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鄭炸炸”,灌溉營養液+1讀者“橙橙橙”,灌溉營養液+1讀者“世上人真多”,灌溉營養液+1讀者“杪喵”,灌溉營養液+8讀者“lmrabbit”,灌溉營養液+1讀者“鄭炸炸”,灌溉營養液+1讀者“皮皮蝦”,灌溉營養液+1讀者“張起靈”,灌溉營養液+3讀者“nozhunodie”,灌溉營養液+10第82章 餘冬冬扶著腰從陲風的洞府裏走出來。昨天是周五, 晚上餘冬冬剛洗過澡出來, 就被陲風摟著換了個地方, 從熟悉的房間裏來到了他曾去過一次的陲風的洞府裏。然後他就被沒臉沒皮的陲風摁在了空曠的草坪上……早上餘冬冬是在陲風那張用極品靈玉做成的大床上醒來的,他想著現在陲風天天放著他的好床不睡跑去睡他那普通的床,真是暴殄天物啊!餘冬冬起床的時候陲風並不在洞府裏, 他昨晚被陲風折騰得有點狠, 早上在相對陌生的地方起來沒看到陲風,肚子裏便憋了一股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麽,或是氣陲風精蟲上腦,或是氣自己不爭氣。總之他穿好衣服, 也不追究陲風去了哪裏,自己就出了洞府回別墅。陲風的洞府就掩藏在辦公區後麵, 會經過小五的辦公室以及阿文種花的花壇。自從阿文的花被陲風摘過幾次後,阿文的花壇邊就插了個牌子,上麵寫著“此花有主, 嚴禁私摘,犯者必究”十二個大字。自立了牌子後,阿文沒再丟過花。入冬後餘冬冬來過小五這裏幾次,每次都看到阿文將花壇裏的花照料得很好,是這一片花壇裏開得最燦爛最好看的鮮花。但是今天餘冬冬從花壇邊經過,隨意地往那邊看了一眼, 就見花壇裏不像往日那般整潔:土壤裏掉了幾片綠葉子, 扔著一朵花, 還有幾朵花的花瓣掉了幾片, 蔫耷耷的待在枝頭,花叢更像是被什麽撥弄過一樣,東倒西歪的。阿文對這個花壇的照料很是精心,這絕對不是它疏於打理造成的。然後餘冬冬注意到在花壇的邊緣,落了半隻爪印。那爪印不小,印記還挺清晰,餘冬冬仔細分辨了一下,認出大概是某隻大貓落下的。餘冬冬心下狐疑,應該不會是陲風幹的吧?他一邊揉腰一邊繼續走,心裏不放心,心想等會兒還是得問問。別墅裏,雪糕正百無聊賴地扒拉著獸肉罐罐,吃一口看一眼樓梯的方向。每逢周六日它就會被陲風攆出餘冬冬的房間,每到這個時候,兩人第二天起床的時間都會比平時晚很多,餘冬冬怕雪糕餓著,頭一天睡前都會特意給它準備幾個罐罐給它當早飯。雪糕完全不知道樓上根本沒有人,它望著樓梯口,忽然就聽到身後傳來動靜,轉頭看去,見本該在樓上的餘冬冬一臉被陲風毆打過的樣子從門外走進來。雪糕頓住了,大驚:“冬冬哥!你什麽時候出去的?”“好早就出去了。”餘冬冬支支吾吾的。雪糕走過去繞著餘冬冬打轉,“我一直待在下麵,怎麽沒看見你出門呀?”“那時候你都睡成小豬了。”餘冬冬忽悠著,他在沙發上趴下,“雪糕,來給哥哥踩踩腰。”雪糕的目光立即鎖定了餘冬冬的屁股,一雙爪子蠢蠢欲動。不過沒等雪糕有所行動,一朵花突兀地出現在雪糕的腦袋上空,在它的腦門兒上敲了一下。雪糕立即嗷嗚了一聲。手裏捧著一束花的陲風忽然出現在沙發邊,提著雪糕的後頸把它扔開,視線在雪糕的爪子上掃了下,警告之意很明顯。然後他把花遞到餘冬冬麵前,帶著不明顯的殷勤,“送給你。”看到花,餘冬冬心情好了些,他笑道:“謝謝。”這一幕其實每天都有發生,但持續到現在,一個一直送得認真,一個回得也從不敷衍。餘冬冬看著陲風把花一枝枝地插進花瓶,在裏麵看到有與阿文花壇裏相似的花,問道:“這花你從哪裏摘的?我看到阿文花壇裏的花好像又被誰偷摘了。”陲風回頭看餘冬冬,眼眸裏帶這些氣悶,“它種的那些花並不稀奇,不過是開得鮮豔我才多看兩眼。”餘冬冬忙笑著道:“好好好,我說錯了,之前你並非故意,不是偷的。”陲風撇嘴哼道,“不過我倒是知道是誰摘了那小鳥雀的花。”餘冬冬忙問:“是誰啊?”陲風道:“是那隻非洲獅。”陲風雖然沒說名字,但餘冬冬一下子聽懂陲風說的是利奧。餘冬冬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你們這些大貓怎麽回事,怎麽專跟阿文的花過不去啊。之前沒豎牌子時被摘也就摘了,阿文除了罵幾句別無他法。但這回豎了牌子還被偷,就是利奧的不對了。阿文對它那些花有多寶貝餘冬冬是知道的,這次阿文鐵定不會罷休。餘冬冬勞累了一晚上,今天就想好好休息,但偷花的是利奧這隻身份特殊的歪果妖獸,阿文又是一隻連陲風都敢指著鼻子罵,至今還不會給他好臉色的暴脾氣小鳥雀。所以餘冬冬隻能在陲風給他按了會兒腰後認命地爬起來。陲風知道他要去處理這件事,本不該攔,但看餘冬冬眉間染著疲憊,就把他重新按回沙發上,道:“這事周一再處理。”餘冬冬搖頭:“周一?阿文和利奧怕早不知道打過多少次了。”“打不起來的。”陲風按住他不鬆手,“你既然累就好生休息。”餘冬冬斜眼看著陲風,“我累還不都是你幹的好事。”餘冬冬掙了一下沒成功,不高興地重新趴回去,“那這事我這不管了,你去處理吧。”陲風看著才起床沒一會兒,這會兒卻又疲憊地閉上眼睛的餘冬冬,明明他都用靈力給他的身體蘊養修複過了,怎麽還累成這樣?陲風頭一次露出手足無措的神情,他探手撫上餘冬冬的額頭,輕輕地摸了摸了,猶猶豫豫道:“我以後注意一點。”餘冬冬睜開眼,靜靜地看了陲風一會兒,眼裏多了點笑意,聲音有點低地說:“去做飯吧,我餓了。”“好。”陲風應道,他起身走了兩步,想到什麽又回身蹲下,在餘冬冬額頭上親了一下。親吻在他們之間發生的次數他們都數不清了,但此時這個觸碰卻讓兩人都愣了愣。餘冬冬說:“你心疼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