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四合院


    賈家


    棒梗滿身泥土,一瘸一拐的捂著額頭回到家裏。


    “棒梗!你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


    “你說說你也不小了,怎麽就不能聽話啊。”


    “學校沒課你就在家幫忙多幹點兒活兒,不幹活兒你看看書也好啊,能不能別整日出去亂跑。”


    “你能不能讓我省省心啊!”


    秦淮茹這一通話讓棒梗心裏來了氣。


    他在外麵挨了揍,心裏正難受憋屈。


    這到了家裏沒受到關心安慰,還挨了頓數落。


    當即怒火上湧,棒梗衝著秦淮茹叫嚷:“那些混蛋說你跟傻柱、易中海還要好多男人搞破鞋,還說我是野種,說我是雜種……”


    聽到這話秦淮茹如遭雷擊,好像世界都變得灰暗。


    賈張氏破口大罵:“是那個混蛋王八蛋說的,敢說我大孫子是野種,老娘活撕了他!”


    秦淮茹心如刀絞,眼中含淚的念叨:“棒梗,是媽對不起你,是媽沒用,可你也不應該打架,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媽怎麽活啊,媽可就你這麽一個兒子,媽受再多的委屈都沒什麽兒,可你不能出事兒啊。”


    棒梗淚流滿麵:“媽!那些混蛋那麽說你我忍不了!”


    賈張氏神情猙獰的叫嚷:“哭哭哭!沒用的東西!光知道哭有什麽用!棒梗!你說是誰說的!奶奶去找他們算賬!”


    棒梗抹了把眼淚:“是隔壁院子的張虎、薛剛、石寶……還有咱們院的劉光福。”


    聽到這幾個人名兒,賈張氏頓時蔫兒了。


    張虎的母親是街道辦的副主任。


    薛剛的老子是保衛科幹事。


    石寶那是出了名的街溜子。


    至於院裏的劉光福現在跟一幫紅小兵到處鬧騰,劉光福的老子劉海中也不好惹。


    賈張氏是典型的欺軟怕硬,這一個兩個的她都不敢惹。


    不敢出去算賬,賈張氏隻能無能詛咒:“這些混蛋王八蛋!欺負孤兒寡母!早晚遭報應,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秦淮茹心裏難受,沒臉麵對兒子,捂著嘴傷心的跑出屋,站在院兒裏看著兔子,淒楚的掉眼淚。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男人死的早,她無依無靠,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麽辦法……“”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傷心的模樣,那心裏好像被針戳一樣難受。


    “秦姐!這又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給你出氣。”


    “柱子,我沒事兒。”


    秦淮茹抹著眼角,楚楚可憐的看著兔子。


    傻柱攥著拳頭:“是曹衛國?還是許大茂?隻要你說,我立刻去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


    秦淮茹:“柱子,跟他們沒關係,是棒梗在外麵受了欺負。”


    傻柱:“棒梗受了欺負?怎麽回事兒?他又在外麵打架了。”


    秦淮茹傷心的抹眼淚:“我們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我一個寡婦無依無靠……棒梗在外麵……嗚嗚嗚……”


    傻柱心血來潮:“秦姐,要不我們結婚吧,我給棒梗當爸,以後由我保護你和孩子。”


    秦淮茹吃驚扭頭看向傻柱:“柱子,你胡說什麽,這要是讓人聽到了可不好。”


    傻柱激動道:“秦姐,這是我的心裏話。”


    秦淮茹嬌羞的低著頭:“柱子,我知道你可憐我,可我畢竟是三個孩子的媽,我配不上你。”


    傻柱情真意切道:“秦姐,我不嫌棄你,我是打心眼喜歡你,我也喜歡三個孩子,我們一起搭夥過日子吧,我會全心全意的照顧你和孩子們,我發誓會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絕對不讓你們再受一點兒委屈,誰要再敢欺負你和孩子,我傻柱跟他拚命。”


    這一番話很直白很真誠,確確實實觸動了秦淮茹。


    她當了這麽多年的寡婦,也期盼著有個肩膀可以依靠,也希望家裏有個頂梁柱。


    雖然傻柱有種種缺點,但他也有好處,那就是心眼實誠,對她也是真的好。


    不像曹衛國、易中海和許大茂滿肚子壞水,隻是貪圖她的美色,沒有一個是好人。


    “秦姐,我”


    “秦淮茹你在哪兒幹嘛呢,趕緊回來做飯!”


    “傻柱你要不要點兒臉,一個光棍兒往我兒媳婦身邊湊什麽,我告訴,你要敢打我兒媳婦的注意,老娘活撕了你!”


    傻柱熱血沸騰的想要一舉拿下心心念念的女神,可恨殺出賈張氏這麽個母老虎,滿腔的熱血被澆了一盆冷水。


    “柱子,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嬌羞的轉身離開,那一抹風情讓傻柱癡迷心醉。


    “秦姐,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你等著我!”


    傻柱心血澎湃的攥著拳頭,轉身大步走向易中海家。


    南鑼鼓巷


    陳寶樹慌慌忙忙的找到曹衛國:“衛國,衛國在家嗎?”


    曹衛國聽到喊聲跑出屋:“師父!師父快請進!”


    陳寶樹神色慌張焦急的抓住曹衛國的胳膊:“衛國!師父拜托你救救你師兄!”


    曹衛國急忙道:“師父,我師兄怎麽了。”


    陳寶樹焦急道:“你師兄和你嫂子被一幫學生關在了學校……”


    陳彬夫妻在師範學校當美術老師,因為經常參加藝術界的活動,還跟不少藝術節、專家、學者有交往……這不,風吹到了身邊,陳彬夫妻因為某些人和事兒遭到了波及。


    曹衛國早在年初就提醒過陳彬夫妻,讓他們多注意言行舉止,少跟某些人來往,少參加活動……可是到頭來還是沒能避免。


    “師父,您別急,我帶您去找個人。”


    師父找上了門,曹衛國自然不可能推脫,哪怕事情再難也要做。


    曹衛國領著師父到了什刹海,讓人把小混蛋和李奎勇找了過來,讓兩人去請了一位姓韓的大學生。


    小混蛋和李奎勇在曹衛國刻意的支持和示意下,在運動中加入了一支隊伍,結識了不少有名有姓的人物。


    這位姓韓的大學生在運動中空前活躍,曹衛國對這樣的人沒有好感,但曆史的洪流不可阻擋,在時代的浪潮中,他也隻是一艘隨波逐流的小船……


    為了避免被浪潮拍打,他也隻能與世浮沉,看風使舵,不管他如何如何,他說到底也是個俗人。


    因為和李奎勇的交情,哪位姓韓的大學生應邀而來。


    在什刹海的一家國營飯館,曹衛國鄭重的向姓韓的大學生為陳彬夫妻解釋,並向姓韓的大學生尋求幫助。


    曹衛國因為“送包子”“送飯”等事情,在京城年輕一代中也小有名氣。


    加上跟李奎勇的交情,還有曹衛國的求情和保證。


    韓姓大學生答應了幫忙,吃過飯就領著曹衛國和陳寶樹一起到了師範學校,找到了師範學校的一個學生領頭人。


    傍晚的時候,精神萎靡的陳彬夫妻被送了出來。


    “爸!”


    “啪!你個糊塗蛋啊!你是要氣死我啊!”


    陳彬頂著黑眼圈喊了聲爸,然後就挨了一個大耳光。


    曹衛國急忙勸說:“師父咱們先回家,此地不宜久留。”


    陳寶樹瞪著眼:“回家!”


    路上,陳彬夫妻得知是曹衛國出手幫忙,自然是不停的感謝。


    這個親朋好友都躲著他們的時候,曹衛國還能冒著風險幫他們,那就是雪中送炭。


    “師兄,嫂子你們在外地或者鄉下有沒有親戚,如果可以的話,我勸你們還是別去學校了,盡量去外地避避風頭……”


    在陳家關起門,曹衛國勸了勸陳彬夫妻。


    陳彬夫妻這對的大學老師,平時還整點兒小資情調,跟一些教授、專家交往密切。


    現在還隻是初期就被堵住了,等再過一段時間,這場運動會更加猛烈更加洶湧,要是在被堵住抓走,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陳彬夫妻也是被嚇壞了,嚐到了苦頭後自然對曹衛國的話非常相信。


    陳寶樹板著臉:“你們去保城吧,我讓你們二叔安排你們,到了保城要學會縮著腦袋做人,不要再搞那些花裏胡哨,不三不四的東西,你們就是普通老百姓,就該踏踏實實的工作,勞動,為祖國的建設做貢獻,你瞧瞧你們做了什麽?畫畫,吃蛋糕,喝咖啡,跳舞,跟一幫專家胡說八道,你們怎麽不上天啊,你們要不是我兒子、兒媳,老子都想拿大糞潑你們這些不幹實事兒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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