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根本沒有想到,我就好像是天生就在樹林裏長大的一樣。隻要一走進山裏,我的身體和靈魂仿佛與大自然融為一體。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每一個呼吸都能感受到清新的空氣。這種感覺讓我感到無比的自由和愉悅,仿佛整個世界都是我的舞台。而當我深入山林時,那些別人從未接觸過的森林求生方法也自然而然地展現在我的腦海中。


    如何尋找水源、如何搭建簡易庇護所、如何辨別方向等等,這些知識似乎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記憶之中。隨著夜幕降臨,我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當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房間裏的時候,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後,我準備去媽媽家吃早飯。


    然而,當我踏出房門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令我驚訝不已——外麵竟然下了雪!雪花在昨天晚上,不知不覺的飄落下來,覆蓋了大地,給整個世界帶來了一片寧靜和神秘的氛圍。


    我隨意地扒拉了幾口飯菜,便匆匆離開了家。駕車緩緩的在小區裏繞行了一圈後,最終從西門駛出。然而,我並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前往何方,隻是毫無目的地出來閑逛一番罷了。當我的目光掃過金水豪庭外靠路邊的門店時,驚訝地發現許多人正排著長隊,等待著發放群星集團員工的春節福利。春節集團給大家發了很多的年貨。


    就在我剛剛準備加速前進,前往紅海轉盤時,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正在領取年貨的人群。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我的眼簾。瞬間,一股難以抑製的喜悅湧上心頭。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她——那個讓我記憶深刻的女孩。


    隻見她將領取完畢的年貨整齊地放置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下,隨後又轉身投入到排隊的隊伍中。我凝視著那棵樹底下,發現那裏已經堆積了不少物品,顯然這些年貨都是屬於她的。此刻,我不禁心生疑惑:“劉言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領取年貨呢?”


    我把車停在路邊。然後也偷偷的站在了領年貨兒的隊伍裏麵。我等劉言領完貨之後,我拿起她的年貨的票,我看到上麵寫的名字是張思琪。我打電話給金玲,讓他幫我查一下公司是否有叫張思琪的一個人?金玲對我說;不用查了,我直接就可以告訴你。


    張思琪就是我們群星集團的前任財務總監。我就是接任了她的工作。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的心裏很吃驚。我問金玲。那麽劉言你知道嗎?金玲問道;你說的是張思琪的女兒劉言嗎?她現在應該在省城讀大學呢。


    金玲問道;董事長是要了解張思琪的情況嗎?“你可以把你了解的情況和我說一下”,我好奇的向金玲打聽。金玲對我說;張思琪可是我們群星集團的第一大美女。他是京城一所高校畢業的財務專業高材生。後來她嫁給了我們集團的建築公司經理劉建利。她們生了個女兒叫劉言。


    大約一年多以前。張思琪不知患上了什麽病?一直休息在家,趙強總經理免去了她財務總監的職位。後來劉建利好像出了什麽事情,就不來上班了。而趙強,趙胖子也把他們家,從金水豪庭皇家別院的別墅區趕了出去。據說張詩琪帶著孩子搬回了農村的娘家去住。後來的一些情況就不清楚了。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我隻是告訴金玲,這件事先不要和別人提起。我掛斷了電話,我上車之後,把車開到了劉言裏的年貨兒旁邊兒,然後打開後備箱。把她的年貨裝到了車上。我把車開到了前麵的發貨點。可是我回頭看到劉言的時候,我看著她穿著那藍色的羽絨服,站在樹根兒下麵在四下尋找著她的東西。她一直在跺腳,好像是在後悔自己把東西弄丟了。


    我隻好把車倒了回去,停在她的麵前。然後放下電動車窗對她喊道。劉言,你的貨在我車上。當她看到我時,好像特別吃驚。她把腦袋從車窗裏探進來,問我,你看到我的年貨了嗎?我對她說;我看到你在這裏領年貨,所以我就幫你把年貨裝到我車上了,我幫你送家去,好不好?劉言又流淚了,但是這次的淚,好像是她笑出來的。


    我看著劉岩那楚楚動人的樣子。我的心裏有一種酸楚的感覺。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心中在想。這樣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兒。怎麽會遇到一個那樣的家庭?那樣的父親。劉言伸出手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的。他笑嘻嘻的對我說;看啥呢?沒有看夠嗎?快點兒把白麵幫我抬車上去吧,我到前麵還得去排隊呐。


    我下車把一袋白麵搬到車上,跟著劉言去下一個點又領了一袋大米。我問她家住在哪裏?他告訴我,在前張家。我感到很慶幸,因為我還真知道,前張家的位置。在路上,劉言對我說;過完年,我就帶我媽去去省城住,我會在學校附近找一個出租房,我給我媽看完病之後。我就可以照顧她了。說著說著,劉言就哭了。


    我把車停到路邊,把紙巾遞給她,我對她說;把臉哭花了多難看。還不快點兒把眼淚擦一擦。劉言接過紙巾擦擦她的眼淚,然後對我說;謝謝你,劉哥。你是我唯一的真心實意幫我好的人。我開玩笑的和她說;你可別拿我當好人,我連我自己都不認為我是好人。我的話把劉言逗笑了。


    我問劉言。你怎麽去金水豪庭領年貨兒呢?我知道這是明知故問。劉言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她一邊哭一邊和我說道;我們家以前也是住在金水豪庭裏麵的。那時候我爸爸是群星集團的建築公司經理。而我媽媽是集團的財務總監。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時候,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一天媽媽病了,病得很重。甚至於無法去公司上班。


    爸爸和媽媽經常吵架,兩個人爭吵不休。我那時為了不聽他們爭吵,我就住在學校,家都不回。可是等我回來的時候,我不知道什麽原因爸爸離家出走了,至今我也沒有他的消息。而我的媽媽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了。


    後來公司的那個趙總經理,把我們從家裏趕了出來。媽媽每天以淚洗麵,問她什麽她也不說。現在我們搬到了農村姥姥家,可是我那兩個舅舅因為我媽媽在集團不幹了。他們的工作也受到了影響。所以他們對我媽媽滿心怨言。認為是我媽媽讓他們險些丟了工作,現在連崗位都換了。


    我們現在和我姥姥、老舅住在一起。舅媽把我們安排住在倉庫裏,裏麵連個爐子都沒有。特別的寒冷。晚上隻能靠著一個熱水袋來取暖。所以我想我趕快把我媽接走。我媽媽現在好像是貧血,身體很弱。走路都很困難。劉言一邊說一邊流淚。


    我從包裏拿出來一張銀行卡。我對劉言說;這張卡你拿著,這裏麵的錢夠你和你媽在省城生活,也夠你帶你媽去看病了。


    過了年,我讓大炮在省城幫你找一個房子。我過來接你,把你和你媽送到省上去。劉言接過那張銀行卡之後,眨著眼睛看著我說;你這是想要包養我嗎?我急忙說;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劉言把銀行卡又遞給了我。她對我說;我現在手裏已經攢了一部分錢。我不能再拿你的錢了,我根本還不起你。


    我和我媽連個工作都沒有,回來之前欠你的那2萬塊錢。我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還給你。我對劉岩說;我們是朋友,幫你是我自願的。劉言再次問我?你是真心對我好,對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該怎麽回答她好。這時候劉言又說了一句話。如果你想包養我,我才敢拿你的錢,在省城那個晚上,我就應該是你的女人了。那樣即使你在省城給我找一個房子,隻要你不嫌棄我媽和我住在一起就可以。


    聽到劉言的話,我點了點頭。我從包裏拿出電話來打給了大炮。我對大炮說;你能在省城幫我找一個房子嗎?大炮問我;你要幹嘛?老大?我對大炮說;我要給劉言找一個房子,讓她以後能夠去住的房子。你幫我找一找,你可以直接幫我買下來。


    大炮聽了我的話之後,哈哈地笑了起來。他對我說道;老大,你這不是跟我開玩笑嗎?在星空的皇家花園裏,別墅閑著好多呢。既然你來住,我馬上幫你安排一套別墅。我說;我是讓你把房照直接幫我辦好的,房主的名字直接給我寫上劉言的名字。而且我還要請你在這幾天盡量把這個房子裏麵的生活必需品都給我安排妥當。


    因為過了初三,我就要把她和她的母親送過去住。大炮聽了我的話之後,他對我說道;你放心吧,老大,你確定正月初三她們就會過來嗎?我說對呀,就是初三,我就送他們去省城。大炮告訴我,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好的。


    我開車把劉言送到了她姥姥家的門外。我讓她進去把她的舅舅喊出來。但是我沒想到她的舅舅和他舅媽都出來了。我對他的舅舅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張世海說;董事長?您怎麽來了!我對她說;劉言是我的朋友,你聽好了,劉言和她媽媽在這裏住到正月初三。到時候我來接她們倆。這幾天,如果他們反映你們對他們不好,以後你們就不用去上班了。


    我進到庫房裏,把躺在炕上的張詩抱了起來,抱到了正房的東屋裏,放在炕頭上。我看到張詩琪,真的很好看,不愧是群星集團的第一美女。隻不過現在臉上沒有血色,滿臉的病容。張詩琪還要起來向我道謝。我對她說;你以後看病的錢,由公司出。說完之後,我從包裏拿出來兩萬塊錢,給了劉言的舅媽,告訴她這是過年的錢。說完我就離開了他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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