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況下,一公斤全國糧票大概能換兩公斤左右本地糧票,具體能換多少取決於市場條件。此外,還有別的票證如布票、糖票和煤票,但工業券最多,畢竟作為鋼鐵廠,每個月會分發工業券,不過基層職工拿到的並不算多。


    何雨柱數一數,驚人的是,足足有一百張工業券。這一數量其實不少,但在購買工業商品的時代,東西越大所需的工業券越多。例如想買一輛自行車就得消耗大量的工業券,還有特別針對某品牌特定車型而定製的自行車票。


    銅鎖、手電筒甚至剪刀和菜刀購買時也需要工業券。可以說,工業券的作用很大,有這100張能讓他省去不少購置家居用品時的麻煩。


    清理完錢和各種票據後,何雨柱也不覺得這有任何不妥。他自己雖然從趙衛國與馬文瑞那裏得到了 和某些東西,也是各取所需、共贏,甚至他感覺自己付出還稍有些吃虧。


    正如趙衛國說的,這個時代隻要有了糧食和肉,想要在 交換到 和某些物資並非難事。“如此甚好。”


    收好錢和票之後,何雨柱從積分數換購的白米中分別裝了五斤,再加上切好的五斤野豬肉和收藏的一隻熏鴨以及馬華送的酒。他把這些都塞進一隻袋子裏,放進背包中。


    返回現實後,何雨柱空著手踏入南鑼鼓巷,在接近自家院子時找到無人處取出現物,拎著它進入院子,發現今天守門犬罕見地沒守崗位。


    “嘿,柱子,你這買了不少好東西吧?”


    看門狗夫人,也就是被稱為“三大媽”


    的人一臉笑意地緊盯著正走進前院的何雨柱,準確說是一直盯著他的袋子。


    “這不是王主任幫我介紹了個人選,準備晚上請他到家裏用餐。”


    何雨柱忽視了她眼中的貪婪:“對了,三大爺怎麽沒在照顧他的花草呢?”


    “你三大爺釣魚去了,不到天黑不會回來。”


    三大媽邊解釋邊透露出些許遺憾神情,明白自己這次的期望又要落空了。


    王主任介紹對象的事早就在大院裏風傳開來,何雨柱宴請王主任並沒有任何不當。而且請的是這麽重要的人物,除非受到邀請,否則有誰會自告奮勇地上門?


    “三大爺釣魚的技術在我們院裏可是數一數二的,你們家今天有口福了。”


    何雨柱嗬嗬一笑,穿過垂花門走進院落,立即看到秦淮茹又在水池邊搓洗衣服。


    這位,是要把衣服都洗幹淨再洗一遍嗎?真是個不輕易放棄的角色。


    “柱子,你回來了。”


    秦淮茹的目光並未像三大媽那樣直接落在何雨柱手提的口袋上,而是第一時間掃向了他的臉龐,心底不禁微微一驚。


    此刻的何雨柱看上去麵孔還是從前的樣子,但他整個人的氣質卻提升了不少,用後世的形容詞來說,簡直就是帥了不少。


    “你先忙。”


    何雨柱根本沒有要和秦淮茹閑聊的意願,淡然地丟下兩字便繞開水池走向了自己宅子的正房。


    秦淮茹注視著何雨柱手上的袋子,眼中略有些捉摸不定。


    對很多人來說,何雨柱一個月拿的工資是37塊5毛,私下還可以蹭到婚喪嫁娶的餐食,即使沒有現金,多少也能弄點飯吃,而且家裏長輩不在,怎麽看都是能汲取資源的有利存在。


    然而一想起廠辦主任已給何雨柱安排了對象,秦淮茹心底有種淡淡的失落感。但還好,隻要何雨柱住在這大院裏,在煉鋼廠工作,機會總是有的。


    “秦淮茹,看啥看?衣服洗幹淨了嗎?趕緊回去!”


    賈張氏尖銳苛刻的聲音忽然響起。


    “這就去。”


    提及婆媳之間微妙的變化——自賈東旭去世後賈張氏的態度變得苛刻——秦淮茹眼裏劃過一絲怨念,但她表麵依舊平靜,端起盆子返回家中。


    “剛剛守喪你就想歪心思!”


    賈張氏凝視秦淮茹,臉上油膩的胖臉上透出冷漠,“進了我家門就是我賈家人,生死都要跟我沾邊!”


    “媽媽,您多慮了,我沒什麽想法。”


    秦淮茹故意挺挺顯懷的小腹解釋,“我還懷著賈東旭的孩子,醫生說可能是個男孩!”


    賈張氏聞言麵色緩和不少。如今少了兒子,如果再來個孫子將是大好事,以後也不愁沒人為她養老送終。


    “算了,好好休息吧,別讓你的孫兒累了。”


    賈張氏說完便專注於自己的事。


    暗藏心中喜悅,秦淮茹迅速回到床上補覺,同時撫著腹部祈禱希望是一個兒子。她對賈張氏再清楚不過,生個孫子會讓自己的未來更好,反之就可能遭遇諸多麻煩。


    “得找個辦法,還得跟易中海聊聊。”


    秦淮茹的視線變得若有所思。


    另一邊回到家中後,何雨柱從妹妹何雨水那裏聽說了許大茂的事,臉色立即變得陰沉。


    “哥,你別激動,這種人犯不著理。”


    深知哥哥脾氣的何雨水連忙拉住他:“晚上王主任會來的,那時再說她的意見,讓她為我們主持公道!”


    何雨柱點頭讚同,他知道妹妹是在幫他,但內心的遷居念頭更為強烈。一早就趕路,中午還吃撐了,加上昨晚沒睡好,李安馨和李安怡下午確實顯得有些困倦。於是,何雨柱索性讓何雨水將她們帶回東廂休息,以備晚間王主任到來能神清氣爽應對。


    \"這家夥許大茂似乎不識好歹,欠收拾!”


    何雨柱的表情愈發陰沉。盡管他自己不覺得對方能破壞他的好事,但是古語有言:做賊難防,防賊卻要萬全,讓他頗為警惕。


    何雨柱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之人,於是他拿起筆和紙,開始在上麵構思起來。若要徹底整治許大茂,就得讓他徹底收不了尾,否則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何雨柱明悉許大茂正與婁家的小女兒、名叫婁曉娥的姑娘討論婚約事宜,盡管尚未定局,但瞧著他得意的模樣,顯然已經有了實質進展。


    \"你既然屢教不改,那便先毀了你的婚事,再丟了飯碗,相信這段時間你會消停些。\"接著,何雨柱想到,“萬一你仍不安分,我正琢磨著如何往副本空間裏放入活物測試,鮮肉市場上不易入手活禽,倒是利用活生生的你來做試驗也未嚐不可。”


    完成信件後,他徑直使用家裏剩餘的郵票封裝,並故意漏掉發件人和收件地址——畢竟他還無從知道婁家的具體住址。為解決這個問題,他找個借口撥電話到馬華處,請馬華為尋找婁半城地址的線索,名義是想搞贈送禮物以謀求升級。


    此刻正值困難時刻,直接打電話並不容易,即便商店裏有公用電話,通話時也常有人 。因此信件方式,雖然耗時些,但在保密性上更具優勢,且他已用的是自己穿越前留下的字跡,無需擔憂被人查究。


    巧合的是,趙衛國正好在馬華家中和馬文瑞談論,話題與何雨柱不無關係。“華子,師父剛才電話中提及,柱子想借廠長路子漲薪資?”


    馬華確認。


    “是的。”


    趙衛國好奇地詢問馬文瑞,“按今天的收入算,何雨柱要攢夠這些額外的錢,不吃不喝怕是要三年時間。可他為什麽還惦記提薪資的事?”


    馬文瑞考慮成熟後說道:“這並不奇怪,你給的錢雖然不少,但不可能持續。而且這麽多錢財揮霍,不擔心被人查出來?況且據華子透露,區裏已經給他介紹了個對象和一個妹妹,若成婚還需增加兩個養口,他想多掙養家也是合理之舉。”


    趙衛國讚同道:“確實如此。”


    然而稍後他又疑惑,“但如果要找關係提升,他應該去見廠長楊,或者直接來找我也好啊。”


    馬文瑞笑著解釋道:“柱子並不知情你們倆的關係,況且找婁廠長的效果會更好些,至少他能提供更快的解決方案。”


    趙衛國想了想,覺得言之有理。“即使國有企業的體製已變更,但婁半城的社會影響力仍然顯著,他說一句話,調資就能實現。相比楊廠長,其他高層可能沒那麽容易同意他的提議。”


    此時急躁的馬華插話:“師父還在等著呢,爸,要不你把地址給我,我去告訴他?”


    趙衛國笑道:“好吧,這次我去聯係。”


    既然決定利用人脈,那一定要確保利益得到充分體現,否則豈不太失所費心機?


    等到趙衛國親自打電話回複到胡同口的小賣部後,何雨柱果然仍在那耐心等待,電話一來便立刻接聽。


    “是華子嗎?”


    “是我,趙衛國。”


    “趙叔是你?”


    “我正在你馬叔家,對今天的幫忙還沒好好表示感謝。”


    “您太客氣了,我幫也是應該的不是?”


    “咱們彼此之間用不著客套,記一下這個地方。”


    “明白了。”


    趙衛國電話中重複兩次地址,甚至體貼地提供了婁半城的姓名。何雨柱初次得知這個人名叫婁國棟,寓意國家支柱,名字十分大氣。


    “多謝趙叔,改日請務必賞光喝酒。”


    “啥時喝酒都行。你的事情,我打算會後再跟廠長趙某提一下。”


    “哎呀,那真是太感激了。”


    “我也就是提一嘴,能不能成還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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