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在高傑電腦裏麵看到的,以及她留下來的那些證據來分析判斷,這些人跟那些證據簡直就是完美契合啊!此時此刻,我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矛盾與糾結。吳紅可是吳忠平的寶貝閨女啊,而薑丹呢,則是薑軍家的掌上明珠。如此一來,我跟她們倆之間的關係變得錯綜複雜、糾纏不清。無論怎樣,我深知自己和她們之間絕對不會有什麽美好的結局。


    就在我陷入沉思、胡思亂想之際,王剛突然開口問道:“嘿,你到底下不下車啊?”這時我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到家門口了。至於吳紅究竟是何時下的車,我竟然渾然不覺。


    王剛開車離開後,我獨自一人走進了家門口前的那條胡同。心中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重壓籠罩著。就在剛剛下車時,一陣冷風拂麵而過,酒意瞬間湧上心頭。我感到頭暈目眩,身體也開始搖晃起來,幾乎無法站穩腳跟。盡管如此,我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艱難地走到了自家門口。


    掏出鑰匙,輕輕轉動鎖芯,門緩緩打開。我小心翼翼地踏進院子,腳步盡量放得輕盈一些,生怕吵醒正在熟睡中的父母。畢竟此刻已是深夜時分,我不想打擾他們的美夢。我把外套脫下,隨手扔在床上,身上隻剩下一條內褲。然後,我默默地走到院子裏,原本計劃洗個冷水澡,讓自己清醒一下,之後就去睡覺。


    然而,當我目光觸及上午那扇未關緊的窗戶時,突然間想起,原來我的父母今天去了姥姥家。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仿佛整個院子都彌漫著孤獨的氣息。一時間,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從巨大無比的皮缸裏拿起一隻小巧玲瓏的盆子,舀起滿滿一盆水,毫不猶豫地傾倒在自己身上。當第一盆水淋在身上時,我感到一絲涼意,頭腦也稍微清醒了一些。然而,隨著第二盆、第三盆水接踵而至,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我搖搖晃晃地脫下內褲,將它掛在晾衣繩上,然後拿起放在一旁的肥皂,用力往身上塗抹。頓時,全身被肥皂泡沫包裹起來,弄得我連眼睛都難以睜開。盡管如此,這一係列的舉動並未讓我從醉酒狀態中清醒過來。


    在朦朧之中,我隱約看到有一個人影從大門口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我使勁眨了眨眼,但那個人影卻突然消失不見了。我心想可能是我進門時忘記關門了,畢竟門上的鎖是那種隱蔽的暗鎖。於是,我艱難地移步到門邊,使出渾身力氣將門關緊,並用力拉了一下門,確認房門已經緊閉無誤。


    我腳步踉蹌地走進了我那間小巧而溫馨的西屋。酒意逐漸上頭,困倦感如潮水般向我襲來,仿佛要將我淹沒。我跌跌撞撞地進入房間後,隱約看到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我迷迷糊糊地以為是王剛還沒離開,他跟著我一起進了屋子。我搖搖晃晃地走到南邊的沙發前,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上頭。雙眼沉重得如同被千斤重擔壓住,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在朦朧的意識中,我漸漸沉入了夢鄉。


    睡夢中,我的思緒開始飄蕩,仿佛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過去。突然,我感覺到艾拉正坐在我的腿上。她嬌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想我嗎?我今天就來陪你好不好?”我尚未回應她的問題,她便一頭撲進了我的懷抱,緊緊地擁抱著我。她的發絲輕拂過我的臉頰,帶來一陣淡淡的清香,讓我陶醉其中……


    我緊閉雙眼,緊緊地摟住她,如癡如醉地親吻著她熾熱而顫抖的雙唇,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那些曾經逝去的溫柔時光之中。她熱烈的激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而來,令我全身上下都感到一陣燥熱難耐。本來便赤裸著身軀的我,毫不抵抗地任由她這般猛烈地衝擊著我的靈魂深處。與此同時,這股狂熱也挑起了我體內無窮無盡的渴望欲望之火。然而,當激情過後的疲憊與困倦向我襲來時,我終於沉沉睡去,進入了甜美的夢境之中。


    忽然間,一陣雞鳴聲以及門外那輛幸福摩托車發出的嘈雜聲響,將我從遙遠的夢幻國度中硬生生地拉回到現實世界。我緩緩睜開眼睛,但眼前所見到的景象卻令我驚愕得合不攏嘴。隻見我的身體竟然與床上的蚊帳糾纏在一起,原本懸掛在牆壁上的字畫紛紛掉落下來,白色的蚊帳和潔白如雪的床單上,布滿了一片片觸目驚心的斑斑血跡。不僅如此,沙發上的幾個綠色墊子也被隨意拋擲在地,甚至連牆上掛著的精美手工壁畫也掉落在地。整個房間一片狼藉不堪,仿佛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無比的戰鬥。


    我覺得自己仿佛仍沉浸在夢境之中,無法自拔。於是,我緊緊閉上雙眼,努力回憶著在此之前所經曆的點點滴滴。然而,無論怎樣絞盡腦汁,腦海中卻始終一片空白,仿佛被橡皮擦去了所有記憶一般。偶爾會有一些模糊的片段閃過,但當我試圖抓住它們時,這些片段又如煙霧般消散無蹤。我的思緒變得愈發混亂,就像煮沸的粥一樣,讓人無從下手。


    我艱難地從床上爬起,身體有些搖晃不穩。這時,我才注意到原本卷在身上的蚊帳已經滑落下來,這讓我意識到屋內的亂象並非遭賊所致,而是有人故意為之。環顧四周,除了自己之外,並無他人的身影。我一絲不掛地走到院子裏,仔細查看了大門的門鎖,似乎沒有任何被撬開過的跡象。接著,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發現那裏竟殘留著絲絲血跡。我心中一陣慌亂,不由自主地走向水缸,用水將身體衝洗幹淨。


    當我重新回到房間,正準備找尋衣物穿上時,突然瞥見地板上躺著一個女人的三角褲頭。那是一條粉紅色的、繡著精致花紋的小巧內褲,散發著一種莫名的曖昧氣息。


    我的大腦像一台高速運轉的計算機一樣,迅速地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當時,我正在洗澡,突然間似乎瞥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搖晃著走進了房間。然而,當我眨眼再看時,那個身影卻消失得無影無蹤。難道是鬼魂?不,我從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存在。


    我的視線再次落在床上和蚊帳上的血跡上,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我緊緊握著那件小內褲,腳步沉重地走向院子。我將它放在水盆中,用力搓洗,但無論怎樣努力,血跡始終頑固地附著在上麵。


    洗完後,我把內褲掛在晾衣繩上,然後回到屋裏,把床單和蚊帳也取出來清洗。我一遍又一遍地揉搓、衝洗,可那些血跡仿佛深深烙印在布料上,怎麽也無法抹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努力似乎毫無成效,而內心的焦慮卻越來越強烈。我也隻能就那樣把床單和蚊帳掛在繩子上。


    我回到屋裏,給薑丹發了一條信息,我想試探一下,昨晚來我這裏的是不是薑丹。那條內褲到底是不是她的。短信寫到:“丹丹,昨晚我像一灘爛泥一樣喝多了,真是遺憾啊。”很快,薑丹就回了一條信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你就像一隻餓狼一樣,什麽時候想要都可以。”


    看到這信息之後,我全身像觸電般打了個寒顫。我心中暗想,我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薑丹之前還對我愛搭不理的,這時為作出這樣投懷送抱,主動獻身的事來,這明顯這她是對我現在所擁有的資產起了占有的想法。也或者是她爸爸和她說了什麽?我的心中產生了一個巨大的疑團。


    這些仇人的女兒,都在我的眼前晃動。我該如何去處理和她們之間的關係。。。。不敢再想下去,索性就不想了,酒後發生的事情,我也無奈,隻不過我以後可要小心她們的舉動了,也許一不小心,就落入了他們為我鋪設的陷阱裏。


    我環顧一下房間,除了蚊帳和床單已經洗淨,其他的都已恢複如初。穿好衣服,我今天要去桑水鎮政府上最後一天班,然後提交辭呈。我把那床單和蚊帳都裝進一個塑料袋裏,像扔垃圾一樣從家裏提了出來,扔到了垃圾桶裏。我沒有等王剛來接我,自己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桑水鎮政府。


    當我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時,心中竟對這間辦公室生出了一絲留戀之情。我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把抽屜和卷櫃裏曾經用過的東西都裝進了一個紙箱。等我整理好一切後,我打了一份辭職信,邁著沉重的步伐到樓上去找李鎮長。


    當他聽聞我要辭職的消息之後,他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我可以批準你現在停薪留職,建議你暫時先不要放棄這份工作。”李鎮長的這番話,猶如春風拂麵,既親切又切合實際。其實我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他隻是不想讓我將即將開發這些項目所帶來的業績帶走。他們鎮政府暫時還不想失去我這員大將,畢竟我還要在這裏搞開發建設。所以我也不好和他們把關係搞得太僵,便同意了李鎮長的建議,然後找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將東西都拉回來。


    李鎮長走過來,笑著說道:“你還找什麽車?我派車把你送回去。”我並沒有把那些東西拉回家,而是直接送到了華安大廈 3 樓的樓下。我要宋欣找幾個人把東西搬上去,等我來到樓上辦公室時,我看到辦公桌上整齊地擺放著 4 份個人簡曆,仿佛在等待著我的審閱。


    宋欣你進來給我泡了一杯茶水。他告訴我。需要倒茶水的時候。讓我打電話喊他一聲,或者自己去外邊那茶水街裏直接去到。宋欣問我,那4個人的應聘簡曆你看了沒有?我說我馬上看。我坐到辦公室裏。拿起那四份簡曆。


    第一份簡曆來啦!這位兄台名叫武玉輝,37 歲的純爺們兒~他之前在火爾吉野的一家公司幹了 3 年。後來家裏父母身體不太好,沒辦法隻能回國了。去年父母相繼離世,本來他還打算去國外定居呢,結果前不久看上了一個姑娘,兩人處得特別好,都打算結婚了。所以他決定不去國外了,在國內找個適合他的公司發展。我看他還是個博士呢!


    看完他的簡曆,我又瞅了瞅他的公司發展計劃書。看完這些材料,我心裏那叫一個滿意啊。得,就他了,桑河資產的副總經理兼總經濟師就是他了。接著,我又打開了第 2 份個人簡曆。林凡,女,25 歲,博士學位。曾經在西歐的一家托管公司工作過。那家公司叫萊恩施。我看到萊恩施這個名字,突然心裏“咯噔”一下。為啥呢?因為群星集團,剛剛才從萊恩施托管公司脫離出來。


    具體來說呢,還沒交接呢。得交接完了,群星集團才能完全回到我名下。我看了林凡的市場發展報告書,然後就把他簡曆放一邊了。再看看後麵兩個人的簡曆,其實就是職位不一樣,都是高管。我讓宋欣把武玉輝叫進來,跟他談話很簡單,就是認可他的市場開發報告、個人簡曆還有應聘職位,我跟他說。


    從今天起,你就是桑河風險投資公司的副總啦,還是總經濟師哦!我也跟你說,你要好好幹,公司會用股份獎勵你的貢獻。武玉輝聽了特激動了,他說:“謝謝董事長認可,我一定會努力讓公司效益漲漲漲,絕對不讓董事長失望!”我把宋欣喊進來,讓他趕緊去給武副總安排辦公室。武副總謝過我之後,就跟著宋欣出去啦。


    我又把另外的兩位應聘人員。一個是專業搞土建開發建設的叫蕭冰。家是省城人。大學畢業後,一直在大公司工作。前不久,因為個人原因,辭職離開了那家公司。我任命蕭冰為項目開發部經理。還有一個叫梁亮啊!他的專業是市場物資的采購與供應,他也正適合本公司現在發展的需要。所以他兩個人也都分別任職重要崗位。他兩個人出去之後。我同所有員工一起到2樓的餐廳去吃我們的中午工作餐。整個華安大廈裏麵上班的員工,都會在這個餐廳裏吃午餐。


    吃過午飯回來。我本想在靠椅上睡一會兒了。因為昨天晚上。。。。我確實有些累。但是我還沒有睡著的時候。林凡就敲門走了進來。我讓她坐在沙發上。並且親自出去給倒了一杯咖啡。我知道他們這些常年在國外生活的人,都很喜歡喝咖啡的。


    林凡問我:董事長。我們總共來了4個應聘高管的人。他們三個你都已經錄用了。安排了職位。難道你是認為我的能力不行?才沒有錄用我,而選擇了武玉輝對嗎?如果是那樣。我今天晚上就可以離開了。我看著麵前這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她身上穿了一身淺綠色的軍人作訓服。頭上的披肩發寄了一個馬尾。濃眉大眼。


    一個小翹鼻子上麵卡了一副金絲眼鏡。瘦高的身材,給人一種清秀,素雅而端莊的外表。但是在他呢外衣的裏麵。去有著非常健康的身體和強健的體魄。我是王大寶,是一個經過多年軍事訓練出來的教官。我一眼就看出來,林凡是一個接受過特種訓練的人。我看完之後問道:林博士的能力,來我們這家小公司應聘,你認為自己不是大材小用了嗎?


    林凡連忙回答道:你現在在說這些話,好像沒有什麽意義了。因為你這裏的高級職位隻有一個。估計你已經選定了武玉輝來擔任這裏的副總經理兼總經濟師。


    那麽我再留下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對她說:職位是有的,主要是看你適不適合。她問道;難道你還能有什麽適合我的職位嗎?您不會是想讓我來做你董事長的職位吧?


    聽了林凡的話,我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對她說:我能和你谘詢幾個我不懂得問題嗎?她沒有說話,隻是做了個手勢。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問道:我看到你的簡曆上麵寫著你曾經任職的是一家托管公司。托管公司的待遇一定很高吧?林凡回答道;萊恩施的待遇是你們這裏待遇的二十幾倍,根本無法相提並論。那你為啥還要來我們公司應聘呢?我用不急不慢的語氣反問道。


    林凡看著我,他的心情好像有些沉重。他說道;我是在這裏出生的,但是後來去了國外生活,是在國外長大的。我離開這裏的時候,我才隻有六歲,雖然那時候我很小,但是我非常留戀童年的時光。


    我父母都因為意外的交通事故而去世了,我是一個親屬帶大的。我這次回來,就是想感受一下父母生活的地方,這種濃鬱的鄉土氣息。


    我是幹過刑偵工作的王大寶,我從林凡的言語當中看出了問題,我問道;你是想要查出你父母的死因對吧?我的話像是一下子刺進了她心裏的刀子,她的神經略微動了一下,但是她外表還是非常的鎮定。可以看出,她的內心是多麽的強大。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故意躲避開了。我對他說到;這裏是法治國家,和國外不一樣。你不論打算做什麽,你都要按照法律所允許的方式去做。你的事情我是不會和別人說出去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你能和我說一說關於托管公司的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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