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開!’’


    別人給她臉麵,可是,單若煙就是那種給臉不要臉的人。張口就叱罵道。


    ‘‘你給本小姐滾開!本小姐才不是你的娘子!你滾!今天的婚禮不作數!’’


    她壓根就沒有答應這門婚事,所以她是絕對不可能認的!


    齊天樂原本還想好好說話的。可是他的新娘子好像是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這齊天樂還能忍嘛!


    他想直接上前去拉扯自己的新娘子,可是才衝到一半,就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


    單若煙手裏握著一把剪刀對著他,惡狠狠的對著他說道,‘‘你不要過來啊!你要是再敢往前踏一步,這剪刀就會直接刺在你的身上!’’


    單若煙不是嚇唬他的,她是真的打算這麽做的。


    她知道,今天如果真的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洞房了,那麽一切都遲了。


    她所設想的那些好日子,就真的離她一去不複返了。


    ‘‘好好好,我不過去。你別衝動。’’齊天樂看見那把閃著寒光的剪刀,心裏還是十分懼怕的。


    隻是想娶個老婆而已,沒必要弄到兵戎相見的地步。


    ‘‘你往後退!’’單若煙見對方妥協了,心裏便更有底氣了。


    ‘‘好好好,我退後。我馬上就退後。’’說著齊天樂還真的是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已經退到門邊了,你手裏的剪刀可以放一放了吧?’’齊天樂想讓她把剪刀放下。


    那剪刀看起來就十分的尖利,這傷了誰都是不好的。


    ‘‘你休想!’’單若煙知道,她手裏的剪刀就是她目前的底氣,是絕對不能放下的。‘‘本小姐告訴你!本小姐根本不想嫁給你,所以,今天的婚禮是不作數的,你識相的話,就趕緊滾!否則,本小姐不介意跟你同歸於盡。’’說著她還把手裏的剪刀往前送了送。威脅的意味十足。


    ‘‘好好好,你說不作數,那就不作數。’’齊天樂完全配合著單若煙的話,一點兒也不反駁。


    他還一邊說話,一邊不動聲色的往門邊退去。


    終於,被他摸到了放在門邊閂門用的門柱。


    ‘‘你現在,滾出去!’’單若煙見齊天樂這麽配合,心裏一直都緊繃的弦鬆了不少。


    隻有她自己知道,就這一番操作,已經用掉她大半的力氣了。


    要不是靠著一股子信念支撐著她,她早就倒下了。


    ‘‘好,我走,我這就走。’’齊天樂配合的轉身準備開門。


    隻是,他的手沒有去拉門閂,而是直接拿起了閂門用門柱。


    門柱十分的粗壯厚實,握在他的手裏,顯得更加的凶殘了。


    齊天樂趁著單若煙不注意的時候,轉身上前,在距離她剪刀的安全距離內,直接用門柱一把就抽掉了她手裏的剪刀。


    見剪刀已經落地了,對他沒有了威脅。齊天樂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之前還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說什麽都聽,都說對。現在完全是一副惡霸的表情。


    那圓瞪的眼珠子露出的全是凶光。


    ‘‘你個臭婊子!居然敢用剪刀對著老子!你特麽的還真的是不要命了!’’齊天樂一把控製住了沒有了威脅的單若煙。


    另一隻手直接就抽在了她的臉上。


    力氣之大,一巴掌就把單若煙的嘴角打出了血。


    之前還想著她出身將軍府,是將軍府的三小姐。自己對她肯定不能像對待之前那位一樣。他是真的想要收斂些的。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賤人,居然敢用剪刀對著他,威脅他!


    這簡直就是在挑釁他身為男人,身為夫君的權威!


    這是萬萬不能忍的!


    齊天樂本就是個渾人。一旦心裏沒有了顧忌。那他打起人來,真的是下死手啊。


    他之前的妻子,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隻是齊家的人掩蓋了這個醜聞。對外宣稱她是自己生病病死的。


    單若煙被他連抽了幾巴掌,抽的她頭昏腦漲的,臉上還火辣辣的疼。


    可是,還沒有等她完全適應下來,她的衣服就被齊天樂給扯開了。


    這下單若煙真的是嚇傻了。就連臉上的疼,也顧不上了。隻想著如何能保住自己的衣服不被撕扯。


    可是她的抵抗換來的是更猛烈的抽打。


    齊天樂今晚是要洞房的,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滿腦子都是想著要把這個敢對他動剪刀的臭婊子狠狠的壓在身下。


    要極盡能事的羞辱她,折磨她!


    ‘‘不要!不要啊!救命!救命啊!’’單若煙的聲音尖利刺耳,但是齊天樂卻是充耳不聞。


    ‘‘閉嘴!賤人!’’又是兩巴掌抽在單若煙的臉上,‘‘你今天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這院子裏都是我的人!沒有人能救你!’’


    之後的齊天樂終於是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得到了虛榮心的極大滿足。


    而單若煙,則是從一開始的堅決抵抗到後來的麻木······


    第二天一早。


    宋卿辭看著桌子上插著的白色荷花,一臉的迷茫。


    ‘‘銀星,這花兒是你摘的?’’她非常確定,今日之前,她的屋子裏是沒有這朵花兒的。


    ‘‘不是啊。’’銀星連忙擺手,‘‘少夫人,你忘記了啊。這花兒是您昨晚自己摘了帶回來的啊。’’


    ‘‘是我嘛?’’宋卿辭有點不確定。


    她從來都不喜歡什麽花兒的。


    在她的眼裏,這些花啊朵啊都太脆弱了。一旦被摘下就離死不遠了。就算不被摘下,也會凋謝。


    這樣脆弱不堪的東西,縱使再好看,她也不喜歡。


    ‘‘是您啊!’’銀星確定道,‘‘昨晚您還把這花兒抱在懷裏。是少將軍費了好些力才把它從您懷裏挪出來的。這個插花的瓶子也是少將軍親自挑選的。’’


    宋卿辭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喝酒誤事啊!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真的是一點兒也不記得了。怎麽都想不起來。


    這大辰國的酒,沒想到後勁這麽足。看來下次得少喝了。


    不!不是少喝,是不喝!


    宋卿辭的眼睛又回到了那朵白色的荷花之上。


    趁著銀星不注意的時候,宋卿辭伸手往插荷花的瓶子裏倒了半瓶的營養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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