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穀魚,快速布置一座防禦陣法,入陣盤膝而坐,運轉功法,恢複自身。


    對於劍之領域的心得,他也要及時總結,再參悟一番。


    等穀魚睜開雙眼,起身收起陣器,再次向召喚方向而去。


    穀魚剛剛前行一段,身前驀然間,出現一名披著袈裟的僧人,一掌拍向他。


    穀魚見此,先是身形向右,閃身躲過一掌攻擊。


    他同時將手中長劍,收入空間戒指中,揮出左拳,擊中僧人的左掌。


    拳掌相擊,雙方各退十數步,方才停下身形。


    穀魚試出僧人實力,堪比大宗師初期。


    他與僧人相比,卻差在境界上。


    其實穀魚,還是首次和僧人交手。


    他想熟悉一番佛家功法,也想嚐試利用對方,修煉拳之領域。


    雙方交手數十個回合,僧人施展的掌法,大氣磅礴,招式博大精深。


    穀魚先用基礎拳法與身法,對戰那僧人。


    一刻鍾後,穀魚又用所學拳法,對戰僧人,其中包括開天拳法。


    然而僧人除掌法外,輪番上陣的拳腳,同樣厲害至極。


    僧人剛開始攻防招式,還真讓穀魚,忙於應付,不停閃躲。


    穀魚將所有學過的拳法,在攻防之中,全部施展一遍。


    穀魚雖然在激戰中,一直處於下風,但他並不著急反攻。


    他反而開始嚐試,繼續讓元神釋放神識,融入周圍五丈範圍內。


    穀魚緊接著釋放出拳意,融入神識五丈範圍內。


    當神識和拳意相融後,穀魚立刻感覺到,拳之領域形成。


    在穀魚的拳之領域內,那僧人出招速度,好似明顯變慢,出招力道,也變小許多。


    穀魚有種感覺,五丈之內,他為主宰。


    他和僧人對戰,明顯占據上風,無論是身法速度上,還是拳腳招式上,都比僧人強。


    可是穀魚,並未下狠手,反而是一邊廝殺,一邊感悟拳之領域。


    片刻之後,那僧人好似明白自身,不敵對方一般。


    僧人突然釋放出一尊真元大佛法身,盤坐在金蓮上,瞬間一掌拍向穀魚。


    穀魚見此,暗自心驚的同時,施展開天拳,一拳擊中那一掌。


    拳掌相擊,穀魚直接被震飛,摔落兩丈外,咳嗽一聲,立刻吐出一口鮮血。


    還未等他起身,那尊真元大佛法身,似閃電般一掌,直接拍向穀魚頭部。


    穀魚腳下一蹬地,後背貼著地麵,閃退半丈外。


    他不敢停頓,連蹬數下,緊貼地麵速退,方才逃過真元大佛法身的追殺。


    此時穀魚已起身,不敢保留實力,施展拳之領域,使出開天拳,全力廝殺。


    倆人數百招後,穀魚已熟悉拳之領域。


    他才放手施展開天拳反擊,此時無數拳影,快如閃電般,猛攻大佛真元法身。


    直到大佛真元法身,被穀魚一拳轟碎,不再凝聚,


    驟然之間,穀魚揮動開天拳,攻向僧人。


    穀魚一拳接著一拳,不停疊加拳力,攻擊僧人。


    十數息間,連續數十拳後,他才揮出最後一拳,疊加所有拳力,瞬間轟碎僧人頭顱。


    那僧人屍身,立刻倒地,變成腐朽屍骨。


    穀魚再次布置防禦陣法,進入陣中盤坐,運功恢複自身。


    等他恢複如初,卻未起身。


    穀魚反而想要嚐試,修煉自身領域,他要看看接下來,能否修煉成功。


    穀魚的元神,控製神識,釋放真元,同時融入周圍五丈範圍內。


    穀魚緊接著運功於身,釋放自身威壓,進入周圍五丈內。


    片刻間,穀魚的神識、真元、威壓,卻未在五丈範圍內,融在一起。


    穀魚歎息一聲,心知失敗,未能修煉出自身領域。


    穀魚又嚐試一次,讓神識、真元、威壓,在兩丈內融合。


    一刻鍾後,第二次融合失敗,修煉自身領域也失敗。


    穀魚第三嚐試一遍,讓神識、真元、威壓,在半丈以內融合。


    結果融合失敗,穀魚修煉自身領域,再次失敗。


    穀魚沉思許久,方才找到失敗原因。


    原來穀魚修為不夠,自身威壓不夠強大,威壓無法融合真元與神識,達到三者平衡。


    穀魚隻能等境界突破,再行嚐試,修煉自身領域。


    他並未氣餒,平複心緒後,又修煉片刻,確定恢複如初,他才起身。


    穀魚收取陣器,取出長劍疾鋒,再次前行。


    他又前行一段路,須臾之間,一名道士憑空出現。


    那道士上來便是五行法術,木、冰、土、鐵箭,四麵八方,輪番攻擊穀魚。


    那道士還施展木藤纏繞,火焰焚燒,土刺偷襲,冰盾、土牆、木盾、鐵盾等等法術。


    那道士施展法術的同時,還禦使飛劍偷襲穀魚。


    看其架勢,非要斬殺穀魚不可。


    穀魚一開始並未想到,道士竟然會五行法術。


    穀魚揮劍抵擋道士攻擊的同時,拳腳並用,好一陣忙於應付道士的各種攻擊。


    片刻之後,穀魚反而躍躍欲試,以防為主,熟悉道士各種攻擊。


    既然那道士,能在古戰場,施展五行法術,穀魚應該也可以施展。


    穀魚連忙運功於身,調整狀態,有樣學樣,施展五行法術,攻防對戰道士。


    隻要穀魚靠近道士,他便拳腳相加,猛攻對方。


    穀魚經過一係列戰鬥,加上他和剌客,以及僧人,都戰鬥過,此時反而啟發穀魚。


    穀魚對戰攻防間,不再局限於固定招式,反而融會貫通自身所學。


    穀魚攻防之間,隨機應變,提升自身戰鬥力,也算是增加生存幾率。


    修士的實力,是一方麵,千變萬化攻防,肯定比單一攻防勝算大,生存概率高。


    生靈戰鬥的本質,就是生存,能活下來,才能戰勝對手。


    這些道理,穀魚以前也懂,隻是不像現在這般,理解更深。


    他麵對道士,千變萬化的攻防,讓穀魚震撼的同時,自身體會更多。


    此時穀魚,立刻在攻防之間,實踐驗證自身所想,讓自身進步。


    穀魚利用對戰,融會貫通一身所學,完善攻防缺陷,和道士對戰,磨練自身。


    數個時辰攻防對戰,穀魚發現道士,好似有用不完的真元,對方的攻防,卻未減弱。


    穀魚雖然功法特殊,真元同樣源源不斷,但其真元消耗,早晚會有減弱之時。


    他見自身磨練差不多,思索片刻後,穀魚輪番開啟拳之領域,以及劍之領域。


    他一邊戰鬥,一邊繼續磨練兩種領域。


    又過數個時辰,此時穀魚,取出另一把長劍,左手握住劍柄。


    穀魚右手,立刻放開長劍疾鋒,隱秘劍身,藏在劍之領域中。


    穀魚學那剌客,找準道士進功間歇,暗中禦使長劍疾鋒偷襲。


    穀魚抓住那道士,躲避手中長劍一剌之機,偷偷禦使長劍,一劍斬飛道士的頭顱。


    道士身首分離倒地,立刻變成腐朽屍骨,道士手中長劍落地,化成粉末。


    穀魚立刻布置陣法,盤膝而坐,運功療傷,恢複自身。


    等他恢複如初,起身收取陣器,繼續上路。


    一路所遇,有邪、武、魔、儒、巫、鬼、妖等等截殺者,都是大宗師初期實力。


    穀魚施展所有自身所學,攻防應戰那些截殺者。


    穀魚就連各種陣法符籙,都在攻防間,施展而出,隻為磨練自身。


    穀魚猜測,此處古戰場,應該便是磨練修士,積累經驗之地。


    穀魚自然要好好把握,好好磨練自身。


    雖然斬殺截殺者,得不到任何實質好處,但卻磨練自身,積累經驗,也是大機緣。


    這種詭異而真實,又正好適合對戰的古戰場,很難遇到,穀魚很是珍惜。


    等他廝殺至古戰場盡頭,穀魚卻不知,霧氣千世輪回,古戰場戰鬥,共用時六個月。


    恒古遺跡外,已是燕統三十二年,巧月中旬。


    等穀魚休整完畢,持劍走出最後一步,卻已離開古戰場,進入無邊無際的石像林。


    眼前大小不一的石像,多如牛毛,讓穀魚震驚不已。


    穀魚眼前有神、仙、佛,魔,道、妖、儒、巫、鬼、武者、剌客、盜賊、神獸、凶獸等等石像。


    遠看大小不一的石像,無邊無際,不知有多少,穀魚根本數不清?


    他也不知恒古時期,是何大勢力,雕刻如此多石像,究竟要做什麽


    穀魚正在觀看愣神之際,前方石像後麵,猛然躥出,數百頭各種凶獸。


    那些凶獸,凶猛無比,瞬間衝向穀魚,似要撕碎他一般。


    此時穀魚,揮手之間,擋住一頭凶獸的利爪攻擊。


    穀魚一閃身間,向左一側身,又躲過另一頭凶獸的撕咬。


    穀魚有些意外,石像林中,怎麽突然跑出上百頭凶獸


    難道石像林曆練,是要修士以一敵百,磨練修士戰力,獨戰群敵嗎


    他也沒時間多想,手持長劍飛身而起,躲過一頭凶獸,用頭頂尖角的攻擊。


    穀魚雙腳落地間,左手一拳,轟向另一頭似虎,卻又似貓的凶獸。


    穀魚一拳猛擊,正好擊中凶獸的頭部,一息間,擊飛那頭凶獸。


    穀魚未看那頭凶獸,右手一劍,反而斬向頭頂,一頭似鷹的飛禽凶獸。


    穀魚右手揮出,那閃電一劍,正好斬中飛禽凶獸的利爪,卻未斬斷其爪。


    此時穀魚身前,已有數頭凶獸近身。


    穀魚不敢怠慢,施展輕身功法,閃展騰挪間,其拳腳與長劍,快速交替廝殺。


    穀魚速度奇快,力道極大,不是擊飛凶獸,便是踢飛凶獸,要麽長劍拍飛凶獸。


    穀魚很快被凶獸們包圍,凡有凶獸被穀魚擊飛,便有一頭凶獸,立刻向前補上。


    穀魚大有一虎難敵群狼之勢,雙方陷入混戰。


    上百頭凶獸,皆有大宗師初期實力。


    一下上百頭凶獸圍攻,穀魚不敢磨練自身,連忙開啟劍之領域。


    穀魚左手施展五行術法,攻擊一丈外的凶獸。


    他右手不停揮劍,似閃電般,抵擋進身凶獸的攻擊。


    如此這般,仍然有些凶獸,偷襲擊中穀魚。


    有些凶獸,一爪偷襲間,拍飛穀魚。


    有些凶獸,不是一頭撞飛穀魚,便是一尾抽中穀魚。


    穀魚雖然穿著軟甲,但時凶獸每次擊中穀魚,他都不好受。


    大宗師初期凶獸,本身力大無窮,每次攻擊之力,沉重無比。


    它們每次擊中穀魚,都能震傷他,讓其嘴角流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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