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四合院家家戶戶都點上蠟燭。


    兄妹倆正吃著飯,一聲何主任打破寧靜,來的人是軋鋼廠一位老師傅,在軋鋼廠工作二十年有餘,也是一名鉗工。


    “趙師傅,您怎麽來了,快進來吧。”


    一條煙加十塊錢,趙師傅遞給何雨柱。


    不用猜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何主任,明天我兒子結婚,趁著四九城停電我才敢邀請您過去掌勺。”趙師傅也知道,這段時間何雨柱都是被軋鋼廠各個車間主任呀,副主任的邀請,他雖然在軋鋼廠工作二十年,可工人跟主任啥的區別很大,尤其是何雨柱擔任第二食堂,這一次上門也是在賭,畢竟何雨柱是食堂主任呀。


    “您看您能否列一個菜單,這樣我好明天一早去采購。”


    何雨柱表示沒問題,詢問了趙師傅準備幾桌,何雨柱說考慮壓縮成本,能省錢就省點錢,而且何雨柱相當有自信又能省錢還給趙師傅足夠麵子。


    女方親戚,男方親戚,朋友啥的,一共是八桌。


    何雨柱了解後,讓雨水拿過來一張紙條,何雨柱寫下所需要食材,盡可能壓縮成本又不丟失麵子。


    拿到菜單子,趙師傅喜出望外,因為何雨柱連價格都標好,省錢一半是大話,省掉一部分還是可以的。


    “謝謝何主任,明天勞煩您了。”


    何雨柱點點頭。


    送走趙師傅,何雨柱返回屋裏繼續吃飯,第二天何雨柱準備帶著雨水一起過去,一,現在還停著電,在家也沒意思。二,雨水雖然不是專業廚師,可出生在廚師家庭,耳濡目染也是會做飯的,味道還不錯。


    何雨柱需要一個幫手,不然八桌宴席足夠把何雨柱累倒。


    來到趙師傅家,一些婦女已經把蔬菜洗好,兄妹倆來到廚房切菜準備。


    一個小時全部食材準備好,九點鍾開始燒鍋製作,雨水則是在一旁準備爽口涼菜,四道涼菜,五道熱菜,一共九道菜,寓意著長長久久。


    中午八張桌子全部坐滿,趙師傅還留了兩個位置,等到兄妹倆入座的時候,桌子上飯菜已經快沒了,不等吃幾口,桌子上已經隻剩下菜湯了。


    趙師傅見狀想要帶著兄妹倆去飯店吃飯,要是普通廚師也就算了,可是何雨柱是軋鋼廠食堂主任,而且今天宴席確實給足了趙師傅麵子,請吃一頓飯似乎不算什麽。


    何雨柱拒絕了,一塊錢就可以吃上兩碗不錯的麵條,於是,何雨柱帶著雨水去吃麵條了,點上兩個小菜,花費也就一塊兩毛,回到四合院,剛休息沒一會兒,又有一個軋鋼廠老師傅過來。


    不過不一樣,這位老師傅是招婿,所以宴席什麽的是由女方置辦。


    一條煙,十塊錢。


    同樣的操作,寫下紙條,明天過去。


    四月份,天氣不冷不熱,是一個外出遊玩的時節,何雨柱原本想著停電帶著雨水出去玩玩現在可好,哪都去不了,沒辦法就掙錢吧。


    每天早出晚歸,一直四月底終於是來電了,兄妹倆可謂一天都不曾休息,五月份,也就是五一勞動節,這一天沒有人上門,兄妹倆可謂能好好休息一下。


    明天就是五一勞動節了,何雨柱詢問雨水明天去哪玩呀。


    雨水一臉疲憊,這些天調涼菜調的她手都快入味了,明天哪都不想去,隻想在家休息睡覺。


    “行吧,我也能睡一個懶覺了。”


    五一勞動節,秦京茹從鄉下回到四合院,她在幫秦淮茹打掃完家後便回去鄉下了,待了幾天回來了。


    回到四合院還不等喝口水,秦淮茹把幾天前見到的事情告訴秦京茹,十幾個女孩子還有幾個婦女帶著閨女過來,全都是來找何雨柱的。


    秦京茹口幹舌燥的,剛喝一口水,聽到秦淮茹這麽講,一口全部噴了出去。


    “啥,十幾個,還有一個十七的!”


    “對,有兩個姑娘特別漂亮,具體叫啥我不太清楚。”秦淮茹也是有心機的,她不幫秦京茹出辦法,嫁到四合院這麽多年,智慧沒長啥,就長了一些小市民模樣。


    秦京茹即便在單純,此刻也感受到一絲危機,雖然她跟何雨柱親過嘴,可並未有事實發生,現在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姐,我該咋辦呀!”


    秦淮茹裝作一臉不知道的表情,她不是沒想過獨占何雨柱,隻是沒本法,因為何雨柱根本不鳥她,除了發泄身體欲望,似乎兩人也幾乎沒啥交流。


    “我也不清楚呀,誰知道何雨柱他怎麽樣的。”正說著,一個身穿裙子的姑娘走入四合院,路過西廂房窗戶被姐妹倆看到。


    “何主任,你在嗎?”


    好聽的聲音讓西廂房,秦淮茹,秦京茹聽到,倆人貼在窗戶前查看。


    開門的人不是何雨柱,而是何雨水,她散亂的頭發,嘴角還有口水。


    昨晚不知道怎麽回事,何雨水又不在她自己的屋子睡覺,何雨柱沒辦法,隻好穿著衣服睡覺,一點也不舒服,可是雨水始終是他何雨柱的妹服,他不疼誰來疼呢。


    “黃楠,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雨水也是吃了一驚,有些心疼她哥哥了,幾天早出晚歸,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這麽看來,她哥哥是睡不了懶覺了。


    看著雨水一臉沒睡醒的樣子,黃楠有些不堪猜測,可是一想便有明白了,雨水雖然這麽大,可是怎麽講呢,兄妹倆感情似兄妹,又像父女,同床共枕似乎也沒啥不對勁。


    黃楠搖搖頭,暗恨自己思想不好,埋怨自己一句。


    同時她也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今天是來找何雨柱約會的,為啥不能帶著雨水呢,別看雨水已經成年,可是內心缺少母愛,雖然黃楠隻比雨水大了一兩歲,可這思想方麵,黃楠確實厲害不少。


    “哦,我買了三張電影票,準備帶著你順便帶著哥哥一起去看,順便吃個午飯,怎麽樣!”黃楠不如李雅萱好看,但她一笑起來,小酒窩,月牙眼,猶如一縷春風吹過一樣,讓人多想看一眼。


    “啊,還有我的呢。”雨水雖然驚訝,但內心卻很高興,在紡織廠,黃楠跟雨水是一個線上的,關係沒有她跟於海棠那麽好,可是倆人經常一起講話,關係屬於在工友中片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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