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肉的老板,看著何雨柱白白嫩嫩的,半真半假的相信。


    “鄉下養豬的,看你這白白嫩嫩的不像是鄉下養豬的呀,看你的樣子應該挺像某位高層的兒子!”


    何雨柱挺想笑,第一次有人覺得他是高管的兒子。


    “你要是不賣肉,別在這裏耽誤我做生意。”正說著,就聽見有人在喊管事的來了。


    好家夥,一嗓子把整個黑市的小攤販都給調動起來了,一瞬間慌亂一團,何雨柱被擁擠著跟隨著人群離開。


    既然在黑市沒辦法售賣,何雨柱叼著煙坐在摩托車上,該怎麽辦呢。


    大地幹涸,天降甘霖。


    何雨柱看到了陳廠長在飯店出來,紡織廠一千多號人,聽雨水說過,自從上層要求各個工廠要每天給工人提供肉類,紡織廠基本每天都是有肉,都是在五百斤以上。


    於是何雨柱把目標放在陳廠長身上,至於理由嗎,那還不是很好找嗎。


    “陳廠長。”


    “哎呦,何主任,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隻可惜我剛跟朋友吃完飯了,不然還得跟你喝幾杯呢。”陳廠長一如既往的帶著笑容。


    何雨柱走到陳廠長麵前,遞出一根煙,並邀請陳廠長去聽戲喝茶,順便談談生意。


    於是倆人來到附近一家戲院,要了一個閣樓,無人打擾。


    何雨柱喝口茶,便講道:“陳廠長,好久不見了,最近忙什麽呢!”


    “嗐,能忙什麽呀,每天忙裏忙外不都是工廠的事情嗎,最近需要一批大量衣服,至於什麽用途,我就不告訴你了,現在紡織廠需要大量招工,何主任,要不然你來我紡織廠工作吧,還是食堂主任,工資跟待遇保證比軋鋼廠高,如何。”


    陳廠長一直不忘挖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一笑說:“陳廠長,別開玩笑了,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盡管吩咐老弟,做個飯,幫你撐撐場麵絕對可以。”


    一聽到這裏,確實陳廠長明天需要招待一個客人,也需要靠著何雨柱手藝來款待客人。


    “這句話我可當真了,明天就有一位客人來我紡織廠參觀,如果有你的廚藝,絕對增加一絲色彩,當然了,既然是生意,我不會虧待何主任的。”


    何雨柱點頭答應,吃了一口點心,喝了一口茶,來到正題:“陳廠長,我聽說最近四九城各個工廠都大量購買豬肉,是怎麽回事,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食堂主任。”


    陳廠長也給解答了,他說:“最近呀,上麵要求工廠每天為工人提供肉食,畢竟每天勞累不吃肉根本頂不住,你也知道,四九城多少個工廠呀,多少工人呀。”


    “紡織廠最近招工兩百多人,每天市場豬肉是有限的,迫不得已。”陳廠長輕聲講:“迫不得已,我還得讓人去黑市買豬肉,就這每天還不沒有五百斤呢。”


    何雨柱笑道:“上層的考慮,一是為了工人身體考慮,二是為了一些沒有工作,隻能養家畜維持生計,所以呀,這是兩全的考慮。”


    陳廠長點頭附和:“要不說呢,不過市場的豬肉太少了,難以支撐呀,等過幾天,我打算派人直接去鄉下收購。”


    慢慢的,陳廠長被何雨柱帶到溝裏,於是何雨柱繼續講:“陳廠長,您也知道前段時間停電我帶著妹妹去鄉下玩,那個村子家家戶戶都是養豬的,那個村長得知我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就想著把村子裏的豬賣給我,你說我跟我妹妹就倆人,買一頭豬也沒地方養,倆人吃一頭豬得吃多久呢。”


    陳廠長深思起來,家家戶戶都養豬,那不是農村常態嗎,基本上都是過年宰殺,吃不完的都是製作成臘肉,根本不會往外賣呀。


    見陳廠長不講話,何雨柱又解釋道:“陳廠長,我知道您是高管家庭,也知道每個月就那麽幾兩肉票,根本不夠吃,所以很多四合院基本都是湊錢去鄉下買一頭豬回來,各家分一些。”


    這種現象陳廠長是知道的,慢慢的有點相信何雨柱講的話。


    “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以派人去你說的村子,你覺得怎麽樣。”


    何雨柱差點一口茶水噴出去,急忙開口講:“不用您派人,您也看到了,外麵那個摩托車就是我的,拉幾百斤豬肉不是問題,順手的事情,這不您也讓我賺點油錢的不是,畢竟油票很難弄的。”


    陳廠長指了指何雨柱笑道:“你呀,一個月工資不少了,還想賺這個差價呀。”


    “陳廠長,蒼蠅肉雖小,但也是一塊肉呀,積少成多嗎。”


    何雨柱站起來給陳廠長倒茶。


    “我答應你,不過一定要保證豬肉的安全。”


    “保證呀,豬肉絕對安全,等一下我就去鄉下拉一頭豬回來,不過嗎,錢得現結,畢竟我就轉個手,不能讓樸實的農民吃虧呀。”


    陳廠長保持著微笑:“行,不管怎麽樣,農民養豬也不容易,我就按照市場價格,八毛錢一斤,可以吧。”


    何雨柱比作一個“ok”


    為了讓陳廠長打消懷疑,立馬騎著摩托車遠去,倆人約定好在紡織廠碰麵。


    根本不需要去鄉下,何雨柱隨便來到一個地方,從空間取出五百斤豬肉,不過係統真的很貼心,都分割好了,一塊一塊的,豬頭就有幾百個了。


    為了方便攜帶跟運送,何雨柱還順便購買一個大袋子,把豬肉一個一個裝起來,在外麵等待了二十分鍾,朝著紡織廠出發。


    半個小時,陳廠長看到何雨柱拉來的豬肉,解開袋子一看,就好像現殺的一樣,新鮮,太他媽的新鮮了。


    410元,陳廠長交給何雨柱,並且讓人過來搬豬肉。


    每天拉一趟,一塊錢。


    何雨柱一聽還要啥人呀,紡織廠食堂距離也不遠,何雨柱直接扛上五百斤豬肉,腳步略顯沉重,不過還是把陳廠長給驚呆了,五百斤呢,說背扛起來就扛起來了,而且還是五十米的距離呢。


    放下豬肉後,何雨柱跟陳廠長約定好,明天客人來到紡織廠,何雨柱過來製作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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