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籠罩下的四合院,本該安靜祥和,此時卻是人聲鼎沸,火藥味十足,麵對激憤的鄰居們,易中海強按著傻柱鞠躬認錯。


    “柱子你要是不想被趕出去,還想在這個院兒裏立足你就聽話。”


    “你不能把所有的鄰居都得罪了,那樣以後你還怎麽在這個院兒裏生活。”


    “聽話,道個歉,認個錯,我是幹爹,我不會害你。”


    傻柱不情不願的臭著臉,吭哧癟肚的鞠了躬:“對不起,我剛才口不擇言,我跟大家夥認錯道歉。”


    許大茂叫嚷道:“傻柱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嗎?你嘴上認錯,心裏指不定怎麽罵我們大家夥呢吧,你是什麽人我太清楚了。”


    劉光天抱著胳膊冷笑:“傻柱你這假模假樣的道歉,讓人瞧著惡心。”


    傻柱氣的攥緊拳頭,易中海急忙道:“大家夥聽我說,柱子他剛才真的不是有意的,他就是個混不吝,沒腦子的愣種,昏了頭什麽話都往外說,但實際上他這個人就是嘴上沒把門兒的,心裏實誠,沒有什麽壞心眼,大家夥都是生活了幾十年的鄰居,還請大家夥給他一個改正認錯的機會。”


    賈張氏跑出來叫嚷:“說這些廢話幹什麽,我大孫子都要被打死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兒說這些屁事兒,你們都是鐵石心腸啊,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孤兒寡母被老閻家欺負。”


    閻阜貴滿臉怒氣的反駁:“賈張氏你少在這兒顛倒黑白,我們家什麽時候欺負你們孤兒寡母了,我們隻是想討回個公道,你孫子棒梗把我的棺材本兒騙走了,你還要有臉在這兒倒打一耙,正好大家夥都在,咱們就地開了一個全院大會,讓大家夥評評理。”


    劉海中挺著大肚子走出來:“要開全院大會,那自然少不了我。”


    秦淮茹淚眼婆娑的賣慘:“二大爺,大家夥,你們聽我說,我兒子真的冤枉啊,這明明是三大爺主動找我兒子一起搗騰雞蛋,倆人搭夥兒掙錢,可這事情出了意外,三大爺的錢虧了,我兒子的錢也虧了,可這三大爺不認賬,一口咬定是我兒子騙了他的錢,大家夥說說哪有這樣兒的啊,這不是擺明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嘛?嗚嗚嗚!我兒冤枉啊!”


    聽了秦淮茹的這番話,在場的鄰居交頭接耳,有人說棒梗走了歪門邪道,有人說三大爺不地道,有人說著虧了錢就翻臉,有人說棒梗就是騙子,有人說倆人不幹正事,虧了錢也是活該……


    閻阜貴聽了那些話可是氣的雙眼發黑,差點兒一個沒站穩原地栽倒,幸虧有三大媽在旁邊攙扶。


    三大媽氣急敗壞道:“秦淮茹你別在這兒裝可憐,什麽搭夥做生意,你當我們什麽都不知道啊,我們早就跟那夥討債的人打聽清楚了,你兒子棒梗拿了我家的本錢,但他根本沒去鄉下收雞蛋,而是去跟人賭錢了,他把我們家的本錢都賭輸了。”


    “賭錢?”


    “這棒梗怎麽還染上了賭錢的毛病?”


    \"偷東西,賭錢,這小子算是廢了!”


    “原來是這樣啊!”


    “棒梗這小子也太混了。”


    “難怪三大爺一家不肯罷休。”


    “秦淮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兒子這不是坑人嗎!”


    本來大家夥聽了秦淮茹的話,還感覺是三大爺肚量小不地道,可聽到三大爺的本錢是被棒梗賭錢輸掉了,那風向立馬變了。


    秦淮茹當場坐蠟,尷尬羞臊的不知所措,隻能裝可憐的掉眼淚抹眼角。


    賈張氏臉皮厚不怕這個,叉著腰大喊大叫:“都給老娘閉嘴,這老閻家說什麽就是什麽啊,他們說我大孫子賭錢,我大孫子就賭錢啊,這純屬是放屁,我大孫子打小就有出息,他怎麽可能賭錢,這就是閻家信口胡說,他們這是胡說八道。”


    閻阜貴氣的臉色發青,捂著心口說:“賈張氏,是不是我們胡說,你問問你孫子就知道了,都到了這個時候,大家索性就把事情挑明了,當著大家夥的麵兒把事情說清楚。”


    閻解成將棒梗按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棒梗,你要還是個爺們兒,你就實話實說,別讓我們大家夥都看不起你,你說,我家的本錢到底是怎麽沒的。”


    棒梗的臉貼在地上,眼睛泛紅的梗著脖子叫嚷:“你家的錢我拿去賭了,怎麽了,我就去賭了,我敢做就敢當,但我去賭錢那也是為了做大做強,我要是贏了錢,那照樣也會分你們家一份兒,是你們上趕著求我帶你們發財的,怎麽虧了錢就不認賬了,玩兒不起就別玩兒啊。”


    “好家夥!”


    “還真去賭了!”


    “賭錢還說的這麽理直氣壯,這棒梗的腦子是不是壞了。”


    “棒梗這小子沒救了。”


    “都說賭博毀一生,這棒梗怎麽什麽都敢碰啊。”


    “三大爺精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什麽糊塗?我看他就是財迷了心竅。”


    棒梗說了實話,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臉都白了,在場的住戶也炸開了鍋,易中海搖頭歎息,劉海中滿臉冷笑。


    閻阜貴氣勢洶洶的質問:“秦淮茹、賈張氏,現在你們還有什麽話說?不是我不認賬,是你們家棒梗太不爭氣,要是做買賣虧了,我閻阜貴就算再摳門再小氣,我也會認,我不是玩兒不起的人,我也是皇城根兒的爺們兒,可是我的本錢是被棒梗拿去賭了,那這個爛賬我閻阜貴打死也不能認,事情已經挑明了,你們說怎麽辦吧?”


    賈張氏一臉不耐煩道:“什麽怎麽辦?沒聽我大孫子說嘛,賭贏了他會分給你們家一份兒,那賭輸了自然也是兩家都有份兒,你的本錢輸沒了,那是你點兒背倒黴,誰讓你找我孫子一起發財的,你要是不找我孫子一起發財,能有這事兒嗎,這是你咎由自取。”


    閻阜貴氣的渾身哆嗦:“你!你!賈張氏你這個胡攪蠻纏的潑婦!好!好!你們不講理是吧?那就打!繼續打!老大、老二、老三,給我往死裏打,打死他我給他償命。”


    “打!”


    “哎呦!媽!奶奶!救我!”


    閻解成三兄弟也不客氣,對著棒梗就是拳打腳踢,下手也沒個輕重,還真是往死裏打,打的棒梗慘叫連連。


    賈張氏扭過頭,眼不見心不煩。


    反正她不相信老閻家真敢把棒梗打死。


    賈張氏心誌堅毅,如同鐵石般無懼風雨,有大帝之資。


    可秦淮茹心疼親兒子,畢竟那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眼瞅著棒梗被毒打,心疼的好像被刀絞一般,淚流滿麵的撲過去哀求:“不要打了!住手!我求求你們不要打了!我們賠錢!我們賠錢還不行嗎!”


    “住手!”


    聽到秦淮茹叫嚷“賠錢”,閻阜貴黑著臉喊停三個兒子。


    隻要不讓他吃虧,什麽都好說。


    閻阜貴衝著秦淮茹伸手:“好,秦淮茹你是個明白人,既然你這麽說了,拿錢來吧。”


    秦淮茹抹著眼淚低下頭說:“三大爺,我家的情況您應該知道,我現在拿不出錢。”


    閻解成:“沒錢你在這兒扯什麽犢子,繼續打。”


    秦淮茹急聲叫喊:“不要,你們放了棒梗,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會把錢給你們。”


    閻阜貴推了推眼鏡,一臉愁苦的歎息道:“淮茹,大爺歲數不小了,大爺沒有那個耐心,那可是大爺的棺材本兒,一天不攥在大爺手裏,大爺一天就睡不著覺,你別為難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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