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爛屁股,肥豬梗!”


    棒梗將飯盒撒在那個幾個同學,他們站在棒梗身後,大肆侮辱。


    寒風一吹。


    麵對侮辱,棒梗握緊拳頭,此刻他感覺全世界都在拋棄他。


    憤怒,無助。


    棒梗委屈的落淚,他咆哮道:“我不就是把菜撒到你們身上了嗎,我不是給你們洗衣服賠禮嗎,你們為什麽還要過來罵我!”


    一句“活該”。


    棒梗頓時心如死灰,奮力一瘸一拐準備逃離這個學校,一個上午,被打了兩次,被罰掃廁所,被罰站在走廊上。


    還沒走幾步,就被幾個同學堵住。


    “爛屁股,肥豬梗,我們的衣服你還沒洗完,想去哪兒呀!”


    此刻的棒梗毫無還手之力,麵對幾個同學,棒梗就是想反擊也是不可能的,在威脅之下,在寒風之中,忍這身上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洗完幾個同學的衣服。


    雖然洗的不如他母親秦淮茹,但作為一個小孩子,已經夠可以了。


    洗完之後,棒梗一瘸一拐離開學校,走在大街上。


    冷,餓,各種情緒衝上心頭。


    是該回家還是繼續遊蕩,就在此時,棒梗意外看到遠處騎著自行車的何雨柱。


    “該死的傻柱!”


    “自從你第一次打我,我就開始了倒黴,這個世界沒有你多美好呀!”


    正準備前往第六車間主任家中的何雨柱,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扭頭四處查看,注意到幽怨的棒梗,正在仇視他。


    暗笑一聲,活該。


    何雨柱悠然自得騎著自行車離開棒梗視線之外。


    就在何雨柱離開之際,棒梗路過一個小巷子,幾個年紀在十七八的小混混阻攔道路。


    麵對同學,棒梗還可以辱罵出氣,麵對打他幾歲的大男孩,棒梗沒有了氣勢。


    “幾位大哥,有什麽事情嗎?”


    棒梗自然認識出阻攔他的人,正是四九城,沒有工作的散落人員,黃可等人。


    作為四九城有名的小混混,可謂深入學生的內心。


    搶劫,收保護費,可謂響徹這條街道。


    黃可他臉上有著一道疤痕,小時候貪玩被鐵絲劃破,長大後謊稱是打架被砍傷的,為此收獲三四個小弟。


    他雖然不認識棒梗,可看到棒梗肥嘟嘟似小豬身材的棒梗,笑道:“小胖豬,爺們幾個沒錢了,孝敬一下,給爺們幾個人買包煙,一瓶酒!”


    棒梗此刻想跑,跑不了,給錢也沒錢!


    “大哥,我沒錢呀,別說給你們買包煙,就是一根煙的錢,我身上都沒有!”棒梗十分委屈,剛離開學校,看到意氣風發的何雨柱,然後碰到有名小混混,黃可。


    這運氣,沒誰了!


    黃可一聽沒錢,眼神頓時變得凶惡,說道:“小肥豬,吃的這麽胖,你說沒錢,誰信呀!”


    “快點去給老子買煙,買酒,不然等一下讓你好看!”


    站在黃可身後四名小弟,滿眼都是貪婪,自從跟了黃可,每天是煙酒不斷,可比工作好太多了,而且工作還難找,還需要街道辦介紹呢。


    棒梗眼見自己跑不掉,雙手伸褲兜說:“真的沒錢,不然你可以看看!”


    不死心的黃可,真的上前查看,棒梗褲兜一分也沒有而且還濕濕的。


    黃可以為棒梗是嚇尿了,頓時氣急敗壞,抬手打在棒梗臉上一個響亮耳光,怒罵道:“小肥豬,你他媽讓老子摸你的尿水,看老子不愛死你。”


    挨了一耳光,棒梗委屈極了,急忙解釋起來,說這不是尿,是誰,是他幫同學洗衣服不小心栽到盆裏了。


    可氣急敗壞的黃可,豈能聽棒梗解釋,於是他招呼四個小弟,把棒梗拖入巷子裏,實施毆打。


    小混混年紀都在十七八歲,下手可比棒梗那些同學狠多了。


    而且為了棒梗發出聲音,黃可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惡臭衣服,塞住棒梗嘴裏,讓他發不出聲音。


    越打越重,越重越打,直至棒梗不再出聲,甚至暈倒過去。


    黃可等人見狀,一點不為慌張,他吩咐幾個小弟,把棒梗身上衣服扒光賣了,換取煙酒錢。


    “這死肥豬,身上衣服還算厚重,換個幾包煙,兩瓶酒不是問題。”黃可等人快速離開。


    赤露露的棒梗被他們無情丟在巷子裏。


    寒風凜凜,棒梗暈倒沒多久便蘇醒過來,他看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甚至還能嗅到嘴裏的鐵鏽味道。


    他伸手觸摸,手指上赫然粘著血液。


    呸呸幾下,更是咳嗽了好幾下,每一次咳嗽都感覺渾身疼痛。


    再一次,棒梗把腦袋縮在兩腿之間,泣不成聲。


    就在棒梗哭泣之時,他聽到許許多多的嘲笑聲音,緩慢抬頭,幾個人站在巷子口指指點點。


    “哎呀,新社會了,年輕人就是火氣大,大冷天的光著屁股炸街呀!”


    麵對眾人嘲笑,棒梗隻能強忍著疼痛站起來,一瘸一拐逃離現場,穿著內褲的棒梗,一路跑一路哭,最後是跑到四合院。


    正在睡覺的秦京茹,看到棒梗光著屁股回來,皺著眉,作為小姨的秦京茹,原本想上去詢問,可是一靠近,由於倒黴卡影響,棒梗沒等來秦京茹詢問,反而等來了秦京茹嗬斥。


    數落一番,秦京茹晚上還要上班,她還要睡覺,丟下可憐兮兮的棒梗,回到溫暖的被窩之中。


    被子包裹的棒梗,怎麽想都不明白今天的他怎麽了,如此之倒黴呢。


    想到這裏,棒梗認為今天不宜出門,呆在家裏認為是最安全的,可他驀然回首看到早晨崩裂的土炕。


    忍不住歎氣。


    一天沒吃飯,棒梗此刻饑餓無比,以前有著何雨柱資助每天帶回來的飯盒,對於窩窩頭他很是不屑,可是現在,此刻的窩窩頭,對於棒梗來講是一份美味。


    他來到灶台拿起一個窩窩頭,大口咀嚼,不出意外,他猛烈拍打胸口試圖讓嗓子眼的窩窩頭下去,可是越打越不行,他很快滿臉通紅。


    怕打聲音讓剛剛入眠的秦京茹暴怒:“幹什麽呢!”


    棒梗此刻講不出來話,他試圖讓秦京茹過來幫忙,剛走幾步,腳底一滑摔倒磕到腦袋,昏迷了過去,在他嗓子眼的窩窩頭也下去了。


    “世界終於安靜了,我也可以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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