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貝拉來到夜總會的外麵,貝拉說;把車停遠一點,這車是那幫人的,他們用定位可以找到我們的。我一聽也對,我說;這車直接扔掉算了。貝拉說;先別扔,也許我們還用得上。我倆走進夜總會。因為是白天,所以,大廳裏根本沒有人,隻是右麵的賭場裏人還是不少的,我們進門之後,一個女的領班就過來說;蘇珊娜你們和我走,我看了一眼貝拉,貝拉說;走唄沒關係的。


    我們兩個人緊緊地跟隨著那個神秘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從後門溜出,然後鑽進了一輛豪華轎車裏。車窗被深色的貼膜遮擋得嚴嚴實實,外界的視線完全無法穿透。


    車子平穩地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後,終於緩緩停了下來。當我踏出車門時,眼前展現出一座宏偉的三層別墅,周圍停放著各式各樣的車輛。


    進入屋內,立刻有專業的服務人員迎上來,將我們引領到一樓的一間寬敞的更衣室。裏麵設施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專門的搓澡師傅。這感覺簡直就像置身於一家高級洗浴中心之中。


    我們盡情享受了舒適的沐浴和搓澡服務,洗淨身心疲憊後,換上一次性的柔軟浴袍走出更衣室。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呢?我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好奇……


    在二樓寬敞明亮的大廳裏,我看到了蘇珊娜。她又換上了那副冷酷無情的麵容。在這個大廳之中,除了蘇珊娜之外,還有七八對男男女女。貝拉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你看到那些人了嗎?他們都是所謂上流社會的人士,為了追求一時的快感,竟然連自己的老婆都帶來一起玩樂。”聽到這些話,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鄙夷之情。


    接著,我轉頭對貝拉說:“我剛才看到外麵停著的汽車都沒有上鎖,等一會兒我們拿到金佛後,就抓住時機趕緊溜走。你可千萬別被這裏的奢華和享樂迷惑住,一定要跟我一起離開。”貝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然後,貝拉又告訴我:“蘇珊娜其實也有一串金佛,但她的金佛賬戶裏並沒有多少錢,烏塔把大部分的錢都存在了我的金佛裏麵。”我有些疑惑地反問:“為什麽會這樣?”貝拉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可能是因為他不信任蘇珊娜吧!”我聽後便不再追問,畢竟這其中的緣由與我無關。


    我和貝拉坐在二樓寬敞明亮的大廳裏,享受著豐盛的自助美食。這些食物琳琅滿目,品種繁多,每一樣都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令人垂涎欲滴。


    我們一邊品嚐著美食,一邊愉快地聊天。然而,漸漸地,我察覺到貝拉的心境似乎有些異樣。她的言辭間透露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然,仿佛在交代後事一般。她囑咐我要好好照顧艾拉,因為她知道我仍是單身。她期望我能夠帶著艾拉前往國外定居,並且告訴我水果店中的黃金和美金足以支撐我們未來的生活。


    艾拉對我有著深厚的感情,倘若我提議帶她離開這個地方,想必她定會欣然應允。然而,我卻說道:“艾拉的心中牽掛著爸爸和弟弟妹妹們,她又怎會輕易離開此地呢?”


    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後,一個衣著光鮮亮麗、打扮得十分華貴的中年女子從裏麵走了出來。她麵帶微笑地對眾人說道:“諸位來賓,今日的娛樂盛宴即將拉開帷幕,希望新來的朋友與老朋友們皆能縱情享樂、暢意遊玩!”


    隨後,我便與貝拉一同走進了幾個房間,但所見之景卻令人不忍直視。至此,我終於明白了他們所謂的新產品到底是用於何種目的、能夠發揮怎樣的作用。在大致轉了一圈後,我們又重新回到了大廳之中。


    這時,貝拉開口道:“既已來到此處,何不縱情歡樂一整晚呢?你似乎在尋覓著某人?”我環視了一圈周圍後回應道:“此地之人,仿若皆被困於此,喪失了人性。”貝拉則提醒道:“休要胡言亂語,此間遍地皆是監控,但凡前來者均已簽署協議。”


    當我們兩個還聊天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注意,大廳裏已經沒有別的人了。那個中年女人過來把貝拉叫走了,大廳裏隻有我自己的時候。那個女人又回來了。他對我說;您是第一回來這裏玩吧?是哪位會員介紹來的?我說;是蘇珊娜。她啊了一聲,然後說;您和我來吧?我和她上了三樓的一個房間,我看到蘇珊娜坐在那裏,閉著眼睛。我在她旁邊站了一會,她睜開眼睛,拉著我走進了浴室,淋浴的水淋在我們的衣服上,他的手在我的身上遊走,我感覺到她把一個什麽東西,硬生生的塞進了我的身體裏。他對我小聲說;你的身份已經暴露,唐軍再到處找你。你一會找機會離開,東西已經給你了。我回答道;上麵讓我帶你離開這裏,你必須和我一起走。


    蘇珊娜激動地說道:“我沒辦法離開這裏!”我十分不解,連忙追問道:“這到底是為什麽啊?我們的同誌們可都在外麵接應著咱們呢!”蘇珊娜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她一字一句地回答道:“你們想要讓真正的浪嘉回去,但我現在已然不再是那個浪嘉了,我叫做蘇珊娜。浪嘉早在那場意外中就已經死去,如今站在你麵前的隻是重新轉生而來的浪嘉罷了。所以說,不管怎樣,我都是絕對不會選擇離開的,因為這樣做對於我來說毫無意義可言。”


    聽完蘇珊娜所言,一時間我竟也語塞了,不知該如何再繼續勸服她。沒準兒她真的並非浪嘉本人吧……然而有關轉生的說法卻令我困惑不已。正當我猶豫是否開口詢問關於轉生一事時,蘇珊娜仿佛看穿了我內心的疑慮一般,主動提及道:“別忘了我之前給你提供過的賬戶以及對應的密碼信息哦。畢竟你所肩負的使命實在太過重大,那些資金或許能夠助你一臂之力。”也許是蘇珊娜察覺到有人正朝這邊走來,她的喉嚨深處竟然發出了一陣類似於女人歡愉時才會有的奇特聲響。我匆匆忙忙地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因為此時進入房間的人正是貝拉。


    我一臉痛苦地對貝拉說道:“我的肚子有些不太舒服,要不咱們今天先回去吧!”貝拉微微頷首,表示同意,但她的嘴卻出人意料地吐出一句話:“我們之前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來這裏後各自玩耍,互不幹擾,你怎麽突然就改變主意了呢?”聽到這話,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


    於是,我和她一同從樓上走了下來。來到一樓的樓梯口時,我想起自己需要找件衣服換換,畢竟身上這一件實在太過單薄,近乎透明。貝拉順手一指旁邊的小屋,我便朝著那個方向走去。到了小屋門前,發現門並沒有完全關閉,而是半掩著。。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人正在接電話。我踮起腳尖,透過門縫往裏看去,隻見衣服整整齊齊地掛在裏麵靠牆的架子上。


    我深吸一口氣,在心裏迅速編造了一個完美的借口,正準備推門而入時,突然聽到裏麵的人對著電話說道:“都叫什麽名字?”緊接著,一個男人的名字和一個女人的名字傳入了我的耳中——古朋和貝拉。


    我心中一驚,不禁暗自叫苦不迭。天啊!怎麽會這麽巧?難道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計劃?不可能啊,我們的行動一直都很謹慎……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隻聽裏麵的人繼續說道:“啊!明白,您放心,跑不掉的。”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緊接著又拿起對講機,大聲喊道:“外麵的人都進來,有探子在裏麵!”喊話完畢,他用力拍了拍身旁椅子上正在睡覺的胖男人,將其喚醒。胖男人睡眼惺忪地坐直身子,拿起桌子上的步槍,轉身朝門口走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並沒有驚慌失措,更沒有退縮半步。相反,我緊緊握起拳頭,全神貫注地盯著那扇即將被打開的門。當那個男人推開房門的一刹那,我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麵門上。隻聽“砰”的一聲悶響,男人應聲倒地,當場暈厥過去。


    我不敢有絲毫耽擱,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房間,伸手將還在酣睡中的另一個男人打暈在地。然後,我一把抓起衣服,扔給了站在門外的貝拉。整個過程幹淨利落,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貝拉心急火燎地穿上衣服,然後像一陣風一樣往門外衝去。然而,她才剛踏出房間,還沒走到大廳,就瞥見兩個身著迷彩服的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貝拉當機立斷,猛地轉過身,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雙唇緊緊貼在了我的嘴巴上,並同時腳下不停歇地朝著門口挪動。


    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讓進來的兩名傭兵措手不及,他們顯然被貝拉的舉動迷惑住了。於是,他們並未過多關注我們,而是徑直朝屋子裏麵走去。眼看著我們離門口僅有一步之遙,貝拉迅速伸出手去扭動門把手,準備開門逃走。就在這時,其中一名傭兵察覺到不對勁,回過頭來大聲喊道:“站住!你們要去哪兒?”話音未落,他便如疾風般朝我們飛奔而來。


    我連忙低聲對貝拉說:“快出去找輛車,我來擋住他們。”貝拉點點頭,迅速側身閃出門口,而我則穩穩地站在原地,用身體堵住了門,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跑過來的男人一看,我的個子竟然比他還要高出一頭,而且,他一眼就看出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所以,他站在原地不動,用手中的對講機呼喊其他同伴過來支援。見他沒有要衝過來的意思,我便轉身走出了門。這時,貝拉已經發動好了一輛汽車,並朝著我大聲呼喊,示意我趕緊上車。聽到她的呼喊聲,我急忙縱身一躍,跳進了車內。


    這輛車是一輛敞篷的軍用吉普車,貝拉以最快的速度將車子駛離了別墅。車子衝上了一條大約四米寬的公路,隨後開始飛速疾馳。坐在車上的貝拉臉上洋溢著美滋滋的笑容,她一邊專心開車,一邊時不時地轉頭看著我的臉。隻聽見貝拉說道:“我不打算把你讓給艾拉了!”然而,由於此時汽車的發動機聲音過於嘈雜,導致我並沒有聽清她說的具體內容。就在這時,我突然注意到前方有一輛敞篷跑車朝我們駛來,我意識到那一定是我的後援部隊,我的同誌們終於趕到了!。


    我心裏高興極了,畢竟任務終於完成了,而且整個過程都非常順利。現在,我終於可以回家去見我的妻子陸梅和我那可愛的女兒王圖圖了!就在這時,我轉身回望,看到我的同誌們已經成功地將汽車掉頭,並朝著我們快速追趕而來。


    然而,正當我沉浸在即將與家人團聚的喜悅之中時,一股不祥的預感突然湧上心頭。我本能地想要讓貝拉停下汽車,因為我心中暗自揣測著汽車可能出現了刹車故障。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我感覺自己仿佛和汽車一同飛起。在這一瞬間,我瞥見貝拉的臉上竟然還掛著一抹笑容,但奇怪的是,當我的目光移到她的脖子下方時,卻發現那裏空空如也,完全看不到她的身體究竟在何處。緊接著,我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了,腦海中也變得茫然無措,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能力。


    我緩緩地睜開雙眼,視線逐漸變得清晰。然而,眼前的景象讓我心生疑惑,難道這又是一場可怕的噩夢嗎?亦或是那個新產品導致我精神錯亂?但當我定睛一看,才發現站在麵前的竟然是我的妻子陸梅,她懷中緊緊抱著我們的女兒圖圖。此刻,陸梅淚流滿麵,而趙廳長和李局也在一旁。


    趙廳長走到我身邊,輕聲問道:“你還有什麽其他要求嗎?”我茫然地望著他,試圖理解他話中的含義。接著,他又補充道:“關於情報方麵,我們已經收到了。你就放心吧!”聽到這裏,我感到一陣疲憊襲來,於是決定先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然而,當我再次閉上眼睛時,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開始飄浮起來,仿佛失去了重力的束縛。我努力睜開眼睛,卻驚訝地看到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在一張病床上,躺著一個沒有四肢的物體,看起來有些熟悉。更讓我心悸的是,陸梅正抱著孩子靜靜地站在那裏。突然間,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一切都被淹沒在無盡的光芒之中,我再也無法看清任何東西了。


    我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喊著讓我醒來。伴隨著身體的搖晃,我努力掙紮著想睜開雙眼,但眼皮卻沉重得如同被鉛塊壓住一般,僅能撐開一條細縫。透過這條縫隙,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光線昏暗的房間內,而此刻的我正躺在一張床上。視線逐漸清晰,我看到眼前站著一個約摸五十多歲的男子。他麵容英俊,散發出一種高官特有的威嚴氣質。隻見他正不斷地來回推動著我的身體,似乎急於將我喚醒。我試圖張嘴回應,但喉嚨卻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似的,發不出一絲聲音。就這樣過了好幾分鍾,那個男人走到一旁,緊接著一個身材魁梧的高個子男人走了過來。他同樣開始晃動我的身體。我無奈地閉上眼睛,暗自積聚力量,準備等會兒告訴他們我已經蘇醒,不必再對我進行急救了。


    可是我卻想不起我這是在哪裏?我要想起一點什麽?我突然想到了一首詩;


    鴻雁翔空曼山穀,緣分天定待獲捕。姻緣今始係金佛,金山深藏金佛腹。生死輪回無窮數,八八八一二三悟。覓得梵寶白玉瓶,隨緣金資鬥莊主。


    對了,這首詩;是誰送給我的來著,想不起來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直起身子,麵前突然站著的那人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我頓時感到有些茫然失措。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為什麽會變成一個女人呢?而且,這個場景,分明就是他們幾個人曾經欺負過我的地方。


    站在我麵前的幾個男人全都麵無表情地盯著我看。其中一個男人走到我麵前,冷冷地開口說道:\"臭娘們,你終於醒過來啦?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查我們嗎?今天就不用你再費心思去查了,害死你父親的人就是我們幾個!\"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向其他幾個人,並依次介紹道:\"這位是吳忠平,那個是左飛,還有劉建立,至於趙老板趙強嘛,你應該也聽說過。怎麽樣?對這些名字有印象了吧!至於我,你肯定認識,我就是薑軍!現在你知道所有真相了,可以心滿意足地回家了吧?\"


    我還沒有完全理解他所說的話,隻是模糊地聽清了這幾個人的名字,但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和恐懼。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我試圖拚湊起記憶中的碎片,卻發現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我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心裏充滿了疑惑和恐懼,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你們……你們可能是誤會了吧?我……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啊!”


    然而,我的話還沒說完,一旁那個名叫趙強的矮胖男子便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一般,猛地向我撲了過來。他那粗壯的雙臂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掐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我本能地開始掙紮,雙腿胡亂地蹬踢著,試圖掙脫他的束縛。但無奈對方的力量實在太大,我的反抗顯得如此無力。漸漸地,我感到自己的力氣正迅速流失,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視線開始模糊,大腦缺氧讓我的意識逐漸模糊。最終,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我感覺到頭部一陣劇痛襲來,仿佛要裂開一般,這種刺痛讓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我下意識地坐直身子,試圖緩解頭痛帶來的不適,但當我看清周圍的環境時,突然間感到茫然失措。


    這是哪裏?我究竟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這些疑問一股腦兒湧上心頭,令我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原本我還以為隻是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罷了,可沒想到嘴巴卻不受控製地把這些問題說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的哭泣聲傳入耳中。那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痛苦。我努力睜開雙眼,環顧四周,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明白過來——原來這裏是一間醫院的病房。


    此時此刻,我正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而在我的右手邊,坐著一名看上去約摸五十多歲的女子。她雙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臂,淚流滿麵。“兒子啊,如果你有什麽三長兩短,媽媽也活不下去了……”她喃喃自語道,淚水如決堤般不斷湧出。


    我仔細觀察著這個房間,發現病床位於房間的最南端,靠近窗戶擺放著。房間內共有三張床鋪,北麵的那張床空蕩蕩的,並沒有人使用。整個房間顯得有些冷清和寂靜,除了母親低泣的聲音外,再無其他聲響。


    中間的床上躺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正玩著手機。看到我坐了起來,他也站了起來,他說;老大呀!你可別嚇唬你媽了?他都快嚇死了。男孩的一句話,中年女人不哭了。


    正這時,一個身穿粉色連衣裙的女孩,手裏端著臉盆從外麵進來了,她把臉盆放到床下麵的臉盆架上之後,他把毛巾拿過來給我擦臉。邊擦還邊說;你這臉上都是血嘎嘎,我給你好好擦一擦。醫生說你沒什麽大事,就是有點腦震蕩,恢複幾天就好了。你單位那邊,我也和李鎮長打電話請假了。


    我看著這個二十四五歲的貌美女孩這樣的關心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可是我現在怎麽誰都不認識呀!我又躺下了,反複的想。這是哪裏?我是誰?怎麽想我也想不起來。我感覺有尿,我要去上廁所。我又坐了起來,我從床上打算下來,去廁所。旁邊的女人問道;兒子?你要幹啥呀!你別嚇媽行不?我說;我要撒尿。那女人急忙喊道;剛子?你快起來,你扶著他點,別摔倒了?


    我把鞋穿上,那個叫鋼子的男孩扶著我,我們走出了病房。在走廊上,我看到這個醫院我以前沒有來過。我突然看到對麵的玻璃上,找出了我的模樣。我很吃驚,我照著摸了摸我的臉。旁邊的剛子說;想臭美去衛生間去,裏麵有大鏡子。我隨著他來到了廁所,一進門就是洗手盆和熱水器,上麵就是一麵大鏡子。我清楚的看到,一個身高有一米八多的高個子男孩。濃眉大眼的,就是頭上包著紗布。我傻傻的站在那裏,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又變樣了?


    我用涼水洗臉,打算清醒一點。剛子大聲喊道;你可別把傷口弄濕了,會發炎的。我進到裏麵去撒尿,我在想,想,想,我終於想起來了,我是王大寶呀!我去國外執行任務,完成任務之後,被汽車上麵的炸彈炸死了。對呀!應該是這樣,可是我記得我變成了一個女人。想不起來了,後來怎麽了。。。。記不住了!


    然而我如今為何又複生了?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年輕的男子!不對啊!我變了一個人,那我的妻子和女兒圖圖該如何是好?剛子見我沒有出去,便進來尋我,見我獨自站在那裏發愣,嘴裏還念念有詞。


    我用冷水洗臉,想讓自己清醒些。剛子焦急地喊道:“千萬小心,別讓傷口沾水,不然會感染的。”我走進屋裏準備方便,腦海中不停思索,終於,記憶如潮水般湧現——我是王大寶,我在執行任務時車爆炸,當場犧牲。沒錯,都對上了。但有個問題困擾著我,我隱約記得自己變成了女人。可之後發生了什麽,我記不清了。


    可是現在,我不但活過來了,還變成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小年輕!這也太奇怪了吧,難不成我轉世重生了?我咋就變成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了,轉世不應該是重新投胎做人嘛?再說了,我都變成這樣了,那我老婆孩子咋辦?圖圖她們可咋辦啊?我正想得入神呢,剛子突然走了進來,看見我還在那發呆,嘴裏還念念有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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