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


    王悍揉著兩顆大腰子坐了起來。


    剛做好早餐,李文淵的電話就過來了,讓王悍帶著經幢過去。


    給蘇祈打了聲招呼,昨晚差點散架的蘇祈鼻腔中發出很小的嗯聲。


    到了李家。


    王悍把經幢遞給了李文淵。


    拿著經幢鑽研了一早上,中午時分,李文淵和鬼三爺同時從書房走了出來。


    “王悍,讓人準備車,去精神二院。”


    江寧市第二精神醫院位於江寧市郊區,聽說這個地方以前是民國時期的刑場,處決那些死刑犯的。


    後來本來想要建一所大學,想要用學生的陽剛之氣鎮壓這個地方的死氣,奈何消息走漏。不少人都知道了這個地方不幹淨,學校最終隻辦了一年,第一屆的冤大頭學生經常說這個地方鬧鬼。


    當年網絡剛剛開始盛行,在一些論壇上麵還會有這個學校的學生發的帖子。


    大半夜鏡子裏穿著紅棉襖的女人,吊燈上掛著的人腦袋,諸如此類的恐怖故事多的是。


    後來這個學校找收不到學生了,就改成了精神病醫院。


    自從來了這幫精神病之後,這裏再也沒有鬧鬼的傳聞了,就給人一種鬼都繞著精神病醫院走的感覺。


    江寧市第二精神醫院。


    雪白的牌子上麵寫著幾個黑字。


    車子停在了遠處。


    遙遙看著醫院的方向。


    這個地方依山而建,風景還算可以,但是來的人都會覺得有點壓抑,哪怕是大白天,還是會給人一種狠荒涼陰森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奇怪,就給人一種去殯儀館的感覺一樣,去過的人都知道,即便是天空大太陽照著,那裏麵還是會陰森森的。


    這裏麵也是那個感覺。


    王悍叼著煙。


    “李先生,直接進去嗎?”


    李文淵放下手機,“裏麵有一個叫景吏的大夫,他知道吳法被鎖在哪裏,你和阿虎去一趟,把這個景大夫請過來。”


    “這是他的照片,別從正門走,正門可能有英雄盟的人。”李文淵讓王悍看了一眼照片。


    王悍和阿虎跳下車。


    兩個人到了一個人少的牆根。


    為了防止這個地方的精神病跑了,所以牆有三米高,牆頭上麵還有報警裝置。


    阿虎左右看了看,搓了搓手掌,紮了個弓步,十指交叉,往上拘著,“走!”


    王悍愣了一下,“幹嘛?”


    “踩著,我送你上去,你再拉我過去!”阿虎說道。


    王悍點了根煙,往後退了兩步,一個助跑,腳踩牆壁,蹬了兩下,雙手就抓住了牆頭,一隻手摁著報警器,煙頭燙斷了發聲地方的電線,翻身騎在了牆頭。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阿虎看的一愣一愣的。


    王悍騎在牆頭附身朝著阿虎伸出一隻手,阿虎一個助跑過來,跳起來抓住了王悍的手。


    兩個人從牆頭跳了下去。


    裏麵隻有幾棟樓。


    牆皮還是灰白色的,看起來更添幾分陰森。


    草坪上還有幾十個病人正在放風。


    這幫人要麽安靜的一動不動,要麽瘋瘋癲癲的跑來跑去。


    王悍和阿虎兩個人從窗戶鑽進了一個辦公室,換了身大夫的白大褂,戴著帽子口罩,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景大夫呢?”王悍隨手拉住了一個護士。


    護士看到王悍後愣了一下,但是王悍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對方也看不出來王悍是誰,醫院規模也不小,不認識也不意外,“景大夫在702病房。”


    王悍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裏麵朝著702過去了。


    病房的門半掩著。


    裏麵站著好幾個護士大夫。


    為首的一個大夫正在被一個小圓臉的病人摟著肩膀。


    景大夫指著對麵樓上的一個女病人,那個女病人穿著白絲護士服正在跳鋼管舞,“你看那邊有什麽?”


    病人看了一之後,立馬嬌羞的把腦袋埋進了景大夫的肩膀上,“女人。”


    景大夫眼睛一亮,欣慰道,“看來這段時間治療有效果了,你看到了什麽樣子的女人?”


    “大胸大屁股的女人。”病人羞澀的腦袋頂著景大夫的胸膛,手指頭在景大夫的胸膛上畫圈圈。


    景大夫滿意的點頭笑道,“那你看到她想幹什麽?”


    病人偷偷看了一下對麵樓的女病人,“我想...我想脫她的鞋...”


    景大夫拍了拍病人肩膀,“還有呢?還想幹嗎?”


    病人喉結上下滾動。


    “我還想...我還想脫他們的絲襪...白絲襪...白絲襪!”


    病人的手攥著景大夫的胸襟,像是想到了激動的事情一樣。


    幾個護士紛紛嘀咕,“變態!”


    景大夫回過頭道,“什麽變態,他現在終於對人感興趣了,這就證明我們的治療很有效果!”


    拍了拍病人的肩膀,"然後呢?然後想幹嘛?"


    病人腦袋蹭著景大夫的胸膛,嬌羞緊張又激動。


    "然後...然後我想脫她的超短裙!超短裙!"病人呼吸急促,紅著臉,像是幹了什麽羞恥的事情。


    “不要臉!”幾個女護士紛紛譴責。


    景大夫拍著病人的後背,“接著說,然後呢?”


    “然後,然後,然後...”病人就像是打嗝一樣重複了好幾遍,身體顫抖著。


    景大夫寬慰道,“不著急,慢點說。”


    病人嬌羞的笑道,“我想扒她褲衩兒!”


    景大夫欣慰的拍著病人的肩膀,滿臉有所成就的笑容,“大家看到沒,治療效果顯著,已經對人產生了濃重的欲望,那你脫了她褲衩之後還想幹嘛?”


    病人不好意思的腦袋蹭著景大夫的胸膛,最後湊近了景大夫的耳朵.


    “我想...我想扒了她的褲衩,抽出來褲衩裏的皮筋,我做個彈弓,我去打你家的窗戶!嘿嘿!嘿嘿!嘿嘿嘿!”


    噗嗤!


    有人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景大夫的臉立馬拉了下來。


    推開病人。


    “加大藥量!”


    王悍夾雜在人群中笑得肩膀上下抖動。


    笑著笑著忽然就有點笑不出來。


    抽出皮筋當彈弓。


    這他媽不是老子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景大夫神色不悅的朝著病房外麵走了出去,衝著後麵的一幫大夫護士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大家回去整理一下筆記。”


    大夫護士紛紛散去。


    王悍跟著景大夫走了過去。


    景大夫轉過頭餘光掃了一眼王悍後接著往前走去。


    最後進了一個辦公室。


    王悍轉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沒想到阿虎直接推開門就要衝進去。


    門剛打開,辦公室的景大夫抓著一把手術刀刀刺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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