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外套,中午短袖,傍晚外套。


    晚上七點多,何雨柱跟大領導吃完飯,喝了半瓶子酒,兩個人就來客廳下棋來了。


    這些天,大領導招待客人不少,何雨柱中午一忙完就急忙來這邊製造。


    今天晚上大領導沒有招待客人,也把何雨柱叫來,聊天,下棋,講人生大道理。


    “柱子,人呀,活到老,學到老,雖然你現在二十九了,得學會從書中學到知識,找到答案。”


    何雨柱笑了笑,說到底他也就是一個初中學曆,高中時期因為打架,高一因為打了一個富豪學生,被開除了,然後被他爺爺送到廚藝學校。


    二十一世紀教學環境,六十年代沒法比,可何雨柱在大領導麵前逞能文化,是比不過的。


    人人都不會英語的情況下,大領導張口就來,何雨柱隻會一些,a,b,c,d。這在大領導麵前不是幼兒園嗎。


    由於長時間相處,何雨柱已經能夠在大領導家客廳抽煙,夫人,大領導也不會說什麽。


    何雨柱抽著煙,說道:“大領導,活到老,學到老,是沒錯,在年輕人思維裏,人不是機器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工作,得學會放下,去休息休息,做到勞逸結合。”


    大領導思維不在六十年代思維,他很讚同何雨柱講的話,如果社會經濟很好,勞逸結合不是不可能,而且外國的一個星期隻工作五天,休息兩天,可是國內現在不允許,大多工廠都是國家的,現在需要大量的資源。


    “大領導,人人不能都像您一樣,說到底現在是工人多還是農民多,官多還是平民多,有錢人多還是窮人多,這些都是問題。”


    大領導眼神明亮,笑道:“都說你柱子不關心整治,我發現了,你確實不關心整治,隻關心工人,手下員工被欺負你會出手,你跟陳廠長很像呀。”


    “大領導,您別為我戴帽子了,我幫助工人是因為我也是工人,食堂主任聽著好聽,後麵帶著一個主任,說到底不還是打工的嗎。”


    “要充分認識自己的身份,無法為國家謀福利,但也不能為國家忝負擔,這不就是大多數工人的認知嗎。”


    大領導認可何雨柱所講,也發現了何雨柱不一樣的特點,發現別人的優點,正視自己的缺點。


    忽然,何雨柱笑道:“大領導,您輸了。”


    大領導低頭一看,光顧著講話,棋盤上他是一點沒看,不知不覺被何雨柱贏了一局。


    “好,你現在的棋藝快追上我了,前些天五盤你能贏一盤,現在五盤你能贏兩盤,最後一盤隻有時間知道。”


    五盤棋下完,已經是十點鍾了,陳秘書把何雨柱送到軋鋼廠,因為自行車還在軋鋼廠呢。


    十點半,何雨柱已經洗漱完上床睡覺了。


    伴隨著太陽升起,無數人都湧向工作崗位,何雨柱屁股還沒坐下,辦公室門被推開,一位軋鋼廠副主任,今天中午他母親過壽。


    副主任過來不是邀請何雨柱前去慶壽喝一杯,因為何雨柱一個食堂主任沒資格,隻見他拿著一條大前門,十元錢交給何雨柱。


    “何主任,勞煩您了。”


    “拿人錢,辦事情,不麻煩。”


    離開軋鋼廠,何雨柱獨自一個人前往副主任家中。


    第二食堂,馬華經過何雨柱教學,廚藝有著明顯長進,大鍋菜最起碼有何雨柱的六成,已經成為第二食堂名副其實的大廚,完全足夠擔任鄉下宴席的廚師。


    隨著中午吃飯廣播,劉嵐帶著於莉等十幾個工人站在打菜窗口,看著排隊的工人,她們按照何雨柱交代,每一勺菜都是滿滿的誠意。


    望著工人們吃飯而露出笑容,馬華以及三位師傅同樣洋溢著笑容。


    第七車間,秦京茹還有一個小部件還沒完成,於是她想讓陳師傅先去吃,她等做完再去。


    “好吧,那你快點,不然第二食堂的飯菜都沒了。”


    “好的。”


    秦京茹汗水順著臉頰而流,可是手上動作依舊不停歇,直到東西焊完,秦京茹長出一口氣,這才滿意脫下外套離開工位。


    一處走車間,許大茂拿著兩個飯盒,蹲守在車間門口。


    “京茹,你看我給你帶的什麽好吃的。”


    “京醬肉絲,豬蹄子,還有大米飯呢。”


    許大茂打開飯盒,認為就這些就能吸引了秦京茹的胃,這也是許大茂在鄉下勾搭其他人屢試不爽的套路。


    可是呀,秦京茹看都不看直奔第二食堂。


    許大茂見狀蓋上蓋子追在京茹身後,訴說著一些傻柱壞話。


    “京茹,雖然軋鋼廠都流傳著你跟傻柱關係,可我覺得,傻柱怎麽能配的上你,他算個什麽東西,一個廚子,你現在可是一個技術工種,不能眼光短淺。”


    “我是放映員,也算一個技術工種,咱倆結合才是絕配呀。”


    秦京茹站在原地,冷笑道:“許大茂,你也配跟柱子哥比,你算個啥玩意呀。”


    許大茂可以被罵,可以被打,唯獨不能說,他不如何雨柱。


    於是,他當著秦京茹麵咒罵何雨柱,下一秒,他的臉上赫然出現幾道血淋淋傷口。


    鄉下小孩子,不論女孩還是男孩,都很皮實,三歲學著打架,五歲就敢上樹掏鳥窩,八歲就敢下河遊泳,十二歲就跟著父母下地幫著幹活,所以現在鄉下孩子體力跟力氣要比城市裏同齡小孩子要大。


    別看許大茂一個二十八歲大男人,麵對秦京茹的毆打,許大茂他承認打不過秦京茹。


    一路追,一路打,竟然成為了軋鋼廠眾多工人的笑話。


    一些工人起哄,許大茂打不過一個女人。


    許大茂一被激,竟然停止逃跑跟秦京茹毆打起來。


    可是許大茂忘記了打架地方,第二食堂門口。


    就在秦京茹挨了許大茂一巴掌之後,陳師傅放下筷子跟飯盒衝出食堂,拽著許大茂頭發就扇了上去,不等許大茂反擊。


    隻見第二食堂衝出三十個多員工,馬華手拿勺子,劉嵐,於莉等人更是拿著各種奇葩工具,什麽盆呀,板凳呀,一個女同誌更是拿著勺子就出來了。


    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暴打,一群人圍著許大茂,許多員工在後麵想動手也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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