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涯這一擲事出突然,水無缺根本想不到這老奸巨滑的義父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用強。


    等他反應過來,人已在君山湖上空。


    我++——


    老家夥的臂力真不是蓋的,一個大活人直接給扔了四五裏遠。


    當然,以水無缺的修為,在空中轉身翻回浪跳台也是輕而易舉。


    隻是,一邊是獨劃小船的美少女,一邊是站在石台的兩個臭男人,是你會怎麽選擇?


    水無缺做了每個男人都會做的正確選擇。


    他順水推舟“哎喲”叫著手舞腳蹈像天降飛豬,直朝舢船上的君多喜飛去。


    迎接他的可不是美女的張臂相擁。


    ——一支船漿朝著他當頭就砸。


    既然選擇了方向,那就要堅定不移。


    水無缺不是一個三心二意的人。


    雖船槳我亦往矣!


    他雙手在空中一捉,牢牢捉住了那塊船漿,一邊墜落一邊大喊。


    “小喜兒,別打,是我。”


    哼,打的就是你。


    還有,小喜兒也是你叫的?


    君多喜也不答話,另一支船漿閃電般從另一邊直拍而來,與水無缺的屁股上來了個親密接觸。


    “啪”地一聲脆響,由於用力太大,那隻船漿直接斷成了兩截。


    “哎喲”,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水無缺慘叫一聲抓住手中的船槳直接撲倒在君多喜身上。


    “無恥淫賊!快滾開,快滾開啊!”


    君多喜被水無缺連人帶漿全撲倒在船上,不由得又羞又急,另一隻手持那塊斷了的船槳在水無缺身上死命地一陣猛打。


    “哎喲!哎喲!”


    水無缺慘叫了幾聲,然後頭一歪,伏在君多喜身上就不動了。


    那頭正好伏在姑娘的胸口上,那手也悄悄地鬆了船槳,輕輕地環在細腰兩邊。


    戲是老掉牙的套路不錯,可如果對手是心愛的小媳婦兒,演再多次數也不會膩啊。


    浪跳台這邊。


    “走吧。”


    君天涯早已沒眼看了。


    “島主,就這樣不管了?大小姐她隻怕要吃虧。”


    史專諸有點不安,有一種從小看護的小白菜就要被豬拱了的沮喪感。


    “怕什麽,吃虧就是占便宜。年青人的事,由得他們去。倒是專諸,你遲點就出發,跟在他們身後。不到生死關頭,不要現身。”


    君天涯嘴裏說著吃虧就是占便宜,可是身為一個父親,內心卻遠沒有表麵說的那樣淡然。


    所以,他隻能帶著史專諸轉頭就走。


    眼不見為淨。


    雖然心裏暗暗酸痛。


    你這奸滑的小淫賊是吃本女俠的豆腐吃上癮了啊!


    暴躁的君女俠可不會這樣慣著誰。


    她滿臉通紅地自兩個人身體中間抽出那支完好的船槳。


    “啪!”


    幹淨利落地給了小淫賊的後腦就是一船槳。


    “哢嚓”


    當然,毫無意外地脆弱的船槳難以承載女俠的怒火,又斷了。


    “哎喲!”


    水無缺慘叫一聲,這一次倒全是本能演出,沒摻一絲水分。


    君多喜這一船槳,恰好正打在被高大錘錘了一下的後腦勺上。


    這一下舊傷未愈,新傷又至。


    饒水無缺是什麽萬年不遇的星元體,也給打得頭上皮破血現。


    這那什麽,要按小哥布林的看法,肯定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你一個好色的小淫賊,一次兩次地老往人家小姑娘懷裏擠,活該!


    水無缺慘叫之後,就雙手捂頭,一動不動了。


    君多喜見一下就把這死皮賴臉的小淫賊給幹倒了,也是出乎意料。


    不是頭很鐵麽?


    曾經兩團水球砸了也沒事的鐵腦殼沒用了?


    她眼見水無缺捂頭的雙手間隱有血跡溢出,臉上更是煞白一片,連呼吸都似乎若有若無起來。


    可憐的君多喜小姑娘,才剛進入痛毆小淫賊的快感模式,又陷入焦慮擔心的不安中。


    這時候她完全忘記了那小淫賊的頭還枕著她的胸口。


    她雖深知水無缺是演戲的一把好手,奈何芳心此時控製不住地惴惴不安。


    “水無缺!喂,別裝了,快爬起來。”


    君多喜坐了起來,把水無缺的身子輕輕推在一邊,有些色厲內荏地朝著他喊了一聲。


    沒有反應,水無缺仍然臉無血色地一動不動。


    “快起來,別裝了,我知道你是在裝!”


    君多喜用斷漿捅了捅水無缺的身子,聲音裏有些焦急。


    還是沒動靜。


    不對,不對,不對!


    君無喜畢竟是二級練氣的修士,回想剛才自己那一下都沒用元力,比起當初兩個二級的水球術的威力不知小了多少,絕不至於一船槳就打死這小淫賊了。


    既然沒死,那麽當然就是演戲。


    小姑娘隻是單純,可不是真傻。


    “真死了麽?我來看看傷口!”


    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丟掉左手手裏的斷槳,把水無缺捂著後腦勺的雙手慢慢扳開。


    沒有溫柔撫摸,隻有硬板伺候。


    “啪!”


    小姑娘銀牙一咬,右手惡狠狠地一揮,斷漿重重地擊在水無缺後腦上。


    “哎喲!”


    某資深影帝級演員從船上直跳了起來,再度捂住後腦,哀叫不已。


    “你,你,君多喜你真下得手啊!”


    打就算了,還是故意往那已受傷兩次的後腦傷口上打。


    所以說,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也是不對,女孩別輕易得罪,得罪了死了也活該。


    就是活該!


    君多喜咬著銀牙,眼冒寒光地盯著水無缺。


    一而再地騙人,好玩麽?


    害得本女俠差點還為你擔心了。


    水無缺瞅瞅一臉寒霜的君多喜,沒敢上前輕捋虎須。


    這是真生氣了!


    他悄悄地用雙手揉揉腫起的後腦,一股星元力來回流蕩,傷口好了七七八八。


    小船在君山湖麵團團地打著圈,兩個人暫時都沒再說話了。


    僵局當然還是某個臉皮特別厚的人打破的。


    “小喜兒,你……”


    “別叫我小喜兒,如果你還想挨揍的話。”


    “義妹……”


    “啪!”斷漿在某人大腿處懲罰了一下。


    “誰是你義妹?”


    “好,好,君女俠,你幹嘛要離家出走?”


    “你管得著?再說我怎麽是離家出走?我爹隻是讓我去找朋友玩。”


    “你爹讓你走的?那為什麽他還在那浪跳台上呼天搶地喊你回去?”


    “這你得去問我爹,再說了,你不一樣愛沒事叫嚷嚷的麽?”


    什麽啊,真正的影帝原來一直是那個老頭啊!


    水無缺看了一眼島腳的浪跳台,那個影帝早帶著他的隨從不見了影蹤。


    水無缺知道自己畢竟太年輕,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這時,他才發現懷裏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紙條。


    他拿出紙條拆開一看,上麵寫著幾句話。


    ——水兒,你多喜義妹此去雲東府錦衣分院上學,十年方成,還望你助她伴她,與她一起學成歸來。義父君天涯即日。


    什麽啊,上學?


    小爺我都十八歲了,還要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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