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箬的皮自帶妝容,這次沒化妝也沒換衣服,柳微塵還覺得奇怪。但看一下藍箬信心十足的模樣,也沒多說什麽。兩方人馬在田蜜家裏匯合後,謹慎的分兩輛車打的去約定的酒店。藍箬到了酒店直奔約定的房間,柳微塵幾人不知道酒店有沒有魔法師的內應,謹慎的分幾批人馬,單獨去酒店開房,唐鬆齡和田蜜一間房,可以保護田蜜。柳微塵一間房,恰好就在藍箬房間的隔壁。拿了房卡,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柳微塵沒有立刻去藍箬那邊的房間。他這種修道之人陽氣過剩,若是在某個地方待過會有陽氣殘留,普通人可能感覺不明顯,但是邪道之人有特殊的方法察覺。柳微塵還特意給自己貼了一張斂息符,收攏滿身的陽氣。唐鬆齡本是僵屍,還有個正常活人在身邊,就可以不需要斂息符了。各回各房,然後群內交流。柳微塵給藍箬打了個視頻電話,透過視頻打量著藍箬房間裏有沒有什麽異常。“緊張嗎?有沒有感覺哪裏不對勁?”“緊張?我興奮。”藍箬笑著把高跟鞋一甩,空調開起,羽絨服往衣掛上衣套,瀟灑無比,“一想到我又可以玩弄哪個煞筆就好開心。”柳微塵提醒道:“別玩過了。”“放心,我會給你留個證據的。”藍箬脫了羽絨服又開始脫毛衣,“不說了,我要換我的黃金戰甲。”“是哪個牌子的?香家,驢家?”“我家的。”藍箬突然把打底衫往上一撩,接著毫不停留的一層層把自己剝光。突然臉紅.jpg。哪怕是當著老熟人的麵,說脫就脫也讓人怪不好意思的。柳微塵默默地掛斷視頻,讓藍箬一個人樂去吧。視頻剛掛,柳微塵就感受到門外強烈的陰氣的變化,還是朝著這邊越來越靠近。柳微塵屏住呼吸,避免自己的氣息外泄,果然聽到隔壁藍箬房間的敲門聲。哢嚓一聲門開了,藍箬風情萬種地摟上去:“帥哥,來玩呀~”柳微塵靠在自己門上偷聽,肉麻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藍箬不愧是戲精,現在以一顆男兒心扮演外圍女也是演技相當的專業。而此時,魔法師那個男人已經被藍箬拉到房間,順勢反手關門,把魔法師往床上一壓,已經騎在了魔法師的身上。魔法師呼吸不穩了:“你可真是熱情。”藍箬妖嬈一笑,把開門時裹在身上的羽絨服一丟,裏麵是光溜溜的,什麽都沒有。藍箬往他腰上坐了坐:“喜歡嗎?”“喜歡......”魔法師癡癡地道。他感覺自己嘴唇幹澀,喉頭發緊,看著眼前完美無瑕的身軀,比例標準,肌膚細膩,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也沒有一點疤痕痘痘,完美的簡直像是藝術家手裏最得意的藝術作品。藍箬:那當然,我這身皮可貴了!魔法師眼神有些迷亂,雖然要完成任務,事前完成和事後完成沒什麽區別,不如,先......看著魔法師開始不老實的手,藍箬冷哼一聲,雖然他愛好男,可也不是什麽歪瓜裂棗都能下肚的,這人長得用醜都沒法形容,完全沒特色,普通的閉上眼睛就忘記長相了。醜男人好歹有個醜的特色,他有個啥?藍箬翻身下床:“來,我帶了一瓶紅酒,喝點助興。”藍箬大大方方地翻出紅酒倒了兩杯,一杯給魔法師,一杯給自己。魔法師接過紅酒,搖晃著紅酒杯,似笑非笑。“這紅酒真有趣。”魔法師吸了吸鼻子,看著自己的那杯紅酒眼神陰霾了下來。這杯紅酒有問題,被人下藥了!剛才這女人背對著自己倒酒,肯定就是那時候在他酒杯裏動的手腳。從來都是他給別人下藥,第一次見到別人給自己下藥的。難怪這麽熱情,原來是有所圖謀,女人,果然是寵不得。“來,我們喝個交杯酒。”魔法師假裝沒發現,跟藍箬交杯酒時,眼睛直勾勾看著藍箬,已經開始玩弄自己的小手段障眼法,一個迷惑視線的障眼法後,魔法師直接喝了藍箬酒杯的酒,藍箬則是被魔法師喂了滿杯酒。“好困......”藍箬似無所覺,眯著眼渾身無力的躺倒在床上,“渾身無力......”魔法師看著漸漸昏睡過去的“果女”,激動地掏出了......手術刀。全套的專業手術工具,剝皮的手術刀,裝皮的冷凍器皿,還有細細的鉤子,止血的符咒,科學與玄學齊上陣。魔法師戴上手套和口罩,一手拿起細細的鉤子,一手拿起手術刀,看著昏迷不醒的藍箬就好像在看自己餐盤的一塊肥肉,還是貼金箔的那種。魔法師還是把藍箬翻過去向下躺著,準備從後背取皮。背後的皮緊致平坦,好下手也好移植取用。最重要的,這是客戶的要求。細鉤子確定位置,點刺下去,不知為什麽,似乎突然有股涼氣。然後手術刀沿著刺下去的位置一刀劃開。“嘶”人體肌膚破開的聲音,是最完美的聲音,那意味著又有一筆天價進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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