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是我幹的!”


    王悍的消息一出來。


    很多人都蒙圈了。


    但是反應過來之後江湖中再度炸了鍋,之前那些買過東西的人都麻了,這特麽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見過吃人血饅頭的,吃自己人血饅頭的這特麽還是頭一個。


    王悍接著發帖回複道,“但說實話,我都是為了你們考慮啊,我給你們提供了足夠多的情緒價值,你們那麽罵我,侮辱我,有的人甚至是還把我的疑塚給挖了,我跟你們收一點精神損失費沒有任何問題吧?”


    整座江湖之前花過錢的那幫人楞是沒有一個人敢公開忤逆王悍的意思。


    朱鶴鬆這幫人的群裏麵也跟著炸開了鍋。


    “我他媽真的服了呀!”


    “誰說不是呢!我他媽活了八十多,頭一次見這種人!自己死了的事情都能拿出來掙錢!”


    “甭說你活了八十多沒見過,我活了九十多都沒見過!”


    “此子太過於無恥了!比他老子可無恥多了!”


    “以前總覺得做人不要太王悍這句話有點過了,現在一看,一點都特麽不過分!”


    “咱們空歡喜一場,人家可是真金白銀進了口袋!到頭來咱們花了錢,還得給人家賠不是!哈哈哈哈草!”


    朱鶴鬆咬牙切齒道,“我是真想把此子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立馬有人恭維道,“老朱,好樣的,精神點,去幹他,這幫老兄弟都在背後支持你,大家可都指望你給咱們扳回一城了,幹他!別丟份!”


    朱鶴鬆黑著臉,“我就說說而已,我特麽可不去,那個狗東西可邪乎著呢,江湖中聯合起來征討那個狗東西都征討了好幾次,人家照樣活蹦亂跳的在這裏,國內跳完國外跳,現在人家可是混成了聖光教教皇,在場的哪個老哥們兒身份地位能有人家高?”


    群裏麵都被幹沉默了。


    “不!!!”


    項風雙手抱頭趴在床上,撅著腚,痛苦不堪的在床上扭來扭去,腦袋恨不得把床鑽透。


    聽到動靜的孟弼之從外麵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你咋了風哥?”


    “學不會,我真的學不會!”


    畢竟認識好長時間了,孟弼之也知道項風到底是在抽什麽筋,上前輕輕拍著項風的後背,“風哥,魯迅曾經沒說過,任何成功需要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和百分之一的天賦,但往往那百分之一的天賦起到決定性因素,裝逼不是你的賽道,你或許可以嚐試換個賽道,你之前不是說,你做了一件讓悍哥聽到都能蹦起來的事情嗎?”


    項風坐了起來,“小胖,你跟我說實話,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和你的姐姐或者妹妹找對象,你會同意嗎?”


    “我會幹死你,然後給你裹上一層石灰打進地基裏。”


    孟弼之不假思索道。


    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一些什麽,“風哥,你該不會是和悍哥的哪個姐姐找對象了吧?饒如霜大姐?不至於,大姐看不上你,四姐葉清秋?那也不至於,四姐眼睛沒啥問題,臥槽?你和牧謠找對象了?你是畜生嗎?悍哥肯定會幹死你!我都高低得給你補兩腳!”


    項風沒好氣的坐在床邊,罕見的露出一抹正經神色悵然道,“牧謠那個小丫頭才多大,我是不愛動腦子,又不是沒腦子,不過話說回來,這事兒你都要拚了命的幹死我,那那狗賊不得把我腸子打出來?”


    雙手搓了搓臉,項風看著江湖論壇上,整座江湖都被幹無語了,又是一陣悵然。


    拿起手機,頓了頓,把自己的昵稱改成了“項風(已老實,恩師王悍)。”


    王悍參加完宴會,和各路牛鬼蛇神都打過了招呼,王悍本來人脈就不差,現在當了教皇之後,人脈再度上了一個台階,以往自己地下世界的身份比重占大頭,現在自己黑白兩道通吃,正兒八經的通天代,那些人肯定會跑上來和王悍交好。


    人脈徹底打開之後,不管做什麽都更加輕鬆了。


    國內那邊的事情王悍暫時不去管。


    現在的首要目的就是打理好聖光教這邊的一切。


    如果有機會的話再去找一找那個惡靈古琴。


    當然,最重要的目的還是帶蘇祈回家。


    不過在這之前,王悍還得有一件事去驗證一下。


    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室裏麵,王悍叼著煙,感知著外麵的每個人。


    初六這會兒化身貓耳娘穿著小製服百褶裙灰絲襪窩在一邊看書。


    托莉婭一直拄著大寶劍站在王悍身後,餘光時不時的掃一眼初六娘,初六娘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扶了扶鼻梁上的無邊眼鏡,托著腮看著窗外,兩條修長肉感的美腿在灰絲的包裹之下泛著誘人的光芒,精致腳丫下麵還有小貓肉墊的圖案性感中平添幾分野性,一雙高跟鞋隨意躺在一邊。


    “教皇大人很喜歡這種打扮?”托莉婭質問道。


    王悍回過頭,“還好吧,你喜歡嗎?喜歡的話我讓初六給你送兩套衣服!”


    “我才不要!”托莉婭傲嬌道。


    王悍緩緩起身,“我去辦點事,你倆就別跟著了。”


    出了門,王悍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最終按照之前老教皇帶著王悍去過的地方上了閣樓。


    閣樓之中還是那個劇院格局。


    四周都是觀眾席,舞台之上放著兩把椅子,中間是一個箱子,上麵是一根蠟燭。


    很久之前老教皇帶王悍來過這裏,在這裏可以詢問先知一些不可知之事,有點像是算命,這個先知並非天軸的那個先知,更像是聖光教之中的某一種神奇存在。


    教皇接班人一年隻有一次詢問的機會,教皇每個月有一次詢問的機會。


    王悍扯開了蓋著箱子的紅布。


    箱子的正中間還有蠟油痕跡,箱子左右還有y和n兩個字母。


    在這裏隻能以詢問的方式來問先知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王悍來的時候這會兒已經是大晚上了。


    坐在舞台的椅子上麵。


    月光透過百葉窗縫隙投射進來一道道冷光照射在那些觀眾席上,總給人一種下方坐滿了人的感覺。


    王悍從一邊拿出來一根蠟燭點燃。


    蠟油滴落在箱子中間,隨後將蠟燭固定在了箱子之上。


    王悍的手伸進了箱子裏麵。


    握住了箱子裏的那隻溫熱的手掌。


    觸碰刹那,那隻手掌抓住了王悍的手。


    王悍看著空氣詢問道。


    “老教皇還活著沒有?”


    蠟燭火苗輕輕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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