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缺竟然會哭泣,這倒有點意思,不過這七星奪魂針,我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的身上實驗這麽久,也不知道七星奪魂針是不是已經失效了。”


    “爹,您是想證明花無缺到底是不是清醒了,是不是?”


    “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


    “爹,你不是說隻要被七星奪魂針控製的人都會聽你的話,那咱們就試一試他到底聽不聽爹爹的話。”


    “你說該怎麽試?”


    “爹不是有鈴鐺嗎?你隻要搖一搖鈴鐺,讓花無缺上去把鐵萍姑的衣服全扒下來,然後讓他在鐵萍姑身上刺幾個穴洞,看他會不會照做,如果他照做,那就說明他還是受爹爹的控製,如果他不照做的話,就說明他已經有了清醒的意識。”


    “你說的這話我倒是同意。我的身上隨時攜帶這樣的鈴鐺,我可以試一試花無缺到底有沒有清醒。”


    隨後江別鶴就搖了搖鈴。


    這鈴鐺發出的聲音其實與眾不同,因為江別鶴在鈴鐺上麵還注入了一種特殊的內力。


    這一種內力可以讓鈴鐺發出一些具有魔性的聲音,這魔性的聲音便可以控製花無缺的神智。


    花無缺聽到這樣的聲音以後,他就非常的迷糊,江別鶴讓他把鐵萍姑的衣服扒了。


    花無缺竟然毫不猶豫的站起身走到鐵萍姑的麵前,將他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


    隨後江別鶴又讓花無缺把那兩把匕首拿出來在鐵萍姑的身上刺一些血洞。


    花無缺竟然也照做了,他刺的時候手一點都沒有發抖。


    現在鐵萍姑的心口已經被刺了很多血洞,血流如注。


    此時江別鶴才讓花無缺住手。


    江玉郎笑的臉上都開花了。


    “爹,看來花無缺是真的變傻了。他如此的聽話,我們就放心了,不過孩兒還想試一試他。”


    “你還想試試他?怎樣試?”


    “我要撒一泡尿,讓花無去喝。”


    “玉郎,我看不用了吧。他剛剛那麽聽話,把鐵萍姑都殺了,你再尿一杯尿讓他喝了又有什麽意義?”


    “因為鐵萍姑已經是個死人,假如花無缺已經清醒了,他對著一個死人刺刀是沒有任何內疚之心的,如果讓他喝尿的話就不一樣了,他如果知道這是我江玉郎的尿他還喝。那就說明他是真的傻,如果他是清醒的,我相信他就不會喝了。”


    “我說玉郎呀,花無缺隻不過是一個廢人。曾經他也是江湖中的一代梟雄,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說爹,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若是你連這一點決心都下不了的話,那我們父子倆還談什麽春秋大業?”


    “既然你想試,那你就試吧。”


    江玉郎從桌子上拿了一個茶杯,然後他就去了一個房間,隨後聽到了尿入茶杯的聲音。


    此時的花無缺雖然還處於迷糊狀態,但是他對眼前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一點點認知的。


    他的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憤怒,但是他又知道自己的這種憤怒,不能讓江別鶴和江玉郎知道。


    如果他不忍辱負重的話,江玉郎很可能會殺了他。


    當江玉郎端著一杯熱乎乎的尿來到花無缺的麵前時,還在他的鼻子處,讓他聞了聞。


    “我說花無缺,你可知道這杯子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


    “我說玉郎你不用問他了,他現在就是傻子,怎麽可能知道這是什麽東西?現在我隻用搖搖鈴讓他做什麽他就會做什麽。”


    “爹,那你現在就搖搖鈴讓他把這杯尿喝了,我要讓花無缺喝我的尿。曾經他是多麽的不可一世,現在成了這個熊樣,還要喝我江玉郎的尿,想想都非常的痛快,如果能夠讓邀月和憐星喝我的尿,那就太痛快了。”


    “玉郎,你真的想讓邀月和憐星喝你的尿?”


    “爹,你想一想這兩個大魔頭在江湖中殺了多少人?她們心高氣傲高高在上,若是我讓她們喝了我的尿,那你想一想,是多麽痛快的一件事。”


    “我可以把憐星交給你,邀月交給我,你想怎麽對憐星都可以,哪怕你把她衣服全扒了,做一點出格的事情都沒問題。”


    “爹,你是不是也想把邀月給……”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讓這兩個大魔頭臣服在咱們父子的身下是不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我想的確是這樣。這兩個大魔頭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那爹,我可是很認真的,到時候我要憐星。”


    “放心吧,憐星一定是你的身下之物。”


    “我玩過的美女無數,可是像邀月和憐星這樣的武功高手還真不知道她們是什麽滋味,有這樣的機會我豈能錯過?”


    隨後江別鶴使勁搖了搖鈴鐺,那鈴鐺發出的魔音讓花無缺瞬間陷入到迷糊之中。


    江別鶴讓花無缺把麵前的那杯尿喝了。


    花無缺把手伸出來之後,手竟然有些哆嗦。


    江玉郎看到那隻手之後,他非常好奇的說道:“爹你看到了嗎?花無缺的手在顫抖,是不是說明他已經清醒了?”


    “他的顫抖並不能說明他已經清醒了,如果他不喝這杯尿,那才說明他是清醒的。”


    “那為什麽我可以看到他的手在顫抖?”


    “因為七星奪魂針也不是完全控製一個人的心智,他時不時的也會有一點點的清醒,隻要他聽我的話,那就沒問題。”


    雖然花無缺有一些清醒,也明白現在的情況,最後他還是把那一杯尿一飲而盡。


    當花無缺把尿喝完之後,江玉郎特別的痛快。


    “爹看到了嗎?這就是曾經的梟雄,連看我一眼他都覺得是對自己眼睛的侮辱,可是現在他又怎樣?現在他成了一個癡傻之人,還喝了我的尿。我讓你這個不可一世的人變得如此卑微,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


    “好了玉郎,你的答案已經知道了,花無缺確實沒有清醒。我想那些武林中人也該到了,咱們去會一會那些人,好好的製定一個消滅移花宮的計劃。”


    “沒問題,爹。”


    江別鶴帶著江玉郎出了花無缺的房間之後,花無缺跪在了鐵萍姑的麵前,流下了眼淚。


    “萍姑,都是我沒用,你放心,他們父子今天犯的罪,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10倍20倍的償還。”


    有人可能會想了,花無缺為什麽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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