細地端詳眼前絕望鎧甲的大致外觀與各色紋理。
似乎是覺得自己已經將諸多細節爛熟於心後，暗之神才舍得將雙手移開，將身體的其他部位展示在自己的眼前，開始逐一打量起來。
但在此觀察過程中，卻也時不時地朝現如今臭味彌漫的來源——
原本暗之神的萬聖械鎧的方向看去，像是在無形中與之絕望鎧甲做著對比般。
也好在這由“絕望一”化作的絕望鎧甲亦有十足的過濾功能，就算不用將頭盔佩戴也能使穿戴者受益！
也無心再使用消耗魔力的以確認肉眼所看不見地方的種種細節了。
在將能看得見的位置大致確認完畢後，暗之神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便算是以此為結......
“暗之神大人，您已經確認完畢了嗎？”
恰逢時宜的，“絕望一”的聲音再次傳來，至少從語調上來判斷，此時的“絕望一”已然是冷靜了不少了。
“是啊，已經確認完畢了呢......”
話中似乎摻雜了某種感歎的意味在其中，總之在“絕望一”聽來並理解後，認為暗之神對自己所化作的鎧甲有所不滿......
於是，“絕望一”又鬥膽發問道：
“那個......暗之神大人是不是對這身鎧甲的設計還有所不滿？那個，如果真是如此想怎麽改，那將任由暗之神大人你暢所高見，我都沒問題的！”
似乎是對之前的發問感覺差點意思，於是在思索片刻後“絕望一”又再次補充說道。
但暗之神卻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盯著自己的“老夥伴”——萬聖械鎧。
由於由“絕望一”所化作的鎧甲還有視覺共享的功能，所以暗之神目光所及之處為何“絕望一”一清二楚。
順帶一提，暗之神看得到的地方，“絕望一”也能看得到，而暗之神的視野盲區，也就是暗之神所看不到的地方，“絕望一”卻依舊能做到眼觀六路！
見暗之神遲遲不發一語也不是個辦法，“絕望一”便開始毛遂自薦起來：
“暗之神大人，雖說我所化作的鎧甲並不具備您之前所穿戴的鎧甲那般擁有十八般武藝，但我卻好在將一個領域發揮到了極致啊，您就放心吧！真正投入戰場後的實際價值還真不一定比您原先的鎧甲差......”
而就在這時，暗之神卻突然開口了，然而目的卻並非“絕望一”所想象的那般：
“‘絕望一’，能將外形設計成同我原先的鎧甲一模一樣嗎？”
話音落下，整個領域內就陷入出奇的寂靜，落針可聞。
直到像是終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後般，“絕望一”才顫顫巍巍地開口道：
“暗之神大人，我好像聽錯了什麽......剛剛您說的能再說一遍嗎......”
像是在逃避現實一般，此刻，“絕望一”原本洋溢的熱情如同被撕得粉碎般被貶值得一文不值，一盆冷水直接將“絕望一”拉回現實。
“我是說，能將外形設計成同我原先的鎧甲一模一樣嗎？！”
這一次，暗之神沒有選擇以心靈通訊的方式與“絕望一”交流，而是麵朝萬聖械鎧的方向厲聲開口道，聲音頓時傳遍整個領域......
像是為保住自己最後也是僅剩的尊嚴般，“絕望一”這次不再帶有著謙卑的態度，而是以一種“質問”般的語氣對暗之神說道：
“那麽，能請問您究竟出於何種考量出此下策的呢？！”
同樣是以口述的方式如此說明，也同樣傳遍領域內......
麵對“絕望一”這樣出奇的當仁不讓的態度，連暗之神都不禁微微一愣，後像是要找個中肯的理由一般，默默地將視線從萬聖械鎧上移開，轉而無目的地隨意飄忽著視線......
但這樣的態度卻顯然被“絕望一”理解成了：暗之神因於情於理都對自己感到虧欠一事深感抱歉，目前正陷入深深地自我反省中......
如此，就上述所言，再順帶一提，二者在能力階層的地位差距僅為一級，故而無法構成“思維連鎖”......
換句話說，如果“絕望一”附身在凡人之上，那麽那名凡人生平事跡，腦海所想的所有一切都將被“絕望一”通過悄無聲息的手段盡數得知！
但就在“絕望一”還沉浸在終於找回一點麵子而沾沾自喜時，來源於暗之神的心靈通訊卻再次傳來：
“如果我說是為了做到最大限度的迷惑眾神，你會相信嗎？”
頓時，“絕望一”愣住了。
沒想到暗之神的此舉竟不是單純的“懷舊”那麽簡單而已，其中更有著屬於暗之神獨到的考慮！
可還沒等“絕望一”反應過來，暗之神緊接著又接著說道：
“不如跟你打個賭吧，怎麽樣？”
“什麽賭？”
雖然“絕望一”此時終於恢複了意識，但麵對暗之神突如其來的賭約，“絕望一”也隻好勉強接下。
“就賭我們出去後眾神會出現在哪，怎麽樣？”
“暗之神大人，請融我冒犯的問一句，請問——您的記憶真的被剝離幹淨了嗎......？”
顯然是沒想到“絕望一”竟會如此發問，暗之神在片刻愣神後不禁嘴角露出一抹強裝的苦笑，無奈搖頭緩緩開口道：
“是啊......盡管有值得深究的價值，但這一點卻毋庸置疑呢......”
“那您又是為何敢立下如此賭約——”
“直覺！”
暗之神的回答頓時令“絕望一”啞口無言。
“我認為眾神會出現的位置位於你領域中央上空處，其高度無從得知，但將此也算得上是準確的了，而如果我猜得沒錯，你要滿足我的一個條件。”
見暗之神竟會對自己的猜測如此肯定，連“絕望一”都不禁開始與暗之神玩起了文字遊戲：
“那麽，暗之神大人，您的言外之意就是眾神都必須集中於那個位置上，但凡有一位神脫離都不允許，而且我的選擇範圍也可以是你的選擇位置除外的任何地方是嗎？！”
雖然不知道暗之神所期待的東西究竟為何，但一定是自己可以提供的，也就是關乎自己的，所以“絕望一”才不禁采取如此狡詐的方式也要為自己爭取勝利的機會！
“當然。”
見暗之神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絕望一”哪怕是感到疑惑卻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根據這個賭約內容，自己所占的優勢實在是太多了。
“好！一言為定！那如果我贏了，我是否也能要求暗之神大人您滿足我一個條件？”
“那是當然，‘絕望一’！”
“爽快！那我們也是時候該走了吧？”
“嗯，是啊，是時候該出發了呢~”
......
“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先前所做的一切難道都是在騙我嗎？你可別以為有了那份‘投名狀’就可以安然無恙的得到紅蓮大人的許可，我要是還活著——暗之神，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在麵對如同言出法隨後的眾神齊聚且普天同慶的畫麵時，“絕望一”直呼自己被暗之神所欺騙了。
索性再也無法顧及雙方的身份，幾乎要貼著暗之神的耳朵對暗之神如此吼道，其中更是不知道夾雜了多少粗言穢語！
“願賭服輸，本就是‘天經地義’，你怎麽想那是你的事，我怎麽做那是我的事。”
麵對“絕望一”幾乎癲狂的嘶吼，暗之神卻是不緊不慢的解釋道，風輕雲淡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
而正當“絕望一”還想多說些，多罵些什麽的時候，暗之神又再次淡然開口道：
“況且，你怎麽就知道我欺騙了你？”
對此，暗之神僅僅是短短的一句就將“絕望一”接下來要說的話，要發的火全部清空，隻留下憤憤不平的“絕望一”無所適從......
至少，暗之神並不是擁有能透過自己的領域看到外麵發生什麽後才與“絕望一”打的賭，因為雖然是在自己的領域內，但就連自己都沒有透過領域的外壁觀測周遭動向的能力......
“你......你，究竟想要什麽......！”
怒不可遏的，“絕望一”惡狠狠地對暗之神如此說道！
而暗之神接下來的話卻令“絕望一”再無他言：
“那就——在眾神發現我已然投敵之前，都不許對他們出手！”
此時，暗之神還對眾神投以微笑致意，看上去一片祥和極了。
但隨後，暗之神聲音中略顯慚愧的對“絕望一”補上最後的一句：
“彼時決戰來臨，我會與你聯手，會讓一切如期進行的......但這恐怕啊——是我最後且僅存的良知了......”
幾乎與暗之神得心應手的使用萬聖械鎧那般的心靈通訊！
於是當機立斷，由暗之神最先進行建立於如此假說下的實驗：
“‘絕望一’，聽得到嗎？”
“暗之神大人！我竟然真的能聽見你說話！這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啊，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你很興奮，但也不用笑那麽大聲，像是對著我耳朵尖叫一樣......”
“噢——抱歉，暗之神大人，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我一個沒忍住就......哈哈哈哈哈哈......”
對於當下“絕望一”如同暴走般的操作，暗之神也是知性地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如果沒有“絕望一”的攪局，那麽即將暴走的對象很可能是自己......
話說，從穿戴完成到現在，暗之神還沒來得及好好打量打量自己的新鎧甲來著。
於是，暗之神便首先將雙手放在自己的眼前，細細地端詳眼前絕望鎧甲的大致外觀與各色紋理。
似乎是覺得自己已經將諸多細節爛熟於心後，暗之神才舍得將雙手移開，將身體的其他部位展示在自己的眼前，開始逐一打量起來。
但在此觀察過程中，卻也時不時地朝現如今臭味彌漫的來源——
原本暗之神的萬聖械鎧的方向看去，像是在無形中與之絕望鎧甲做著對比般。
也好在這由“絕望一”化作的絕望鎧甲亦有十足的過濾功能，就算不用將頭盔佩戴也能使穿戴者受益！
也無心再使用消耗魔力的以確認肉眼所看不見地方的種種細節了。
在將能看得見的位置大致確認完畢後，暗之神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便算是以此為結......
“暗之神大人，您已經確認完畢了嗎？”
恰逢時宜的，“絕望一”的聲音再次傳來，至少從語調上來判斷，此時的“絕望一”已然是冷靜了不少了。
“是啊，已經確認完畢了呢......”
話中似乎摻雜了某種感歎的意味在其中，總之在“絕望一”聽來並理解後，認為暗之神對自己所化作的鎧甲有所不滿......
於是，“絕望一”又鬥膽發問道：
“那個......暗之神大人是不是對這身鎧甲的設計還有所不滿？那個，如果真是如此想怎麽改，那將任由暗之神大人你暢所高見，我都沒問題的！”
似乎是對之前的發問感覺差點意思，於是在思索片刻後“絕望一”又再次補充說道。
但暗之神卻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盯著自己的“老夥伴”——萬聖械鎧。
由於由“絕望一”所化作的鎧甲還有視覺共享的功能，所以暗之神目光所及之處為何“絕望一”一清二楚。
順帶一提，暗之神看得到的地方，“絕望一”也能看得到，而暗之神的視野盲區，也就是暗之神所看不到的地方，“絕望一”卻依舊能做到眼觀六路！
見暗之神遲遲不發一語也不是個辦法，“絕望一”便開始毛遂自薦起來：
“暗之神大人，雖說我所化作的鎧甲並不具備您之前所穿戴的鎧甲那般擁有十八般武藝，但我卻好在將一個領域發揮到了極致啊，您就放心吧！真正投入戰場後的實際價值還真不一定比您原先的鎧甲差......”
而就在這時，暗之神卻突然開口了，然而目的卻並非“絕望一”所想象的那般：
“‘絕望一’，能將外形設計成同我原先的鎧甲一模一樣嗎？”
話音落下，整個領域內就陷入出奇的寂靜，落針可聞。
直到像是終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後般，“絕望一”才顫顫巍巍地開口道：
“暗之神大人，我好像聽錯了什麽......剛剛您說的能再說一遍嗎......”
像是在逃避現實一般，此刻，“絕望一”原本洋溢的熱情如同被撕得粉碎般被貶值得一文不值，一盆冷水直接將“絕望一”拉回現實。
“我是說，能將外形設計成同我原先的鎧甲一模一樣嗎？！”
這一次，暗之神沒有選擇以心靈通訊的方式與“絕望一”交流，而是麵朝萬聖械鎧的方向厲聲開口道，聲音頓時傳遍整個領域......
像是為保住自己最後也是僅剩的尊嚴般，“絕望一”這次不再帶有著謙卑的態度，而是以一種“質問”般的語氣對暗之神說道：
“那麽，能請問您究竟出於何種考量出此下策的呢？！”
同樣是以口述的方式如此說明，也同樣傳遍領域內......
麵對“絕望一”這樣出奇的當仁不讓的態度，連暗之神都不禁微微一愣，後像是要找個中肯的理由一般，默默地將視線從萬聖械鎧上移開，轉而無目的地隨意飄忽著視線......
但這樣的態度卻顯然被“絕望一”理解成了：暗之神因於情於理都對自己感到虧欠一事深感抱歉，目前正陷入深深地自我反省中......
如此，就上述所言，再順帶一提，二者在能力階層的地位差距僅為一級，故而無法構成“思維連鎖”......
換句話說，如果“絕望一”附身在凡人之上，那麽那名凡人生平事跡，腦海所想的所有一切都將被“絕望一”通過悄無聲息的手段盡數得知！
但就在“絕望一”還沉浸在終於找回一點麵子而沾沾自喜時，來源於暗之神的心靈通訊卻再次傳來：
“如果我說是為了做到最大限度的迷惑眾神，你會相信嗎？”
頓時，“絕望一”愣住了。
沒想到暗之神的此舉竟不是單純的“懷舊”那麽簡單而已，其中更有著屬於暗之神獨到的考慮！
可還沒等“絕望一”反應過來，暗之神緊接著又接著說道：
“不如跟你打個賭吧，怎麽樣？”
“什麽賭？”
雖然“絕望一”此時終於恢複了意識，但麵對暗之神突如其來的賭約，“絕望一”也隻好勉強接下。
“就賭我們出去後眾神會出現在哪，怎麽樣？”
“暗之神大人，請融我冒犯的問一句，請問——您的記憶真的被剝離幹淨了嗎......？”
顯然是沒想到“絕望一”竟會如此發問，暗之神在片刻愣神後不禁嘴角露出一抹強裝的苦笑，無奈搖頭緩緩開口道：
“是啊......盡管有值得深究的價值，但這一點卻毋庸置疑呢......”
“那您又是為何敢立下如此賭約——”
“直覺！”
暗之神的回答頓時令“絕望一”啞口無言。
“我認為眾神會出現的位置位於你領域中央上空處，其高度無從得知，但將此也算得上是準確的了，而如果我猜得沒錯，你要滿足我的一個條件。”
見暗之神竟會對自己的猜測如此肯定，連“絕望一”都不禁開始與暗之神玩起了文字遊戲：
“那麽，暗之神大人，您的言外之意就是眾神都必須集中於那個位置上，但凡有一位神脫離都不允許，而且我的選擇範圍也可以是你的選擇位置除外的任何地方是嗎？！”
雖然不知道暗之神所期待的東西究竟為何，但一定是自己可以提供的，也就是關乎自己的，所以“絕望一”才不禁采取如此狡詐的方式也要為自己爭取勝利的機會！
“當然。”
見暗之神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絕望一”哪怕是感到疑惑卻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根據這個賭約內容，自己所占的優勢實在是太多了。
“好！一言為定！那如果我贏了，我是否也能要求暗之神大人您滿足我一個條件？”
“那是當然，‘絕望一’！”
“爽快！那我們也是時候該走了吧？”
“嗯，是啊，是時候該出發了呢~”
......
“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先前所做的一切難道都是在騙我嗎？你可別以為有了那份‘投名狀’就可以安然無恙的得到紅蓮大人的許可，我要是還活著——暗之神，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在麵對如同言出法隨後的眾神齊聚且普天同慶的畫麵時，“絕望一”直呼自己被暗之神所欺騙了。
索性再也無法顧及雙方的身份，幾乎要貼著暗之神的耳朵對暗之神如此吼道，其中更是不知道夾雜了多少粗言穢語！
“願賭服輸，本就是‘天經地義’，你怎麽想那是你的事，我怎麽做那是我的事。”
麵對“絕望一”幾乎癲狂的嘶吼，暗之神卻是不緊不慢的解釋道，風輕雲淡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
而正當“絕望一”還想多說些，多罵些什麽的時候，暗之神又再次淡然開口道：
“況且，你怎麽就知道我欺騙了你？”
對此，暗之神僅僅是短短的一句就將“絕望一”接下來要說的話，要發的火全部清空，隻留下憤憤不平的“絕望一”無所適從......
至少，暗之神並不是擁有能透過自己的領域看到外麵發生什麽後才與“絕望一”打的賭，因為雖然是在自己的領域內，但就連自己都沒有透過領域的外壁觀測周遭動向的能力......
“你......你，究竟想要什麽......！”
怒不可遏的，“絕望一”惡狠狠地對暗之神如此說道！
而暗之神接下來的話卻令“絕望一”再無他言：
“那就——在眾神發現我已然投敵之前，都不許對他們出手！”
此時，暗之神還對眾神投以微笑致意，看上去一片祥和極了。
但隨後，暗之神聲音中略顯慚愧的對“絕望一”補上最後的一句：
“彼時決戰來臨，我會與你聯手，會讓一切如期進行的......但這恐怕啊——是我最後且僅存的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