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栓被打得嗷嗷叫,尖叫著求饒:“別......別打了!”


    沒錯,來偷東西的賊人就是村裏的柳二栓!


    薑翠花對著他呸了一聲,動作不停:“活該!”


    柳二栓痛得躺在地上痛苦呻吟,頭上都見血了。


    “娘,別把人打死了。”柳茵茵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條繩子,“咱先把他綁起來。”


    人肯定是不能這麽放過的,但也不能死在她們手上。


    母女倆個扔下木棍,合力把柳二栓手腳綁住。


    薑翠花喘了口氣:“我去叫你爹過來一趟。”


    她一個婦人家,就算再彪悍,乍碰到這種事情也是六神無主,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


    所以說,家裏沒個男人還是不行。


    柳茵茵點點頭:“把村長也叫過來吧。”


    其實她想直接報警,但天這麽黑,她一個人去縣城也不安全。


    隻能先把村長請過來主持公道。


    薑翠花愣了下,細想片刻,點頭道:“是,是該把村長請過來,我這就去。”


    這種事情,他們不好私下處置,讓村長來管正好。


    柳茵茵把手電筒給她。


    柳二栓被綁住手腳,躺在地上動都動不了。


    母女倆的話他剛剛也聽到了,心裏暗罵倒黴。


    他就是想來偷點吃的東西,本來計劃得萬無一失,沒想到,柳茵茵家不知道啥時候養了條狗。


    他聽到狗叫聲的時候,心頭就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柳二栓張嘴,嘶了一聲:“那啥......能不能放過我?”


    這件事情要是被村裏人知道了,以後他還怎麽做人?


    柳茵茵覷了他一眼,放過他?


    怎麽可能。


    柳茵茵又不是菩薩,人都偷到她家裏來了,要不是小狗崽驚醒了她們,家裏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東西呐。


    而且......


    柳茵茵觀察了一下,也不知道柳二栓哪裏學的本事,她雜物間的鎖都被他撬開了。


    雖然,那是一把小舊鎖,雜物間沒多少重要的東西,柳茵茵就沒換鎖。


    她剛剛起身去雜物間查看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隻不過,當時她一個人,並不敢冒冒然行動。


    家裏的大門跟其他房間用的都是大鎖,是她花了“重金”買的,柳二栓沒那個本事撬開大鎖,要不這人指定能成為“神偷”。


    大門沒事,柳二栓是爬院牆進來的,這座屋子偏僻,房子之前的主人為了安全,把院牆堆得很高,足足有兩米。


    柳二栓頂多一米六,所以,他帶了一個梯子來,梯子做得很粗糙,應該是剛做不久,長度正好跟院牆高度差不多。


    隻能說......柳二栓為了來她家偷東西,提前做足了功課。


    也不知道他謀劃多久了,這種人要是輕易放過,以後鐵定後患無窮。


    現在是淩晨一點多,因為柳茵茵家進了小偷的事情,本該一片寧靜的村莊,突然變得嘈雜起來。


    沒過多久,薑翠花領著一群人來了。


    有柳來福跟幾個兒子,村長大隊長,其他幾個跟過來看熱鬧的村民,還有柳二栓的家人......


    薑翠花一進門,就指著地上的柳二栓,對柳長全說:“村長你看,柳二栓大半夜上門偷東西,實在是惡毒至極。”


    幸虧她在閨女家住,要不然......


    “兒子啊!”柳二栓娘看到兒子被打得慘不忍睹,驚呼一聲。


    一路上,柳長全都臉色陰沉,村裏發生這種事情,丟的是整個村子的臉麵,他這個村長的老臉同樣掛不住。


    他看了柳茵茵一眼,略顯關切道:“家裏沒事吧?”


    柳長全真是老臉沒地擱了,顧成夫妻倆個本就對村裏有恩,但......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對不住他們了。


    柳茵茵搖頭:“幸虧發現得及時,沒啥事。”


    柳長全歎了口氣,問道:“二栓這麽做,的確是他的錯,你們想怎麽處置?”


    “村長啊,俺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她家也沒損失啥,要不這次就算了吧,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訓他一頓。”柳二栓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


    薑翠花一聽柳二栓娘這麽不要臉的話,白她一眼:“挨千刀的!大半夜的來偷東西,打死他都不為過!”


    柳茵茵麵上故作為難道:“村長,我家的鎖都被他撬了,也是我娘在這裏,要不然家裏的東西豈不是要讓他偷光了?”


    “村長啊!這家夥居然還懂撬鎖,要是就這麽輕易放過他,以後村裏豈不是人人自危,天天都得提心吊膽地提防他?”有村民附和道。


    不說不行啊,畢竟,誰也不想哪天自家房門就被撬開了。


    “唉,我家前兩天丟了一隻雞,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一村民嘀咕道。


    “放屁!”柳二栓娘急眼了,“別什麽屎盆子都往我兒子頭上扣,他......他就是眼紅柳茵茵家的日子過得好,一時鬼迷心竅!”


    柳茵茵:“......”


    她家條件好,就活該被偷?什麽歪理。


    “照你這麽說,村裏人就不能過好日子了?”薑翠花呸了一口。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柳長全一個頭兩個大,他眉頭緊皺,陷入沉思之中。


    人贓俱獲,無論如何,柳二栓是抵賴不了的。


    片刻後,柳長全試探性地問道:“要不這樣,作為補償,讓二栓家賠錢?”


    “賠錢?村長啊,我家沒錢。”柳二栓娘粗聲粗氣道。


    她家要有錢,柳二栓至於來偷東西嗎?


    柳茵茵無語片刻,直接說:“村長,我想報警。”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氣。


    “......報警?”柳長全也驚到了,“茵茵啊,他是有錯,但報警是不是太嚴重了?”


    都是一個村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柳二栓要真進去了,以後兩家就成仇人了。


    柳茵茵心意已決:“必須報警,村長,我家情況你也知道,要是不嚴懲他,將來,誰都敢來我家偷東西了。”


    柳長全:“......”


    也是柳茵茵家現在沒男人,要是顧成在 ,誰敢來她家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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