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外麵，總算聽到旁邊蘿卜子拚命提醒的三頭巨龍，總算停下了口中的雷霆，看著旁邊翅膀已經被燒了差不多，渾身都被硬生生打小了一圈，如焦炭般的暗之神。
嗯，還能動。還能有氣喘，那沒死就行。
三相合一.光之神……或者說是千年龍王.基多拉，背後的中之人墨菲斯托總算沒有繼續打下去，不過還是沒有過癮，難得的能直接動手揍人的機會呀，可不多呢。
在察覺到事情差不多搞完了察覺到底我戰力懸殊過大的墨菲斯托，立刻毫不猶豫的派自己還能動手的千年龍王賬號下去代打。
雖然沒有本體戰力強大，不過因為沾了升格的份，同樣獲得不少補強的千年龍王本身實力也不算差，揍一個區區的巴特拉應該是夠了。
然後墨菲斯托很快就迅速接過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麽單獨個體靈魂，能夠掌握的另一半靈魂之力……也就是光的權柄。
然後就是依靠自己目前修了一大半的宇宙帷幕，和其中的g粒子能量加成以及本身的宇宙之理規則，用硬生生又不講道理的加成，以及本身開掛的打爆了巴特拉。
原本的千年龍王是沒發育完全就提前跑出來的幼年體形態，吃過摩斯拉的加成之後算是勉強達到成熟標準。
那麽他目前的形態，就得是完全體之後的究極體，加上宇宙帷幕而其他亂七八糟的加成，就是再加上羈絆開掛後的超究極體！
伸出去吧，然後一下子把打了個半殘的巴特拉給扇回來，墨菲斯托開始仔細品鑒檢查……然後臉色有點怪怪的，怎麽說呢，這玩意兒有一種大腦自己成精了的美，雖然概率很低吧，但是不是沒有可能性發生。
無非就隻是怨念中的混雜意識誕生出的某種意識體，導致規則本身的錯亂而已，隻不過因為這種規則本身和靈魂相關才會受到影響
這個其實挺好辦的，隻需要他作為光的另一半，將這暗的另一半也給吞掉，回收合一就可以了。
因為本來就是被先前不知道怎麽樣剝奪出來的一半，合回去其實沒有想象中這麽困難，不過措施還是要準備好的……至少不能讓一群第三階段完全層次者出現，不然剛剛差不多快造好的帷幕又得重修。
也就是說他給吞掉之後，還必須要有一個管理員來管著這部分才行……但是這樣就又有一個小問題了，如果想要重新修複宇宙的話那麽把這些散落的全部收回來那是必須的。
但是靈魂方麵的規則卻不能隨意的就這麽合回去，必須要有人管著，防止更多的速通版本完全層次者出現——但是靈魂這方麵的規則不可能出現能夠將其掌握的完全層次者。
至於墨菲斯托本身，他是以作為千年龍王的神性一麵，用這個賬號作為軀殼，以及被帶著一同被動升格之後的特性才能將其承受得住的，他認識的完全層次者沒一個能扛。
但是你說讓他自己也留下來當個管理員的話是不現實的。宣布我提龍王哪一天會不會也被帶著飛升，到時候又沒人管了，他這個形態可是很耗電的，不能隨便用。
他本身的目前形態是用超巨量的光之力組成的，而至於光之力，目前本身是世界的命脈，是存在本身的根基，你總不能讓他去燒世界本身來維持管理員的位格。
哪怕是兩者因為對等原則會不斷的再次誕生出新的光之力，但也經不起他這個超級大戶這麽耗啊……這一次升格是不用像以前一樣隻燒信仰沒錯，泛用性大的很多，可以直接燒光之力本身。
但是又因為本身體量太大，他燒的更多了，現在竟然成了一個麻煩的問題……思來想去握著這個燙手山芋，墨菲斯托決定了。
既然自己解決不了這個麻煩，那麽就把這個麻煩丟給別人去……換而言之，他要把這個麻煩的管理員位置給外包出去。
“這些操作什麽的也還算簡單，無非就是我本身繼續摸魚，讓本身的千年龍王進入低功率能耗模式。”
“然後再把光之力的權限給隨便扔在一個幸運兒的頭上，這樣的話，就能讓我本身來承受作為靈魂的權限，還能讓別人來擔當管理員這個位置。”
至於這個人選……嘿嘿，這不剛好就手邊有一個嘛，我看你就挺合適的！
然後墨菲斯托故意的假裝自己虛了一下之後，他果然看到了巴特拉找到這個機會又竄了世界裏麵——這很正確在啥都沒有的虛空裏麵逃跑的話那更是會被自己直接找到捏死。
在世界裏麵，因為自己多少會顧忌這一點，所以還有點機會……但是墨菲斯托並不打算親自下場去抓人。
這裏就複刻一下劇場版吧……嗯，雖然有點反過來，不過也差不多不是嗎？這麽想著，龍神緩緩地合攏了自己輝煌的雙翼，然後本身身形更是極速快速的縮小，同樣的化為一道光的洪流重新匯入世界之中。
……
“那個怪物！那條蟲子又回來了！”
如同隕石墜落大地，所有人都看到一條橫貫天穹的巨大細長身影，狠狠的墜向大地，但卻又立刻在空中包裹盤旋自己，又化成了另一個繭。
並且那繭，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又開始蠕動，要重新孵化成原先的姿態，看到這裏菲兒眼角抽抽的：
“外麵神仙打架不會是打輸了吧，boss怎麽又回來了？”
“這個不太懂，不過措施已經做出來了，接下來看戲就好……你應該會喜歡看來著，這可是現實版的大片哦，要不要看看？”
哈姆已經把能夠把光線和黑暗調整至正常視覺的墨鏡遞了過來，並且不知何時的還帶著一瓶快樂水和爆米花……這東西是哪來的？
看著旁邊的奈菲特和露娜已經開心的吃上等看戲了，菲兒也隻能這樣繼續看著。
過了不久之後，半邊天空又一次陷入黑暗，然後是一直比以往更加猙獰，翅膀略有殘缺且更富攻擊性的巨蟲，從揮舞翅膀從中爬出——因為祂現在甲殼和翅膀都殘缺帶傷。
那三首的光之神所造成的傷痕仍然沒有立刻痊愈，哪怕是勉強恢複成了殘缺的成蟲形態，暗之神也仍然帶著大量的傷勢，甚至身體內部的光之力還在肆虐，不斷的壓製著祂的活動。
痛苦與饑餓還有貪婪不斷的折磨著她，祂。立刻把目光投向了這世界上其他的光，也就是這萬事萬物的一切——必須要將其吞噬，然後轉化成自己的力量，才能迅速恢複。
“祂是不是把目光盯上我們了？”
“正常，因為我們身上的量可要比普通的生命多的多了，所以我們在暗之神眼裏看來可是大補啊！雖然也可能就隻是一個大點的蝦米，但是不吃白不吃呢。”
哈姆往嘴裏扔著爆米花旁邊，菲兒正在打算跑路開溜，就如剛剛的對話所言，那龐大且猙獰的暗之蝴蝶，已經將目光盯上了這幾個稍大一點的蝦米，然後張開巨嘴。
但是自己並不打算出手，因為這仍然在掌握之中，而且嘛……某人憋屈了這麽久就讓爽快這一把當然不成問題。
搶人頭就搶一個已經夠了。
揮舞翅膀時，呼出足以籠罩整個世界的暴風之後，就開始俯衝，輕而易舉的將周圍的空間以及一切撕的粉碎，隻留下一條空無一物的黑色路徑之後，猛然墜下——
“吼嗷嗷嗷！！！”
那是震耳欲聾的咆哮——以及一聲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鳴聲，在即將墜落大地的那一刻，祂身上突然迸發出了極為閃耀的光芒，然後狼狽不堪的墜向一邊。
一道同樣橫貫天地的光影閃過，同樣的揮舞翅膀飛過之時，那同樣銳利的翅膀邊緣便將其外表再一度的割傷。
如同是日冕的輪廓在一瞬間閃過，直接從從時間層麵上，過去和未來雙重層次的瞬間交錯，打了這頭已經餓昏頭的怪物一個措手不及。
那是兩輪飛舞的太陽，銜接著密密麻麻的金色紋路，又如同眼眸一般注視著大地……天空之上原本懸掛著三輪太陽已去其二，承擔一部分的權柄降落在大地之上。
白晝仍高懸於天空，注視著大地。
黃昏與白晝——最為初始，與最後的終末開始交錯，在交叉之處，兩人太陽即將合並之時，有人重重的揮下長錘，將界線固定於此。
太陽的冠冕與金色的紋路開始交織協同，侍立於她的左右兩側，並且開始填充著昔日的光影，些許點點的雷霆纏繞其上。為其披肩執銳的披掛上一層鎧甲。
那不光是來源於光之神本身的授予權柄，更有著來源於世界本身的力量——天在呼應，地在呼應，海在呼應，構成了世界最為基本的物質以及能量的層次上麵，都湧現出了一層一層的波浪。
那曾經融入了大地的能量，生態以及靈魂三者，此刻都化為了其中的一部分助力。延伸而出一層層的尖銳銀白色金屬之下降下一層帷幕，顯露出絢麗的元素之虹彩。
同樣的，極為絢麗且唯美，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翅膀展開，無數的金色蝴蝶也隨之紛飛，在天地之間揚起一層金色的沙塵。
“嗚……”
微微的鳴聲響起，那與血紅之色相反的藍白色眼眸，靜靜地注視著幾乎與自己造型截然相反的暗之神。
“到頭來還是要我來收拾爛攤子嗎……唉……不過其實也很不錯了。”
“雖然……我才剛剛睡醒，還是有點搞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麽……”
從身下那如同太陽本身的化身的頭頂之上走出，阿爾白有點頭疼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剛剛敲完鍾，身子就立刻脫力倒下。
然後轉頭，還沒反應過來，一股無比龐大的光之洪流，就通通的湧入了自己的身體，然後順手的把自己以前做成了書本的晨曦神國，以及總算拿回來的黃昏神果給塞到了自己手裏。
然後順手就被塞到了一個提前準備好的機體內部，立刻被踢去出擊，結果轉頭就看到了一個很不得了的存在呀……
雖然下意識的已經搞清楚這到底是誰幹的了，但是阿爾白仍然想這麽吐槽，這才回老家轉一圈，把記憶撿回來，不光是發現這次對局本身天翻地覆，連帶著槽點都多了很多。
“我以前那麽多周目壓著，就是為了不讓你進來，我從來沒想過竟然還能有這麽一天……暗之神不對，應該說……是巴特拉？”
“吼！！！！”
被與那自己截然相反的光芒擊傷了之後，這頭饑餓的怪物更是凶性大發，絲毫都沒有理會的欲望，直接再度飛起來，並且雙翅再次匯聚起毀滅性的紫色光芒——
哪怕是已經重傷，也仍然有能夠直接將大陸擊沉的力量，但是阿爾白這會是絲毫不慌，不光是有人兜底的底氣……
還有著某種隱隱約約的興奮！幹了這麽久的輔助了，總算能有自己機會主c了，可能不興奮嗎？！
“吼！！！”
毀滅性的紫光爆發而出，但是駕馭著極度形似鎧甲摩斯拉機體的阿爾白那是絲毫不慌，披掛上一層流光之後就直接硬懟衝了上去。
那紫光轟在外表銀白色的絢麗甲殼之上，連接觸本身都做不到，就被光之間的時間流轉給拋到了不知何處去，直接將其免疫後，身形再度加速，直至與真正的光別無二致——
無數次的時光疊加……從過去直到現在，每一分每一秒，在時間緯度上不斷重複疊加的龐大身形，在瞬息之間掠過了巴特拉
一道血紅紫光閃過，幾根漆黑的肢體外加一大片的翅膀被硬生生削了下來，同時還有一聲哀嚎。
從時間與光芒之中再度飛回來阿爾白仍然從容不迫，還微微的笑了一下——雖然是個爛攤子，不過其實也已經是打殘了的爛攤子，相當好解決。
暗之神本身身為暗之力的聚合體象征，本身是不可能被殺死的，不過本身也沒有必要殺死，因為這玩意兒歸根到底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赤紅之神。
想要將其徹底解決掉，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困難，更何況已經被打了個半殘，而且還是在世界之內。
“解決辦法其實也挺簡單的。”
“將其徹底的打回原形就可以了……當然，這裏指的是字麵意義上的。”
光芒再度掠過，憤怒的巴特拉並沒有意識到什麽，然後自己另一邊的翅膀也被削了下去。
嗯，還能動。還能有氣喘，那沒死就行。
三相合一.光之神……或者說是千年龍王.基多拉，背後的中之人墨菲斯托總算沒有繼續打下去，不過還是沒有過癮，難得的能直接動手揍人的機會呀，可不多呢。
在察覺到事情差不多搞完了察覺到底我戰力懸殊過大的墨菲斯托，立刻毫不猶豫的派自己還能動手的千年龍王賬號下去代打。
雖然沒有本體戰力強大，不過因為沾了升格的份，同樣獲得不少補強的千年龍王本身實力也不算差，揍一個區區的巴特拉應該是夠了。
然後墨菲斯托很快就迅速接過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麽單獨個體靈魂，能夠掌握的另一半靈魂之力……也就是光的權柄。
然後就是依靠自己目前修了一大半的宇宙帷幕，和其中的g粒子能量加成以及本身的宇宙之理規則，用硬生生又不講道理的加成，以及本身開掛的打爆了巴特拉。
原本的千年龍王是沒發育完全就提前跑出來的幼年體形態，吃過摩斯拉的加成之後算是勉強達到成熟標準。
那麽他目前的形態，就得是完全體之後的究極體，加上宇宙帷幕而其他亂七八糟的加成，就是再加上羈絆開掛後的超究極體！
伸出去吧，然後一下子把打了個半殘的巴特拉給扇回來，墨菲斯托開始仔細品鑒檢查……然後臉色有點怪怪的，怎麽說呢，這玩意兒有一種大腦自己成精了的美，雖然概率很低吧，但是不是沒有可能性發生。
無非就隻是怨念中的混雜意識誕生出的某種意識體，導致規則本身的錯亂而已，隻不過因為這種規則本身和靈魂相關才會受到影響
這個其實挺好辦的，隻需要他作為光的另一半，將這暗的另一半也給吞掉，回收合一就可以了。
因為本來就是被先前不知道怎麽樣剝奪出來的一半，合回去其實沒有想象中這麽困難，不過措施還是要準備好的……至少不能讓一群第三階段完全層次者出現，不然剛剛差不多快造好的帷幕又得重修。
也就是說他給吞掉之後，還必須要有一個管理員來管著這部分才行……但是這樣就又有一個小問題了，如果想要重新修複宇宙的話那麽把這些散落的全部收回來那是必須的。
但是靈魂方麵的規則卻不能隨意的就這麽合回去，必須要有人管著，防止更多的速通版本完全層次者出現——但是靈魂這方麵的規則不可能出現能夠將其掌握的完全層次者。
至於墨菲斯托本身，他是以作為千年龍王的神性一麵，用這個賬號作為軀殼，以及被帶著一同被動升格之後的特性才能將其承受得住的，他認識的完全層次者沒一個能扛。
但是你說讓他自己也留下來當個管理員的話是不現實的。宣布我提龍王哪一天會不會也被帶著飛升，到時候又沒人管了，他這個形態可是很耗電的，不能隨便用。
他本身的目前形態是用超巨量的光之力組成的，而至於光之力，目前本身是世界的命脈，是存在本身的根基，你總不能讓他去燒世界本身來維持管理員的位格。
哪怕是兩者因為對等原則會不斷的再次誕生出新的光之力，但也經不起他這個超級大戶這麽耗啊……這一次升格是不用像以前一樣隻燒信仰沒錯，泛用性大的很多，可以直接燒光之力本身。
但是又因為本身體量太大，他燒的更多了，現在竟然成了一個麻煩的問題……思來想去握著這個燙手山芋，墨菲斯托決定了。
既然自己解決不了這個麻煩，那麽就把這個麻煩丟給別人去……換而言之，他要把這個麻煩的管理員位置給外包出去。
“這些操作什麽的也還算簡單，無非就是我本身繼續摸魚，讓本身的千年龍王進入低功率能耗模式。”
“然後再把光之力的權限給隨便扔在一個幸運兒的頭上，這樣的話，就能讓我本身來承受作為靈魂的權限，還能讓別人來擔當管理員這個位置。”
至於這個人選……嘿嘿，這不剛好就手邊有一個嘛，我看你就挺合適的！
然後墨菲斯托故意的假裝自己虛了一下之後，他果然看到了巴特拉找到這個機會又竄了世界裏麵——這很正確在啥都沒有的虛空裏麵逃跑的話那更是會被自己直接找到捏死。
在世界裏麵，因為自己多少會顧忌這一點，所以還有點機會……但是墨菲斯托並不打算親自下場去抓人。
這裏就複刻一下劇場版吧……嗯，雖然有點反過來，不過也差不多不是嗎？這麽想著，龍神緩緩地合攏了自己輝煌的雙翼，然後本身身形更是極速快速的縮小，同樣的化為一道光的洪流重新匯入世界之中。
……
“那個怪物！那條蟲子又回來了！”
如同隕石墜落大地，所有人都看到一條橫貫天穹的巨大細長身影，狠狠的墜向大地，但卻又立刻在空中包裹盤旋自己，又化成了另一個繭。
並且那繭，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又開始蠕動，要重新孵化成原先的姿態，看到這裏菲兒眼角抽抽的：
“外麵神仙打架不會是打輸了吧，boss怎麽又回來了？”
“這個不太懂，不過措施已經做出來了，接下來看戲就好……你應該會喜歡看來著，這可是現實版的大片哦，要不要看看？”
哈姆已經把能夠把光線和黑暗調整至正常視覺的墨鏡遞了過來，並且不知何時的還帶著一瓶快樂水和爆米花……這東西是哪來的？
看著旁邊的奈菲特和露娜已經開心的吃上等看戲了，菲兒也隻能這樣繼續看著。
過了不久之後，半邊天空又一次陷入黑暗，然後是一直比以往更加猙獰，翅膀略有殘缺且更富攻擊性的巨蟲，從揮舞翅膀從中爬出——因為祂現在甲殼和翅膀都殘缺帶傷。
那三首的光之神所造成的傷痕仍然沒有立刻痊愈，哪怕是勉強恢複成了殘缺的成蟲形態，暗之神也仍然帶著大量的傷勢，甚至身體內部的光之力還在肆虐，不斷的壓製著祂的活動。
痛苦與饑餓還有貪婪不斷的折磨著她，祂。立刻把目光投向了這世界上其他的光，也就是這萬事萬物的一切——必須要將其吞噬，然後轉化成自己的力量，才能迅速恢複。
“祂是不是把目光盯上我們了？”
“正常，因為我們身上的量可要比普通的生命多的多了，所以我們在暗之神眼裏看來可是大補啊！雖然也可能就隻是一個大點的蝦米，但是不吃白不吃呢。”
哈姆往嘴裏扔著爆米花旁邊，菲兒正在打算跑路開溜，就如剛剛的對話所言，那龐大且猙獰的暗之蝴蝶，已經將目光盯上了這幾個稍大一點的蝦米，然後張開巨嘴。
但是自己並不打算出手，因為這仍然在掌握之中，而且嘛……某人憋屈了這麽久就讓爽快這一把當然不成問題。
搶人頭就搶一個已經夠了。
揮舞翅膀時，呼出足以籠罩整個世界的暴風之後，就開始俯衝，輕而易舉的將周圍的空間以及一切撕的粉碎，隻留下一條空無一物的黑色路徑之後，猛然墜下——
“吼嗷嗷嗷！！！”
那是震耳欲聾的咆哮——以及一聲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鳴聲，在即將墜落大地的那一刻，祂身上突然迸發出了極為閃耀的光芒，然後狼狽不堪的墜向一邊。
一道同樣橫貫天地的光影閃過，同樣的揮舞翅膀飛過之時，那同樣銳利的翅膀邊緣便將其外表再一度的割傷。
如同是日冕的輪廓在一瞬間閃過，直接從從時間層麵上，過去和未來雙重層次的瞬間交錯，打了這頭已經餓昏頭的怪物一個措手不及。
那是兩輪飛舞的太陽，銜接著密密麻麻的金色紋路，又如同眼眸一般注視著大地……天空之上原本懸掛著三輪太陽已去其二，承擔一部分的權柄降落在大地之上。
白晝仍高懸於天空，注視著大地。
黃昏與白晝——最為初始，與最後的終末開始交錯，在交叉之處，兩人太陽即將合並之時，有人重重的揮下長錘，將界線固定於此。
太陽的冠冕與金色的紋路開始交織協同，侍立於她的左右兩側，並且開始填充著昔日的光影，些許點點的雷霆纏繞其上。為其披肩執銳的披掛上一層鎧甲。
那不光是來源於光之神本身的授予權柄，更有著來源於世界本身的力量——天在呼應，地在呼應，海在呼應，構成了世界最為基本的物質以及能量的層次上麵，都湧現出了一層一層的波浪。
那曾經融入了大地的能量，生態以及靈魂三者，此刻都化為了其中的一部分助力。延伸而出一層層的尖銳銀白色金屬之下降下一層帷幕，顯露出絢麗的元素之虹彩。
同樣的，極為絢麗且唯美，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翅膀展開，無數的金色蝴蝶也隨之紛飛，在天地之間揚起一層金色的沙塵。
“嗚……”
微微的鳴聲響起，那與血紅之色相反的藍白色眼眸，靜靜地注視著幾乎與自己造型截然相反的暗之神。
“到頭來還是要我來收拾爛攤子嗎……唉……不過其實也很不錯了。”
“雖然……我才剛剛睡醒，還是有點搞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麽……”
從身下那如同太陽本身的化身的頭頂之上走出，阿爾白有點頭疼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剛剛敲完鍾，身子就立刻脫力倒下。
然後轉頭，還沒反應過來，一股無比龐大的光之洪流，就通通的湧入了自己的身體，然後順手的把自己以前做成了書本的晨曦神國，以及總算拿回來的黃昏神果給塞到了自己手裏。
然後順手就被塞到了一個提前準備好的機體內部，立刻被踢去出擊，結果轉頭就看到了一個很不得了的存在呀……
雖然下意識的已經搞清楚這到底是誰幹的了，但是阿爾白仍然想這麽吐槽，這才回老家轉一圈，把記憶撿回來，不光是發現這次對局本身天翻地覆，連帶著槽點都多了很多。
“我以前那麽多周目壓著，就是為了不讓你進來，我從來沒想過竟然還能有這麽一天……暗之神不對，應該說……是巴特拉？”
“吼！！！！”
被與那自己截然相反的光芒擊傷了之後，這頭饑餓的怪物更是凶性大發，絲毫都沒有理會的欲望，直接再度飛起來，並且雙翅再次匯聚起毀滅性的紫色光芒——
哪怕是已經重傷，也仍然有能夠直接將大陸擊沉的力量，但是阿爾白這會是絲毫不慌，不光是有人兜底的底氣……
還有著某種隱隱約約的興奮！幹了這麽久的輔助了，總算能有自己機會主c了，可能不興奮嗎？！
“吼！！！”
毀滅性的紫光爆發而出，但是駕馭著極度形似鎧甲摩斯拉機體的阿爾白那是絲毫不慌，披掛上一層流光之後就直接硬懟衝了上去。
那紫光轟在外表銀白色的絢麗甲殼之上，連接觸本身都做不到，就被光之間的時間流轉給拋到了不知何處去，直接將其免疫後，身形再度加速，直至與真正的光別無二致——
無數次的時光疊加……從過去直到現在，每一分每一秒，在時間緯度上不斷重複疊加的龐大身形，在瞬息之間掠過了巴特拉
一道血紅紫光閃過，幾根漆黑的肢體外加一大片的翅膀被硬生生削了下來，同時還有一聲哀嚎。
從時間與光芒之中再度飛回來阿爾白仍然從容不迫，還微微的笑了一下——雖然是個爛攤子，不過其實也已經是打殘了的爛攤子，相當好解決。
暗之神本身身為暗之力的聚合體象征，本身是不可能被殺死的，不過本身也沒有必要殺死，因為這玩意兒歸根到底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赤紅之神。
想要將其徹底解決掉，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困難，更何況已經被打了個半殘，而且還是在世界之內。
“解決辦法其實也挺簡單的。”
“將其徹底的打回原形就可以了……當然，這裏指的是字麵意義上的。”
光芒再度掠過，憤怒的巴特拉並沒有意識到什麽，然後自己另一邊的翅膀也被削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