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急忙衝過去,扶起剛剛才從地上艱難爬起來的王剛,並指著那個保安怒斥道:“你竟然還敢動手打人?好啊,既然如此,那麽現在這件事情就不再僅僅是我們買不買車這麽簡單了!”


    就在我拿出電話,正準備撥打報警電話向 110 求助之時,突然從外麵走進兩個警察。他們猶如神兵天降,在進來之前或許就已經與那位經理取得了聯係,所以一進門便直接衝著我們說道:“是你們幾個在鬧事嗎?居然還敢動手打人!”


    我對那兩個警察說了。我們沒有打人,也沒有鬧事兒。我們是來參觀的。是想要選購幾輛車?


    可是在這裏受到的待遇,讓我們想都想不到的,我們才是這裏的被害人。是這個他們要強迫讓我們在這裏買車,這可是違法的行為。


    我對那兩名警察說道:“這裏到處都有監控設備,究竟是誰先動手的,隻要你們查看一下監控記錄就能一目了然。”


    那個警察接著問我們來自何處以及到此的目的,並要求我們出示相關證件。我從容地從背包中取出自己的證件交給他。


    警察看著證件又說道:“既然你們是來參觀的,那就應該老老實實參觀,別在這裏惹事生非。”聽到這話,我詳細地將整個事件的經過向這位警察敘述了一番。


    就在這時,那位經理和那個老外都走了過來,經理趾高氣揚地說:“今天你要是能把買得起車的錢拿出來讓大家瞧一瞧,我們向您道歉,是我們的服務態度不好。但要是你們買不起那樣的車,那這件事,就請你們和這兩位警察同誌回去按規定處理吧!”


    那個老外也附和道:“剛才總部已經從監控當中看到了這裏發生的事情,責令我必須馬上處理好這件事情。你不是要投訴我嗎?


    那這樣好了,我今天就和你賭一把,你要是能拿出買車的錢,我就向總部提出辭職。而且我還會把他們兩個人都開除掉,你覺得如何?”


    我麵向那兩位警察同誌以及圍觀的群眾,義正言辭地說道:“請你們大家給我做個見證!這位來自國外的大區經理曾口出狂言,如果我能夠拿得出購買那台車的錢款,他就會向總部遞交辭呈,不僅要開除那位經理和那個銷售員,還得讓他們向我們賠禮道歉!”


    我不禁在這裏多說一句,那些依靠上班掙工資養家糊口的普通人,怎麽可能買得起如此昂貴的汽車呢?


    然而,他們今天卻強行逼迫我掏出足以買下那輛法拉利跑車的巨款。請問各位,他們這般行徑難道是正確的嗎?不!我要告訴大家的是,他們大錯特錯!今日,他們碰上了我這個身著破舊、平凡無奇之人,便妄圖顯擺自己那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醜惡嘴臉。好啊,那我今天就在眾人麵前,讓他們自食惡果,承受應得的報應!


    話畢,我轉頭對著那位經理,目光銳利如劍,語氣堅定地說道:“經理,你給我聽好了!外麵停著的那輛奔馳商務車,我要兩台,再加上我朋友相中的那輛法拉利跑車 。你們現在給我辦手續去吧!我馬上交錢。


    那個經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是說,你要買兩輛奔馳商務,加上那輛法拉利跑車?”我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沒錯!一次性全款繳納購車款。”


    那個經理滿臉狐疑地說:“你可別拿我開涮,你能拿出來一千多萬嗎?”我沒有說話,而是從口袋裏把那張國際黑金卡拿了出來。


    一個保安人員走過來,接過黑金卡,上下打量了幾眼,然後哈哈大笑著問旁邊的人:“這裏麵有一千多萬?他不會是精神病吧?”


    我對著那個銷售員說:“去給我倒杯水來。”那女銷售員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兒地說:“這裏不是飯店,還要倒水?我再給你炒倆菜得了。”


    我轉頭對那個經理說:“我可是你們總公司的高級會員。”那個外國人,突然看到了我的黑金卡,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他認識這張卡,他心裏很清楚:這樣的卡在國際上也是鳳毛麟角。


    就在這時,一位財務人員手持 pos 機走了進來,那個保安將我的黑金卡插進了機器,財務人員示意我輸入密碼。


    我不禁一愣,高潔在她的電腦包裏留下了這張黑金卡,她告訴我這張卡可以提現 20 億美金,可她卻沒告訴我密碼是多少!這幾天我一直在用那張彩票中獎得來的 4000 萬元,剛才我沒讓王剛用那張卡付款,是因為我知道這張國際黑金卡,在國外的一些大企業,尤其是經銷國外原裝進口名牌汽車的經銷公司,都能享受到高級會員待遇。


    於是我拿出這張卡,想借此鎮壓住這位外國大區經理,因為我堅信他一定認識這張黑金卡。一旁的王剛看出了我的猶豫,他迅速從衣袋裏掏出我的那張銀行卡,對財務人員說道:“把那張卡還給他,買車的錢由我來付。”


    當時的我,眼睛像雷達一樣掃視著周圍的情況,根本無暇顧及旁邊是誰說了一句:“你話說得挺大,拿出來的銀行卡是不是假的?”


    就在這騎虎難下的時候,高潔曾經為我吟誦的那首詩像閃電一樣在我腦海中劃過,當中的一句正是 。我毫不猶豫地打開那個儲藏櫃,拿到那個筆記本電腦的密碼,果然是這 !於是,我穩穩地接過財務人員手中的 pos 機,將密碼熟練地輸入進去。


    輸密碼的時候,我的手就像一台精密的機器,沒有絲毫的顫抖,心裏也沒有想過,如果密碼錯了會發生什麽情況。


    就在大家都緊盯著 pos 機的時候,pos 機突然發出了聲音:“請輸入金額哦~”我向周圍瞄了一眼,發現好多圍觀的人都如釋重負。我猜他們一定都在擔心我真的拿不出那些錢來。


    那個財務人員按照 3 台車的價格總額,輸入到了 pos 機裏,pos 機“滋滋”地打印出了付款小票。


    剛才替我說話的那位大哥在旁邊高興得手舞足蹈,高聲喊道:“你們看到了嗎?他把 3 台車的錢都付完了,這些人就是狗眼看人低!”


    就是這個老外,他們竟敢小瞧我們!我什麽話也沒有說,因為此時我認為,我已經無需再說任何話了,和他們的這場買車的風波,應該已經過去,至於他們會受到什麽樣的結果,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現在心中想到的是,高潔給我留下的東西,都是如假包換的事實存在,那麽也就是說,他留下來的那些證據和害死她和她父親的那些人,也都是貨真價實的存在。


    我的心情變得異常沉重,我不想再為這件事情糾纏下去,這件事簡直微不足道,渺小得就像一粒塵埃,根本不應該在我們身上發生。


    那個財務人員在發票上填上了我的名字,我問他:“購車款我已經全額支付了,我們的車什麽時候可以到貨?”那個財務人員說:“我們這個展會現在現場的車都是樣品,按正常情況,我們是會向國內總公司調車的。”


    我對他說道:“我們現在急需用車,所以希望你們能盡快把車給我發過來。”那個財務人員說:“車一到,我們會馬上派專人給您送到家裏去的,而且相關手續我們也會幫您辦完。”說完這些話之後,那個財務人員就告辭走了。


    我看到那兩個警察也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離去,那個老外經理帶著那個經理和銷售員過來向我道歉。


    我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隨後,我踱步過去,拉著宋欣,摟著王剛的肩膀,我們並肩走出了這個展會的大廳。


    好多圍觀的人如眾星捧月般跟在我們身後,一直跟到了大廳門外。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上了那台蘭德庫路澤,直至汽車消失在視野中。我回頭向他們望了一眼,心中暗想,他們此時肯定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汽車開上高速,大約跑了 20 分鍾,宋欣和王剛誰也沒有說話。我忍不住問宋欣:“你要是開車回家,你媽會去哪裏住呀?”


    王剛插嘴道:“你買了那些衣服回家,可不能說是劉平那窮光蛋買的,否則,你媽媽要光著身子上街的!”聽了王剛的話,宋欣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地說:“我回家看她光著屁股上街不?”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這丫頭怎麽能這樣?他可是你親媽。你怎麽連你媽都開玩笑。在商場時候我不是告訴你,讓你給你媽買幾件衣服嗎?你買了嗎?


    宋欣笑嘻嘻說道;給她買了,我是要讓他看一看。我劉平哥哥對我有多麽好,對他有多麽好。


    她不能用老眼光來看人,人是會變的。你以前沒有錢,不等於你以後沒有錢。咱們的公司開業的時候,我讓他過去看一看。知道,知道。什麽叫瞧不起人不如人。


    我們三個人從省城回來,還沒有到達紅海,紅紅的電話就像催命符一樣打了進來,我把電話用免提接通了。吳紅說:“我們都在公園外邊的天天樂燒烤,你們回來沒有?如果回來了,上這裏來,我們和幾個同學都在這裏吃燒烤。”


    我瞥了一眼王剛,然後說道:“我們也快到啦,到了就去你那兒。”宋欣一聽我們要去和薑丹他們喝酒,忙跟我說:“哥,你們去喝酒吧!我還是先拿著衣服回家吧,我得讓我媽瞧瞧,我今天買了這麽多漂亮衣服呢!”


    王剛說去吧,回家顯擺顯擺去,讓你媽看看你這昂首挺胸的樣子,看看你媽以後還說不說我老大是窮光蛋了?


    宋欣笑著說道;如果我媽知道劉平現在是大款了,還買了三台豪車,她不吃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才怪呢?


    王剛把車開到了華安大廈樓下,我們把買回來的一些東西都送到了樓上的辦公室裏,我把給我爸媽買的衣服,留在了車上,打算晚上帶回去。


    我還把給吳紅買的愛馬仕香包放在了車上。王剛把我送到了天天樂燒烤店,自己回家送衣服去了。我自己走進了燒烤店。一進門兒就看到他們都坐在一個大桌上。


    薑丹的位置正好對著大門,吳紅就在他的旁邊坐著。在江丹旁邊坐著一個胖乎乎的家夥。我在記憶裏快速搜索了一下,最後認定這個人應該是我的同學。他叫劉健。


    這裏是做紅白喜事一條龍服務的,這可是個很賺錢的買賣。你家裏邊兒肯定特有錢。我現在都叫他劉百萬。


    在劉健旁邊坐著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夥子。這個人我也看過他照片。剛剛他還跟我說過他叫啥來著,我咋就想不起來了呢?


    在那小夥兒的旁邊還坐著兩個女生,一個胖得像球,一個瘦得像杆兒,這體型對比起來,顯得特別不搭配。


    他們穿的衣服都是一黑一白,就像是鋼琴鍵上的黑白鍵一樣。看到他們的衣服,我就想到了他們的名字。


    因為他們兩個經常穿白衣服和黑衣服,一個姓吳,一個姓常,兩個人關係還很好,所以大家給他們起了個綽號叫“黑白無常”。


    薑丹看到我進來,她沒有說話。紅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從旁邊拿了把椅子,對我說:“劉平,你過來,坐這邊吧?”


    劉建看我過來,他問道:“王剛呢?不說你們倆在一起嗎?怎麽沒見到他的影兒啊?”


    我看了一眼在座的這些人,然後回答道:“剛子回家送東西去了,他馬上就回來。”


    吳紅像變戲法一樣給我拿過來幾個羊肉串兒,還有一瓶啤酒,放在我麵前說道:“出去一天了,早該餓了吧,吃幾個肉串兒?要不我讓老板給你下一碗麵條兒也行?”


    我把那瓶啤酒起開。一揚脖,我就喝了半瓶。這時我聽到劉健說;你來的正好。我們今天大家湊到一起,主要是想合計一下,明天左鳳剛結婚,我們去了。隨多少錢的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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