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預收《請為崽崽氪金吧!》求收藏!麽麽噠所有小可愛! 崽崽養成app風靡宇宙至今,隻有傅年年一隻留守崽崽。 精靈位麵的玩家嫌棄他沒有翅膀,神龍位麵的玩家嫌棄他沒有角,惡魔位麵的玩家也嫌棄他沒有小尾巴...... 沒人要的傅年年隻能一個人在出生島上艱難過日子。 策劃爸爸為他操碎了心。 遊戲三百周年,酬賓大促銷。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一塊錢!一塊錢!可愛的年年包郵到你家! 楚淮舟夜半開完會,隻一個噴嚏的時間,他的手機就自動下載了個三無軟件,還貼心地付了一塊錢選角色。 楚淮舟:“......”看來刷臉支付還是有必要關掉的,垃圾軟件也一道卸了吧。 終於被人選中了的傅年年驚喜地瞪大了眼:“您就是年年的主人嗎?” 楚淮舟刪除軟件的手頓住了。 後來,當別的崽崽躲在漂亮小屋裏瑟瑟發抖等著龍災過去的時候,傅年年已經穿著鎧甲拎著寶劍走進了惡龍的宮殿。 傅年年:“嗚嗚嗚!年年怕,不敢!” 楚淮舟:“年年別怕,加油升級我們才能早點見麵!” 傅年年:“年年知道了!衝呀!” 惡龍看著他手裏那把一刀999999傷害比他血條還高的屠龍寶劍嘶吼:“滾呐!你滾呐!” 語言不通,年年嚇哭。 楚淮舟歎氣,不知道還要氪多久,才能見到他家年年,要知道他免密支付都開了小半年了。第二章 兩隻小水怪 瘦了。 陪著路維安過來的研究所副所長安得烈心裏咯噔一聲。 一周前他們就收到了路維安心腹副官洛克的聯係,傳達的意思很簡單——路維安將軍對伯尼斯湖的小水怪很感興趣。 即便他如今隻剩下一個月性命,他們也不敢多生事端。 他要,給他就是了。 隻是那天晚上路維安沒過來。 伯尼斯湖療養院沒有消息傳出來,安靜祥和地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但有些門道的人都知道路維安身上的未知病毒再次爆發。 等路維安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坐在輪椅上,他的副官洛克推著他。 研究所本以為路維安不會再過來,他們本身也對這樣的類人生物有強烈的研究渴望,不過忌憚於可能惹惱路維安的後果,他們還是等待了幾天。 而現在,安德烈無比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確選擇,同時又不免戰戰兢兢。 他絕對沒有聽錯那句話。 那句話也絕對絕對是路維安說的。 他用他禿的隻剩幾根頭發的腦袋發誓。 路維安絕對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更重視這隻水怪。 輪椅上的路維安依舊穿著軍裝,胸口的金屬徽章閃著冷光,一如其主人氣勢凜然,麵色雖頹敗卻仍給人以強大威脅的壓迫感。 仿佛他的病入膏肓隻是一個假象。 之前路維安看到這小水怪時,臉頰上還是有幾分肉的,卻在短短幾天內瘦得清減幾分。 早就將小水怪劃分進自己寵物範疇的路維安不免皺起了眉頭。 寵物還沒接回家,就已經餓瘦了。 這實在不是個好的預兆。 路維安一眼掃向安得烈,問詢的味道明顯。 安得烈解釋道:“這隻水怪的警惕性非常之高,我們給他準備了食物和水,但他都不肯靠近。” 透過麵前的玻璃,擺放在隔離室裏的肉食和水清晰可見。 水是清透的,旁邊盆裏的肉卻不一樣。 魚和不知名肉糜混合在一起,魚刺和魚鱗露在外麵,光是看著就會讓人惡心。 或許是因為小水怪什麽都不吃,也沒人再給他換新的,銀色鋥亮的盆裏浮著層棕褐色的泡沫,顯然並不新鮮。 研究所的人沒照顧好他。 路維安的情緒肉眼可見地變壞了。 站在他身後的洛克看了眼旁邊正額頭冒汗的安得烈,嗤笑一聲:“就這?給你你吃麽?” 安得烈一陣頭大。 他也沒想到小水怪的夥食會被弄成這個樣子,但還是硬著頭皮強撐著:“這水怪是伯尼斯湖裏的,當然是吃魚的。” 洛克:“……” 他當然知道這小水怪八成是吃魚的,但好歹顧忌下小水怪那人的半身。 換成以往見過的那些星獸,都醜成那樣了,吃得再怎麽血呼拉茬的都是正常。 但他家將軍是個愛幹淨的,好不容易生出了點養寵物的心,挑的還是這看著也獨特的小水怪,看著跟人似的漂亮得不行,真要一口一個臭魚爛蝦的,這換做是他也受不了啊! 路維安沒再管食物的事,到底是他來晚了,也怨不得別人。 他看著仍纏在樹上的小水怪,消瘦、尾部有傷、鱗片破損以及不願進食,寵物該有的麻煩問題他都有,帶回去怕是得費上些時間治療。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機會看到他健康的模樣。 路維安:“他能看到我們嗎?” 安得烈還在和洛克解釋,聞言立馬鬆了口氣:“能能能,我馬上讓人去打開。” 說著便飛快地跑開了。 雖然本來隻是一句話的事情,但和路將軍待久了,他總有一種再多待會就會人頭落地的錯覺,自然是能跑多遠跑多遠了。 沒過多久,玻璃牆麵閃爍兩下,頂部射入的光源關閉,它從單向可見變成了雙向。 正沉睡著的水怪似乎察覺到了旁邊的動靜,手指晃動了下,緩緩抬起了頭。 剛睡醒惺忪的眼眸,眸中含著幾滴困乏的淚,臉側被壓出暗紅微粉的睡痕,幾縷發黏在額角,似乎是有些癢,他伸手抓了兩下。 正是剛醒茫然的模樣。 路維安本是打著飼養寵物的心來接他,但這會兒,近距離看著他剛醒的模樣,撇開尾巴不說,這更像是一個少年人。 十六七歲,被家裏人養的嬌滴滴的小少爺。 路維安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弟弟妹妹。 而他父親其他的孩子也不親近他,或者說是怕他。 路維安嚴以律己,不曾讓自己表現出幾分軟弱,也並不喜歡過分嬌弱的人。 但有那麽一瞬間,路維安覺得他來此的初心似乎發生了些許變化。 * 饑餓和疲憊,還有對外界的恐懼讓林遷蜷縮在樹上,陷入了休眠狀態。 這會讓他饑餓的感覺減弱,尾巴上的傷也不會有那麽強烈的存在感。 不過即便是休眠,他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警覺,外麵有動靜他就會立馬睜開眼。 照在眼皮上的光似乎減弱了,林遷在這點微小變化中睜開了眼睛。 他揉了揉眼,小小地打了個哈欠,眼睛裏的水霧讓他沒能第一眼看到房間內的變化,而是嗅到了什麽古怪的味道。 林遷遲疑了一瞬間。 “嘔!” 休眠時沒能察覺的惡臭湧到他鼻尖,像是在盛夏醃了八個月的臭鹹魚和肉骨頭混在一起,極具衝擊性,他甚至隱約聽到了微小的氣泡從底下翻湧上來的聲音。 他打從記事起就沒怎麽吃過生食。 小時候是他爹娘幫他準備吃的,等到後來他爹娘走了,他又因為化形失敗被趕下山以後,他也多是自己生火烤肉吃。 少有餓肚子抓湖裏的魚吃,有也是清理得幹幹淨淨,不讓自己聞到多少腥味。 這一次,林遷都對魚腥味有陰影了。 他往後躲了躲,屏住了呼吸才止住了自己繼續幹嘔的欲望。 但林遷很快就發現了這裏的不同——原本銀色的牆不見了,他能看到外麵有人。 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像鐵塔似的站在那兒,他麵前有張椅子,上麵還坐了個男人,雖然麵色青黑像是命不久矣的模樣,但看架勢比後麵那漢子還可怕。 不過他雖然長得凶,但也挺好看的。 林遷的爹娘就長得好看,所以林遷對長得好看的人更寬容些。 要是在山裏要是遇到好看的屠夫,幫了他們收謝禮時他還會少收人家一隻獵物。 他就是這樣一隻看臉的小蛇妖。 不過好看的人有什麽錯呢?這是應該的! 林遷一遍想著,一邊朝那邊笑了笑。 笑靨如花,滿是少年人乖巧懂事的味道,一點都沒法讓人把他和恐怖凶惡的水怪聯係在一起。 但林遷很快就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