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劉光福依舊是守到倪大國的煙屁股,就剩下一小截,再吸就可能燒到手或者燒到嘴。


    劉光福也是有能耐,直接撅了一截手指粗細的柳樹枝,在手裏搓了幾下,手指順著一擰,然後將外麵的皮一下子就搓了下來。


    將煙屁股插在上麵,直接用柳皮來抽。


    威仕特得!


    這是天然煙嘴嗎?


    若是在裏麵塞上點乙酰纖維素絲束啥的,這就是過濾嘴。


    “大國哥,你說,這要是在煙屁股上麵按上一個煙嘴,就不會浪費這一截了。不過,裏麵還是得填充點東西,要不然,有點軟趴趴的不太好吸。”


    劉光福一邊快樂的吸著,一邊提著自己的設想。


    我丟!


    這小子腦袋瓜不笨!


    “笨!你見識少,現在已經有帶著過濾嘴的香煙了,以後會越來越多。”


    國內有沒有,倪大國並不知曉,曆史細節他不精通,但他知道,國外肯定應該有了。


    然後國內也不會太久。記得他上一世的父親說過,七八十年代就有過濾嘴香煙。


    “真的有嗎?我都沒見到過。”劉光福吐出一口煙圈,十分享受。


    “有吧,可能咱們還抽不到,問這個幹嘛,你該釣魚釣魚去,小小的人,還有煙癮,小心把肺抽壞了。”


    劉光福嘿嘿一笑,一小口一小口抽,舍不得一下子抽太多,這可是一塊錢一包的中華,他第一次抽這樣的煙。


    其實,這個年代,十五六歲的孩子抽煙的也不算少,十六歲就算是成年,父輩都抽煙,孩子有樣學樣。


    尤其是男孩子,抽煙喝酒還作為有雄性氣息的方式。


    四合院裏麵沒有幾個不會抽煙喝酒的。


    但可能因為條件限製,都不能可著自己心意。


    就趙小九,也抽煙,但買了散的煙葉子,用煙鬥抽。


    就這樣的,也不敢隨意,買幾兩煙葉子,都要抽半年。


    喝酒更是,平時都不敢喝,隻有過節了,喝兩口。


    劉光福抽完煙,還用弄出來的柳條空心吹起來,聲音悠揚動聽。


    “這是?”倪大國想了半天,突然想到,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則故事,柳笛,是北方的一個小玩意兒,兒童經常玩的。隻是後世,他那個時代,已經沒有多少兒童玩了。


    至少,他沒有見過。


    再說,他生長在南方,還真沒人玩這個。


    在原主的記憶裏搜索一番,的確有這東西,原主小時候也玩過。


    “柳條哨子!”秦小剛接過話題,“哥,想玩?我給你做。”


    說著,還真的去弄柳笛去了。


    等到弄好了,倪大國真的有些童心未泯,主要是他自己沒玩過,試著吹了幾次,真不錯,聲音宛轉悠揚,別有一番風趣。


    玩了一會兒,劉光福最後到底是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就這樣坐不住的個性,想要他釣上來魚,那條魚就是得自掛魚鉤上。


    那就不是他釣魚,是魚要上吊。


    劉光天還真釣上來一條半斤左右的魚,這可將他興奮夠嗆。


    倪大國將水裏的那些長不大的小魚蝦和幾條大魚全都收進了倉庫,也不多,十幾斤的事兒。


    然後,還故意到了另一個地方,背著他們將一部分泥鰍放進了桶裏麵。


    半斤的魚,價格便宜,和大魚不是一個價格,並且就這麽一條,難以賣出去價格。


    倪大國說:“賣給我吧,去掉我所得的三分之一,我給你一毛四。”


    倪大國還是按照市場價給的。


    劉光天頓時高興的把魚給了倪大國,一毛四啊,可以換一斤多粗糧吃了。


    半斤的魚吃不飽,一斤多粗糧卻能吃飽。


    主要是家裏沒有油,劉海中是不會給他們油鹽醬醋啥的,就在白幹事的參與下,得到了一個鐵鍋,一個破爐子,兩個碗,兩雙筷子,總算是可以做飯和吃飯。


    就是做飯的木頭柴禾啥的都需要劉光天自己弄來。


    劉光天打算買粗糧,然後做成糊糊吃,這樣能夠飽肚子。


    二大媽倒是偷著給他們一點鹹菜,別的沒有給。


    望著秦小剛釣上來的三條魚,劉光天非常羨慕,啥時候能夠有秦小剛這樣的本事?


    秦小剛嘻嘻一笑,“哥,今天直接燉魚吃了。”


    倪大國嗯了一聲,這幾條魚,一鍋燉了,然後再做點泥鰍的食物。


    “明天咱們再吃泥鰍宴,你看,剛才我在另外一邊,可是釣上來一堆泥鰍呢。”


    秦小剛扒著倪大國的桶一看,“哇,真是啊,有兩斤多吧。”


    “差不多,我用網子抄上來的。”倪大國晃了晃自己的一張小魚網。


    “哥,你啥時候帶漁網了?”


    “我帶啥都告訴你啊,豈不是一點隱私都沒有?”倪大國才不會給他多餘的解釋。


    反正這樣的小漁網,團吧團吧也占不了多大地方。


    劉光福流著哈喇子,“大國哥,我也想吃。”


    “想吃?”


    “嗯,想吃。”


    “好啊。”


    劉光福一聽倪大國答應,興奮的說:“大國哥真好,那回去就給我炸著吃吧。”


    劉光天覺得不妥。


    “光福,不可!”


    “有啥不可的,大國哥說可以給我吃。”劉光福就是誰給他吃的喝的抽的,他跟著誰走。


    倪大國笑著說:“我是可以給你吃,但沒說白給,不用多,一碗油炸泥鰍,三毛就可以了。”


    “三毛?”劉光福頓時不吭聲了。


    剛才一條魚,才兩毛,倪大國占了三分之一,給劉光天一毛四已經不算少了。


    要不,半斤的魚,刺多肉少,一條賣不上價格,能賣一毛就已經給很不錯了。


    倪大國知道,上輩子他老爺說過,七十年代在工廠當工人時候,一條做好的鯉魚頭,連著半截身子,才花一毛五分錢。


    但六十年代饑荒時候,物價表麵上不貴,但隻要計劃外的,貴的要死。黑市那時候,已經是一斤糧食,可以達到三四塊錢,甚至更高。


    現在是饑荒剛過的時候,價格,還是要比之後虛高一點。


    或許,老爺那時候工廠工人有補貼?


    倪大國不清楚,也從來沒問清楚過,就當故事聽了一聽。


    老爺總讓他憶苦思甜,他能憶苦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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