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梳洗完畢出了房間,就見蘇培盛等人驚豔的目光看著自己,瞬間她意識到她的樣貌的殺傷力,就想著是不是可以換一個計劃了,最後想著看看皇上的態度再做決定。


    房間外的眾人見到流珠出來呆住了,流珠眉若遠山,膚若白雪,肌膚勝雪,雙目猶似明月,美麗的容顏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一身普通的宮裝,也遮不住她的美貌。


    這時小夏子的聲音從院外傳來,眾人才回過神來,流珠轉頭看向小夏子,小夏子瞬間愣住了。


    回過神的蘇培盛又讓人帶流珠去茶水間端茶,隨後用拂塵在小夏子的帽簷上敲了敲:“回神了。”


    小夏子有些恍惚:“剛才那位姑娘是流珠。”


    “那不是你能肖想的人物。”蘇培盛見了流珠的樣貌就知道她必定獲寵,於是語氣嚴厲的警告小夏子。


    小夏子想起小允子的話,原是不相信的,他認為沒有人能拒絕成為皇上的女人,但想著見了流珠的樣貌,呢喃:“怪不得說這不是她所願。”


    蘇培盛怕小夏子年輕,不懂事所以一直注意著小夏子,所以自然聽見了他的喃喃細語,警告道:“這可是後宮,別亂說話,不然怎麽沒的都不知道。”


    小夏子聽了有一瞬間惶恐,但知道蘇培盛是為他好忙著點頭答應,“是,徒弟知道了。”


    蘇培盛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問清楚的好,萬一這次甄衝撞了聖駕,他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出言問道:“小夏子,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小夏子原本有些害怕不想說,但問的人是蘇培盛定不會害他,於是把他與小允子的對話說了出來。


    蘇培盛剛開始也和小夏子一樣,不相信有人能拒絕皇上,但突然想到流珠梳洗過後的令人神迷的樣子,他覺得可能真的如小夏子所言,所以才掩蓋自己的樣貌。


    這時流珠端著茶水正好走出來,流珠也不經意的把自己本身的氣質帶出來,蘇培盛刹時感覺那不是普通的茶水,而是瓊漿玉液。


    蘇培盛出於好心,一是為了皇上,二是為了自己,三也是為了流珠提醒到:“流珠姑娘既然入了宮就是皇家的人了,就別想些雜七雜八的了。”


    “蘇培盛這是啥子意思,天道,白白。”流珠不明就裏的發問。


    “小允子說你不想入宮,隻想出宮去過平凡的生活等等的事,都和小夏子說了,小夏子又告訴了蘇培盛。”白白不語,八卦的天道隻好出言解惑。


    “不愧是陪甄嬛到最後的人,真是蠍子的尾巴——獨一份,不枉費自己除夕夜在院子裏許願故意給小允子聽見,原本隻是想立立人設,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流珠對著天道感慨。


    流珠暗自高興完,還不忘對著蘇培盛道了聲:“知道了蘇公公了。”


    蘇培盛原本沒立刻聽見回答心裏咯噔一下,都想好如何跟皇上請罪了,突然流珠出聲了,蘇培盛見流珠麵色沒有勉強終於放下心來。


    蘇培盛帶著流珠進了乾清宮的殿內,流珠瞟見皇上正和果郡王在下棋,看著桌上的棋局,又看了看果郡王,內心發出感慨果然皇家的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圍棋是一項充滿策略和智慧的遊戲,每一步棋都要經過深思熟慮的考慮和計算。在對弈過程中,兩名同樣出色的棋手會在棋盤上展開激烈的角逐,但明顯流珠麵前的二人都沒上心。


    怎麽說也不對,皇上可能想著昨夜的佳人根本不在意,但果郡王卻絞盡心思想著輸的不露破綻。這不麵對明顯一心二用的皇上果郡王輸起來也是有些費勁的,現在額頭上都能隱隱看見汗珠了。


    果郡王看見蘇培盛進來後明顯鬆口氣,端著茶水的流珠在蘇培盛的示意下給皇上倒茶,流珠低著頭倒了茶。


    皇上突然開口:“哪裏來的梅香啊?”果郡王聞言也不研究棋局了,也下意識的嗅了嗅。


    皇上扔下棋子看向端著托盤的流珠:“你這是搽了什麽香粉,這樣梅香撲鼻。”


    流珠假意羞怯:“奴婢沒搽香粉。”


    皇上皺了皺眉頭認為流珠在說謊,就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你可知對朕說謊可是欺君之罪。”


    流珠心裏翻了個白眼,卻還是佯裝惶恐不安的跪地:“奴婢不敢欺瞞聖上。”


    皇上看向蘇培盛,蘇培盛原本也以為流珠是用了香粉,還以為這次伺候梳洗的宮女見流珠樣貌出眾想賣個好處,他則怕皇上反感有人窺視聖意,詢問後才知道這是流珠本身就帶著的體香。


    蘇培盛見皇上看過來,點了點頭表示流珠說的是真的。這次不僅皇上震驚連果郡王都對流珠投去關注的目光。


    皇上震驚了一下就立刻恢複自己莊嚴的樣子:“抬起頭來。”


    流珠緩緩地抬起頭,皇上見到流珠的樣貌滿眼驚豔,流珠知道自己修改的計劃可以進行了。


    果郡王見到跪地流珠麵若嬌花,渾身散發梅香更顯的氣質出塵,那一句“仙子,”差點脫口而出。


    皇上不由得把流珠和昨夜的女子結合在一起,探口而出:“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你確實得用心嗬護。”


    流珠見皇上看過來裝麵上糾結,皇上果然發問:“怎麽有什麽要說的。”


    “啟稟皇上應該是朔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是出自唐代崔道融的《梅花》。”流珠裝作不知皇上的意思,解釋道。


    皇上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因為他發現流珠並不知道這首詩,所以她不可能是昨夜倚梅園裏遇見的人。另一方麵他也突然反應過來把朔改成逆是純元和他念過的詩,那晚的女子是怎麽知道的,她到底是誰。


    白白和天道在神識裏邊吃著白白做的雞腿,邊看著戲突然聽見流珠反駁皇上,急切的開口“你是怎麽想的,你怎麽裝不知道甄嬛念的詩,這不是明晃晃告訴皇上你不是昨晚的人嗎,這不是欺君嗎,你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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