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壓力
青雲官路：從小職員到封疆大吏 作者：筆下不生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距離海潮市區五十公裏左右的一處偏僻海岸。
工作組的十幾個人麵對著一塊巨大的礁石一字排開站著。
領頭的人抓著衣領，從背後把周嚴和宋淑婉拉的轉過身來。伸手撕下兩人嘴上的膠帶。
“臥槽！”周嚴低罵了一聲。膠帶粘的太緊，這一天冒出來的胡茬被粘掉不少，疼的周嚴眼淚都出來了。
側頭看看宋淑婉，宋淑婉麵無表情。
領頭人招招手，一個人跑過來，打開手持dv對準兩人的臉。
“說自己的名字和職務！”
見兩人都不說話，那人走上前伸手卡住宋淑婉的脖子：“媽的，老子是為了拿錢，你們最好配合點。我這幫兄弟還沒玩過大領導，你想試試嗎？”
周嚴側跨一步，插進兩人之間：“她叫宋淑婉，中紀委的主任！”
那人看看周嚴，鬆開手後退一步：“你呢？”
“我叫周嚴。是她的跟班！”
那人笑了笑，也不在意。轉頭問拿dv的人：“錄好了嗎？”
那人點點頭，關上dv。不滿的說：“這些人事兒真多，還非要錄像證明，看不起咱們拿命掙來的名聲！”
“行了，畢竟第一次給他們辦事，人家小心點也沒錯。把人扔進去，換衣服。十分鍾後咱們撤！”領頭的人吩咐。
一群假警察嘻嘻哈哈的過來，開始把人往下推。
剛才周嚴看過，巨大礁石下麵有個高度在一米左右的縫隙，裏麵黑漆漆的，看不出深淺。
這是要把人推到這個縫隙裏？
周嚴回頭看，已經有人被推了進去，縫隙裏傳來身體翻滾的聲音和人的悶哼聲。
“怎麽，怕了？”那人問。
周嚴轉回頭，咽了口唾沫，沒說話。
“放心，裏麵很大很深，不過摔不死人。你們就在這裏好好休息，至於能不能活著，那就要看運氣了！”
“我不是怕摔死，我是在想漲潮會不會淹到這裏。”
那人一呆，想了一下，很耐心的解釋：“我也不知道，要不我給龍王爺打電話幫你問問？”
“媽的，壞人都死於話多！”周嚴想著，不過嘴裏沒有說出來。畢竟因為嘴賤挨打是件很挫的事。
其他人很快就都被推了下去，包括那個倒黴的市長和半死不活的魏自立。
假警察們已經開始脫下警服，換上普通的衣服。
“我看你還挺順眼，來，我讓你提個要求，怎麽樣？”那人看著周嚴，戲謔道。
“那你把我放了吧！”
“操！”那人拿過膠帶，準備往周嚴嘴上貼。
“等等！一個要求是吧？那先推她，再推我。”周嚴趕忙說。
“哈哈！可以！”那人說著，把周嚴和宋淑婉的嘴封好。果然先抓著宋淑婉的衣服，朝縫隙內推去。
宋淑婉大概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已經被按著頭推進縫隙內。這些人倒是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男女一視同仁。
周嚴不等那人來推，自己轉身走到縫隙口，躺在地上，在一陣哄笑聲中，自己滾了下去。
這是兩塊礁石之間，一個大致成三角形的縫隙，大概有五六米深，周嚴順著斜坡滾下來，雖然被坑窪不平的礁石硌的渾身生疼，但比起那些亂七八糟摔下來的人要好的多了。
幾秒鍾後，周嚴滾到了盡頭，重重砸在......宋淑婉身上。
被周嚴一屁股坐在臉上的宋淑婉咬牙，現在她終於知道周嚴為什麽提那個要求了。
“這個混蛋！”宋淑婉心裏暗罵，努力的扭動身體，嘴裏發出“嗚嗚”聲，試圖提醒周嚴。
周嚴也很無奈，身子下麵都是橫七豎八的身體，想坐起來，手被綁在背後，隻能靠腰和腿使勁。
剛剛腳上用力，就有人哼哼起來，也不知道是踩在了誰的臉上......
上麵傳來石頭摩擦的聲音，縫隙內的光線暗了下來。
“尼瑪，這幫人還把洞口堵了起來......”
......
市政府會議室。
氣氛壓抑的可怕。眾多久居上位者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連呂進這個從未接觸過官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不舒服。
終於，還是曲波首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壓抑。
“倩倩啊，你不要著急。先和這幾位同誌去休息。我們馬上拿出方案，你......朋友不會有事的！”
王倩倩乖巧的點點頭，朝著在座的領導深深鞠了一躬：”謝謝曲伯伯，謝謝各位領導！”
所有人都一臉尷尬。這是他們分內的工作，也是他們的責任。王倩倩的這句謝謝，無異於在說：”請你們做好自己的工作！”。
雖然曲波沒有明說，但從曲波對待王倩倩的態度，以及姓王這兩點，在座的人都能猜出這個小女孩的身份。
這正是因為如此，盡管都懂王倩倩的意思，但除了尷尬，他們生不出任何別的情緒。
王倩倩和張小樂幾個人被帶去休息，一眾大佬竟然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隨曲波一同前來的公安部刑偵局局長楊青雲不禁說道：“好機靈的小姑娘，厲害啊！”
曲波笑了一下，隨即正色道：“現在可以確認的是，工作組應該被挾持。到底是誰敢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都不是眼前需要考慮的。找到工作組，把人安全帶回來，是第一要務。請大家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時間緊迫，動員所有力量大規模搜索吧！”顧立東主動開口。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他作為粵省的省委書記，是要負主要領導責任的。曲波沒有直接點名讓他說，已經是留了餘地。
在場的人中，以顧立東的級別最高，也以顧立東的立場最尷尬。
顧立東非常清楚，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還顧忌影響，想要低調處理，曲波首先就不會答應。
楊青雲這個老刑偵也很頭疼。
單以目前知道的，工作組駐地火災，並已經在火災現場發現了一具屍體。公安局長受襲重傷，疑似地下錢莊被襲擊現場六人死亡。這幾個案子放在平時，隨便拿出一個都是驚天大案。可這些都加在一起，也不如整個中紀委工作組的安危更重要。
所以哪怕貿然開展大規模搜索，對這幾個明顯相互關聯案件的偵破工作不利，他也隻能選擇讚同。
活人永遠比死人重要，專業必須服從大局。
楊青雲表態後，其餘人更沒有不同意見。不到十分鍾，大規模動員的方案就被確定下來。
“我多說一句，大規模搜索時間，最多二十四小時。如果到時候還是找不到工作組，我必須上報中央，請求部隊支援！”
曲波的話，讓所有人頭皮一麻。
工作組的十幾個人麵對著一塊巨大的礁石一字排開站著。
領頭的人抓著衣領，從背後把周嚴和宋淑婉拉的轉過身來。伸手撕下兩人嘴上的膠帶。
“臥槽！”周嚴低罵了一聲。膠帶粘的太緊，這一天冒出來的胡茬被粘掉不少，疼的周嚴眼淚都出來了。
側頭看看宋淑婉，宋淑婉麵無表情。
領頭人招招手，一個人跑過來，打開手持dv對準兩人的臉。
“說自己的名字和職務！”
見兩人都不說話，那人走上前伸手卡住宋淑婉的脖子：“媽的，老子是為了拿錢，你們最好配合點。我這幫兄弟還沒玩過大領導，你想試試嗎？”
周嚴側跨一步，插進兩人之間：“她叫宋淑婉，中紀委的主任！”
那人看看周嚴，鬆開手後退一步：“你呢？”
“我叫周嚴。是她的跟班！”
那人笑了笑，也不在意。轉頭問拿dv的人：“錄好了嗎？”
那人點點頭，關上dv。不滿的說：“這些人事兒真多，還非要錄像證明，看不起咱們拿命掙來的名聲！”
“行了，畢竟第一次給他們辦事，人家小心點也沒錯。把人扔進去，換衣服。十分鍾後咱們撤！”領頭的人吩咐。
一群假警察嘻嘻哈哈的過來，開始把人往下推。
剛才周嚴看過，巨大礁石下麵有個高度在一米左右的縫隙，裏麵黑漆漆的，看不出深淺。
這是要把人推到這個縫隙裏？
周嚴回頭看，已經有人被推了進去，縫隙裏傳來身體翻滾的聲音和人的悶哼聲。
“怎麽，怕了？”那人問。
周嚴轉回頭，咽了口唾沫，沒說話。
“放心，裏麵很大很深，不過摔不死人。你們就在這裏好好休息，至於能不能活著，那就要看運氣了！”
“我不是怕摔死，我是在想漲潮會不會淹到這裏。”
那人一呆，想了一下，很耐心的解釋：“我也不知道，要不我給龍王爺打電話幫你問問？”
“媽的，壞人都死於話多！”周嚴想著，不過嘴裏沒有說出來。畢竟因為嘴賤挨打是件很挫的事。
其他人很快就都被推了下去，包括那個倒黴的市長和半死不活的魏自立。
假警察們已經開始脫下警服，換上普通的衣服。
“我看你還挺順眼，來，我讓你提個要求，怎麽樣？”那人看著周嚴，戲謔道。
“那你把我放了吧！”
“操！”那人拿過膠帶，準備往周嚴嘴上貼。
“等等！一個要求是吧？那先推她，再推我。”周嚴趕忙說。
“哈哈！可以！”那人說著，把周嚴和宋淑婉的嘴封好。果然先抓著宋淑婉的衣服，朝縫隙內推去。
宋淑婉大概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已經被按著頭推進縫隙內。這些人倒是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男女一視同仁。
周嚴不等那人來推，自己轉身走到縫隙口，躺在地上，在一陣哄笑聲中，自己滾了下去。
這是兩塊礁石之間，一個大致成三角形的縫隙，大概有五六米深，周嚴順著斜坡滾下來，雖然被坑窪不平的礁石硌的渾身生疼，但比起那些亂七八糟摔下來的人要好的多了。
幾秒鍾後，周嚴滾到了盡頭，重重砸在......宋淑婉身上。
被周嚴一屁股坐在臉上的宋淑婉咬牙，現在她終於知道周嚴為什麽提那個要求了。
“這個混蛋！”宋淑婉心裏暗罵，努力的扭動身體，嘴裏發出“嗚嗚”聲，試圖提醒周嚴。
周嚴也很無奈，身子下麵都是橫七豎八的身體，想坐起來，手被綁在背後，隻能靠腰和腿使勁。
剛剛腳上用力，就有人哼哼起來，也不知道是踩在了誰的臉上......
上麵傳來石頭摩擦的聲音，縫隙內的光線暗了下來。
“尼瑪，這幫人還把洞口堵了起來......”
......
市政府會議室。
氣氛壓抑的可怕。眾多久居上位者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連呂進這個從未接觸過官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不舒服。
終於，還是曲波首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壓抑。
“倩倩啊，你不要著急。先和這幾位同誌去休息。我們馬上拿出方案，你......朋友不會有事的！”
王倩倩乖巧的點點頭，朝著在座的領導深深鞠了一躬：”謝謝曲伯伯，謝謝各位領導！”
所有人都一臉尷尬。這是他們分內的工作，也是他們的責任。王倩倩的這句謝謝，無異於在說：”請你們做好自己的工作！”。
雖然曲波沒有明說，但從曲波對待王倩倩的態度，以及姓王這兩點，在座的人都能猜出這個小女孩的身份。
這正是因為如此，盡管都懂王倩倩的意思，但除了尷尬，他們生不出任何別的情緒。
王倩倩和張小樂幾個人被帶去休息，一眾大佬竟然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隨曲波一同前來的公安部刑偵局局長楊青雲不禁說道：“好機靈的小姑娘，厲害啊！”
曲波笑了一下，隨即正色道：“現在可以確認的是，工作組應該被挾持。到底是誰敢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都不是眼前需要考慮的。找到工作組，把人安全帶回來，是第一要務。請大家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時間緊迫，動員所有力量大規模搜索吧！”顧立東主動開口。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他作為粵省的省委書記，是要負主要領導責任的。曲波沒有直接點名讓他說，已經是留了餘地。
在場的人中，以顧立東的級別最高，也以顧立東的立場最尷尬。
顧立東非常清楚，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還顧忌影響，想要低調處理，曲波首先就不會答應。
楊青雲這個老刑偵也很頭疼。
單以目前知道的，工作組駐地火災，並已經在火災現場發現了一具屍體。公安局長受襲重傷，疑似地下錢莊被襲擊現場六人死亡。這幾個案子放在平時，隨便拿出一個都是驚天大案。可這些都加在一起，也不如整個中紀委工作組的安危更重要。
所以哪怕貿然開展大規模搜索，對這幾個明顯相互關聯案件的偵破工作不利，他也隻能選擇讚同。
活人永遠比死人重要，專業必須服從大局。
楊青雲表態後，其餘人更沒有不同意見。不到十分鍾，大規模動員的方案就被確定下來。
“我多說一句，大規模搜索時間，最多二十四小時。如果到時候還是找不到工作組，我必須上報中央，請求部隊支援！”
曲波的話，讓所有人頭皮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