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紅星四合院


    傻柱沒等到曹衛國下班,倒是何雨水先一步回了四合院。


    原來是早上傻柱到了工廠找何雨水,工廠的領導給何雨水打了個電話。


    何雨水一聽就知道瞞不住了,而她也沒想瞞太久。


    她沒告訴傻柱,隻是不想影響了傻柱和秦淮茹結婚,省的橫生波瀾。


    不過,既然傻柱知道了,那就告訴他得了。


    下了班,何雨水就騎車回了四合院,把自己離婚的事情告訴了傻柱。


    可傻柱這個時候根本不關心何雨水離婚的事情,在意的是何雨水和曹衛國到底有沒有勾搭在一起。


    他和曹衛國仇深似海,勢同水火。


    他決不允許親妹妹跟曹衛國這個仇人鬼混在一起!


    他不能接受曹衛國站在自己頭頂撒尿!


    “雨水,你告訴我,你離婚是不是因為曹衛國,你是不是跟曹衛國有事兒!”


    傻柱突然起來的喝問,好像一道天雷擊中何雨水。


    “哥!你胡說什麽呀!”


    何雨水滿臉通紅的生氣道:“你是吃錯了藥?還是哪根弦兒沒搭對呀!我離婚是因為婚姻不幸福,我不想和他過了,跟衛國哥有什麽關係,你不要胡說八道,傳出去壞了衛國哥的名聲。”


    傻柱瞪著牛眼憤怒叫喊:“你還說沒事兒,你騙得別人騙的了我?衛國哥!衛國哥!他什麽時候成你哥了?你哥是我!不是他曹衛國!他就一個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小人!他滿肚子的壞水!”


    “何雨水!我不管你和曹衛國有什麽關係,我現在鄭重的警告你,不準你在和他有任何來往,不準和他再說一句話,要不然你就不是我妹妹,我也不是你哥,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我不!”


    何雨水異常堅定道:“衛國哥對我好,對我有恩,幫了我很多次,他是好人,我不許你汙蔑他,我和他的來往你也管不住,我是我哥,不是我爸,就算是爸,他也管不了我。”


    傻柱雙目通紅道:“何雨水!好啊!你翅膀硬了是吧!你是寧可要曹衛國也不要我這個親哥哥是吧?”


    何雨水搖頭:“我沒這麽說,你是我哥,衛國哥也是我哥。”


    傻柱火冒三丈道:“曹衛國那小人他不是,何雨水,你不懂我的意思是吧,我和曹衛國的仇恨比天高,比海深,我們倆勢同水火,有我沒他,你隻能選一個!”


    何雨水眼中含淚道:“哥!你也太不講理了!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已經不是這樣的,你變得讓我都快要不認識了,衛國哥他哪點兒不好了,他那麽善良、那麽勤勞,那麽熱心,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幫助了我,我不能沒有良心。”


    “哥,你如果非要這麽逼我,那好了,我選衛國哥,你不想要我這個妹妹,那就不要好了。”


    傻柱瞪大眼睛後退一步:“你!你!何雨水!你!你這個白眼狼!我白養了你這麽多年!你就這麽對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何雨水的火氣直衝腦門兒。


    “哥!你好意思嗎?”


    “你還養了我這麽多年?你養過我多少年?”


    “家裏的吃的、喝的、用的都被你送給了賈家,我用著你什麽了?”


    “就連我的糧票你都拿去送給了秦淮茹,你還好意思在這兒說我是白眼狼?”


    “你說這些良心不會痛嗎?”


    何雨水生氣道:“哥,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說了,就說現在,我的房子你憑什麽說賣就賣,還把賣房的錢都給了棒梗還債,你跟我商量過嗎?你把家裏的房子都賣了,我回來住哪兒?我在這個院兒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爸哪天要是回來了,他住哪兒?跟著你一起住進賈家嗎?”


    傻柱氣憤道:“我是何家的一家之主,房子我想賣就賣,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我何雨柱還輪不到你教訓。”


    何雨水氣的臉色通紅:“怎麽沒有我說話的份兒,我也是何家的女兒,這房子也有我的一份兒,你就是這樣,自以為是,自私,隻想著你自己,從不考慮我的感受。”


    傻柱惱羞成怒:“我自私?何雨水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看你就是跟曹衛國學的壞了良心!你要曹衛國不要我是吧?那你滾!滾啊!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不想看到我,我還不想看到你呢!”


    何雨水也被氣壞了,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氣的傻柱掄起拳頭對著牆壁就是一頓錘,一邊錘還一邊罵:“沒良心!白眼狼!氣死我了!曹衛國都是你!你這個卑鄙小人!老子和你勢不兩立……”


    就這樣傻柱在屋裏罵的嗓子沙啞,可是幹罵不過癮啊,越罵越火大,不行,這口氣憋得難受,不出不行。


    傻柱眼中凶光一閃,往褲襠裏藏了根擀麵杖,黑著臉走到胡同蹲守,不教訓曹衛國一頓,難解這心頭之恨。


    “嘟嘟!”


    沒有蹲太久,隨著兩聲標誌性的鳴笛聲,曹衛國拎著公文包出現在視野中,傻柱站了起來,紅著眼睛走過去:“曹衛國!你個畜生!王八蛋!老子弄死你!”


    “誒誒誒!傻柱你瘋了你!”


    “你幹什麽!”


    “我……”


    曹衛國先是一愣,緊接著就看到傻柱從褲襠一掏,抓著一根擀麵杖撲了過來,嚇得他急忙後退。


    “呼!呼!”


    “傻柱你瘋了你!”


    “在不住手我不客氣了!”


    傻柱紅著眼睛掄起擀麵杖,刷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


    胡同裏的鄰居見狀也是大吃一驚,紛紛扯著嗓子大喊:


    “傻柱你住手!”


    “這是幹什麽啊!”


    “有什麽事兒不能好好說說,怎麽能打人啊!”


    “傻柱這是又犯了什麽病呀!”


    “快去喊老易和秦淮茹。”


    “三天兩頭的鬧幺蛾子。”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吃我一腳!”


    “嗷嗚嗚嗚……!”


    曹衛國躲了幾下,一聲大喊隨後猛然踢了一腳,傻柱雙眼一凸,雙腿一夾,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跪在地上,擀麵杖掉在了地上,捂著下身痛苦慘叫。


    “嘶!”


    一幫老爺們兒見此一幕,下意識的口吸涼氣,腦海中莫名其妙的浮現出雞蛋破碎的場景。


    傻柱滿臉猙獰的叫喊:“啊……曹衛國……你個畜生……你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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