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還是目光呆滯的盯著路對麵，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
但凡是個人看到王悍的樣子都會說一句長眼神像是個大聰明！
黃小蕊震驚的盯著王悍，這個怪人竟然會說話。
“你叫什麽？”黃小蕊趁此問道。
沒想到王悍又沉默了，隻是搖了搖頭。
“你能記起來你家在哪嗎？”黃小蕊又問。
王悍茫然搖頭，回憶的時候神色有些痛苦。
黃小蕊想了想換了話題，“你是學醫學瘋了嗎？”
王悍還是搖了搖頭。
“那你是怎麽知道醫學知識的？”
王悍指了指黃小蕊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黃小蕊愣了一下，“你該不會是想說我背誦的時候你聽會的吧？”
王悍跟著點了點頭。
黃小蕊拉開了和王悍的距離，又看了一道題。
“真的假的？那你給我說一下細胞和組織三種壞死的基本類型。”這是她剛才背過的。
“凝固性壞死，液化性壞死，纖維素樣壞死。”王悍眼神呆滯嘴裏麵重複了剛才聽到黃小蕊背過的知識點。
黃小蕊眼珠子瞪得溜圓，覺得這有一些邪門，有些不信邪，就再度問了一個她剛才背過的知識點，“那你再給我說一下凝固性壞死的病理性特點！”
王悍依舊一副大聰明的眼神盯著空氣，嘴裏麵複讀出之前黃小蕊背過的知識點。
“蛋白質變性凝固且溶酶體酶水解作用較弱時，壞死區呈灰黃，幹燥，質實狀態，部位在心肌，肝髒，脾胃，肉眼可見灰白，幹燥，堅實的凝固體，充血出血帶，與周圍組織界限清楚，鏡下可見細胞微細結構消失，而組織結構輪廓保存。”
黃小蕊的眼珠子瞪得和燈泡一樣。
整個人震驚無比，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答案，又看了一遍王悍，離天下之大普啊！
這些就是她剛才背過的，王悍竟然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而且用的還是她剛才背誦的語氣。
簡直逆天！
黃小蕊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曆年真題，心裏麵有種倍受打擊的感覺。
自己擱這兒辛辛苦苦的背誦知識點，腦瓜子都背木了，頭都學禿了，發際線快到腳後跟了。
好家夥！
自己隻記住了一部分，旁邊這位怪人一字不落的全部給記住了。
這還學個錘子！
這怪人看起來像是大聰明一樣，竟然能夠過耳不忘。
“你...你以前是學霸嗎？”
王悍茫然片刻之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黃小蕊愣了一下，“那你以前研究的什麽專業？數學嗎？聽說研究數學的大佬多，最後瘋了的也不少。”
王悍還是茫然的盯著空氣沉默不語。
黃小蕊歎了聲氣，繼續埋頭苦學，以前總聽別人說天賦型選手怎樣怎樣，她總是不服氣，覺得天道酬勤。
今兒這麽一看。
天賦型選手簡直逆天！
她隻能更加努力了。
期間斷斷續續的來了七八個顧客。
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快要到十一點了。
黃小蕊站了起來，“該回去了！”
發呆的王悍回過神，也跟著站了起來。
黃小蕊看著王悍，“你記不起來叫什麽嗎？”
王悍茫然搖頭。
黃小蕊想了想，“那就叫你阿怪吧。”
王悍一副大聰明的樣子看著黃小蕊，最後點了點頭。
“你吃不吃東西，你這兩天一口飯沒吃，好像還沒睡過覺，你這樣身體受不了的。”黃小蕊拿出來之前留的烤冷麵。
沒想到還是被王悍給拒絕了。
黃小蕊一臉懵，“你是道士嗎？聽說有些道士不吃飯，好像叫什麽...叫什麽辟穀是不是？”
王悍目光空洞，黃小蕊伸手在王悍眼前晃了晃。
“你這人真的怪啊。”黃小蕊騎著車，“回家！”
轉眼就是三天。
黃小蕊看著麵前的怪人。
這三天，她隻看到這個怪人喝過一些水，一口東西沒吃過，她也沒見過這個怪人休息過，但這個怪人隻是消瘦了一些，嘴上也起了一層幹皮，精神狀態還是很好。
黃小蕊甚至都懷疑這個怪人是不是入侵地球的外星生物了，腦子裏都腦補出來自己和這個外星人之間達成合作拯救地球的橋斷了。
白天王悍就在黃小蕊家門外待著，晚上就陪著黃小蕊出去出攤。
隻要是黃小蕊出門王悍就跟著，王悍要麽看空氣發呆，要麽就盯著黃小蕊的胸看。
剛開始黃小蕊還會臉紅，但是幾天下來，黃小蕊已經適應了，畢竟她知道王悍對她那幾兩肉不感興趣，這個怪人隻對她的護身符感興趣。
這個護身符到底是什麽東西？
黃小蕊躺在床上舉起來護身符看著，方方正正的白玉，看起來的確是不像是凡物。
今天提前出攤。
傍晚就騎著車回了家給自己放假。
剛停下車，黃小蕊拿著鑰匙要去開門的時候，王悍忽然把黃小蕊拉在身後，貼著門神色警惕。
“怎麽...”
黃小蕊話沒說完，就聽到院子裏傳來聲音，連忙透過縫隙去看，就看到家裏有人。
仔細看之後，黃小蕊連忙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氣衝衝的追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膚色偏黑的中年女人正拿著老虎鉗子打開黃小蕊藏錢的盒子。
哢嚓！
鐵盒打開。
裏麵的鈔票存折掉了一地。
女人神色貪婪，連忙撿錢抓住了存折。
“你幹什麽？”
黃小蕊衝了上去。
女人連忙把存折和錢抓起來藏在身後，沒想到黃小蕊衝過來的第一時間是去撿地上的照片。
然而照片被女人踩在腳下。
“把腳抬起來！”黃小蕊氣的渾身發抖。
女人掃了一眼，發現是那張全家福，無所謂的抬起腳，“你爸媽都死了，你留著這破照片幹什麽？”
“這是你弟弟和你弟妹！你有沒有心？”黃小蕊怒聲道。
女人把存折展開看了一眼裏麵的存款，隨後笑道，“要心有啥用？能頂飯吃嗎？你爸媽要心，不還是死了嗎？”
“不許你說我爸媽！”黃小蕊怒斥。
女人把存折塞進了兜裏麵，掃了一眼黃小蕊，“這個月的房租我拿走了啊！”
“黃嬌嬌！房租已經給過你了！這些都是我存的學費！你把錢還給我！”
黃嬌嬌不以為意的推了一把黃小蕊，“你考什麽研究生，腦子有病，趁年輕，嫁個有錢人不比你上學有用？我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家裏特別有錢，拆遷戶！哪一點配不上你！沒腦子的玩意兒！”
“把錢給我！”黃小蕊拿著手機，“不然我報警了！”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別忘了你爸媽死了是誰操辦的後事！”
“這個院子是我們家的，都被你給霸占了，你還想要怎麽樣？”黃小蕊怒聲道。
黃嬌嬌立馬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這個院子是你爺爺的，本來我就占一半，你爸媽死了，那不就徹底是我的了嗎？”
“房租我已經給你了，收據都有！你把我學費還給我！”黃小蕊氣的肩膀抖動。
黃嬌嬌指著黃小蕊，“你個喪良心的，我是你姑姑，你表弟要結婚買房，拿你點錢怎麽了？你這個當姐姐的出點錢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你怎麽這麽自私？”
“我自私？你拿了我的錢還說我自私？”
“你當姐姐的幫助弟弟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再說了，你又不是沒錢，你這個存折裏還有兩萬塊，現金也有七八千，就當是我欠你的總行了吧，瞧你那個小氣樣！這麽點錢我還看不上眼呢！”
“看不上眼你就給我！”
黃嬌嬌一隻手掐著腰，“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住在我家還這麽跟我說話，我是你姑姑，即便是白拿你一點錢你也沒資格說我！一個女孩子，要這麽多錢幹什麽？你表弟結婚多大的事情，你表示一下怎麽了？”
黃小蕊氣的臉色發白，直接撥通了電話，“喂！我報警，有人入室搶劫！”
黃嬌嬌連忙衝了過來，“把電話掛了！”
“錢給我！”
黃嬌嬌把存折和錢扔在了地上，“沒良心的小東西，算你狠！我來這裏還有一件事，你爺爺臨終前留下了一個傳家寶，那個東西給你爸了，但是現在你爸死了，東西就應該是我的了！東西呢？”
“黃嬌嬌你要點臉行嗎？房子讓你占了，你還想幹嘛？”
“我隻是拿回屬於我的東...”
“喂！我報警...”
黃嬌嬌臉色鐵青，指著黃小蕊，“沒良心的東西，活該死爹媽！”
說完轉身就走。
一出門。
看到門外不遠處蹲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人，正在盯著地上的螞蟻發呆。
低頭的時候，脖子上的一個黑色的掛墜露了出來。
黃嬌嬌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東西絕非凡物，眼神貪婪，走了過去，“小夥子？”
王悍無動於衷。
黃嬌嬌笑容浮現，“原來是個傻子啊！”
靠近了王悍，黃嬌嬌從王悍脖子上取下黑珠子。
王悍隻是盯著地上的螞蟻看。
黃小蕊從院子裏走了出來。
“黃嬌嬌！你要臉嗎？”
黃嬌嬌掉頭就跑。
黃小蕊追了半天沒追上，跑到了王悍麵前。
“你怎麽這麽傻啊，東西被人拿了，你怎麽不去追啊！”
王悍神色茫然，一副大聰明的樣子看著黃小蕊，目光逐漸下移又看向了黃小蕊的溝壑之間。
....
看到蘇祈和葉清秋進來。
黃妄把煙頭摁進煙灰缸，煙灰缸裏麵插著幾十根煙蒂，眼球密布血絲。
身邊坐著靳三省，諸葛絕羅。
黃妄把手機遞了出去，上麵是王悍的照片，除此之外還有王悍那部奇怪手機的照片，以及黑珠子和九龍印的照片。
“通知道上的所有兄弟！看到我家老九，或者看到這幾樣東西立馬上報！”黃妄拳頭緊握。
靳三省接過話茬，“通知三教九流的所有人，看到老九或者這幾樣東西，即刻上報！”
....
一間幽暗的房間內。
牧刀客和鬼十三坐在一起。
麵前站著一個人，一身西裝，
牧刀客拿著幾張照片遞了出去，照片上是王悍以及九龍印的樣子，“要有九公子或者這東西的下落，立即上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但凡是個人看到王悍的樣子都會說一句長眼神像是個大聰明！
黃小蕊震驚的盯著王悍，這個怪人竟然會說話。
“你叫什麽？”黃小蕊趁此問道。
沒想到王悍又沉默了，隻是搖了搖頭。
“你能記起來你家在哪嗎？”黃小蕊又問。
王悍茫然搖頭，回憶的時候神色有些痛苦。
黃小蕊想了想換了話題，“你是學醫學瘋了嗎？”
王悍還是搖了搖頭。
“那你是怎麽知道醫學知識的？”
王悍指了指黃小蕊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黃小蕊愣了一下，“你該不會是想說我背誦的時候你聽會的吧？”
王悍跟著點了點頭。
黃小蕊拉開了和王悍的距離，又看了一道題。
“真的假的？那你給我說一下細胞和組織三種壞死的基本類型。”這是她剛才背過的。
“凝固性壞死，液化性壞死，纖維素樣壞死。”王悍眼神呆滯嘴裏麵重複了剛才聽到黃小蕊背過的知識點。
黃小蕊眼珠子瞪得溜圓，覺得這有一些邪門，有些不信邪，就再度問了一個她剛才背過的知識點，“那你再給我說一下凝固性壞死的病理性特點！”
王悍依舊一副大聰明的眼神盯著空氣，嘴裏麵複讀出之前黃小蕊背過的知識點。
“蛋白質變性凝固且溶酶體酶水解作用較弱時，壞死區呈灰黃，幹燥，質實狀態，部位在心肌，肝髒，脾胃，肉眼可見灰白，幹燥，堅實的凝固體，充血出血帶，與周圍組織界限清楚，鏡下可見細胞微細結構消失，而組織結構輪廓保存。”
黃小蕊的眼珠子瞪得和燈泡一樣。
整個人震驚無比，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答案，又看了一遍王悍，離天下之大普啊！
這些就是她剛才背過的，王悍竟然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而且用的還是她剛才背誦的語氣。
簡直逆天！
黃小蕊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曆年真題，心裏麵有種倍受打擊的感覺。
自己擱這兒辛辛苦苦的背誦知識點，腦瓜子都背木了，頭都學禿了，發際線快到腳後跟了。
好家夥！
自己隻記住了一部分，旁邊這位怪人一字不落的全部給記住了。
這還學個錘子！
這怪人看起來像是大聰明一樣，竟然能夠過耳不忘。
“你...你以前是學霸嗎？”
王悍茫然片刻之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黃小蕊愣了一下，“那你以前研究的什麽專業？數學嗎？聽說研究數學的大佬多，最後瘋了的也不少。”
王悍還是茫然的盯著空氣沉默不語。
黃小蕊歎了聲氣，繼續埋頭苦學，以前總聽別人說天賦型選手怎樣怎樣，她總是不服氣，覺得天道酬勤。
今兒這麽一看。
天賦型選手簡直逆天！
她隻能更加努力了。
期間斷斷續續的來了七八個顧客。
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快要到十一點了。
黃小蕊站了起來，“該回去了！”
發呆的王悍回過神，也跟著站了起來。
黃小蕊看著王悍，“你記不起來叫什麽嗎？”
王悍茫然搖頭。
黃小蕊想了想，“那就叫你阿怪吧。”
王悍一副大聰明的樣子看著黃小蕊，最後點了點頭。
“你吃不吃東西，你這兩天一口飯沒吃，好像還沒睡過覺，你這樣身體受不了的。”黃小蕊拿出來之前留的烤冷麵。
沒想到還是被王悍給拒絕了。
黃小蕊一臉懵，“你是道士嗎？聽說有些道士不吃飯，好像叫什麽...叫什麽辟穀是不是？”
王悍目光空洞，黃小蕊伸手在王悍眼前晃了晃。
“你這人真的怪啊。”黃小蕊騎著車，“回家！”
轉眼就是三天。
黃小蕊看著麵前的怪人。
這三天，她隻看到這個怪人喝過一些水，一口東西沒吃過，她也沒見過這個怪人休息過，但這個怪人隻是消瘦了一些，嘴上也起了一層幹皮，精神狀態還是很好。
黃小蕊甚至都懷疑這個怪人是不是入侵地球的外星生物了，腦子裏都腦補出來自己和這個外星人之間達成合作拯救地球的橋斷了。
白天王悍就在黃小蕊家門外待著，晚上就陪著黃小蕊出去出攤。
隻要是黃小蕊出門王悍就跟著，王悍要麽看空氣發呆，要麽就盯著黃小蕊的胸看。
剛開始黃小蕊還會臉紅，但是幾天下來，黃小蕊已經適應了，畢竟她知道王悍對她那幾兩肉不感興趣，這個怪人隻對她的護身符感興趣。
這個護身符到底是什麽東西？
黃小蕊躺在床上舉起來護身符看著，方方正正的白玉，看起來的確是不像是凡物。
今天提前出攤。
傍晚就騎著車回了家給自己放假。
剛停下車，黃小蕊拿著鑰匙要去開門的時候，王悍忽然把黃小蕊拉在身後，貼著門神色警惕。
“怎麽...”
黃小蕊話沒說完，就聽到院子裏傳來聲音，連忙透過縫隙去看，就看到家裏有人。
仔細看之後，黃小蕊連忙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氣衝衝的追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膚色偏黑的中年女人正拿著老虎鉗子打開黃小蕊藏錢的盒子。
哢嚓！
鐵盒打開。
裏麵的鈔票存折掉了一地。
女人神色貪婪，連忙撿錢抓住了存折。
“你幹什麽？”
黃小蕊衝了上去。
女人連忙把存折和錢抓起來藏在身後，沒想到黃小蕊衝過來的第一時間是去撿地上的照片。
然而照片被女人踩在腳下。
“把腳抬起來！”黃小蕊氣的渾身發抖。
女人掃了一眼，發現是那張全家福，無所謂的抬起腳，“你爸媽都死了，你留著這破照片幹什麽？”
“這是你弟弟和你弟妹！你有沒有心？”黃小蕊怒聲道。
女人把存折展開看了一眼裏麵的存款，隨後笑道，“要心有啥用？能頂飯吃嗎？你爸媽要心，不還是死了嗎？”
“不許你說我爸媽！”黃小蕊怒斥。
女人把存折塞進了兜裏麵，掃了一眼黃小蕊，“這個月的房租我拿走了啊！”
“黃嬌嬌！房租已經給過你了！這些都是我存的學費！你把錢還給我！”
黃嬌嬌不以為意的推了一把黃小蕊，“你考什麽研究生，腦子有病，趁年輕，嫁個有錢人不比你上學有用？我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家裏特別有錢，拆遷戶！哪一點配不上你！沒腦子的玩意兒！”
“把錢給我！”黃小蕊拿著手機，“不然我報警了！”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別忘了你爸媽死了是誰操辦的後事！”
“這個院子是我們家的，都被你給霸占了，你還想要怎麽樣？”黃小蕊怒聲道。
黃嬌嬌立馬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這個院子是你爺爺的，本來我就占一半，你爸媽死了，那不就徹底是我的了嗎？”
“房租我已經給你了，收據都有！你把我學費還給我！”黃小蕊氣的肩膀抖動。
黃嬌嬌指著黃小蕊，“你個喪良心的，我是你姑姑，你表弟要結婚買房，拿你點錢怎麽了？你這個當姐姐的出點錢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你怎麽這麽自私？”
“我自私？你拿了我的錢還說我自私？”
“你當姐姐的幫助弟弟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再說了，你又不是沒錢，你這個存折裏還有兩萬塊，現金也有七八千，就當是我欠你的總行了吧，瞧你那個小氣樣！這麽點錢我還看不上眼呢！”
“看不上眼你就給我！”
黃嬌嬌一隻手掐著腰，“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住在我家還這麽跟我說話，我是你姑姑，即便是白拿你一點錢你也沒資格說我！一個女孩子，要這麽多錢幹什麽？你表弟結婚多大的事情，你表示一下怎麽了？”
黃小蕊氣的臉色發白，直接撥通了電話，“喂！我報警，有人入室搶劫！”
黃嬌嬌連忙衝了過來，“把電話掛了！”
“錢給我！”
黃嬌嬌把存折和錢扔在了地上，“沒良心的小東西，算你狠！我來這裏還有一件事，你爺爺臨終前留下了一個傳家寶，那個東西給你爸了，但是現在你爸死了，東西就應該是我的了！東西呢？”
“黃嬌嬌你要點臉行嗎？房子讓你占了，你還想幹嘛？”
“我隻是拿回屬於我的東...”
“喂！我報警...”
黃嬌嬌臉色鐵青，指著黃小蕊，“沒良心的東西，活該死爹媽！”
說完轉身就走。
一出門。
看到門外不遠處蹲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人，正在盯著地上的螞蟻發呆。
低頭的時候，脖子上的一個黑色的掛墜露了出來。
黃嬌嬌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東西絕非凡物，眼神貪婪，走了過去，“小夥子？”
王悍無動於衷。
黃嬌嬌笑容浮現，“原來是個傻子啊！”
靠近了王悍，黃嬌嬌從王悍脖子上取下黑珠子。
王悍隻是盯著地上的螞蟻看。
黃小蕊從院子裏走了出來。
“黃嬌嬌！你要臉嗎？”
黃嬌嬌掉頭就跑。
黃小蕊追了半天沒追上，跑到了王悍麵前。
“你怎麽這麽傻啊，東西被人拿了，你怎麽不去追啊！”
王悍神色茫然，一副大聰明的樣子看著黃小蕊，目光逐漸下移又看向了黃小蕊的溝壑之間。
....
看到蘇祈和葉清秋進來。
黃妄把煙頭摁進煙灰缸，煙灰缸裏麵插著幾十根煙蒂，眼球密布血絲。
身邊坐著靳三省，諸葛絕羅。
黃妄把手機遞了出去，上麵是王悍的照片，除此之外還有王悍那部奇怪手機的照片，以及黑珠子和九龍印的照片。
“通知道上的所有兄弟！看到我家老九，或者看到這幾樣東西立馬上報！”黃妄拳頭緊握。
靳三省接過話茬，“通知三教九流的所有人，看到老九或者這幾樣東西，即刻上報！”
....
一間幽暗的房間內。
牧刀客和鬼十三坐在一起。
麵前站著一個人，一身西裝，
牧刀客拿著幾張照片遞了出去，照片上是王悍以及九龍印的樣子，“要有九公子或者這東西的下落，立即上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