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我對她反胃?這肯定不行,小命可能不保。


    告訴她我做春夢的事?這種事怎麽可以說出口呢。


    告訴她我不喜歡她?不喜歡吻人家作甚,也不行。


    要不告訴她我不行?男人怎麽可以不行,並非我不行啊,每每睡醒,都是一柱擎天啊。’


    江楊靈光一閃,搪塞道:“前兩天太過勞累,身體有些不適。”


    “哼!”林苡慕並未取下劍。


    “劍收了,手給我,給我兩天時間。”江楊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林苡慕,異常堅定的說道。


    見此,林苡慕微微頷首,將劍一收,伸出纖纖玉手。


    ‘看來這次眼神用對了,沒整岔劈。’


    江楊一把抓住林苡慕的手,手拉手回到木屋。


    關於親吻林苡慕,就會出現‘春夢’場景之事,江楊覺得並非偶然,決定之後有時間去藏書閣翻閱資料,但是目前散功,不適合去。


    兩天時間轉瞬即逝。


    江楊、林苡慕二人並肩站在觀景台,似看景非看景。


    “此次一別,不知道何時能見了。”林苡慕麵無表情,語氣冰冷的說道。


    江楊握了握林苡慕的手,輕笑道:“怎麽會呢!你爹不是還在落幽穀,你不要他了?”


    “嗯?”


    林苡慕秀眉微挑,白了江楊一眼。


    江楊嘿嘿一笑道:“你爹翁仲文不是在落幽穀土牢嗎,你看我幹嗎?”


    “哼!幫我留意他的信息。”林苡慕雙目微閃,若有所思。


    江楊點頭應下。


    ‘是時候兌現承諾了。’


    江楊封閉觸覺、嗅覺、聽覺,手一拉將林苡慕擁進懷抱,低頭向下吻去,即將吻上的那一刻,‘春夢’畫麵開始在腦海閃出,無力感開始湧來。


    ‘依然有畫麵,隻能摸瞎了。’


    江楊不二話,立刻將視覺也封閉,嘴唇印了上去。


    除了感覺到向前的阻力,其他毫無知覺。


    ‘這是造了什麽孽啊!’江楊暗自搖頭。


    林苡慕緊閉雙眼,雙手緊緊擁住江楊,吻上之後,身體變得舒緩起來,但不久便發覺江楊有些不對勁。


    ‘怎麽如木頭一般,一動不動。’


    林苡慕睜開眼,雙眸閃動,發現江楊的異常,並未出言責備,將江楊抱的更緊了些。


    ‘時間差不多了。’


    江楊打開觸覺、聽覺、嗅覺、視覺,頓感索然無味,強烈的嘔吐感湧來。


    他一把將林苡慕推開,衝出木屋。


    “哇.…..哇..….”吐了起來。


    “我看你也不行啊!”林苡慕輕拍江楊背部,打趣道。


    “你說誰不行的?”江楊轉身,作勢還要抱林苡慕,吐意頓時再次湧來。


    ‘這都什麽事啊。’江楊暗自搖頭,跑一旁吐去了。


    “牛公子,你病的不輕,得好好治治了。”林苡幕秀眉微挑,嘴角上揚。


    .......


    晴空萬裏,風和日麗。


    可今日卻是分別的日子。


    江楊掌勺、林苡慕燒火,燒了三菜一湯,吃了一頓散夥飯。


    臨近分別,


    “月月不想走,月月想恩公、主人一起。”月月抱著江楊的胳膊不撒手。


    江楊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靈寵項圈,此項圈耗費了一百五十塊靈石,這讓他感到十分心疼。


    將項圈往月月脖子上一套,和月月傳音了幾句後,將月月交還給林苡慕。


    至於傳音說的啥,隻有江楊和月月知道。


    月月此刻隻顧著擺弄項圈了,之前說的話,早已經丟到一邊,全然不顧。


    “林姑娘,這個給你。”


    江楊從儲物袋內掏出一座木雕,此木雕隱隱有靈氣冒出,是這兩天剛雕刻的,木雕上雕刻著江楊、林苡慕、月月、黑皮、阿毛,栩栩如生。


    林苡慕表情平淡,暗自卻是一喜,欣然將木雕收下。


    江楊讓阿毛去送林苡慕,也允許黑皮一起跟去了。


    .....


    大半年後,江楊終於重修至煉氣十層。


    藏書閣。


    “牛小友,好久未見,甚是想念呀。”白姓老者見江楊來到藏書閣,神情有些許驚訝。


    “收費閱覽區!”江楊挺直了身板,將令牌遞給老者,傳音道。


    關於‘春夢’浮現腦海的這件事,江楊連續查閱幾日資料,都毫無所獲。


    “白前輩,在下有事請教。”江楊拱手一禮,傳音道。


    “哦,什麽事?今日老朽為你第一次破例。”白姓老者理了理胡須,嘴角上揚傳音道。


    “既然如此,那豈敢勞煩前輩為我破例。”江楊不想欠老頭太大人情,果斷拒絕道。


    “唉,別拒絕啊,老朽已經為很多人破過例了,隻不過今天還是第一次破例。”白姓老者嘿嘿笑道。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江楊微微頷首。


    “前輩,我有一師弟,總會遇上如下情形。


    當他想做一件事的時候,腦子裏就會出現一些畫麵,阻止他做那件事。


    若是他執意要做那件事的話,就頓感無欲無力,甚至出現嘔吐的情形。


    像這種情況,會是什麽原因?”


    江楊盡最大的努力,將‘春夢’一事,盡可能含蓄的表述了出來。


    白杞升勾了勾手,招呼江楊過去,待江楊行至跟前,一把抓住江楊的手,把起脈來。


    “前輩,你搞錯了,不是我,是我師弟!”江楊眉頭微皺,想掙脫開,但是根本沒法。


    “牛小友,不瞞你說,我也經常會有一個那樣的師弟。


    我見你身體無恙,修煉也沒有出問題,能不能將事情詳細的說來?”白杞升嘴角上揚,眼睛微眯,傳音詢問道。


    “真是我師弟,不是我。”江楊怎麽可能將事情如實告知,狡辯道。


    “若是身體沒問題,修煉也沒有出差錯,那就可能是心魔造成。”白杞升並不相信江楊的鬼話,將所知如實告知江楊。


    “除了心魔,有沒有別的可能。”江楊追問道。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老朽隻知道心魔會如此。”白姓老者微微搖頭,傳音道。


    ‘心魔?’江楊拱手一禮,告謝後,返回付費閱覽區,尋找關於心魔的介紹,在此之前江楊隻知道以心魔起誓之說。


    “心魔的產生一般是因為仇恨心,貪念、妄念、執念、怨念等。可以具化到一個人、一件事、一個場景等,可以一直存在、可以突然產生、可以隱匿、可以成長、可以吞噬人、也可以曆練人。”江楊將收集到的信息稍作整理,得出上述觀點。


    ‘跟心魔好像啊,但又不太一樣。’江楊微微搖頭,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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