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沒有脫衣服,尷尬的衝著池以南笑著,這裏是池以南的臥室,要是王悍在這裏洗澡的話,那就更說不清楚了。


    池以南擦了擦還沒有幹的淚痕,“我是你姐姐!你害羞什麽?”


    “咱倆不是小孩子,都是成年人了,這太尷尬了,我回去洗吧姐。”


    “不可以哦!”池以南擋在了王悍的麵前,伸手就要給王悍解扣子。


    門外傳來敲門聲,“王悍,李先生讓你上去一趟。”


    王悍連忙摁著池以南的手腕,“馬上來!”


    “姐,我先出去了!”


    逃也似的從池以南的臥室跑了出去。


    池以南躺在床上,一夜沒睡,困意襲來,沒有脫衣服就睡了。


    王悍上樓的時候看到白德明下樓,“白老!”王悍笑著給打招呼。


    沒想到白德明竟然敵意很強的看了一眼王悍就下了樓。


    王悍不明所以的進了書房。


    李文淵正捧著之前池以南送回來的那尊地藏王歐薩的雕塑在觀摩。


    除了李文淵還有之前的那個外國佬卡爾文也在這裏。


    “王悍。”


    李文淵笑著放下來雕塑,摘了眼鏡,順手摘了白手套,“坐!”


    王悍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李文淵過來給王悍倒了杯茶,“我聽阿虎說,你是個退役老兵?”


    "對。"


    李文淵自己品了一口茶,開門見山道,“不錯,你想要跟著白德明幹,還是想要過來直接跟我幹?”


    王悍愣了一下,隨後站了起來,“李先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當然是想要跟著你幹!”


    李文淵點點頭,"好!我就欣賞你這種直來直去的年輕人,從今天開始,你的頂頭上司不再是白德明了,而是我,從今往後,白德明比你還要低一頭,他跟著你混。"


    王悍總算是明白了剛才白德明為什麽臉色那麽難看。


    就是覺得自己升的有點太快了。


    還以為需要好幾天才能靠近李文淵呢。


    李文淵指著卡爾文,“卡爾文以後也跟著你,有事情你們兩個人一起決策,但是你作主導。”


    王悍立馬表忠心道,“李先生放心,我肯定會把您交代的事情都做好!”


    這不隻是高了白德明一級,這是高了白德明了兩級。


    王悍相當於處長,卡爾文是副處,白德明就是個科長。


    手下一夜之間成了頂頭上司,白德明不難受才怪呢。


    李文淵十指交叉,“這段時間也沒什麽需要你做的事情,你每天就去公司裏麵看看,更多的時候陪著阿南,她在江寧市沒有什麽朋友,但是我看她和你關係很好,陪著隻是一個由頭,你要保護她的周全。”


    “先生放心,我肯定會保護好池小姐的!”


    王悍胸膛拍的咣咣響。


    做臥底就要有做臥底的樣子!


    李文淵滿意的點頭,"好了,出去吧!"


    王悍前腳剛走,阿虎就開口道,“先生,這麽貿然的把他提拔上來是不是不太好,還不確定他是不是另外幾家派來的人。”


    李文淵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目光透過落地窗看著出了門的王悍。


    “卡爾文。”


    “先生!”外國佬站了起來。


    李文淵品了一口茶,“盯緊他,他的人際關係太幹淨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這個人是個可造之才,如果他底子幹淨的話,我會把他培養成我的左膀右臂,但他要是弟子不幹淨的話。”


    後麵的話沒說出口,李文淵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卡爾文。


    卡爾文立馬點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阿虎接著詢問道,“先生,那池小姐讓他保護的話會不會有危險?”


    李文淵笑道,“就怕阿南沒有危險,那顆珠子在阿南身上放了那麽久,現在很多人都以為阿南就是朝鳳穀穀主的女兒了,阿南就是我們的誘餌,現在窩打好了,誘餌也丟進去了,隻等著大魚上鉤了。”


    “那要不要我再暗中派幾個人保護著池小姐?”阿虎詢問道。


    李文淵搖頭,“不用,你見過哪個釣魚的往水裏麵扔石頭子兒的?”


    “懂了。”


    王悍從大廈出來後,發現白德明已經帶人走了。


    王悍是蹭車來的,這要回去還得打車回去。


    不得不說,這個白德明的心眼也是忒小了。


    等車的時候,卡爾文開車過來了,“王總,我開車送你過去。”


    王悍跳上車。


    驅車到了公司。


    進去之後。


    波仔和燈泡兩人看到王悍的表情非常的奇怪,就感覺那個表情之中還有別的意思。


    柳燁一隻胳膊纏著繃帶也出院回來了,看到王悍的收冷哼一聲,“忘恩負義的東西!”


    王悍被搞了個沒頭沒腦,"你自己我介紹呢?"


    柳燁繡眉倒豎,“六爺對你那麽好,你竟然還偷偷的跑到了李先生那裏擺了六爺一道,憑借女人上位不說,還要騎在六爺的頭上欺負人,讓六爺給你打下手,忘恩負義的東西!”


    王悍愣了一下,轉過頭看向了卡爾文,卡爾文裝作什麽都沒聽到。


    從柳燁的隻言片語之中,王悍還是聽出來了一些什麽別的東西,聽這個意思,白德明之所以給王悍甩臉子,不僅是被王悍騎臉了,而且還被李文淵這個老陰批使了一招離間計,離間了王悍和白德明之間的關係。


    “白老人呢?”


    柳燁隻是冷哼,沒有說話。


    王悍朝著白德明的辦公室而去,白德明手裏麵正拿著高爾夫球杆,斜了一眼走進來的王悍。


    白德明揮杆,高爾夫球飛了出去,直接在新裝修的牆壁上砸出來了一個坑。


    “王總,不好意思,占了你的辦公室,不過你放心,我馬上讓人把我的東西搬走。”白德明陰陽怪氣道。


    王悍笑道,“白老,你說的這都是什麽話,是你帶我進來的,再怎麽說你都是我的長輩,這個辦公室還是你的,我還是你的小弟。”


    “哼哼,不敢當!”白德明把高爾夫球杆扔了。


    “白老,你這是中了李先生的離間計啊。”王悍解釋道。


    白德明冷笑,“王悍,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白德明朝著外麵走去,路過王悍的時候,白德明拍了拍王悍的肩膀,“年輕人,想踩著我的肩膀上位,你挑錯人了。”


    說完話大步流星地就出了門。


    白德明的性格王悍早就看得七七八八了,這個人格局太小,成不了大事。


    不然也不會這把年紀了還給人打下手。


    王悍屁股剛挨到椅子上。


    池以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帶著一點起床氣,“你什麽時候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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