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一旁的童成聽到陳鳴的這番話後,反而幫何雨柱辯解起來,


    “陳組長,你們真的誤會何局了,其實自打他來我們海外分局以後,一直兢兢業業,做事也是一絲不苟。


    如果不是他的到來,我們海外分局的情況還會更差。


    不瞞你們說,在他上任之前的前半年,我們已經有大半年沒有領到薪水了,大量的在編人員不堪重負,全都退出了海外分局。


    而現如今我們海外分局這一年在何局的帶領下稍微有一點起色,較之前要好很多。”


    陳鳴等人聽到童成的這番解釋,並沒有全信,反而半信半疑。


    為了驗證這個童成口中的真假,他們一眾督導組的領導們隻能硬著頭皮坐大巴了。


    經過一小時的車程後,他們抵達了九蛇區,然後在這裏換乘其他的交通工具抵達了朗元區,隨著行駛的越來越偏僻,隨行的以陳鳴為首的領導們一個個不由的心裏發毛。


    最後他們一行人終於順利抵達了位於沙浦村10公裏開外的沙頭村。


    等陳鳴等人來到這個村落後,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他一臉懵逼的問向了一旁的童成,


    “童副局長,這裏真的是你們海外分局的落腳點?”


    麵對陳鳴的這番詢問,童成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是的,陳組長,這裏就是我們海外分局的駐地,我去幫您把何局叫出來。”


    說完童成一路小跑來到了一間破敗不堪的木屋內。


    “何局,那幫督導組的人到了。”


    何雨柱一聽童成這話,暗笑了一聲,


    “好,童局,辛苦了,現在主角登場了,是時候讓我們這些演員給他們上演一出大戲了!我們走。”


    隨後何雨柱和童成一前一後來到了村口。


    此時何雨柱也是故作熱情的上前握住了陳鳴的手,並向他打起了招呼,


    “陳組長,歡迎你們督導組蒞臨我們沙頭村海外分局進行督導工作,我之前是在給你們準備今晚的住處和膳食,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來接你們,還請你們多多包涵。”


    陳鳴看到麵前一副看到粗衫襤褸的何雨柱後整個人大驚失色,要知道當年他何雨柱出安全總局副局長的時候,自己還行動一處的處長。


    雖然沒有和他打過交道,但是卻在會議上見過幾麵,他沒想到一個如此意氣風發之人,來海外分局這一年多就變成了一副苦哈哈的模樣。


    這讓陳鳴的內心頗為震動,


    他一開始還以為這個何雨柱在97城當著土皇帝,每天不是吃香的,就是喝辣的,現在看來,這不是在活受罪麽。


    不過陳鳴臉上卻並沒有表露出這種驚訝的表情,反而一臉平淡的回應起來,


    “何局,這段時間辛苦了,我代表總局來這裏特地慰問你。


    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是新擔任的海外分局副局長葉歡。


    以後還請何局多在工作上多多關照他。”


    何雨柱聽到陳鳴的這番話,則是麵露難色。


    而陳鳴看到何雨柱這番異樣的表情後,立馬開口詢問道:“怎麽了,何局,難道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麽?”


    何雨柱聽到陳鳴的這番話,當即開口說明現在的情況,


    “陳組長,倒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我隻是在擔心咱們寧副局長能不能適應我這裏的情況。


    我這裏可能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因為目前總局那邊並沒有按時撥給我們資金,所以我們海外分局的日常開銷以及工作人員的薪水都得靠自己去掙。


    這就導致目前大部分的分局成員都不在這裏,他們都忙著在城裏打工賺錢。”


    還沒等督導組組長陳鳴表態,一旁的副局長寧歡有點坐不住了。


    要知道他原本以為他堂哥寧才派他來海外分局有兩個目的,一方麵是享清福,另一方麵作為眼線盯著這個何雨柱的一舉一動。


    現在看來,這個何雨柱壓根就不需要自己花心思和精力去盯著,因為一個沒有錢的海外分局局長能做什麽,在他看來就是一個苦哈哈罷了。


    另外,寧歡做夢都就沒想到自己本來在國內的生活是衣食無憂,現在卻要跑到97城來當苦哈哈,體驗吃糠咽菜,這讓他的心理落差有點大,甚是一時之間有點難以接受。


    為此,他立馬拉過一旁的陳明來到一旁,


    “陳組長,這和之前說好的不太一樣啊,不是說海外分局富得流油麽?這哪裏是流油的樣子,這也太tm寒酸了吧。”


    聽到葉歡的這番抱怨,陳鳴不為所動,其實在他擔任這個督導組組長來97城之前,他有和總局的局長寧才通過氣,知道一些內幕。


    按照寧才的說法,其實這個童成和何雨柱說的一些情況都屬實,確實在很早的時候,總局那邊就斷了海外分局的資金鏈。


    因為當時考慮到是國內經濟比較緊張,資源分配有限,再加上海外分局在那時也沒啥太大的發展空間,故而暫時戰略性放棄了。


    不過他不可能將實話告訴這個寧歡,因為他可是帶著任務來的。


    所以陳鳴開始安撫起這個寧歡,給他做起了思想工作,


    “寧局,你暫時先不要擔心這個問題,咱們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看看,看看這個何雨柱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咱們再下結論,怎麽樣?”


    寧歡聽到陳鳴的這番話,雖然心裏頗為不爽,但隻能無奈的接受了。


    “好吧,陳組長,我聽您的。咱們先看看。”


    陳鳴見這個寧歡聽進去了,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


    而一旁的何雨柱作為天人境的武者,自然能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內容。


    待陳鳴和寧歡走過來的時候,他先一步上前,


    “陳組長,寧副局長,還有各位督導組的同誌們,你們這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我已經命人準備了晚飯和茶水,你們先進來一起享用吧,順帶好好的休息一會。”


    眾人聽到何雨柱準備了茶水和晚飯,頓時眼前一亮,不過看到沙頭村這一副破破爛爛的模樣,他們原本的期待又瞬間蕩然無存了。


    隨後陳鳴等人跟著何雨柱來到了沙頭村內部的一間木屋中,隻見這間木屋從外觀看上去就十分的破舊,絲毫沒有任何形象可言。


    等來到木屋內部,一股木頭受潮發黴的味道,熏得陳鳴和寧歡等人十分不適。


    這海外安全分局的落腳點比他們想象中更加的可怕和簡陋。


    而作為東道主的何雨柱和童成兩個人卻不以為意,他們拿出寡淡如水的白開水以及幾條烤鹹魚,還有一碗略顯粗糙的紅薯飯。


    這讓一向吃慣了大魚大肉的陳鳴整個人都驚呆了,要知道麵前的這個夥食,哪裏是給人吃的,狗都不吃的那種好不好。


    為此,陳鳴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飯菜,一臉疑惑的詢問著何雨柱,


    “何局,你沒跟我開玩笑吧,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這也太誇張了吧?”


    何雨柱麵對陳鳴的這番詢問,則做出了解釋,


    “陳組長,我也知道你們可能不習慣這些粗茶淡飯,但是我們這裏就隻有這些。”


    一旁的寧歡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坐不住了,他直接插話道歉:“何局,你們不會每天就吃這些東西吧。”


    何雨柱思考了一番後,點了點頭,


    “嗯,沒錯,寧副局長,平日裏我們吃的可能還會更簡陋,連鹹魚都沒有。”


    陳鳴等人此時特別尷尬,因為他們原本期望是想吃四菜一湯,現在這哪裏有菜,哪裏有湯,而且就這紅薯飯以及鹹魚,看著就毫無食欲,這讓他們十分難受。


    而一旁的何雨柱和童成畢竟是農民出身,對於這樣的粗茶淡飯自然能接受。


    他們則是非常熟練地給每個人盛了一碗紅薯飯,然後他們就夾起一塊鹹魚,直接開始吃了起來。


    就在他們兩個人大快朵頤的時候,陳鳴等人絲毫沒有下口的意思。


    平日吃慣了好東西的他們,哪裏看得上這種東西。


    而何雨柱見他們沒有下口,故意大聲的提醒道:“陳組長,葉副局長,你們怎麽都不吃啊,這十裏八鄉,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頓不吃,可沒有下頓。”


    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在聽到自己肚皮咕咕的叫聲,陳鳴等人隻能硬著頭皮動筷了。


    不過他們都是象征性的扒拉了幾下就不動了。


    而一旁的何雨柱則是看破不說破。


    ....................


    到了晚上,何雨柱給他們安排了住處,就是那種簡陋的木屋,甚至還有點漏風,連被子都有股黴味,這使得陳鳴等人十分嫌棄。


    深夜,睡不著覺的陳鳴等人開始閑聊起來。


    ‘寧副局長,你說這個海外安全分局,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他們的條件真就那麽艱苦麽?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太相信呢?”


    寧歡聽到陳鳴的這番話,也是一臉狐疑,


    “陳組長,您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麽隱情不成。”


    麵對寧歡的這番詢問,陳鳴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印象中,在97城有一個叫何東的,曾經不是截胡了你們寧家的那塊賭牌,有沒有這一回事?”


    寧歡見陳鳴提到了賭牌,十分意外,要知道這個可是機密,他陳鳴怎麽會知道,帶著這個疑問,寧歡一臉狐疑的看著陳鳴。


    陳鳴看到寧歡的這副樣子,便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什麽,他立馬出言解釋道:‘寧歡,你別誤會,其實這個消息是寧局透露給我的。


    根據之前我們總局掌握的情報,這個97城叫何東,光長相和這個何雨柱的相似程度大概有9成左右,兩人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另外何東和97城的大富豪婁振華走的有那麽近。


    所以你說何雨柱過得如此清貧和淒慘,我第一個打死不相信,別看他今天在我們麵前表現的如此樸素,我總覺得他在演我們。’


    寧歡聽到陳鳴的這番解釋和分析後,整個人內心也是充滿了疑惑,因為他覺得這個海外分局在怎麽窮,應該也不至於窮成這個樣子,故而他有點相信陳鳴的這番話了。


    “那陳組長,我們該如何破局?”


    麵對寧歡的這番詢問,陳鳴思考了一番後,便有了主意,


    “寧副局,我覺得幹脆咱們就在這裏跟這個何雨柱耗一段時間,看看他們到底能演多久。”


    寧歡聽到陳鳴想到的這個主意,當即擺手拒絕,


    “陳組長,我還以為您能想到什麽好主意,就這?讓我們繼續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覺得你能忍受這個晚飯?紅薯飯加鹹魚?他何雨柱要是接下來天天都這麽招待我們,你能熬的住?我覺得咱們就以一周為限吧,要是真調查不出什麽問題,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吧,別在這裏活受罪了。


    另外你回去的時候跟寧局說一下,就說我身體抱恙,無法升任海外分局的工作,把我也弄回總局,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活受罪。”


    陳鳴聞言,雖然心中對寧歡的這番話並不讚同,但是目前好像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他隻能無奈接受了對方的這個提議。


    “那行吧,那目前就這樣吧。”


    ............................................


    而此時,何雨柱和童成的木屋,他們來到床邊,按下了床頭的一個暗格,隻見床邊出現了一道暗門。


    他們兩個立馬走進了暗門,沿著台階來到了地下室,這裏的環境和上麵,那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如果說上麵是破屋破房破被子,那下麵就是五星級豪華大酒店的待遇。


    水果,可口可樂汽水,各類食物,大床,應有盡有。


    不過他們倆沒有著急休息,而是就今天的事情討論起來,


    “老童,今天怎麽樣,督導組的這幫家夥是不是沒把我祖宗18代給問候遍了。”


    童成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當場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何局,你今天想出來的這個法子是真夠絕的。


    我看那些督導組的領導看到咱們給他們的這些安排,一個個臉都綠了。”


    何雨柱聞言,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不過,童局,咱們演戲一定要演全套,一定要讓這幫家夥知難而退。”


    童成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連連點頭,


    “何局,您說的極是,不過.......”


    言語之間,童成的臉上出現了些許擔憂之色。


    何雨柱見狀,趕忙詢問起來,


    “怎麽了,童局,有什麽想說的,盡管說。”


    麵對何雨柱的這番詢問,童成便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何局,不瞞您說,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督導組組長陳鳴,我總感覺這個家夥似乎不太相信我們,我懷疑他很可能會在暗中調查我們,甚至和我們死磕到底。”


    何雨柱聽到童成的這番擔憂,連連擺手,


    “童局,你不用擔心,就算他陳鳴想留在我們這10天半個月,我都讓他待不住三天。”


    隨後何雨柱湊到童成耳邊,小心翼翼的說著一些悄悄話。


    聽得童成是暗自發笑,他現在才明白自己這個領導的點子是多麽的奇葩。


    ..........................


    次日,由於何雨柱刻意將含有大量蚊蟲的水桶放在督導組成員的住處附近,這就導致他們一整夜都被蚊子叮咬。


    早上一起來,全身的紅疙瘩。奇癢無比,奇癢難耐。


    每一個督導組成員都在那裏不停的抓癢,不停的抱怨。


    而何雨柱作為一名武者,自然有抵禦蚊蟲的辦法,他已經可以做到真氣外放,所以那些蚊子很難靠近他,更別說想吸他的血了。


    何雨柱來到督導組休息的地方,招呼起眾人,


    “陳組長,寧局,還有各位,你們昨晚都睡好了沒有。”


    麵對何雨柱的這番關心。他們自然是表麵做作,


    “還行吧,何局.....”


    其實心裏連何雨柱的祖宗18代都罵遍了。


    何雨柱自然明白對方心裏的小九九,他現在就是看破不說破。


    於是何雨柱話鋒一轉,


    “好的,各位,你們今天還想參觀哪裏?我可以帶你們去?”


    陳鳴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瞬間來了興致,


    “何局,我想參觀你們工作的地方,我懷疑你們這樣簡陋的條件是如何把工作做好的。”


    何雨柱聞言,絲毫沒有任何慌亂,帶著陳鳴等人來到了另外一間稍微相對要幹淨整潔的屋子裏。


    隻聽見裏麵傳來了發報的聲音,相關工作人員都在忙碌中。


    身為督導組組長的陳鳴發現這裏的布局比招待他們的地方要好很多,這倒是極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帶著督導組的一眾成員,詳細參觀了一番,也沒看出個之所以然來。


    而之前何雨柱安排的早飯就是幾個又硬又幹的窩窩頭,連白麵饃都不給安排,這讓陳鳴等人心中的怒火再次提升了。


    ........................


    臨近中午,這一次何雨柱安排的午飯就是簡單的烤土豆,連紅薯飯和鹹魚都沒有了,這變化讓作為督導組組長的陳鳴都繃不住了,趕忙出言質問起他,


    “何局,你這是什麽意思?昨天是鹹魚紅薯飯,今天早上是又硬又難吃的窩窩頭,現在居然午飯竟然就是幾顆烤土豆,你是在逗我們麽?還是在羞辱我們。”


    麵對陳鳴的這番質問,何雨柱沒有任何猶豫的從鍋裏拿起一個土豆就往嘴裏塞,


    一邊嘴裏嚼著,一邊說道:“陳組長,我不懂您所謂的羞辱是什麽意思?我們海外分局目前就是這麽個狀態,沒有資金,別說是肉,就是平常的米麵都看不到,有土豆吃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倒是希望陳組長這一次回國可以和總局把我們海外分局的難處,詳細的匯報一下,讓總局在經濟上可以給予我們一定的援助。”


    陳鳴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一時間語塞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關於經濟援助這個問題,別說是他這個督導組組長,就是總局局長寧才可能都不可以直接拍板,做這個主意。


    一想到這,陳鳴便立馬找了個托詞,


    “何局,關於你剛才的這番請求,還有我們督導組考察的實際情況,我都會一一作出如實匯報,不過你申請的經濟援助這個問題,還得組織開會討論,我現在也不能在這裏給你打保票。”


    何雨柱一聽陳鳴這話,故作一副略顯失望的模樣,


    “好吧,陳組長,我知道了。”


    ......................


    隨後陳鳴和寧歡等人隻能硬著頭皮吃起了烤土豆......


    晚上則是烤蕃薯......


    第三天還是一如既往的死循環,就這樣循環了一周。


    期間按照陳鳴的要求,何雨柱帶著他在這個沙頭村到處逛,到處走,愣是沒有讓他發現任何破綻。


    作為督導組組長的陳鳴可能做夢都沒想到在這個距離沙頭村15公裏的沙浦村卻是另外一番景象,隨處可見的馬路,高樓,洋房,還有工廠碼頭.......


    飲食上也是天差地別,這邊吃的都是些粗糧,雜糧,沙浦村則是各種烤鵝,叉燒,甚至還有便利店賣汽水,村裏還時不時地能看到各類交通工具在裏麵進進出出。


    最後一個夜晚,距離陳鳴和寧歡約定的期限快到了。


    經過這一周的時間,別說這個寧歡瘦了,整個督導組的所有成員都瘦了,畢竟吃的東西都沒什麽油水,這些人甚至都已經便秘很多天了。


    而寧歡此時來到陳鳴的住處,用著微弱的語氣詢問他,


    “陳組長,這一周的時間也過去了,你到底有沒有什麽新發現?”


    陳鳴聽到寧歡的這番話,麵露尷尬,隻見他搖了搖頭,小聲的回應道:“寧局,實在是抱歉,經過一周的暗中走訪和觀察,還真的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寧歡聞言,沒好氣的說道:“陳組長,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麽窮肯定不是演的,如果真是演的,那這個何雨柱天天陪著我們吃這些,這都能忍受的話。


    他要麽就是胸懷大誌,不拘小節之人,要麽就是真的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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