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閃至,一劍剌向紅色翼龍左眼,救下數人。


    頃刻間又是數十劍,劍劍剌向紅色翼龍要害處,逼退紅色翼龍。


    還未等紅色翼龍反應過來,一把長劍,好似憑空閃現,一劍猛然剌入紅色翼龍左眼。


    紅色翼龍一聲慘叫間,腳下不穩,身形搖晃不已。


    突然又一劍,從下而上,從紅色翼龍脖頸薄弱處,一劍剌入。


    紅色翼龍終於無法站立,撲通一聲,摔倒於地,同樣抽搐不停。


    等十數名官軍,緩過神來,所見絕色女子,原來是紀雨馨。


    正是她及時趕至,禦劍斬殺紅龍,救下他們。


    十數名官軍,連忙向前飛身遠去,禦劍攻擊另一頭翼龍的紀雨馨,彎腰施禮。


    各處大戰繼續,金色翼龍一死,群龍無首。


    各個翼龍,不是被修士圍攻,就是被官軍,或百姓們圍攻。


    兩個時辰後,數十頭翼龍,卻隻剩十數頭。


    一頭八境巔峰期實力,巨大的藍色翼龍,傷痕累累。


    正拚命反擊,忽然一口噴出,一隻冰箭射出,擋下一劍攻擊。


    又連連噴出數道冰箭,逼退數名修士圍殺,突然展翅飛升,嘶吼間,慌忙逃走。


    其它翼龍,見同伴逃走,也紛紛擺脫圍殺,向高空飛身逃去。


    一頭七境中期實力的綠色翼龍,一口咬住四名官兵,又猛地一甩尾,抽飛一名男修,展翅飛向高空。


    剛飛出數丈高,便被一把飛劍,瞬間斬中右翼。


    一聲慘叫,綠色翼龍猛然跌落,砸毀一處房屋。


    紀雨馨飛身而至,禦使長劍,不停攻擊綠色翼龍要害處。


    疼痛而怒急的綠色翼龍,跳躍奔跑間,咬向紀雨馨。


    紀雨馨一邊施展身法,快速閃躲,一邊禦使長劍,不是剌其眼睛,就是剌其脖頸處,要麽禦劍斬其翅膀。


    一刻鍾之後,綠色翼龍跳躍而起,右爪抓向紀雨馨。


    紀雨馨抓住時機,另一把長劍,突然從其手鐲中飛出,包裹一絲火焰,正好剌入綠色翼龍右眼。


    綠色翼龍慘嚎一起,痛疼難忍,失去平衡,立刻從空中,一頭摔落於街道上,巨大身體,砸毀一處店鋪。


    還未等綠色翼龍掙紮而起,紀雨馨閃身而至,手持長劍,一劍從其脖頸處,瞬間剌入,那綠色翼龍就地斃命。


    而此時所剩翼龍,拚命向東,更遠處飛身逃去,一邊飛逃,一邊嘶吼,逃跑更快更遠。


    紀雨馨飛升而起,確定城中,再無活著的翼龍,她才落地轉身,十數息間,已至穀魚身前。


    隻見穀魚緊閉雙眼,嘴角血跡未幹,正盤坐於地,運功療傷。


    紀雨馨見此,歎息一聲,提劍警惕四周,為其護法。


    此時穀魚,運功療傷,已平複氣血不穩。


    他正運功於丹田,梳理各處經脈內,混亂的真元。


    其實穀魚早已明白,他此次受傷如此嚴重,皆因一開始,出拳與金色翼龍一爪相擊,低估其實力,被一爪震傷。


    關鍵時刻又被紀雨馨救下,逃過一劫,可他也傷的不輕。


    隨後激戰,又被磚石,不斷擊中身體,傷上加傷,導致最後無力再戰。


    此次能殺死金色翼龍,並不是穀魚有多強,而是偷襲斬傷翼龍左翼,讓其失去飛行能力。


    又在紀雨馨禦劍攻擊金色翼龍,吸引其注意力下,穀魚才趁機飛上金色翼龍背部。


    金色翼龍因體形龐大,無法攻擊自身背部之敵,才讓穀魚占盡優勢,斬殺於它。


    若穀魚正麵與金色翼龍廝殺,相差兩大境界,估計他不是被抓死,便是被咬死。


    半個時辰後,穀魚睜開雙眼,見紀雨馨正守其身旁,連忙起身,謝過於她。


    二人正說話間,一名男修,帶著數十名修士,快速而至。


    那名男修見到二人,先是恭恭敬敬,向穀魚與紀雨馨,抱拳彎腰施禮道謝。


    隨後數十名修士,同樣向二人施禮,連連道謝。


    二人連忙作揖回禮,互相客氣一番,有人開口詢問二人,姓名及宗門。


    穀魚隻稱叫餘果,介紹紀雨馨,為紀師姐,是須彌宗弟子。


    紀雨馨白了他一眼,也未多做解釋,反正二人隻是路過星羅城,很快便會離開。


    眾人正閑聊時,府城都尉,帶著官兵與百姓們,來至眾人身前。


    立刻向穀魚與紀雨馨,以及數十名修士跪下,行叩拜大禮。


    穀魚與紀雨馨,以及那些修士,連忙請起他們。


    忽然一名府衙官差,快步跑至,向府城都尉稟報。


    眾人才知,府衙後院,倒塌廢墟當中,發現府尹大人一家七口,被房屋倒塌,壓死於房下塌陷的密室內。


    府尹一死,府城都尉,便是最高官員,擔起職責。


    立刻有條不紊,一邊發布命令,一邊指揮派人,救助清理,清查人員傷亡、房屋損毀等等情況。


    對於被殺翼龍登記造冊,翼龍被誰所殺,派人處理翼龍屍體。


    翼龍一身是寶,尤其那頭金色翼龍,收集翼龍身上寶物,最後再論功行賞。


    都尉安排完正事,方才提出,要給穀魚和紀雨馨,安排休息房間,卻被穀魚婉言謝絕。


    二人辭別眾人之後,就近隨便找上一家,並未倒塌的星緣客棧,暫時住下。


    大戰期間,掌櫃見過穀魚與紀雨馨,斬翼龍身影,二人前來客棧,一眼便認出。


    等穀魚掏出銀錢,準備預交客房定金,掌櫃死活不收,還拉著穀魚,非要免費提供吃住。


    穀魚無法,隻好點頭同意,二人謝過掌櫃,卻讓掌櫃尷尬不已。


    二人上樓,進入客房,才知是帶小客廳,相連的兩間上等房。


    二人知是掌櫃一片心意,等走時再謝掌櫃,各選一間住下。


    二人住下後,穀魚告知紀雨馨,他要繼續運功療傷。


    紀雨馨等他回屋後,仍是留在客廳,為他護法。


    並未有人上門打擾,兩個時辰之後,穀魚方才收功出屋。


    見紀雨馨手握劍柄,便知她為其護法,趕緊行禮謝過。


    穀魚感覺有些餓,便通知店小二,點上一些客棧特色美食,以及美酒,很快送至客房。


    在小客廳吃喝之時,紀雨馨詢問穀魚,什麽時候突破至七境中期?


    穀魚聲稱之前入城時,斬殺第一頭翼龍,便突破至七境中期。


    他還未來得及穩固修為,便又去斬殺第二頭翼龍,一直沒有機會休息,更別提穩固修為。


    他剛講完,便被紀雨馨沒好氣,數落一番。


    她稱修士每次突破境界時,修為最是不穩,第一重要之事,便是靜心穩固修為。


    要不然其境界,會一直不穩,尤其廝殺之中,輕則修為倒退,重則容易傷及大道根本。


    雖然沒那麽誇張,但穀魚明白,廝殺突破境界,修為不穩,確實很危險。


    從古至今,修士當中,發生過很多類似之事,都不是好事,也是前車之鑒。


    “自古許多修士,無法突破,靠生死大戰,置之死地而後生,尋找契機,突破境界,就是太危險,一不小心,便會身死道消!”紀雨馨輕聲繼續講道。


    穀魚聽後,連連點頭認錯,還開玩笑道:“多謝紀師姐教誨,師姐可沒白認啊!”


    “那怎麽謝我啊?”紀雨馨笑著捉狹道。


    “回頭給紀師姐做頓大餐!”


    “一頓可不夠哦!”


    “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沒個十頓八頓,別想糊弄我!”


    “行行行……都聽紀師姐的!”


    穀魚一邊給紀雨馨夾菜獻殷勤,一邊連忙點頭答應道。


    紀雨馨才右手拿筷,噗嗤一聲,銀鈴般笑聲,響徹客廳。


    吃好喝好,待店小二收拾完餐具,已是入夜時分。


    紀雨馨連忙催促穀魚回屋,繼續療傷,鞏固修為,她也準備洗漱,回屋修煉。


    穀魚先在房間內,布置一座聚靈陣,取出幾塊靈石,放於陣中,他才入陣盤膝而坐,開始修煉穩固修為。


    使用聚靈陣輔助修煉,也是穀魚最近嚐試使用,靈石中靈氣,會被陣法消耗一些。


    通過聚靈陣修煉,雖然靈石轉化靈氣時間變短,靈氣入體變多變快,但靈氣非常柔和,衝擊力相對減弱許多,總之使用聚靈陣,好處很多。


    今夜修煉,除鞏固修為外,穀魚還要深度療傷。


    就算之前,服用過靈丹,又及時運功療傷,可穀魚所受之傷,也不是一時半會,便能自愈。


    此時穀魚經脈深處,因真元混亂,撕扯經脈,造成的表麵裂痕,已經愈合。


    可經脈深處,那些隱藏的裂痕,還需數日運功療傷,方能愈合。


    穀魚正吸收靈氣入體,進入丹田與真元融合,流至全身各處,真元一遍遍流動全身各處,不停修複滋潤那些暗傷。


    突然一股柔和至極,又舒服至極的紫色雷電,源源不斷,進入經脈各處。


    穀魚一驚,紫色雷電所過之處,感覺經脈深處,微麻的同時,經脈深入裂痕,正在快速愈合。


    那股紫色雷電進入丹田,同樣與靈氣一般,快速與真元融合,又從丹田流向全身各處。


    穀魚發現真元所過全身各處,那些深處傷痕,愈合速度明顯加快。


    驚喜之間,穀魚內觀通過那股紫色雷電,順藤摸瓜,過入泥丸宮。


    穀魚隻見無字天碑,正源源不斷,釋放紫色雷電,流出泥丸宮,進入經脈。


    雖找到源頭,但穀魚卻無法解釋,無字天碑,為何會自動助其療傷,他隻能驚歎無字天碑神奇同時,也慶幸得到此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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