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說的是,大恒集團在棗城算個單位,但到了外麵,比起其他企業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我說。


    “健強,讓你到四九來城,就是讓你長長見識。”朱省笑道。


    “我來四九城,見到何先生,就等於沒有白來,而且又聽到何先生講的那些故國舊聞,真是長見識。丁力倒酒。我們再幹一杯。”我高興地說道。


    丁力趕緊給我們三個人的杯中倒滿酒。


    這時朱省端起酒杯來,


    “今天聊的非常開心,健強,有一那麽一句話,


    興亡一覺繁華夢,隻有山川似舊年。


    曾經的輝煌不再重要,繁華如夢,


    我們就是你的山川,就是你舊年相識,來,我們幹一杯。”朱省說完又把杯中酒幹了。


    “好個山川似舊年,老朱,我感覺應該是白發漁樵江渚上,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啊。”何祖銘笑道。


    “是啊,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幹了。”我說。


    “那我就陪三位長者,我們一起幹杯。”丁力也端著酒杯。


    我們四個人碰了杯,


    然後一起把杯中酒給幹了。


    何祖銘說:“今天喝的很盡興,但我們不能過量。好了,今天就散會,晚上,健強你們住哪裏。”


    我說:“我們剛來到,還沒有去找賓館呢。”


    “我那個小店隻能住一個人,老朱,你今天跟健強他們住,別跟我擠在一起了。正好,你與健強聊聊天。”何祖銘說道。


    看樣子,何祖銘在四九城也是沒有一個固定的居所,住在小店裏。不知為何他要漂在這裏。


    我說:“那行,就聽何先生安排。丁力去接賬,一會到酒店開兩個房間。”


    “好嘞。”丁力站起身便走了。


    我們三人起身離席。


    我邀請何祖銘去酒店一起住,何祖銘拒絕了,


    他說到了酒店,他會睡不著覺,他已經習慣了,那個小店環境。


    那就隨他。


    我和朱省、丁力進了一家商務酒店。


    丁力要了兩個標間。


    他自己住一屋,我和朱省住在一屋。


    朱省這時從口袋裏掏出兩盒煙來,


    “健強,我們晚上要好好談談。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啊。”


    我這時掏出一支煙,遞給朱省,


    “是啊朱省,我也有好多話要問你。”


    朱省哈哈地笑著,


    他把煙點上,


    “這次讓你來四九城,說實話是無奈之舉。


    我們的對手是太強大了。


    有時候,我都感覺自己太無力,我甚至都有些灰心,對付周仁鳳,實在太難了。”


    聽到朱省的感歎,


    “朱省,上官主任給你匯報了嗎,我手裏有沈紅紅,這裏手裏有周仁鳳的犯罪證據。


    還有周福海的手機、電腦,他在裏麵都保存了著,他的犯罪記錄,這些都是周仁鳳的犯罪證據。


    我們隻需要拿出來,那個周仁鳳,會很快完蛋。”我也點上一支煙,抽著說道。


    “上官主任和我說了,這裏麵都是你的功勞。


    沒有你,我們怎麽能捉住周福海這條大魚呢,對了還有那個叫沈紅紅的女人,


    可是你想過沒有,這些證據,交給誰,我們必須要找到比周仁鳳更強大的人出麵,才能拿下周仁鳳。


    否則,這些證據屁用都沒有。


    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沒有比周仁鳳更厲害的人,作我們的靠山,我們終將是一場夢。”朱省這時無奈地說道。


    朱省,都發愁,我有什麽辦法,我在四九城也沒有認識的人。也沒有社會關係。


    我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朱省的話。


    我向朱省問道:“朱省,你怎麽和何先生在一起的。他是怎麽救你。能聊聊嗎。”


    “我當時讓人冤枉後,身陷囹圄。所有能聯係的人都害怕,都退避三舍。


    幸好,有當年同窗好友梅哥,他在四九城裏混的還算可以,他的力保,我才算渡這一劫數。


    我心裏不平,便來四九城裏來找關係,申訴自己的事。


    可誰能想到,我剛來四九城沒有多久,竟然被人給抓住了。


    而且是以盲流的身份給抓住。


    抓我的人,就是周仁鳳的手下,他們專門抓那些來四九城問詢的人。


    隻要被周仁鳳抓住,十有八九會完蛋。


    和我蹲在一起的一個姓王的室友,他是就是新發地附近的人,因為拆遷,來問詢,被抓,


    他與我聊起在新發地汽車站的神算子何先生,


    何先生告誡他千萬不問拆遷的事,否則有牢獄之災,可是他不聽,偏來問,


    結果真被抓了起來。


    我聽他描述何先生的長相,與棗城的何祖銘差不多。


    你也知道,我在棗城主政時,通過你和何先生有幾次麵緣。


    我就想現在身陷這裏,


    必須要想辦法出去,否則死在這裏也沒有人知道。


    那個王姓室友,畢竟是當地人,家裏人托關係,很快把他給放了出去。


    在臨走時,我讓他給何先生帶上一封信,看看他能不能想起我來,然後幫我聯係梅哥,把我弄出去。


    何先生這次出了大力,


    他與看管這地方的頭頭認識,他很快把我救了出去。


    然後我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如果沒有何先生,我可能早就完了。”朱省感歎道。


    “朱省,那周福海,你是怎麽知道的,你又是怎麽聯係上官主任,然後讓上官主任找到我的呢。”我問道。


    “我從那裏出來之後,便很快找到梅哥。


    梅哥就和我一起商議,怎麽把扳倒周仁鳳,於是想出頂替周福海的事,當時你的大恒集團已經出事了,


    我就想到你了,於是便讓上官主任聯係你。於是才有整容冒名周福海的事。”


    “朱省,那梅哥,為什麽敢冒這麽大的風險,幫我們除周仁鳳呢。不會隻是同學之情,要知道除周仁鳳風險很高,誰也不願意拿自己的腦袋幫人。”


    朱省看看我,


    “健強,你問的好啊。是啊梅哥為什麽幫我,主要因為,


    他的兒子死在周仁鳳手裏,應該準確地說是周仁鳳兒子周傑手裏。


    前些年梅哥的兒子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到四九城一迪廳玩,


    正好周傑也在那裏玩,發現梅哥子的女朋友長的漂亮,便去騷擾。


    於是梅哥的兒子與周傑發生了爭吵。


    梅哥的兒子很生氣,他竟然打了周傑一巴掌。


    這一巴掌惹上大禍。


    梅哥的兒子帶著女朋友逃離迪廳的半路上出了車禍。梅哥的兒子慘死在車裏。


    這場車禍都知道是誰做的,但是周仁鳳沒有人敢招惹,隻能當作普通交通事故來處理。


    梅哥的兒子就這樣白白地死了。梅哥隻能強忍下來。


    梅哥為什麽要幫我們。他是想要給自己的兒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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