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你現在看到的就是在售的灣流g650的內部構造，根據您的需求，我們可以將座位調整至最多15個，但您需要知道的，座位每增加一個，機艙內部的舒適程度就會下降一分……”
“此外，關於機身的顏色和彩繪，你是否還有什麽特殊的需求，可以一並告訴我，我們也有一些比較經典的效果圖供你參考……”
在得到了崔業清無比肯定的眼神之後，王立誠已經意識到周望不是在開玩笑，他當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開始逐一了解周望的需求。
隨著和王立誠交流的深入，周望隻能感慨，買飛機就是買飛機，即便他已經如此爽快的下了訂單，依舊有那麽多繁瑣的細節需要確認。
從機身的塗裝，到內部空間的隔斷構造，再細到地毯的材質紋理，當所有選裝配置的細節確認完畢之後，卻隻完成了第一步。
之後還要選取備用航材，確認售後服務的細節，最後才是交貨日期。
等所有這些都搞定之後，王立誠現場就列出了明細單子，給了周望最終的報價。
“……周總，以上所有項目相加，最終的價格共計是7.83億，您看您是否還有什麽疑問？”
“沒問題，就按照這個價格來吧。”
周望剛才聽得清楚，所有能優惠的地方飛天通航都給他優惠了，還免除了一半的服務費。
不要小看“服務費”這一項，就算飛天通航按照最低的10%收取，也是近億的數額，而周望實際支出的服務費，大概在四千萬出頭。
是的，光服務費就四千萬，就是這麽誇張。
其實如果周望直接找生產商購買飛機的話，比如波音、灣流這些公司，是可以免掉這項費用的，但卻並不意味著更劃算。
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樣一來，等於周望要自行繳納關稅，而這些大宗物品的關稅可並不便宜，和從國外買車一個道理，隻是售價看起來便宜，但通過正經渠道運輸回國內成本卻反而會更高。
而有了居中的通航公司，周望不僅不用自己繳納關稅，整個飛機購買流程之中的所有繁瑣手續，不管是事先的購機申請、進口批文，還是購買後的飛機三證辦理、航線申請等等事宜，飛天通航都會幫他一起搞定。
能花錢解決的麻煩，就不要再麻煩了。
“那定金……”
王立誠剛要詢問周望怎麽付款以及是否需要貸款的時候，一旁的崔業清已經走了過來，直接把他叫到一邊低聲說了一些什麽。
王立誠先是驚訝，隨即恍然，就笑著衝周望點頭，“周總，我這邊沒有其他疑問了，您看是否現在簽訂合同？”
周望不知道兩人之間說了些什麽，他也不知道飛天通航其實還差著自己六個億的債務，左右都是係統買單，他反正是不需要掏錢的。
“行，那就簽吧。”
因為戚嘉懿不在身邊，周望又把合同傳真過去讓她檢查了一遍。
本來周望是不想費這個精神的，畢竟有係統兜底，他也不認為飛天通航的合同會有什麽套路，奈何一旁的張大少等人一致認為周望過於草率。
畢竟在他們的視角之中，這可是近八個億的交易，知道你狗哥牛逼，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麽決定了，可你就算不多考慮考慮，合同總是要核對清楚的吧？
拗不過的周望隻能又把合同發給戚嘉懿走個流程，這一來一回又是一個多小時。
等一切結束，一下午的時間也就這麽沒了，除了整個過程裏比自己還津津有味的邱澤宇等人，無論是飛天通航的工作人員，亦或是周望自己，都已經疲倦的不行。
但飛天通航的人更多的是振奮，這一架灣流g650成功售出，整個團隊的每個人都能拿到不菲的提成。
周望出於好奇問了一下，崔業清倒也沒有隱瞞他，“我拿的相對多一點，這一單可以賺七位數，其他人最差的也有六位數……”
周望聽得驚了一下，“你們這才是真正的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
“周總就別取笑我們這些打工人了，不過是賺點辛苦錢罷了。”
崔業清苦笑著擺手。
你一個一揮手就花出去7個億的人，和我們說這種話那不是鬧呢嘛？
不過現場情緒波動最大的，其實是旁觀了整個過程的程雪晴和李飛。
程雪晴雖然是北都人，家裏資產號稱千萬，但全都在父母的那套房子上了，她連上百萬的現金都沒見過，隻是北都最普通的階層。
李飛比她稍強一些，但也隻是縣城裏的婆羅門，他為了和程雪晴在一起不顧父母的反對，執意要留在北都，父母也許唯一能支持他的，也隻有掏空積蓄換來的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看著以前縣城的同學和玩伴，開著一二十萬的車，住著二三十萬的房子，卻每天都很快樂的樣子，偶爾李飛也會迷茫，自己這樣的決定到底正確與否。
可惜，人生這道選擇題，沒有人能告訴他正確答案。
或者就像那句話說的那樣，我們總是認為，那條我們沒走過的路上才開滿了鮮花。
而今天，在認識周望到現在的這不過半天的時間裏，兩人的三觀卻都遭遇了巨大的顛覆。
隨隨便便吃一頓飯就要包下一整間高檔餐廳，幾道菜肴就要花費十幾萬，而那個叫周望的男人，更是在聊個天的功夫，就訂購了一架飛機。
是的，其實程雪晴不太能理解，那可是私人飛機啊！
不說要怎麽貨比三家，至少也得看一看實物，摸一摸再做決定吧？
可這位周總呢？
總共花了大概就一支煙的功夫，就已經決定好要下單，而他從頭到尾看到的，隻有一張圖片和一些提前製作好的ppt。
她就算隻是買個9塊9的手機殼都比周望精細！
7個億……
當錢多到了一定數目，就已經進入了普通人的認知盲區。
她隻知道那是很多很多錢，但她卻已經沒有概念，這7個億到底是怎樣的多法，唯一能確定的是，那是能讓她揮霍一輩子的巨額財富。
不同於程雪晴的滿眼星星，李飛卻是在深受震撼、眼界大開的同時，又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的自卑和失落。
哪個男人沒有野心？
即便李飛性格老實，但他內心深處，又何嚐不渴望著自己的人生也能如此成功。
但也正因為如此，那種落差感才會越發的巨大，因為他再清楚不過，就算讓現在的他再聰明十倍，再努力十倍，也根本不可能達到周望現在的成就。
這就是男女差異，也是無良網絡作家們構思題材的基礎，對於女性向讀者，就寫霸道總裁愛上離異帶娃的我，對於男性向讀者，則至少要兼顧基本的邏輯，因為男人思考問題的角度往往會更現實。
雙方簽完字，王立誠把購機合同以及周望的身份證一起拿給了他，又詢問道：
“周總，這架灣流g650目前停放在迪拜，按照你的要求，最多10天的時間我們就能整機交付，屆時你看你想在哪裏收貨？”
“10天就可以了嗎？”
周望倒麽想到會這麽快，但轉念一想也正常，畢竟飛機是現成的，隻要不涉及原本的零件整修，內部空間的捯飭要不了多長時間。
周望默默算了一下，如果隻是一個星期的話，好像剛好能勉強趕上行程，於是就開口道：“能在7天內交付嗎，如果可以的話，就在北都交貨就行。”
“一個星期，如果再減掉迪拜到國內的航程的話……”
王立誠剛剛露出為難神色，轉頭看到崔業清衝自己點頭，他當即一咬牙，“行，那就7天之後，我們一定準時交付！”
他不知道周望到底是什麽身份，但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崔業清破例，王立誠就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可能。
至此，整個私人飛機的購物流程就算結束了，接下來周望隻需要等他的飛機從迪拜運來即可。
看了看手裏的購機合同，周望還有些如夢似幻……我也是有機一族了？
“來來，一起幹杯，恭喜狗哥喜提新機！”
“哈哈哈，沒錯，確實是‘喜提新機’！”
合同簽完，眾人舉杯慶祝，唐一鳴一句“喜提新機”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明明是幾個億的高端商品，突然就變味了。
“既然要幹杯，那還喝個錘子的香檳，裴經理，去抱一箱茅台來！”
買飛機折騰了一個下午，這時又到了晚餐時間，周望一邊招呼廚房做菜，一邊則是衝一旁的餐廳經理吩咐起來。
“不是……狗哥，你不是號稱今天給自己放假嗎，還喝啊？”
一聽周望一開口就是一箱茅台，眾人都是一陣牙酸，張大少臉色一白，想試探一下周望是不是在開玩笑。
但周望顯然不是。
他大手一揮，興致高昂的說道，“那怎麽能一樣，和別人喝是應酬，和你們喝，喝再多那也是放鬆！”
周望這句話一出，高度瞬間就上去了，張大少等人隻能應著頭皮答應下來，紛紛咬牙表示今天就再舍命陪狗哥一回，明天再開始戒酒。
不過現在唯一的問題是，芙蓉裏餐廳沒有茅台，不過周望既然都要求了，餐廳經理當然不會說沒有，而是轉身就吩咐服務員去隔壁的中餐廳搬酒去了。
趁著酒還沒來的空隙，崔業清等人趕緊向周望提出了告辭。
周望本來想留他們一起吃飯，但崔業清等人還急著回公司複命，說是整個董事會的人都在等他的匯報，倒是弄得周望驚詫莫名。
你們公司的業務這麽少嗎，做成一單居然還要開個董事會？
雖然不解，但見崔業清語氣堅決，周望也就沒有再留。
臨走之前，銷售顧問王立誠又想起了什麽，“對了，周總，還有一個問題。”
“什麽？”
“就是飛行員以及機務團隊的問題……你這邊是否有所準備？”
“這個還真沒有，你們能解決嗎？”
周望聞言搖頭。
“我們可以提供一個臨時團隊，按照單次航程計價的模式暫時為你服務，但我更建議周總你組建自己的機務團隊，畢竟自己人你可能用起來會放心一些。”
王立誠解釋了一下，“當然，我們公司有專業的人才數據庫，裏麵的飛行員、乘務員、機械師都是優選，回頭我把相關的人員資料發給您，您可以預覽一下，看看有沒有心儀的對象……”
周望點頭答應下來，這樣也不錯，如果飛天通航提供的人才庫就能解決自己的需求，無疑是最省事的。
……希望他們推薦的空姐都漂亮一點。
當然，周望這種正經人並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純粹是為了養眼。
讓裴經理送走了崔業清等人，等裴經理折返的時候，茅台酒也已經抱來了，眾人就著西餐開始暢飲，雖然總感覺哪裏怪怪的，但兩杯酒下肚之後，也沒人在意這些細節了。
酒過三巡，眾人都開始有了一點醉意，周望正要招呼著繼續開酒，卻被邱澤宇攔下了。
“停停停……狗哥，你還真打算在吃飯的時候就把我們所有人都喝趴下啊？”
已經麵露懼色的邱澤宇是真的不李姐，按理說周望這幾天怎麽喝的都比他們多啊，怎麽還這麽能喝？
“我看你們也隻是微醺的程度，不至於吧，再來再來……”
“狗哥，不是我不能喝了，但總要留點量在後半場吧，現在要是喝醉了，一會兒豈不是毫無樂趣？”
“後半場？”
“對，後半場，你們這群人來北都，按理說我才是地主，本來就該招待你們的，隻是這幾天太過匆忙，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
迎著周望狐疑的目光，一心隻想休息一下的邱澤宇一咬牙，“擇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個兒大家夥聚在了一起，幹脆就今晚，我做東，大家不醉不歸！”
“那也不耽誤現在接著喝吧？”
“不不，真不一樣，狗哥，那裏的酒更好喝，你得相信我……”
“宇哥，什麽地方這麽牛逼，酒都要更好喝一點？”
周望總感覺邱澤宇就是在躲酒，自然不肯相信。
邱澤宇已經豁出去了，此時也顧不得即將大出血的肉痛了，他絲毫不給自己保留退路，直接冷笑一聲：
“兩百萬低消的ktv，你說呢？”
臥槽！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低消兩百萬？
你確定你沒嘴瓢，你要說的真不是兩萬？
哪怕以在座這些二代們的見識，一時間也是麵麵相覷，隻因這價格實在離譜的過分了。
周望一聽，還真來了些興趣。
“還有這種地方？”
“此外，關於機身的顏色和彩繪，你是否還有什麽特殊的需求，可以一並告訴我，我們也有一些比較經典的效果圖供你參考……”
在得到了崔業清無比肯定的眼神之後，王立誠已經意識到周望不是在開玩笑，他當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開始逐一了解周望的需求。
隨著和王立誠交流的深入，周望隻能感慨，買飛機就是買飛機，即便他已經如此爽快的下了訂單，依舊有那麽多繁瑣的細節需要確認。
從機身的塗裝，到內部空間的隔斷構造，再細到地毯的材質紋理，當所有選裝配置的細節確認完畢之後，卻隻完成了第一步。
之後還要選取備用航材，確認售後服務的細節，最後才是交貨日期。
等所有這些都搞定之後，王立誠現場就列出了明細單子，給了周望最終的報價。
“……周總，以上所有項目相加，最終的價格共計是7.83億，您看您是否還有什麽疑問？”
“沒問題，就按照這個價格來吧。”
周望剛才聽得清楚，所有能優惠的地方飛天通航都給他優惠了，還免除了一半的服務費。
不要小看“服務費”這一項，就算飛天通航按照最低的10%收取，也是近億的數額，而周望實際支出的服務費，大概在四千萬出頭。
是的，光服務費就四千萬，就是這麽誇張。
其實如果周望直接找生產商購買飛機的話，比如波音、灣流這些公司，是可以免掉這項費用的，但卻並不意味著更劃算。
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樣一來，等於周望要自行繳納關稅，而這些大宗物品的關稅可並不便宜，和從國外買車一個道理，隻是售價看起來便宜，但通過正經渠道運輸回國內成本卻反而會更高。
而有了居中的通航公司，周望不僅不用自己繳納關稅，整個飛機購買流程之中的所有繁瑣手續，不管是事先的購機申請、進口批文，還是購買後的飛機三證辦理、航線申請等等事宜，飛天通航都會幫他一起搞定。
能花錢解決的麻煩，就不要再麻煩了。
“那定金……”
王立誠剛要詢問周望怎麽付款以及是否需要貸款的時候，一旁的崔業清已經走了過來，直接把他叫到一邊低聲說了一些什麽。
王立誠先是驚訝，隨即恍然，就笑著衝周望點頭，“周總，我這邊沒有其他疑問了，您看是否現在簽訂合同？”
周望不知道兩人之間說了些什麽，他也不知道飛天通航其實還差著自己六個億的債務，左右都是係統買單，他反正是不需要掏錢的。
“行，那就簽吧。”
因為戚嘉懿不在身邊，周望又把合同傳真過去讓她檢查了一遍。
本來周望是不想費這個精神的，畢竟有係統兜底，他也不認為飛天通航的合同會有什麽套路，奈何一旁的張大少等人一致認為周望過於草率。
畢竟在他們的視角之中，這可是近八個億的交易，知道你狗哥牛逼，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麽決定了，可你就算不多考慮考慮，合同總是要核對清楚的吧？
拗不過的周望隻能又把合同發給戚嘉懿走個流程，這一來一回又是一個多小時。
等一切結束，一下午的時間也就這麽沒了，除了整個過程裏比自己還津津有味的邱澤宇等人，無論是飛天通航的工作人員，亦或是周望自己，都已經疲倦的不行。
但飛天通航的人更多的是振奮，這一架灣流g650成功售出，整個團隊的每個人都能拿到不菲的提成。
周望出於好奇問了一下，崔業清倒也沒有隱瞞他，“我拿的相對多一點，這一單可以賺七位數，其他人最差的也有六位數……”
周望聽得驚了一下，“你們這才是真正的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
“周總就別取笑我們這些打工人了，不過是賺點辛苦錢罷了。”
崔業清苦笑著擺手。
你一個一揮手就花出去7個億的人，和我們說這種話那不是鬧呢嘛？
不過現場情緒波動最大的，其實是旁觀了整個過程的程雪晴和李飛。
程雪晴雖然是北都人，家裏資產號稱千萬，但全都在父母的那套房子上了，她連上百萬的現金都沒見過，隻是北都最普通的階層。
李飛比她稍強一些，但也隻是縣城裏的婆羅門，他為了和程雪晴在一起不顧父母的反對，執意要留在北都，父母也許唯一能支持他的，也隻有掏空積蓄換來的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看著以前縣城的同學和玩伴，開著一二十萬的車，住著二三十萬的房子，卻每天都很快樂的樣子，偶爾李飛也會迷茫，自己這樣的決定到底正確與否。
可惜，人生這道選擇題，沒有人能告訴他正確答案。
或者就像那句話說的那樣，我們總是認為，那條我們沒走過的路上才開滿了鮮花。
而今天，在認識周望到現在的這不過半天的時間裏，兩人的三觀卻都遭遇了巨大的顛覆。
隨隨便便吃一頓飯就要包下一整間高檔餐廳，幾道菜肴就要花費十幾萬，而那個叫周望的男人，更是在聊個天的功夫，就訂購了一架飛機。
是的，其實程雪晴不太能理解，那可是私人飛機啊！
不說要怎麽貨比三家，至少也得看一看實物，摸一摸再做決定吧？
可這位周總呢？
總共花了大概就一支煙的功夫，就已經決定好要下單，而他從頭到尾看到的，隻有一張圖片和一些提前製作好的ppt。
她就算隻是買個9塊9的手機殼都比周望精細！
7個億……
當錢多到了一定數目，就已經進入了普通人的認知盲區。
她隻知道那是很多很多錢，但她卻已經沒有概念，這7個億到底是怎樣的多法，唯一能確定的是，那是能讓她揮霍一輩子的巨額財富。
不同於程雪晴的滿眼星星，李飛卻是在深受震撼、眼界大開的同時，又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的自卑和失落。
哪個男人沒有野心？
即便李飛性格老實，但他內心深處，又何嚐不渴望著自己的人生也能如此成功。
但也正因為如此，那種落差感才會越發的巨大，因為他再清楚不過，就算讓現在的他再聰明十倍，再努力十倍，也根本不可能達到周望現在的成就。
這就是男女差異，也是無良網絡作家們構思題材的基礎，對於女性向讀者，就寫霸道總裁愛上離異帶娃的我，對於男性向讀者，則至少要兼顧基本的邏輯，因為男人思考問題的角度往往會更現實。
雙方簽完字，王立誠把購機合同以及周望的身份證一起拿給了他，又詢問道：
“周總，這架灣流g650目前停放在迪拜，按照你的要求，最多10天的時間我們就能整機交付，屆時你看你想在哪裏收貨？”
“10天就可以了嗎？”
周望倒麽想到會這麽快，但轉念一想也正常，畢竟飛機是現成的，隻要不涉及原本的零件整修，內部空間的捯飭要不了多長時間。
周望默默算了一下，如果隻是一個星期的話，好像剛好能勉強趕上行程，於是就開口道：“能在7天內交付嗎，如果可以的話，就在北都交貨就行。”
“一個星期，如果再減掉迪拜到國內的航程的話……”
王立誠剛剛露出為難神色，轉頭看到崔業清衝自己點頭，他當即一咬牙，“行，那就7天之後，我們一定準時交付！”
他不知道周望到底是什麽身份，但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崔業清破例，王立誠就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可能。
至此，整個私人飛機的購物流程就算結束了，接下來周望隻需要等他的飛機從迪拜運來即可。
看了看手裏的購機合同，周望還有些如夢似幻……我也是有機一族了？
“來來，一起幹杯，恭喜狗哥喜提新機！”
“哈哈哈，沒錯，確實是‘喜提新機’！”
合同簽完，眾人舉杯慶祝，唐一鳴一句“喜提新機”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明明是幾個億的高端商品，突然就變味了。
“既然要幹杯，那還喝個錘子的香檳，裴經理，去抱一箱茅台來！”
買飛機折騰了一個下午，這時又到了晚餐時間，周望一邊招呼廚房做菜，一邊則是衝一旁的餐廳經理吩咐起來。
“不是……狗哥，你不是號稱今天給自己放假嗎，還喝啊？”
一聽周望一開口就是一箱茅台，眾人都是一陣牙酸，張大少臉色一白，想試探一下周望是不是在開玩笑。
但周望顯然不是。
他大手一揮，興致高昂的說道，“那怎麽能一樣，和別人喝是應酬，和你們喝，喝再多那也是放鬆！”
周望這句話一出，高度瞬間就上去了，張大少等人隻能應著頭皮答應下來，紛紛咬牙表示今天就再舍命陪狗哥一回，明天再開始戒酒。
不過現在唯一的問題是，芙蓉裏餐廳沒有茅台，不過周望既然都要求了，餐廳經理當然不會說沒有，而是轉身就吩咐服務員去隔壁的中餐廳搬酒去了。
趁著酒還沒來的空隙，崔業清等人趕緊向周望提出了告辭。
周望本來想留他們一起吃飯，但崔業清等人還急著回公司複命，說是整個董事會的人都在等他的匯報，倒是弄得周望驚詫莫名。
你們公司的業務這麽少嗎，做成一單居然還要開個董事會？
雖然不解，但見崔業清語氣堅決，周望也就沒有再留。
臨走之前，銷售顧問王立誠又想起了什麽，“對了，周總，還有一個問題。”
“什麽？”
“就是飛行員以及機務團隊的問題……你這邊是否有所準備？”
“這個還真沒有，你們能解決嗎？”
周望聞言搖頭。
“我們可以提供一個臨時團隊，按照單次航程計價的模式暫時為你服務，但我更建議周總你組建自己的機務團隊，畢竟自己人你可能用起來會放心一些。”
王立誠解釋了一下，“當然，我們公司有專業的人才數據庫，裏麵的飛行員、乘務員、機械師都是優選，回頭我把相關的人員資料發給您，您可以預覽一下，看看有沒有心儀的對象……”
周望點頭答應下來，這樣也不錯，如果飛天通航提供的人才庫就能解決自己的需求，無疑是最省事的。
……希望他們推薦的空姐都漂亮一點。
當然，周望這種正經人並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純粹是為了養眼。
讓裴經理送走了崔業清等人，等裴經理折返的時候，茅台酒也已經抱來了，眾人就著西餐開始暢飲，雖然總感覺哪裏怪怪的，但兩杯酒下肚之後，也沒人在意這些細節了。
酒過三巡，眾人都開始有了一點醉意，周望正要招呼著繼續開酒，卻被邱澤宇攔下了。
“停停停……狗哥，你還真打算在吃飯的時候就把我們所有人都喝趴下啊？”
已經麵露懼色的邱澤宇是真的不李姐，按理說周望這幾天怎麽喝的都比他們多啊，怎麽還這麽能喝？
“我看你們也隻是微醺的程度，不至於吧，再來再來……”
“狗哥，不是我不能喝了，但總要留點量在後半場吧，現在要是喝醉了，一會兒豈不是毫無樂趣？”
“後半場？”
“對，後半場，你們這群人來北都，按理說我才是地主，本來就該招待你們的，隻是這幾天太過匆忙，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
迎著周望狐疑的目光，一心隻想休息一下的邱澤宇一咬牙，“擇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個兒大家夥聚在了一起，幹脆就今晚，我做東，大家不醉不歸！”
“那也不耽誤現在接著喝吧？”
“不不，真不一樣，狗哥，那裏的酒更好喝，你得相信我……”
“宇哥，什麽地方這麽牛逼，酒都要更好喝一點？”
周望總感覺邱澤宇就是在躲酒，自然不肯相信。
邱澤宇已經豁出去了，此時也顧不得即將大出血的肉痛了，他絲毫不給自己保留退路，直接冷笑一聲：
“兩百萬低消的ktv，你說呢？”
臥槽！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低消兩百萬？
你確定你沒嘴瓢，你要說的真不是兩萬？
哪怕以在座這些二代們的見識，一時間也是麵麵相覷，隻因這價格實在離譜的過分了。
周望一聽，還真來了些興趣。
“還有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