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早晨是如此的靜謐,你可以聽到遠處的鳥鳴,或是風輕輕吹過樹葉的聲音,宛如一首優美的旋律。


    隨著太陽的升起,天空變得明亮而溫暖,陽光穿過晨霧,照亮了金黃色的樹葉,仿佛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曹衛國從暖和的被窩裏鑽出來,穿衣洗漱打拳。


    沒一會兒,忽然聽到外邊有人敲門。


    “誰啊,這麽早就敲門。”


    曹衛國嘀咕一句,走過去打開大門。


    隻見於莉蹬著三輪車停在門口:“快來搬東西。”


    曹衛國嬉皮笑臉道:“莉姐,你這也忒早了。”


    於莉白了她一眼:“你當我跟你一樣有人伺候啊,天天睡懶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快把東西搬走,別耽誤了上班。”


    曹衛國搓著手上前:“好勒,我馬上搬。”


    於莉:“這三箱茅台和兩箱汾酒是用票買的,你拿走放心用。”


    曹衛國將酒搬進院子:“莉姐辛苦啦,走到屋裏坐會兒,我親自給你下餛飩。”


    於莉撇嘴道:“可拉倒吧,你家玉蘭還不得盯死我,算了,你要有心,今天下班兒去我那兒,我給你煲湯。”


    曹衛國:“我早就饞莉姐的煲的湯了,不見不散。”


    “那說定了,我走了。”


    於莉展顏一笑,蹬著三輪離開。


    沒一會兒,宋玉蘭和宋玉娟走到門口,疑惑的看著地上的三箱酒。


    宋玉蘭:“我剛才聽到了動靜兒,這麽一大早的,你跟誰在門口說話啊?”


    曹衛國:“是於莉,我托她買了一些酒,這不,她一大早蹬著三輪給我送來了。”


    宋玉蘭彎腰打開紙箱:“莉姐啊,那你不讓莉姐到家裏歇會兒,你買這麽多酒幹嘛用?”


    曹衛國:“於莉著急上班兒,這酒是我幫一個朋友買的,他家裏辦酒席用,想幫我搬屋去。”


    曹衛國、宋玉蘭和宋玉娟一人一箱,搬到書房放了起來。


    吃過早飯,曹衛國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路過紅星四合院時,正巧看到許大茂和秦淮茹一起走出大門。


    許大茂熱情的揮手:“衛國老弟早啊。”


    曹衛國笑道:“大茂哥,你也不晚。”


    秦淮茹怨憤的盯著曹衛國:“曹衛國,你真不幫忙?傻柱怎麽說也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你們就算不對付,那也是一個院兒的發小。”


    曹衛國輕笑:“你還知道傻柱跟我不對付啊,他到處造我的謠,給我惹了多少麻煩,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你不知道吧,還想讓我幫他?你問問傻柱他自個兒好意思嗎?他有臉接受我的幫助?他不配!”


    秦淮茹不滿道:“曹衛國你這人也太小心眼兒了,傻柱是做的不對,但他也道歉了認錯了,大不了等他出來了,我讓他給你擺酒認錯還不成,你一個大領導,別這麽斤斤計較好不好。”


    曹衛國冷笑:“我還就是小心眼兒,我就喜歡斤斤計較,還有告訴傻柱,讓他好好接受教育,改改他那臭脾氣,要不然以後還有他受的。”


    “曹衛國你怎麽一點兒人情味兒都沒有!”


    瞅著曹衛國騎車離開,秦淮茹氣的直跺腳。


    “嘿嘿嘿……秦淮茹,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曹衛國,他是什麽人你不清楚?那就是一睚眥必報的主兒,傻柱在背地說了他那麽多壞話,你還找他去撈傻柱兒,那不是自討沒趣兒嗎。”


    “你啊,別白費力氣了,傻柱這次捅了大簍子,他的靠山楊廠長又不在了,我瞧他算是走到頭兒了,工作保不保得住都兩說。”


    “還有他打壞了保衛科小趙的腦袋,那不賠一筆醫藥費能行?”


    “我還是那句話,趁早跟他離了,咱們一起搭夥過日子,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兒子棒梗就是我親兒子,讓你們母子享不盡的福。”


    許大茂賤兮兮的湊在秦淮茹身邊,那色眯眯的眼睛都快掉進秦淮茹的領口。


    心想傻柱這龜孫子倒是有豔福,還真把秦寡婦得手了。


    要知道自己可是饞了秦淮茹多少年了,就是一直沒能得手。


    這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


    不嚐嚐個中的滋味兒,心裏不甘,癢癢,難受,憋得慌。


    秦淮茹厭惡的瞪了眼許大茂:“許大茂你有完沒完,滾一邊兒去,想女人的就去別處兒,想吃老娘的豆腐,你還沒那個資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


    許大茂惱羞成怒:“秦淮茹你裝什麽啊,你還當你是黃花大閨女呐?還是以為自個兒是什麽貞潔烈婦?你都幾手了?都臭了吧?你還端上架子了?怎麽著?跟了傻柱還長了身價兒啦?真拿自己當盤兒菜了?我呸!以前你值五個饅頭,現在你一個饅頭都不值。”


    秦淮茹氣急敗壞,對著許大茂的小腿就是一腳:“許大茂你不是人。”


    “哎呦!”


    許大茂疼的彎腰捂住小腿,氣呼呼的瞪著秦淮茹:“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的饅頭你少吃了?你當我真稀罕你!也就是傻柱把你當個寶,其他人那都是想玩兒你,或許啊,傻柱也是一樣。”


    “許大茂!你個畜生!”


    “哎呦!”


    秦淮茹一把將許大茂推的倒在地上,狠狠的踢了幾腳才拎著挎包跑了。


    這許大茂的一番話,是真的把秦淮茹氣著了。


    她以前是作風不好,但那也是生活所迫。


    要不然那個女人願意那樣兒!


    要是賈東旭還在,她絕不會亂搞。


    可是賈東旭不在了,她為了生活為了孩子沒了辦法。


    現在她和傻柱結婚了,她自然不想再跟以前一樣。


    可許大茂的言語和羞辱,就好像刀子一樣紮進心裏,揭開了那張遮羞布。


    棒梗的不理解,賈張氏的譏諷,鄰居的眼光、許大茂的欺辱、曹衛國的無情……自己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


    難道這個世上就傻柱一個人對自己好?


    懷揣著滿心的委屈和傷感,秦淮茹來到了軋鋼廠,整理了一下衣服,哭哭啼啼的衝進了廠長辦公室。


    求人不如求己!


    現在外人指望不上了,要想救傻柱還得她親自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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